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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小还是个孩子,她会好好把caster小时候的照片珍藏起来,带回迦勒底好好观赏的。
山姥切打断了长谷部的说教,他冲长谷部点点头,随后对着乱问道:“你能感受到自己的本体在哪个方向吗?”
“咦?”乱显然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他愣了一下,然后闭起眼睛开始感受自己的本体,过了三分钟,他迟疑地指着一个方向说,“在那里?”
“抱歉啊山姥切殿,这个本丸里到处都是结界,我有点感受不清。”
山姥切谢过了乱,他觉得有个大致的方向就够了。
乱所指的地方,穿过墙壁去看的话,是后山的方向。
其实大部分付丧神都选择去那里寻找,他们觉得以他们主君的习惯的话,最终还是会前往那里的,可他们大多守在了实验室的周围。
山姥切只远远地看了一眼,便离开了那里,转身进入森林中寻找。
主君又不是傻,他又不是兔子,看到这么多猎人还会撞上去。
红发的孩子的确远离了那里,他掩藏在树后看了眼,很快爬到树枝上,跳跃着离开了。
最后他停在森林的中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涂涂画画,但一个术都没有使用成功。
为什么怎么会呢难道是这里的结界?还是说他真的落入了幻术之中?
孩子满脑袋的疑惑,他尝试过解除幻术的印,完全没有效果。
直到察觉到有其他人到来,他才飞快地收拾了东西,把地面的痕迹抹干净,匆忙躲到了树上。
“请您出来,我们对您没有恶意。”走近的人头顶披着一件白色的兜帽,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我知道您在这里。”
红发的孩子缩小了自己的存在感,他躲在树干背后,攥紧了手中的刀刃,他觉得自己之前太过大意了,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主君。”从兜帽下漏出的发丝能看出对方的发色,金发的男子突然双膝跪地,把自己身上的武器抛得远远的,用极为冷静的声音诉说着丰玉彦不知道的事。
红发的孩子静静地听着金发男子的话,他停下了离开的脚步。
他还从这个人身上感受到了平和、诚意。
其实那些找寻他的人都不带恶意,可他就是有些警惕了。
红发的孩子慢慢走下树杈,捡起了金发男子丢开的剑,拔出打刀架在对方脖子上,无论他把刀靠得多近,对方都没有躲闪的意思。
一直到肌肤表皮被割破了,血渗透了白色的兜帽,男人也没用动。
红发孩子灵活地把长于他身高的打刀收回了刀鞘中,把刀扔回男人面前时,另一只手帮助男人治疗了一下伤口。
伤口其实很浅,费不了多少查克拉。
“抬起头来。”清脆的童音响在山姥切耳边,他下意识地遵从指示,看向了自己的主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碧青色的眼睛宛如上好的青玉,直直地看着自己,他能一眼看到这人的眼底,所有的情绪一览无遗。
“把这里的事情都告诉我,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的话杀了你。”用着孩子的语调说着残酷的话语,红发孩子露出了他出现至今的第一个笑容。
天真且无邪。
这个人说自己失忆了,丰玉彦是半信半疑的,可眼下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姑且采纳了这个说法。
山姥切见自己的主君终于交付了几分信任,松了口气。
刚刚被主君用刀指着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他是抱了一定要把主君带回去的念头的,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接受。
陪着小孩子步速的主君走了一会儿,山姥切看着渐晚的天色,突发奇想地问了一个问题。
“主君,我来抱着您走。”山姥切冲着自己的主君伸出胳膊,嘴角微微勾起。
他绝对不是,看着主君粉妆玉琢的,有点想亲近一下了。
小时候的主君可爱极了,听到他这句话后,碧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向他,反应过来后又皱起了眉头,浅色的唇微微抿起,好像在思考的样子。
像个小大人一样。
最终山姥切还是抱到了自己的主君,可能是他的眼神太过真诚了,又或者是他们之间的契约不似作假的,丰玉彦回应了他。
软软的孩子被山姥切抱在怀里,就算知道这孩子藏起了利爪,山姥切的心情还是雀跃的。
就连自己的主君抢了自己的兜帽披在身上,他都没有在意,难得把自己的脸给暴露在了空气中。
带回了丰玉彦的山姥切受到了整个本丸的围观,无论老少都想过来看看摸摸小时候的主君,还是山姥切估计到主君的情绪,把人都喝止了。
“会吓到主君的。”明确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山姥切牢牢地把主君护在了怀里。
长长的被单把丰玉彦整个人给遮了起来,外人基本看不到他的样子。
