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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杜子鸢认真的点头。“我的工作单位在那里;而且我也喜欢那里的感觉;很舒适;没多少人认识我;很安静!”
“那我把公司也搬到那边去!反正那边也有我们酒店!”贺擎天在她耳畔喃喃呵气;“到时候去你那里住。”
杜子鸢就这样睁着眼睛望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在控诉。
贺擎天眉宇无奈舒展;低声说道;“好吧;我知道了;我等你完全放下芥蒂!我会耐心等。”
“快起来吧;我上去了!”杜子鸢推着他;压着自己这姿势好暧昧。
“等下!”他喊。
杜子鸢一错愕;他的唇已经印了过来;带着邪魅的笑容快速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快速的窜入了她的口中;暧昧的缠mian上她的小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呼吸越来越急促;根本无法拒绝他的热/情;“子鸢;索个吻;不然我今晚睡不着的!”
说完;他强悍而危险的气息再度地笼罩她;熠熠发亮的黑瞳在幽暗的车厢内;闪动着令杜子鸢心悸的光芒。
吻一下;他低语一声:“你是我的!”
x1ng感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中;有着独占的yu念和霸道。“我的!”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瑰艳如花的唇瓣。
他低下头;深情地吻住她;由温柔到狂热加深这个狂/炽如火的吻……
渐渐地;他的吻游移到她的脖子;仿佛随时要桎梏住她的呼吸:“这里;也是我的!”
“快放开我!”杜子鸢柔柔的声音更似低泣般;她的心随着贺擎天的深情低语不断荡漾。
贺擎天抬起头;深邃的眸中充满着激情的凌乱光芒:“子鸢;我知道;我不会乱来的;不会让你害怕的!”
杜子鸢清澈的眼睛泛起薄薄的水气。她的心中充满浓浓的幸福;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印下一个吻;红着脸;感到耳根热lala的。“快回去睡吧;你好久没睡的样子;今天睡饱了;有事以后说。晚安!”
“嗯!那晚安!”贺擎天亲自下车;牵着她的手;送到楼上门口;看着夏美子开门;把杜子鸢送进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他一走;杜子鸢有孝愣。
“不然你跟他去好了!”夏美子在一旁揶揄道。“今晚我自己住!”
“什么呀!”杜子鸢忙摇头;掀开沙发套;两人坐下来。“说吧;你跟南宫里泽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就那样了;一时情不自禁都背叛了彼此的爱情!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的;只对一个男人献身;没想到……也许上辈子我是被浸猪笼死的!”
“你呀!”杜子鸢真是对她的措辞感到无力。“南宫先生也许对安柔真的放下了;他这样找你;说明他在乎你!”
“他不是也很在乎安柔嘛?在乎我;也会在乎别的女人啊;下一个不知道谁呢!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那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
“管不了你了!你也不能躲一辈子啊;总要面对的!”
“是要面对;可是现在没做好思想准备;明天我让贺擎天给我提供个南宫找不到的地方;我要藏起来!”
“你这是在逃避!”
“你不要告诉他;我不是逃避;我是在思考!思考懂不懂?”
“思考什么?思考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杜子鸢难得这么咄咄逼人;“美子;我以为你是勇敢的;我想你是可以想明白的!我去洗澡了!”
夏美子皱皱眉;她爱上了南宫里泽吗?怎么可能?人的爱情不是只有一次吗?她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爱一个男人;她是忠于爱情本身的!怎么会爱上别的男人呢?不会的!
但是有一点;杜子鸢说对了;总要面对的!
因为和杜子鸢和好了;贺擎天觉得心情一下子好的不得了;连窗外的风都跟着轻柔了!
回到别墅;李惠利又来了!
“妈?”贺擎天语气轻快的打了声招呼。
“回来了?怎么样?你见到杜子鸢了吗?”李惠利忙问。
点点头;贺擎天换了拖鞋;径自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嗯;见到了;她肯给我机会儿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惠利点点头;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你有事?”贺擎天看出她的不对劲。
“嗯!”李惠利想了下还是点点头。
“什么事?”
“我今天有去医院看安柔;她好像好了很多;也稳定了;医生都说她现在恢复的很好;只是南宫里泽不知道搞什么;竟然派了几个人轮流监视她;像是在囚禁她一样。”
“有这种事?”贺擎天错愕了一下;他一直不曾去看安柔;一是跟杜子鸢分手后;心情很沉闷;二是担心安柔又纠缠;不想再陷入新的麻烦。
“安柔说她好了;我也觉得她恢复的很好了!”
“好了的话是要去坐牢的!”贺擎天又道。
“能不能求求夏小姐;让她不要告了!”李惠利也觉得有些为难;毕竟挨了安柔那一刀;开口求夏美子的确很困难;也不好意思求;但是看安柔坐牢;又于心不忍。
“妈;现在不是夏美子要告她;是警方;她这种案子属于秦事案件了;即使当事人不起诉;警方也不会放过的!”
