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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喝!”
“喝个屁!”赵家大哥一巴掌拍在赵恒后脑勺上,叫了两个小厮将人扶到了新房里。
齐乐正坐在喜床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心跳加速,小脸儿酡红。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赵恒踉跄着走到床边,连掀开盖头的意思都没有,就倒在大床上。
齐乐两手死死握拳,尖锐的指甲用力抠着掌心,皮肉都被她给抠破了,疼的厉害,可是身体再疼也比不过心里难受,明明姓赵的已经把自己给娶进门了,现在竟然如此羞辱她,是不是还惦记着齐蓁那个贱人?
一旁站着的喜婆脸上露出尴尬之色,试探着叫了一声:“二少爷,您得先跟少奶奶喝交杯酒。”
赵恒不耐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揉了揉脸,满脸不耐的坐起身,没拿喜称,直接用手把喜帕给揭了开。
新房内的灯光本就有些昏暗,齐乐今日画的妆容也厚重了些,加上赵恒喝多了,看着齐乐就好像看到了齐蓁似的,他愣了愣神,从丫鬟那拿过酒杯,往齐乐手里塞了一只酒杯,勾着女人纤细的手臂,一口将交杯酒给喝了下去。
赵恒喝的痛快,但齐乐却根本没沾过酒,再加上交杯酒后劲儿足,火辣辣的直呛嗓子,她不住的呛咳着,咳得满脸通红,赵恒见状,伸手轻轻拍着女人的后背,瞧着倒像是个爱惜媳妇的。
喜婆有眼力见儿,识趣的带着小丫鬟退出新房,新房里只剩下赵恒跟齐蓁之后,男人的本性就现出来了。
这段时间,因为要准备婚事的缘故,赵恒已经很久没去自己买下来的小院儿了,自然跟廖玉儿见不着面,他又不是个甘心凑合的,素了好一段日子,现在身边有个长得不差的女人,又跟他心心念念的齐蓁足足有七分相似,赵恒哪能忍得了?
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把将新娘子推倒在床上,男人手劲儿大,狠狠一用力,齐乐身上的布料就如同雪片似的,纷纷往下落。
齐乐被赵恒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心中却有些羞涩,她轻轻闭上眼,两手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觉得赵恒心里还是有她的,否则为什么会这么亲热的对她?
女人如此主动,赵恒更加不会客气,等到齐乐浑身如同待宰羔羊般一丝不挂时,他眼中划过一丝狠色,对着齐乐的身子狠狠掐着,齐乐不像齐蓁那么会保养自己,身子自然算不得光滑,不过她到底年轻,皮肤柔嫩,此刻疼的低低叫唤。
只可惜齐乐在赵恒眼里,就是个不知廉耻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罢了,他甚至还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不得不娶了一个村妇,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想到此,赵恒怎会对齐乐有半点怜惜?手上的动作越发狠了,高高抬起女人的一条腿儿,竟然直直闯了进去。
即使齐乐之前在廉府就失了清白,与赵恒做了几次,但她到底有些生嫩,哪里受得住男人这般大力征伐,没几下就被撞得连翻白眼,痛苦的叫唤着。
拉高齐乐的膀子,赵恒不断动作着,脑海中却浮现出齐蓁的脸,想到齐蓁丰满的身段儿,低头再看到齐乐这平板一片的模样,赵恒心里更气,怒火全都发泄在齐乐身上,动作更快,直接完事了。
与此同时,齐乐终于承受不住了,低叫一声,竟然昏迷了过去。
赵恒旷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不会一回就满足了,他将昏倒在床上的女人背过身子,不去看齐乐那张倒胃口的脸,从后面又入了一回,这才累的筋疲力尽,也没有叫丫鬟送水,满身汗渍的睡了过去。
赵府发生的事情,齐蓁自然不清楚,她也没这个心思打听,虽然齐乐是她妹妹,但姐妹亲情根本没有多少,她又何必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进了五月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齐蓁吃了一块用井水浸过的西瓜,身旁的翠琏轻轻扇着扇子,但齐蓁仍闷出了一身热汗,只觉得浑身黏黏腻腻的,难受的很。
第55章 回大湾村()
天一热齐蓁心里头就觉得烦得慌,她是个苦夏的身子,平日里吃的东西本就不多,等到入夏之后,胃口小,用的饭就更少了,本就纤细的小腰儿有细了几分,昨晚廉肃用手丈量着,还颇带着几分不满,说她不应该折腾他媳妇……
齐蓁哪里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现在她是廉肃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廉家的主子,这些丫鬟即使瞧不起她的出身,也得忍着,如此一来,齐蓁自然痛快的很。
勾了勾嫣红的唇,女人直接开口道:“备水。”
听了这话,翠琏明白主子的意思,知道她是想洗个澡,便赶忙将扇子塞给红岚,往屏风后的木桶中倒了水,调好水温后,这才将齐蓁叫了进来。
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只分量不轻的瓷瓶儿,这里头装着的并不是鲜花汁子,而是齐蓁之前提炼出来的茶油。
