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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主人 作者:罗伯特·海因莱因 完整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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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应该开灯,萨姆,”她接着说,“但我在这儿从来没害怕过。”我点头同意,这地方很安全,感觉就像上床睡觉或是投入庇护的臂膀一样踏实,“皮拉塔立刻向我跑来,直到我弯下腰碰到它时,才看到鼻涕虫,可已经太晚了,”她坐起来,用一只胳膊撑着身体,“它在哪儿,萨姆?它好吗?把它抱进来。”
  于是我不得不把皮拉塔的遭遇告诉她。她面无表情地听完,点了点头,再也没提它。
  我忙换了个话题,“既然你醒着,我给你弄点早饭去。”
  “别走!”我停下脚步,“别让我看不到你,”她又说,“什么理由也不许你离开。我一会儿起床给你做饭。”
  “才不会让你去呢!你就待在床上,乖乖地。”
  “过来,摘下手套,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没摘,手上的伤不堪想起,因为此时麻醉剂已经失去了效用。
  她点了点头。生气地说。“不出我所料,你手上的烧伤比我更厉害。”
  于是由她来做饭,她居然还吃得下,而我只想喝壶咖啡。我坚持让她也多喝点。大面积烧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把盘子推到一边,看着我说道:“亲爱的,出了这种事,我一点也不觉得遗憾。现在,我明白了你当时的感受,我们都受过这种罪了。”
  我点点头。我懂她的意思,现在,我们不仅共享了甜蜜,也经历了同一种痛苦。
  她站起来说,“现在,我们得走了。”
  “对,”我表示同意,“一定得走。我想尽快给你找个医生。”
  “我不是说这个。”
  “我知道。”
  眼下已经没必要再讨论下去了,我俩都明白:音乐已经停止,我们该回去投入工作了。
  来时租的汽车仍停在我的降落平台,租金在不断累积。洗碗碟,关掉除永久电路之外的所有线路,作好出发准备——这一切只花了三分钟。临走时我却找不到鞋子了,幸好玛丽还记得我把它脱在哪儿了。
  我的手有伤,所以玛丽开车。升到空中,她转向我说:“我们直接去总部办公室吧,在那儿可以边治伤边查清事情的原委。你的手疼得厉害吗?”
  “还行。”我同意。
  手很疼,但一小时还是坚持得下去的,我也想尽快了解情况,重新开始工作。我让玛丽打开通话屏,我渴望收到新闻广播,正如以前渴望避开新闻一样。可车上的通信设备和其他设备一样蹩脚,我们连声音都收不到。幸亏遥控线路还能用,否则玛丽还得手动操作费劲地开车。
  有个念头困扰了我好一阵,我把它讲给玛丽听:“鼻涕虫是不会光为了取乐才骑到猫身上的,对吗?”
  “我想不会。”
  “可它为什么这么干?道理上讲不通呀。但这其中必有原因,泰坦星人做什么都有原因,至少从它们的角度来看是这样。”
  “我知道为什么,用这种方法,它们不是抓住我了吗?”
  “对,我知道。可它们是怎样策划的?泰坦星人数量不够,不可能一只猫上放一个,通过猫确实可以抓住人,但可能性很小。以它们的数量是浪费不起的。或许,它们的数量已经多到那个地步了?”我想起了鼻涕虫在猴背上裂殖成两只的速度,想起被渗透到饱和程度的堪萨斯城。我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问我,亲爱的?我可没有分析型的大脑。”
  从某种意义上,她说的是事实。倒不是说玛丽的大脑有什么差错,但她考虑问题不是凭逻辑推列,而是凭借直觉,直接解决问题。而我则必须靠逻辑分析,绞尽脑汁才行。
  “别来小姑娘那套假谦虚的把戏,好好琢磨一下这个问题:首先,鼻涕虫是从哪儿来的?它不会走路,只能从另一个寄主身上转到皮托塔身上。什么样的寄主呢?要我说是老约翰——牧羊人约翰。我不信皮拉塔会让其他任何人接近它。”
  “老约翰?”玛丽闭上眼睛,又睁开,“我一点感觉也找不到,我从来没接近过他。”
  “没关系,通过排除法,我看一定是这样。人人都在遵守‘裸背命令’,而老约翰却穿着衣服……他之所以未受惩处是因为他老躲着不见人。妈的,他肯定在‘裸背方案’之前早已被鼻涕虫附身了。但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鼻涕虫要挑他这么一个深山里的隐士作为袭击目标呢?”
  “为的是捉住你。”
  “我?”