“这样啊……”李惠利点点头;眉宇皱了起来。“好吧;顺其自然吧!”
“妈;你确定她真的好了?”贺擎天还有所怀疑。
“你可以去看看她;我想过不了多久;警方会亲自带她走的!”李惠利道。
“嗯!”贺擎天点点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看开了。安逸伯那孩子去了美国;坚持去找杜如慧;不知道能不能有结果!”
李惠利说起安逸伯;又叹了口气。
“杜如慧只怕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毕竟付出了真感情;要她原谅安逸伯如何容易呢?!”
如果没有付出感情;不是真的爱才会豁达;而一旦爱的太深伤得太深;只怕很难做到伤口真正愈合;经过这么多;他只希望他跟杜子鸢之间不要再有任何芥蒂;以后的日子;他一定要睿智要诚恳的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情;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分公司交给杜如慧;听说她做的不错!”李惠利又道。
“是不错;她毕竟是景大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虽然脾气不太好;叛逆点;但是她的成绩很优秀;用到正地方;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而秦傲阳推荐她时;我也是犹豫的;但我们亏欠了她;我觉得应该补偿她!”
“如果不补偿;是不是就不能心安理得?”
“妈也有这种感觉吗?”
“自然有!”李惠利毫不隐瞒。
似乎;很久了;他们母子间没有这样聊过天了。
贺擎天边和她闲话家常;边给拿出电话;想给她打电话;可是又怕她已经睡了。他握着手机;手指一动;飞快地按着键;发送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到家了;勿念。子鸢;谢谢你肯原谅我;谢谢你还肯给我机会;你是上天派来指引我道路的天使;你的善良救赎了我!爱你!吻你!晚安!
按完后;他又继续跟李惠利说话。
看着他刚才发信息时候;认真甜蜜的样子;李惠利抿唇一笑;叹息了一声。沉醉在爱情中的人都是这样甜蜜的;而那个东西;她也曾有过;想起来;实现不由得飘远。
原来人一辈子;无法承受的还是物是人非的苍凉感和人去楼空的哀伤感。原来越是老了;越怕孤独。
李惠利不多久就走了。
贺擎天送走了母亲;回来时手机上回了一条信息:晚安!
居然只有两个字;他说了那么多;她居然这么冷淡的只回了两个字;那个小骗子就只有两个字跟他说吗?
可是两个字就该知足了;总比不理自己好!
他思量着又回复了一条热lala的短信:子鸢;你就吝啬的只回两个字吗?难道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吗?比如你想我了;我好想你哦;没有你在身边睡不好;吃不好;想你每一秒不得把你绑在身边;恨不得时时刻刻陪伴你!
结果;杜子鸢回来条:我要关机了!
贺擎天顿时无力起来;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
早晨六点半。
杜子鸢和夏美子被门铃声吵醒。
夏美子皱着眉直喊:“谁啊?这么早;吵死了;让不让人睡啊?”
昨晚她们两个闺蜜一聊到半夜;感觉刚睡一嗅儿就被吵醒了;夏美子有起床气。
杜子鸢倒是习惯了早起;到点一般都会醒来的;更何况她还有课。她穿着睡衣去开门;只见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外边儿。
贺擎天低头望着她;眼神灼灼;手里拎了几个袋子;“早安;子鸢!我来给你们送吃的;顺便也一起吃早饭!”
他说着;俯下头来;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
杜子鸢有些错愕;让开位置;让他进门。“其实你不用来送;我等下可以给美子买饭的;我还要去上课!”
“我送你!吃了饭送你!”
早点是李嫂一大早煮的;灌汤包;红豆包;红豆稀饭;是补血的;他知道杜子鸢和夏美子都曾失血过多过;所以红豆汤和红豆包是专门给她们做的。
夏美子还在睡;死活不起床。
杜子鸢只好自己跟贺擎天一起吃;两人坐在一起;杜子鸢喝着粥;味道清新;然后吃了一个汤包;两个豆包;结果汤没喝完;剩下半碗;拿了纸巾擦嘴巴。
“饱了?”
“嗯;可是没吃完!”杜子鸢可惜道。
贺擎天直接端过碗去咕咚几下;把她剩下的稀饭全喝掉了。
杜子鸢脸一红;他竟不嫌弃;她心里一暖;就听他说:“你吃的太少;以后多吃点;人太瘦了;需要食补!”
杜子鸢不说话;可是却因为他的关心而心湖微动。
他凝眸望着她;然后又听他道;“这样瘦抱着骨头都咯得慌。”
轰——杜子鸢的小脸顿时又红了起来。
送杜子鸢去基地的时候;杜子鸢在车子里问:“我姐姐最近做的好吗?”
“她没给你们打电话吗?”贺擎天有些诧异。
“没有!”杜子鸢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