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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康沉看了三秒,忽然说:“我要去冰箱。”
康沉一顿,就要放下她,可她紧了紧箍在康沉脖子上的手,还是不松。
康沉意有所指地问:“要我抱你去?”
许幸点着头,还很清楚地指了指冰箱的方位。
康沉将她抱到冰箱前,她这才腾出一只手,拉开冰箱,然后将之前去健身房拿的两瓶好酒拎了出来。
“开。”
“别喝了。”
许幸扁嘴,“你把它弄开!”
她的声音微带哭腔,听在康沉耳里,不无撒娇意味。
康沉垂眸,和她商量,“那我先把你放下来?”
许幸没说话,但是搂住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意思很明确。
康沉:“”
他真是疯了才会跟一个醉鬼讲道理。
眼底欲/火愈浓,他也懒得管放在餐桌上的那两瓶酒,抱着人直接往楼上走。
许幸酒劲上来,不依不饶地哭闹蹬脚。
康沉耐心宣告耗尽,直接换了个姿势,将她扛到肩上。
被扔到柔软大床上时,许幸左右去摸,没有摸到熟悉的铅笔抱枕,眼睛睁开眨了眨,咦,床单被她睡黑了
也不是黑,是青黑。
很快,她眼前光亮也被黑影覆盖,她正过身子,正对上欺压过来的康沉。
康沉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帮她理着碎发,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温柔。
“还记得你在美国的时候是怎么拒绝我的吗?我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你主动追求,我不会再接受你。”
他的声音很低,有些哑,说话时有淡淡酒气呼出,和许幸的酒气冲天混在一起,倒不太明显。
“可现在,我失去耐心了。”
许幸懵懵懂懂地,显然什么都没听懂,也什么都没记住。
她只盯着眼前那张张合合色泽偏淡的唇,觉得很好吃的样子,就忽然咬了上去,咬住还不算,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康沉浑身一僵。
许幸很快松开了,盯着他认真汇报道:“橘子味的。”
她还想说些什么,可还未来得及张口,唇就被封住了,她呜呜了两声,怎么也挣脱不开。
橘子味的糖可能是世界上最讨厌的糖了,她不想吃,非要主动送上来给她吃。
许幸委屈巴巴地,心想:算了,橘子味就橘子味吧,好歹也是糖。
只是为什么吃糖吃得气儿都要喘不过来了。
这个吻热烈到一向冷静的康沉都有些失去控制,他起先还是伏在许幸身上,吻到动情处,忍不住又将她搂进怀里。
拉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裙子不知不觉间就被褪了大半。
她的背脊光洁滑腻,康沉抚摸间,觉得某处搭扣也分外碍事,索性一起解了。他咬着许幸耳垂,暧昧的气息低低呼进她的耳朵。
“康康沉”许幸觉得耳朵很痒,有些濡湿,敏感地躲闪着,浑然不觉脸蛋粉扑扑一片。
听到她叫自己名字,康沉眸色愈沉。
这晚,绿岛别墅区某独栋,一楼整夜灯火通明,二楼某间屋子亮灯亮到一半,忽然拉了窗帘,朦胧光亮直到深夜才渐渐暗去。
***
许幸起床的时候,觉得脑袋很痛,是那种一突一突的,能清晰感受到太阳穴神经跳动的痛。
迷迷糊糊睁眼,屋内光亮不强,也不知道已经几点。她反手往后,想摸手机。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了头发?
许幸一个激灵,突然睁大眼睛,被吓清醒了,
她下意识想翻身,可腰间被一只手环绕着,有力地禁锢
她简直要疯了盯着腰间那只明显属于男人的手,似乎是想盯出个窟窿。
卧槽什么情况!一夜情?!
她扯了几次没扯动,只能小心收气,艰难翻转,翻到另一面,她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卧槽康沉!
他还没醒,可两人都是衣衫不整,她低头,自己那根本就不是衣衫不整,是没穿衣服吧
她想叫,可整个人都和失了声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安分的扭动并没有挣脱康沉的禁锢,反而将沉睡中的禽兽给弄醒了。
康沉眉心微皱,缓缓睁开眼睛,见许幸已经醒来,他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直接将许幸往怀里带了带,又闭上眼,低哑着说:“别闹,再睡半个小时。”
卧槽睡你麻痹啊!
许幸艰难出声,“你你放开我”
“嗯?”
“你我我们我们昨晚,上床了?”
虽然知道在他怀里问这个问题不是特别合适,但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清白还在不在,两人这个样子,可她的腿间好像没有痛感
康沉眼睛都没睁,只搂着她低喃道:“不是显而易见么。”
吹头发()
显而易见?