  “对,为了再次抓到你。”
  这话有一定道理。或许对它们而言,任何一个逃脱的寄主都是注意的对象。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救回来的十几个国会议员以及其他任何人,包括玛丽在内,就格外危险了。我得把这个情况记下来,上报,分析。不,玛丽不会有事……因为惟一知道她曾被附体的鼻涕虫已经死了。
  另外,它们也许尤其希望抓到我。那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呢?我是秘密特工,更重要的是,控制过我的鼻涕虫一定知道,我了解老头子,也知道我有机会接近他。这就足以说明它们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把我重新抓回去。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老头子一定是它们的头号敌人,鼻涕虫肯定知道我的这个想法,因为它曾经完全控制过我的意识。
  那只鼻涕虫甚至见过老头子,还和他谈过话。等一下,那只鼻涕虫已经死了呀。这下我的推理又不成立了。
  不过马上又重新建立起来。我问道:“玛丽,自从咱们在你的公寓吃过早饭后,你有没有用过那套住所?”
  “没有,怎么了?”
  “无论如何也别再回去了。我想起来了,我和它们在一起时,我曾想在那里设陷阱。”
  “啊,你没这么干,对吗?你已经在那儿设下陷阱了?”
  “不,我没这么做,不过从那以后,它们也许设了陷阱。这和老约翰等着你或我回到小木屋的那种守株待兔的手法如出一辙。”我向她说了麦基尔文关于鼻涕虫的“群体记忆”理论,“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在瞎编,科学家一贯乐此不疲,但现在我拿不准了。他的这个假设的确可以把所有问题全部解释清楚。”
  “等等。亲爱的。根据麦基尔文博士的理论,每一只鼻涕虫其实就是其他任何鼻涕虫,对吗?换句话说,昨晚抓住我的那东西和你同泰坦星人在一起时骑在你身上的那一只是一码事——呃,亲爱的,我给弄糊涂了。我是说——”
  “大意是这样。分开时,它们是个体;直接会谈时,它们将记忆融合为一体,就像《镜中世界》中的两兄弟那样,德威德尔德姆变成了德威德尔迪,难以区分。那么,果真如此的话,昨晚的这只鼻涕虫就记得从我这里了解到的情况,前提是此前它和骑过我的那只鼻涕虫或与之接触过的其他鼻涕虫有过直接会谈。你可以打赌,它肯定和别的鼻涕虫有过交流,从我对它们习性的了解就能知道。它也许该——我指的是第一只……等等,越说越复杂了。比如说有三只鼻涕虫:乔,莫,嗯,还有赫伯特。赫伯特是昨晚的那只,莫是——”
  “如果它们不是个体,为什么要起名字?”玛丽想问个究竟。
  “只是为了方便我们区分它们,没别的原因。姑且认为麦基尔文是对的,那么,认得出你我的鼻涕虫就有成百上千只,也许数以百万。它们还知道你我各自的公寓、我的小木屋。也就是说,它们盯上我俩了。”
  “可是——”她眉头紧锁,“这种想法太可怕了,萨姆。它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能在小木屋找到我们?你没跟任何人说你要去哪里,就连我也不知道。它们会一直监视小屋等我们去吗?对,我想它们会这么干。”
  “它们一定是这么干的。我们不知道等待对鼻涕虫算不算什么大事,对它们来说,时间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
  “就像金星人一样。”她联想着。
  我点头同意。一个金星人很有可能和他自己的曾曾孙女结婚,他甚至有可能比自己的子孙后代更年轻些,当然,这完全取决于他们怎样夏眠。
  “不管怎样,”我接着说,“我必须将这一情况连同我们对此事的种种推理一起上报,让分析小组的家伙们摆弄去吧。”
  我想说,如果我们的看法是对的,老头子一定得格外小心,因为泰坦星人追逐的目标不是我和玛丽,而是老头子本人。但没等我开口,电话响了起来,这是自从我开始休假以来的第一次。
  接通后,老头子道:“亲自前来向我报到。”
  我回应道:“我们正在路上,约三十分钟后到。”
  “再快一点。你使用K5线路进来,告诉玛丽走L1,行动吧!”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知道玛丽和我在一起,他就挂断了。
  “你都听到了?”我问玛丽。
  “听到了,我也在线上。”
  “听起来好像好戏就要开演了。”

  降落以后,我们才意识到形势变化得多么剧烈。我们还在遵守裸背计划,从未听说什么“日光浴方案”。下车时两名警察拦住我俩,“站在原地别动!”其中一人命令说,“不要做任何突然的动作。”
  要不是凭他们的举止和拔出的枪,你根本看不出他们是警察。他们只挎着枪,穿着鞋子和用料极少的游泳裤。看第二眼才注意到别在腰带上的警徽。还是刚才那个警察说道:“听着,老兄,脱下裤子。”
  我的动作慢了点,没达到他的要求。他厉声说:“快点!今天已经放了两枪了,你也许是第三个。”
  “快脱,萨姆。”玛丽平静地说。
  我照办了。我的短裤和内裤是连体装;脱掉之后,我像个傻瓜一样只穿着鞋,戴着手套站在那里。不过我还是趁脱裤子的工夫,设法把电话和枪藏了起来。
  警察让我转上一圈。他的同伴说道:“他身上没有可疑物,现在检查下一个。”
  我开始重新穿上短裤,这时第一个警察让我停下来。
  “嘿!想自找麻烦吗?别穿了。”
  我同他讲道理:“你已经搜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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