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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虹长风扶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忽然笑了:“没错,我是舍不得杀你,不过,有些时候,你想死反而比较容易,比如说——”
紫夜猛地张开眼睛,瞪着他。
“你怕了?”他语气忽然放软下来,俯身看着紫夜,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叫一声师傅,我就不为难你。”
“师傅?”紫夜忽然大笑起来,仿佛这两个字有多么的可笑,由于过于激动,扯动了背部肌肤,后背那些针孔处又泌出了血丝,星星点点宛若数不清的红花。半响,她停住笑声,带着几分讥讽的语气,道:“那不过是我表演的一部分而已,你值得那么在意么?还是,你已经爱上我了。”眼底有隐藏的情绪一闪而过,转瞬又被寒冰覆盖。
听她说完,金虹长风微笑了起来:“紫儿,你真让我意外,居然到现在还这么伶牙俐齿的,看来,我就是再舍不得,也得表示表示。”
他挥袖,光芒闪烁,眼前场景立即改变。
紫夜下意识地环顾一下,看见已经身处一个魔界的黑市。
一个方形高台上,排列着几位仅穿着裹胸和短亵裤的女子,那裹胸和亵裤的布料又少又薄,几乎连女子里面黑红色的蓓蕾和下体的毛发都依稀可见。
高台下,是形、形、色、色雄性的妖怪邪魔,各个留着口水眼睛都长到了台上女子们的身上。
“老子要买下那个胸最大的,谁都不许跟老子抢。”一个粗哑的大嗓门吸引了紫夜的视线,那是一只狼妖,想起以前青丘的黑狼妖,紫夜就恨不得踹死那张狼脸。
台上那位胸部如小山的女子向那狼妖飞了个媚眼,还故意对着他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愣是把紫夜恶心了半天,她们是自愿的?
“那个女奴是人类,”仿佛是看出了紫夜的困惑,金虹长风淡淡开口道:“每天早上,她都会被带到这里拍卖她的一天,如果当天有人买下她,她就只需要伺候那一个人,如果到了傍晚都没人买她,那么,她就得伺候这个族里所有想睡她的男人,直到第二天来临。”
魔界的一个夜晚……那可是人界的一年……
看着金虹长风依旧绝美的容颜,紫夜忽然觉得恶心。
他的笑容忽然变得别有深意:“把你也放到那台上,不知道有没有人会买?”他放肆的目光上上下下把紫夜的身体搜刮了一遍,摇摇头,“也就我看得上你这身蟾蜍皮……你爱过我吗?”
“没有。”紫夜别开眼不看他。
他摸着下巴,笑的迷人魅惑,“那,我就把你卖去当女奴,如何?”
“随便你。”长长的睫毛掩上,挡去眼里的惊恐。
“就你这个样子,拿什么和上面的那些女子比?啧啧啧,可能会没人买,那整个晚上全魔族的男子……”他故意叹息着不说下去。
“那也比总是看见你好。”紫夜毫无感情地说道。
“是么?”扔下这句话,金虹长风就指使身边的影魅,去和黑市的奴隶妖魔商说了几句话。那商人看见金虹长风,只恨不得跪下来跑着他的大腿,奴颜卑微的态度令人反感。
金虹长风的态度极为冰冷,指着台上那些女奴的衣服又说了几个字,商人立刻飞速到后面的店里翻出了一大堆衣服。
没过多久,影魅把紫夜带到一个小屋子前,把手中的几件衣服扔给紫夜,死气沉沉地道:“主上让你换上。”
黑市上忽然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看向刚被带上来的紫夜。
一身蓝色皮肤在同色裹胸下玲珑有致,虽然有点疙瘩,但完全遮挡不住那呼之欲出的shuangfeng和盈盈一握的细腰,即便是比其他女奴多穿了一件长衣,然而那带着还未完全放开的青涩,宛如一道涓涓清流,潺潺流进这浑浊的世界。风拂过,那若隐若现的女性身体曲线,完全展露在那些雄性动物面前。
静,反常的静寂,只有吞咽的声音彼此起伏。
金虹长风眯起凤眸,凛冽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
妖魔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适合紫夜的舞鞋,无奈,只得让紫夜赤脚,那双淡蓝色的小脚在那些红色舞鞋中,尤为惹眼。她的蓝皮肤被妖魔商抹上了什么东西,竟发出微微闪亮的光芒,一头黑发也被梳理的柔顺亮丽,服服帖帖地披散在肩上,配上那一直垂着的长睫——宛若一具任人操控的木偶。
没有生命,没有感觉。
一个手执折扇的男子首先hui味过来,飞身上前,用扇子挑起紫夜的下巴,“美人,看我一眼。”
黑睫一动,紫夜抬眸看他,忽然身躯一震——球球。
“别出声,”球球低声道,“他竟然把你放到这里,便由不得他了。”球球这么说是有道理了,魔界的奴隶黑市,只要是站在台上的女奴,便不分男女老少尊卑,谁出的价高,女奴的一天就是谁的。
在魔界,就算是魔君祁罗,都得遵守这个规矩。然而,金虹长风不是魔君,他是魔王!