许幸脑袋轰了下。
呆滞片刻;她突然用力;想要推开康沉;两条腿也在蹬。
不蹬还好;这一蹬一摩擦;她就感觉到了腿间的黏腻;脸蛋顿时红到爆炸。
从康沉怀里脱身;她裹着大半边被子坐起。
康沉皱起眉峰,睁眼看她。
许幸又拉了拉被子,突然踢他一脚;羞愤道:“你你转过去!”
康沉:“”
见他不动,许幸彻底丧失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薄被全都卷到身上;然后慌慌张张下床。
跑路之前;她还转身往床上望了一眼,康沉身上的灰白丝质睡袍很是凌乱;衣角处还有刺目的血迹。
她如惊弓之鸟;再也顾不得脚下拖鞋正反顺序;裹着被子就急急忙忙往自己房里钻。
康沉看她笨拙逃难的样子;唇角浅浅地勾了笑;眸光很亮。
许幸凭着本能跑回房间;意识从未如此混乱,哆哆嗦嗦拿了套睡衣,又将浴室锁死。
她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小可爱什么都没有穿;脖颈、胸前;都有暧昧的痕迹,大腿根部更是残留了不明白色液体。
见此情状,许幸已经默认了擦枪走火的事实。
拉开花洒,脱下小可爱,却忽然一愣。
***
二十分钟后,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又闯进康沉房里,打算兴师问罪。
康沉刚好也从浴室出来,清冽的佛手柑香将屋内的情/欲味道遮盖大半。
许幸本来理直气壮,见到康沉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秒怂了,脸还不争气地腾起红霞。
康沉见她进来,径直走向沙发,又转头道:“过来。”
许幸站得远远的,根本没有胆量上前。
康沉又说:“你来那个了,头发要吹干。”
许幸顿了顿,犹豫着上前,垂着眼艰难发问:“所以,昨晚没有”
康沉这次倒是回答得干脆,“我没有浴血奋战的爱好。”
“”
康沉:“坐下。”
许幸被按坐在沙发上,大脑有些空白。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才发现,昨晚来大姨妈了,而且刚刚康沉的回答也表明,这床其实是没有上成,她还是清白的?
她松了一口气,可同时,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小失落。
下一秒,脑袋上方传来热风,她下意识回头,只见康沉站在她身后,举着吹风机,手在拨弄她的头发。
康沉给她吹头发?
许幸微愣,对上康沉的眼神,又灰溜溜地转回了身,坐得直直的,屁都不敢放。
康沉见状,心情又好了点儿。
昨晚他俩虽然没做全套,可除了那最后一步,其他该做不该做的,基本都做了。
许幸醉得不轻,又被康沉撩拨,眼里水光迷离,搂着康沉的脖子不肯撒手,康沉也做好了提枪上阵的准备,衣服都剥光了——
万万没想到许幸来了大姨妈。
于是康沉大半夜抱着一个不肯撒手的醉鬼去找卫生棉,边哄边给她换内裤,怕贴错了,他还特意百度了卫生棉的使用方法。
折腾完,许幸这醉鬼还不肯穿睡衣,拼命往他身上拱,还不知死活地反撩。
康沉欲望本就没有褪去,又经历了匪夷所思的一夜被气得不轻,干脆就着她的手和大腿各来了一回。
热风呼呼吹着,许幸感受到身后那只手温柔地帮她顺着发丝,心里有种很奇特的满足感,身体也由紧绷慢慢转为放松。
可一想到那只手昨晚还在她身上游走,甚至今天早上还牢牢锁在自己腰间,她又止不住地脸红。
其实她是记得一些零碎画面的,比如某人埋在她胸前,又比如某人在腿间冲刺过后的低吼只不过画面太过限制级,她只能假装喝断片了什么都记不起来。
吹过头发,许幸战战兢兢起身,“谢谢谢啊。”
垂着脑袋敷衍地道完谢,她打算遁走,可康沉却将吹风塞到她的手里,又指了指自己脑袋,意思很明确。
许幸接了个烫手山芋,好半晌才蚊子般讷讷出声,“那你坐,坐下吧。”
她站到康沉身后打开吹风机,才想起一个问题:他们什么时候已经是可以互相吹头发的关系了?
可转念一想,他们都已经上了9/10的床,吹个头发又算什么?
男人短发比起女人的长头发好打理很多,许幸很快就完成了任务。
她放下吹风,实在是没法儿再在康沉房里待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往外钻。
康沉没有阻止,在她走后,又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捡起昨晚那条月白色a字裙。
***
今天是烟花全国上市的日子,一大早兵荒马乱过后,康沉终于有时间进书房看一眼电脑。
qq上,责编丝萝已经给他发了不下二十条消息。
丝萝:老师,你人呢,你去酒会了吗?
丝萝:老师,你已经到家了吗?
丝萝:图片现货要开始上市了哦!
丝萝:老师!现货销售十万啦!
丝萝:十一万!
丝萝:图片老师!昨晚直播时段你热搜第四!早上十点到第一啦!老师你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