有些付丧神,比如今剑这类,说了句“山姥切你好狡猾”后,还是识趣地离开了,鹤丸这种山姥切拒绝他靠近。
绝对不能让鹤丸带坏主君,这是山姥切的原话。
“切。”白发的太刀绕着山姥切兜了几圈,最后被烛台切拖着领子带走了。
山姥切终于把丰玉彦带回了会议室,也就是一切事件发生的原点。
现在问题来了,主君多久会变回来,变不回来的话,他们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四十三个封印阵()
杀不杀的念头,在没有了解自己的手记的时候;丰玉彦的确有这种想法;他只是按照战国的处理习惯思考了一下。
而现在呢;本丸的这间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红发的孩子跪趴在地上,他捏着笔在地上的纸上写着什么;偶尔他会移动一下身子,从地上坐起来,思考自己的问题。
他身上穿着一件特制的小和服;由本丸的付丧神歌仙兼定亲自赶工;这位本丸初期的打刀兴致高昂到宛如上了战场;火速在几个小时里赶工出了四件小衣服。
主要还是为了自己的主君做的,其他三个人只是连带的。
歌仙甚至存了点小心思;想把女孩子的那套塞给粉嫩嫩的主君;结果被拒绝了。
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能打扮主君的机会啊。
被拒绝的歌仙的目光别提有多幽怨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决定去多钻研点衣服的板型。
丰玉彦在换上了合适的衣服后;婉拒了所有人想要留下了的意愿;他说自己会把门敞开着,他们没必要留下。
小小的孩子就这么在屋子里一个人坐下了,他的面前被强行摆放了一个盘子;上面有茶水和吃的糕点,都是那帮子自称他下属的人留下的。
碧绿的瞳孔逐渐失去焦距;丰玉彦大脑放空地思考着自己的处境,那名金发男子所说的全部,对于他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什么他是变小了,他已经死了,他已经不是人类了,他现在是这座本丸的主人。
拜托,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好吗。
孩子粉色的薄唇抿起,他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新制成的衣服很快被他捏皱了,上面浅黄色的条纹挤成一团。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所说的,可能是真的。
术,毫无反应,而他对于契约相关的敏感性也在证实对方的说辞。
他好像真的来到了其他地方。
火之国、漩涡一族、忍族争斗好像都离他远去了,突然被剥离了忍族继承人这个职责,让丰玉彦觉得太不真实了。
他真的是因为变小了才失忆的吗?
丰玉彦撇了撇嘴,他开始在这间屋子里兜转起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感到疑惑,拉开一个个抽屉后,他还是在偏僻的位置发现了纸和笔。
于是便有了先前的一幕,在矮桌上演算很久的红发孩子嫌坐姿有些难受,干脆趴在了地上写,这一幕也被一直观察门内的付丧神们收入了眼底。
“喂喂喂,主君真的好可爱啊?”
“山姥切殿太可恶了,他是抱着主君回来的!抱着的!”
“呵,要不是长谷部殿现在还是个小孩子,他一定会跟山姥切殿打起来的?”
“或许?唔,不讨论他们了,怎么亲近主君啊!”
“我我也想跟主君玩。”
现在的玩,和之前的玩的定义已经不同了,如果说成年的丰玉彦是陪着小短刀们玩的话,那么小孩子的丰玉彦就让这些短刀想拉着一起玩了。
在本丸捉迷藏,在本丸跑跑跳跳,能玩的可多了呢!
可惜红发的孩子此时还带着疏离感,一众短刀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远远地看着,跟他们一起候在这边的,还有一些太刀。
这种场合,永远少不了鹤丸的身影,比起其他同僚来说,他更喜爱凑热闹。
他的目光跟着自己的主君移来移去,当丰玉彦趴着时,他的目光落在丰玉彦的屁股上,当丰玉彦坐起来时,他的目光落在丰玉彦的脑袋上。
这种执着的目光让他隔壁的陆奥守吉行评价了一句。
——“变态。”
这个评价引来了三日月的轻笑,他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并拍了下石切丸的肩,让同刀派的同伴别再看那把青色的胁差了,来给五条家的鹤丸除除邪气。
“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鹤丸。”
骗子,为老不尊的老家伙。
鹤丸敏捷地跳上了树,向着底下的付丧神做了个鬼脸,换了个位置继续观察自己的主君。
哇哦,主君可真是可爱呢。
房间内红发的孩子算着算着好像遇到了难题,他下意识把手中的笔转了个圈,没有出现记忆中墨水飞溅的场景,这支样貌奇特、构造特殊的笔仍在自己手中握着。
是了,自己现在不在火之国了。
笔和纸被他工整地摆到了桌子上,彼时的丰玉彦还没有染上写一地纸的恶习,把用过的东西摆好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