所有的委屈疼痛瞬间涌上心口,忽然很想躲进球球的怀中,忽然很想大声痛哭。然,紫夜深深知道,球球冒了多大的危险。
重新垂下眼眸,紫夜低声道:“快走,去帮轩辕无痕,别管我。”她早就无惧死亡了……如果可以,让九河脱离化身池,是她现在唯一的心愿。
“吃货……”
“快走!”紫夜望一眼不远处的金虹长风,他正盯着他们,他起疑了吗?
球球稍稍迟疑一下,在紫夜悲愤哀求的目光中转身离去,瞬间消失在人海中。
金虹长风看着紫夜,笑出了声,神情嘲讽。
又有几个妖怪飞身而上,在紫夜面前站定,几双手争先恐后地想去验证那胸前的隆起,到底是狡猾商人的道具还是女子的真材实料。
却在距离紫夜胸前一寸处齐齐断掉。
几声凄厉的惨嚎,那几个先前还雄性激素爆棚的妖魔,在看清对他们出手的黑衣男子后,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那双血一样的眼眸,并不是人人都有的,天上地下,只有一个人有一双血眸。
光芒一闪,便回到了黑羽殿金虹长风阴沉着脸,把紫夜的双手用铁链反锁着拖到他的寝宫里红色被褥上有隐隐约约的血污,想是刚才紫夜躺在上面的时候,背后的伤口又裂了,金虹长风蹙紧了眉,看了被他倒拖着走的女子一眼,那背后星星点点的血渍犹如利器刺痛了他的眼。
这个该死的女人,那么痛竟然能忍着不叫?她以前头上被船撞个包的时候,在他怀中哭得那么凄惨都是假的吗?
收紧手中的铁链,把紫夜拖到自己怀中,“紫儿,叫师傅。”只要叫一声师傅,他便为她疗伤。她一向乖巧,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会懂得抓住。
他血眸灼灼,等着她的回答。
紫夜连白眼都不想给他,只是垂下长长的黑睫,盖住了眼睛,一直保持着沉默。
“说话!”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对着他。
“你喜欢听我说什么?”紫夜终于抬眸看他,眼里的静寂像是早已死去,“如果你认为在现在的状况下,我还会把你当做师傅,那你也太天真了。面对你,我宁愿去当女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母亲的心()
紫夜终于抬眸看他,眼里的静寂像是早已死去,“如果你认为在现在的状况下,我还会把你当做师傅,那你也太天真了。面对你,我宁愿去当女奴。”
背后的伤口在劣质的女奴衣服摩擦下,出血然后凝结成疤,因为他的拉扯重新扯动衣服撕裂伤口——犹如再次被数十把长针扎入血肉,重又受了一次刑,加上刚小产过……其实此刻的身体已经不堪负荷了,每说一个字,都如被刀割破声带般的疼痛。
好想睡觉,好想就此长睡,再不要醒来,紫夜的双眼渐渐沉重。
金虹长风眼里的红像是血,快要滴出来,淹没自己和紫夜,“紫儿,是你先背叛我,怎么你现在反而有脸说这样的话?口中虽是那么说,然而掌心里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治愈之光,缓缓游遍她的背,那如马蜂窝一般的触感,让他的心——残暴起来。
“我背叛你?”他的手好温暖,那熟悉的气息那么令她依恋,她在他的怀中渐渐神志不清,抬手极力想抚上那张似乎有点紧张有点担心的脸,“师傅,我怎么会背叛你?怎么会……”在距离他脸一寸的地方,终于力竭,重重垂落。
似乎是解脱了,竟完全感觉不到痛,紫夜睁开眼睛,慢慢张大了嘴。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受伤,皮肤也好了。继而她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悬在半空,回首望去,发现黑色丝幔中的自己,平稳地躺着。
莫非自己是死了,灵魂离窍?
砸砸嘴,收回快流出去的口水,她飘回床上,躺下,努力想回到身体中,却发现,再也回不去了。
“把石鸦肢解,不能让他死,保持痛感,接着重组他的身体,然后侵入油锅,隔一个时辰反复一次。”金虹长风冷冷地吩咐,未见任何回答,只看见一个影魅如风而去。
他怎么了,是为自己报仇么?石鸦,还不都是听了他的指令才对自己用刑的!紫夜不屑地撇撇嘴,哼,现在后悔?来不及了。
既然回不去,那就走吧。
紫夜正想离开,却忽然发现金虹长风眼角有亮晶晶的的东西一晃,被他迅速拿袖子抹去——看他抹眼泪的姿势,和自己好像。他一直爱干净,常常教训紫夜不要拿袖子抹脸抹口水抹汗水,现在看吧,他自己不是也这样了。就说袖子比手帕好用嘛,他还一直不相信。
只是,他为什么流泪?是因为她死了么?
正想靠近他的那一刻,背后发出一阵白光,紧紧吸住她的身子,那白光深处。有一股不知名的诡异力量,让头身不由己地被吸进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是一个水汽氤氲的池塘,伸手探去,却发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