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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换,最终才好像下定决心一般,点头道:
“先把银子给我,答应你就是了。”
廉肃眼神闪了闪,拉着齐蓁的手,将银子放在女人手中。
说起来也有些奇怪,明明这女人平日里也是做了不少活计的,偏偏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滑嫩如同沾了露水的花瓣。
将桌上的碗碟都给收好,廉肃道:
“嫂嫂好好休息,肃先回去了。”
听了这话,齐蓁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理会廉肃,等到男人离开房间后,她先将银子收好,放回原处,又在外头披了件儿衣裳,踩着布鞋下了地,就着铜盆里的清水,草草洗漱一番。
涂上了桂花的花露以及脂膏后,齐蓁坐在铜镜前,伸手摸着自己细嫩的皮肉,眼底十分满意。
余光扫过脖颈处还残存着的淤青,她恨得咬了咬牙。
加了‘引子’的脂膏虽然有嫩肤之效,但却并不是药材,自然没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心疼的伸出指尖,点了点脖颈处,那股难忍的刺痛疼的齐蓁倒抽一口冷气,刚才吃东西的时候她就发觉嗓子有些不舒服,现在一看,说不准真被姓廉的给捏坏了。
明明看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为何手劲儿竟然这么大?似这种人不下田做活儿,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从茶壶里倒出一碗水,齐蓁漱了漱口,吐在了窗外,之后她直接吹熄的油灯,直接上了床睡了过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廉肃终于回来了。
话说廉肃却不想齐蓁那么没心没肺,回房后,他坐在桌前,也没有点油灯,房中一片昏暗。
“我与你哥从未行房,又何来孩子?”
女人的话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让廉肃一颗心纷乱的很,根本了无睡意。
就这么在桌边静静的坐了一整晚,等到屋外传来鸡啼声,他才知道到了该起床的时辰。
齐蓁起身之后,便照常生火做饭,昨个儿买回来的衣裳一直放在厨房里,她伸手掸了掸上头的浮灰,将衣裳取出来,直接放在床上。
做好饭食之后,齐蓁走到廉肃房门外,轻轻敲了敲门,道:
“叔叔,该吃饭了。”
里头并无半点儿动静。
想起女人脖颈处的淤血,廉肃实在觉得碍眼至极,他便从廉君留下的银钱中取出一点,买了些药回来。
齐蓁皱了皱眉,反正农户家里头也不讲究,她便直接推门而入,发现房中并无一人,也不知廉肃到底跑到何处去了。
走到隔壁将两小揪出来,齐蓁问廉伯元:
“你可看见叔叔了?”
廉伯元拉着廉仲琪的小手,老老实实地点头,道:
过了小半个时辰,廉肃终于回来了。
“我刚才瞧见叔叔出了门子,也不知到底去到何处。”
心里有些疑惑,不过廉伯元一个小娃娃知道的东西也不多,让他们两个先吃饭,齐蓁给廉肃留了些吃食,便没有多管。
涂上了桂花的花露以及脂膏后,齐蓁坐在铜镜前,伸手摸着自己细嫩的皮肉,眼底十分满意。
过了小半个时辰,廉肃终于回来了。
一手捧着一个瓦罐,令一手则提着个布包,也不知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将银子从怀里掏出来,齐蓁伸手就要抢,却不防廉肃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幸好这男人的反应不慢,即使攥住了齐蓁纤细的手腕,这才没让她摔破了相。
齐蓁并非多管闲事的性子,扫了一眼之后,也没多问。
廉肃眼神闪了闪,拉着齐蓁的手,将银子放在女人手中。
廉肃见状,不由松了一口气,将东西提回了自己房中之后,便去了厨房。
今个儿一早廉肃之所以出门,是去到了刘大夫家,买了几样药材。
想起女人脖颈处的淤血,廉肃实在觉得碍眼至极,他便从廉君留下的银钱中取出一点,买了些药回来。
将三七放入瓮中,加三碗水,等到三碗水煎成一碗之后,廉肃才将乌漆漆的汤药倒出来,端到齐蓁门外。
廉肃眼神闪了闪,拉着齐蓁的手,将银子放在女人手中。
“嫂嫂,劳烦出来一下。”
听到这话,齐蓁微微皱了皱眉,从里头打开木门,看着廉肃时,面上明显带了几分不耐之色。
鼻子里嗅到了一股苦味儿,齐蓁低头一看,便见着了廉肃手里端着的汤药,一时间不由愕然。
“你这是……”
“昨日肃一时糊涂,伤着了嫂嫂,见着你颈处有伤,心中着实愧疚不已,便去刘大夫家开了药,活血化瘀,服下去要不了几时就好了。”
齐蓁对脖颈处的瘢痕自然是十分厌恶的,她接过药碗,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想起女人脖颈处的淤血,廉肃实在觉得碍眼至极,他便从廉君留下的银钱中取出一点,买了些药回来。
“你哪里来的银子?”
