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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她可能是装的,季如初也还是控制不住,在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时心软,“好吧,我们现在就回家吃热腾腾的饭菜。”
说服成功的余安暖,笑逐颜开,“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
得她开心,暂时妥协也值得。
季如初眉眼温柔地问,“那你现在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要。”余安暖应完,就拿去他方才递过来的食物盒,动作飞快地开瓶酸『奶』,大喝一口,才又带上一次『性』手套吃水果点心。
边吃水果点心,边喝酸『奶』,一副惬意得不得了的满足样。
看得季如初嘴角一抽,暗想她前面说的:现在不想吃这些,只想吃热腾腾的饭菜。
这自我打脸的速度,比龙卷风还快。
“别吃太多,留着点肚子回去吃饭。”他无奈又宠溺地提醒,目视前方稳稳开车。
余安暖含着食物应,“知道。”
她以为,这次也会像上次那样,拖着拖着就过去了,不会再冲动跑去找季如晨拼命。
结果,他们到家吃完晚饭,陪完景瑜,她等景瑜洗澡,跟景瑜讲完睡前故事后下楼,没见到他人。
一问管家才知道,“先生已经出去了。”
“出去多久了?”她心中顿有不妙之感,平时他出门,都会事先告诉她。
管家:“有大半个小时了,你带少爷上去洗澡后不久,他就走了,让我转告你,不要担心,他会很快回来。”
大半个小时之久,再打电话叫他回来,也晚了,追过去更是来不及。
即便如此,余安暖还是立即给他打去电话。
拨通到铃声自动停止,也没被他接听。
因为知道她会打电话阻止自己的季如初,压根就没把手机随身携带。
余安暖在连续拨了三次后,放弃改拨出信息里的陌生号码。
也即是季如晨号码,
结果是与他一样的:“你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知道,两人多半是交上手了,顾不得接电话。
事实季如晨没接电话的原因也的确如此。
听到特别设置的来电铃声,他心中一动,欲想接听,就听见沉稳有力又快速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下意识抬头。
看清来人,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来人一拳击中。
“砰”的一声响,季如晨被打中脸,整个身体都不稳地踉跄倒去,嘴角溢出鲜血。
他稳住身形,抹一把嘴角鲜血,望向来人,还没站起身,就又被来人一脚踹翻
紧接着,完全不给他反抗机会地,对着他一阵狠揍。
揍得他鼻青脸肿,流鼻血直流,护着脑袋,一阵咳,“咳咳……玩偷袭是腿受过伤,怕打不过我吗哥?啊……”
在他出言挑衅时,季如初又狠狠朝他踹去一脚,“起来,给你还手机会,也照样能再把你打趴下去。”
说完这话,他暂停拳打脚踢,还后退两步。
季如晨终得以喘息,边忍疼痛慢慢站起,边说:“你没彻底痊愈,我现在也见红,挂了彩,真打起来也算是公平了。”
“对你这种趁人之危,恬不知耻的卑鄙小人,无需要讲公平。”季如初活动双腿,他就算是现在又中枪,也会把人打趴。
季如晨站稳回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哥你教的我,喜欢就要勇敢争取,更何况你们当年已经分手了,现在也还没有结婚,我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没结婚,她也是我爱人,是我儿子的妈,是你嫂子!”本就气愤的季如初,听到他那话更加冒火。
他当初教他学会争取,可不是让他来争取自己爱人的。
如果知道他喜欢的是自己宝宝,一定不会那样鼓励。
“只要你们一天没领结婚证,她就一天都不算是我嫂子,更何况,她这次原本也是被你从韩煦身边抢过来的,凭什么你可以肆意为自己争取?我就不能?我偏要!”
两人一言不合就同时朝对方攻去,如凶狠的猎豹,恶狼,你来我往地在停车场大打出手,谁都没再说话,仿佛对方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出手完全没个轻重。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都没被接听的余安暖,很是担心着急,跟热锅上蚂蚁似地,又紧接着打给林澈,问他:“如初有没有联系你询问季如晨去向?”
“有啊,出什么事了吗?”她不同于季如初询问季如晨去向时稀松平常的语气态度,引起林澈重视。
“有一点事,我担心他腿没完全痊愈会再次受伤,你告诉我季如晨在哪,我马上去找他。”余安暖半坦言,语气不掩急切。
一再阻拦他去找季如晨,不是圣母,心软,怕季如晨会被他揍,而是担心他腿伤刚过一个多月,没有完全恢复到伤前,大动武力会留下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至于为什么肯定他去季如晨会动手?