掀开盖子,瓷瓶里的茶油颜色隐隐发绿,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辣味,有些刺鼻,看起来跟普通炒菜用的菜籽油没什么分别,但放在洗澡水里,却能让皮肤变得十分清爽,还不会长痱子,齐蓁去年夏天身上就长了不少红点,偶然用了茶油后,红点就消了,所以齐蓁天气一热,齐蓁就会用茶油来沐浴。
倒了两勺茶油在热水里,齐蓁吩咐丫鬟们都下去,自己将身体沉在热水中,用手揉着有些酸软的腰,低头一看,她浑身好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的皮肤上,满布星星点点的红痕,如同被毒蚊子给狠狠咬了一般,实在是惹人心疼。
想到廉肃那混账东西在床榻之间能折腾人的那股劲儿,齐蓁又是一阵脸热,她身子并不脏,只是有些汗意罢了,在水里泡了一会儿,等水温降下去之后,齐蓁更不愿意从木桶中爬出去,毕竟外头闷热的很,廉肃又不会在五月里用冰盆子,泡在水里还能舒服些。
泡了不知多久,齐蓁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正好赶上廉肃从北镇抚司回来,推开主卧的门,廉肃并没有看到齐蓁,眉头一皱,就往屏风后找去。
远远扫见木桶里一片软玉温香,廉肃鹰眸颜色越发深沉,昂首阔步的走到了女人面前,也没有惊动齐蓁,直接将湿淋淋的娇儿打横抱起,伸手捞了一块巾子,擦干齐蓁身上的水渍,才将人放到床上。
这么一番动作,齐蓁又不是死人,哪里还睡得着?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一见着廉肃板着脸站在床边,齐蓁吓得一机灵,猛地坐起身子,杏眼中满是迷茫,问:“夫君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这么看着我?”
刚醒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齐蓁平日里的娇柔完全不同,廉肃听在耳中,心里一动,坐在床头轻抚着女人冰凉滑腻的小脸儿,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亲了亲。
齐蓁顺从的张开嘴,与廉肃唇舌交缠,一股淡淡的酒味儿顺着廉肃的口传了进来,齐蓁有些诧异,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会在青天白日的喝酒,不过今日廉肃的动作要比往日放肆不少,女人两手攥紧薄被,十指拧成白玉小结,将丝滑的锦缎都给捏皱了,男人才放过她。
齐蓁满脸涨红,就跟沾了露水的牡丹花瓣似的,颜色柔嫩,口中还带着淡淡花香,正是因为她常年吃素,又爱喝花茶的缘故。
一边喘着粗气,齐蓁一边看着廉肃,微微皱起柳叶眉,问: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男人下颚紧绷,眼底发青,这幅模样让齐蓁不免有些担心。
“无事。”廉肃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手指缠绕着女人的墨发,余光扫过厚重不透光的床帐时,英挺的剑眉皱了皱,站起身子扯了两下,大红色锦缎的床帐就被拽下来了。
齐蓁想起这男人之前说过的话,他嫌弃床帐太厚,密不透光,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景致,床上能有什么景致?
贝齿咬着唇,留下一道道泛白的齿痕,齐蓁瞪了男人一眼,被这一打岔,倒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廉肃吩咐翠琏在卧房中换了薄如蝉翼的深紫色纱帐,那薄薄一层,站在门口都能将床上锦被的花纹看个一清二楚,想着自己早上起来身上连件儿衣裳都没有,万一被伺候的丫鬟看了去,她可没脸见人了,偏偏廉肃的性子跟只倔驴似的,一旦他做下的决定,别人就算说破嘴皮子他都不会改变心意。
无奈之下,齐蓁只能由着廉肃折腾。
躺在床上,男人搂着怀中的娇儿,想到今天白日在北镇抚司门口见到的那个女人,眼底划过一丝阴狠的杀意。
齐蓁倒是没察觉出男人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两人棉被底下的身体紧紧抱在一处,天气又热,齐蓁嫌弃的很,伸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根本不想跟一只火热的暖炉睡在一起,实在遭罪的很。
廉肃抿唇,翻身直接下地,走到主卧外头,低声冲着守夜的丫鬟吩咐道:
“拿一坛酒过来。”
丫鬟不知道大人为什么会在夜半时分喝酒,不过主子的事情也轮不到她一个小小丫鬟过问,很快就从库房里取来了一坛烈酒。
廉肃手里拿着酒坛子,站在床边,抓起挂在木架上的巾子,用烈酒将巾子打湿,在身上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连一点缝隙都没漏掉,才躺回床上。
烈酒本就能散热,浑身涂满烈酒后,廉肃身上的热气也散的差不多了,现在浑身皮肤冰凉凉的,睡着的齐蓁满身热汗,本能的寻找那一块凉爽之处,完全不复开始嫌弃廉肃是个暖炉的模样,现在倒是迫不及待仿佛乳燕投怀般抱着男人,见女人乖乖依偎在自己怀里,廉肃勾了勾薄唇,鹰眸中划过一丝得意。
廉府的院子里种了不少桂花树,虽然现在还没到桂花开放的季节,但树枝上总会有不少鸟儿,晨间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隔着一层纱窗,齐蓁揉了揉眼,睁眼发现床边空了一块,才想起今日是廉肃入宫的日子。
这男人身为锦衣卫指挥史,平时除了去北镇抚司当值之外,还得贴身保护着崇德帝,能够得帝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