廉肃笑了笑,道:
“兄长去世之前,曾留下了一些银钱,交给肃保管。”
闻言,齐蓁心里无端生出了一股闷气,暗想这廉君还真是狡诈,知道了她的性子,便不会给她半点儿信任,即使留了钱也是交给廉肃保管,将她这个妻子视为外人,还真是好得很!
“还有事儿?”齐蓁没好气儿的问了一句。
廉肃摇摇头,俊朗的面上一片温和,好像与昨日那个狰狞的男人没有半点儿关系似的。
不过齐蓁却不会被他这幅模样给骗了,她砰地一声关紧木门,让廉肃吃了一鼻子灰。
躲在房里偷笑,等汤药凉了之后,她这才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将汤药咽了下去。
喝完药后,齐蓁满嘴的苦味儿,当真怀疑廉肃在药里加了黄连,否则为何会这么难以下咽?
从柜子里找出了桂花糖,她往嘴里送了一块,慢慢含化了,这股子苦意才消减许多。
走到隔壁将两小揪出来,齐蓁问廉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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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肃回到房中,看着桌上的瓦罐,也没有掀开盖子,而是将桌面上摆放的另外一个包裹给打开了。
包袱是简单的麻布,而里头装着的东西可算不得简单,殷红如血,形如细沙,不是用来炼丹的丹砂还能是什么东西?
而且包裹之中的丹砂分量着实不轻,足足有七斤重,这些丹砂价值不菲,大湾村里普通的村民甭说用了,终其一生恐怕都没机会见到这么多的丹砂。
用木勺舀了一些丹砂,顺着瓦罐上头的小口倒了进去,里头的蜥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子就将丹砂舔了个干净。
第15章 冬日里的坏消息()
廉肃之所以养了这么一只巴掌大的蜥蜴,自然是有些用处的,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廉家一家都是饱读诗书的,廉肃看过的古籍更是不知有多少。
他记得自己之前曾经看过一个点守宫砂的法子,就是用丹砂来养蜥蜴,等到蜥蜴吃下了足足七斤丹砂之后,就成了守宫。
想起徐长贵那厮看着齐蓁的眼神,廉肃心里头就不断的冒出邪火,他恨不得直接将徐长贵的一双招子从眼眶里给挖出来,也省的他老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齐蓁对于廉肃的举动自然是不知情的,她现在缺钱的很,偏偏天气渐渐冷了,山上的花草尽数枯萎,也没有原料能做出像模像样的脂膏,若是她能有一片花田,四季种出不同的品种就好了。
还没等齐蓁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边竟然已经开始飘起雪花了。
即使烧了热炕,屋里头依旧冷得很,好在之前齐蓁给他们一家四口做了厚厚的棉衣棉被,就算冬日阴冷,但依旧比往年好过一些。
“通融?”村长摸了摸下巴处的两撇胡子,眼神流连在齐蓁那张如同玉雪一般的小脸儿上,吧唧吧唧嘴,道:
日子平平淡淡的,齐蓁站在窗边,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儿,就见到了满地白雪,银装素裹,分外洁白。
大湾村的冬日十分严寒,但冬天有冬天的好处,阳光比不上夏天那么刺眼,也不会灼伤皮肤,齐蓁夜夜沐浴,每次沐浴过后,还会在身上涂抹脂膏,仔仔细细的,连一个边边角角都不会放过。
她那脂膏可是加了难得的‘引子’,比宫里头那些贵主子用的脂膏都要好,即使齐蓁一开始皮肤颇有些粗糙,但养了这几个月,加上不见天光,这皮肉也都捂白了,只不过没有京城里大家小姐那般莹润剔透罢了。
不过只要有了脂膏,想要让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反正齐蓁过了年也才十七,生嫩的很,自然是不着急的。
正在齐蓁出神之际,院墙外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她心里有些奇怪,毕竟这大冷天人家都恨不得待在热炕头上,怎会有人突然上门?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紧了紧身上的小袄,齐蓁哆嗦着走了出去,打开了木门,一眼就看见了村长。
村长见着齐蓁,明显有些惊异,一双眼落在齐蓁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距离上次他见着齐蓁,这才过了多久,廉家的小寡妇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比村里头的那些未出嫁的姑娘还要水灵,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男人色眯眯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齐蓁皱了皱眉,眼底的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她一共活了两辈子,也并不是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轻易得罪村长。
不过村长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他今日上门,并不是来找齐蓁的,他直接走进了廉家,边走边问:
“廉肃可在家中?”
齐蓁点了点头,不知到底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上一次村长登门,是为了给于家那个被人搞大了肚子的小姐说亲,但这桩亲事被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