自是根据对他的了解判断,根据他与季如晨的关系判断,他再气,都不会像对韩煦兰祁那样,对季如晨下死手。
第355章 0355:被泼硫酸()
通过林澈得知季如初去处的余安暖赶去,还没抵达,就接到回电。
来电是未署名的那串陌生号码。
她立即接听,“你哥呢?”
“暖暖你这么着急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找他吗?”季如晨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出,伴着微不可闻地倒吸气声。
余安暖语气生硬,“是的。”
“这可真让我伤心。”季如晨语气幽幽。
电话接通大半分钟,都没听到季如初的声音传出,分析他极可能是已教训完季如晨离开,或是被季如晨打成了重伤。
放在以往,后一种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放在他腿虽已能行走自如,但终归还是没回到伤前状态的现在,可能『性』可提高到百分之五十。
余安暖一时无法做出准确判断,很是担心,直接问,“如初现在在哪?”
“被我打伤了,等你来送他去医院。”季如晨回应,语气带着明显地骄傲,得意。
余安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倏然收紧,双眸微眯地盯着前方,加快车速,“你以为我会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拖下去,残废的人不会是我。”季如晨语气笃定。
关心则『乱』,余安暖更加拿不准。
只好试探,“你把手机给他跟我说句话,我听到他声音就过来。”
“他被我打晕了,说不了话。”季如晨秒回,拒绝。
如此,就没必要跟他浪费时间了。
余安暖挂掉电话,转拨季如初的确认真伪。
拨通后,铃声响了一声,两声。。。。。
“宝宝。”电话被接听,传出的是季如初那令她熟悉到骨子里声音。
余安暖紧张悬着的心,瞬间放松,回落。
又听到他说,“别担心,我已在回家路上。”
“知道我会担心,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确定他并没有像季如晨说的那样被打晕后,余安暖开始秋后算账,“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生气,不要理他的吗?你干嘛不听,干嘛非要跟他浪费时间?你知不知道,我下楼听到管家你说已出去,心里有多紧张,多害怕?你那个腿是不想要了是不是?不记得医生怎么嘱咐的了是不是?”
所谓的秋后算账,也不过是担忧,关心罢了。
“sorry。”季如初道歉解释,“我是觉得尽快回家给你看真人,会比电话更能让你放心,才没回电的。”
他是一把季如晨打趴,狠狠教训一顿,再把表明关系立场威胁的话说完,就立即上车,往家赶,根本没想过电话这回事。
余安暖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不依不饶的女人,担忧紧张骤然放松的小情绪发出去后,听到他道歉,心中便在无过激情绪,只剩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季如初犹豫两秒,实回,“有一点点,不严重,也没伤到腿。”
余安暖:“那你现在到哪了?我正在前去找你的路上。”
季如初:“你把车停在路边,分享地址给我,我来找你。”
她刚出门一会,离家较近,他来找她,的确会比她去找他,更方便回去。
余安暖没有任何犹豫地照做,让司机周准到前方路口掉头,靠边停,却没想到,这一停,就停来了祸事。
比季如初先到的是,她刚带司机出门,就接到可靠消息,急忙赶来的韩母。
韩母根据线人提供的信息,从家打车,走她去季氏的最短路线,一双眼跟x光似地,盯紧来往车型,车牌。
一看到挂着线人提供车牌的车子停在路边,车子旁边的人行道上,还站着余安暖,就立即吩咐司机,“前面一点停车,我要下。
等得着急,觉得车内视野再好,都比不过车外,也不如车外舒服的余安暖,早早下车,站在人行道上,跟望夫石似地,望着车行道,期盼心上人的车子尽快到来。
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来临。
看到出粗车在自己车旁停下,也没有多想。
只一眼就别开视线,继续望向车行道。
直到余光撇到出租出门打开,韩母拧包走出,才重视,警惕地盯着韩母。
韩母紧拧着包,走向她,“贱人真是巧啊,大晚上出个门还能碰到你。”
深知对方对自己敌意,并不想因小失大的余安暖,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见她直朝自己走来,就走向自家车子,准备上车。
“我让你走了吗?你看到长辈就是这种态度吗?你给我站住。”她才朝自家车子迈去两步,韩母就疾言厉『色』地冲她吼叫,猛扑向她。
“余小姐小心。”同样看到韩母出现,提高警惕的周准,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下一秒发出惨痛尖叫,“啊。。。。。。”
韩母会随带硫酸,是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