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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由于沐雪染不能动,只能眸含春水的看着沈谨。沈谨则尴尬的清咳两声,“那个、那个……”
“沈公子该不会是吃干抹净后就不想负责任了吧?”冷溶月适时出声。
沐雪染立刻横眉竖目的瞪着沈谨。
“不是不是。”沈谨再次咳了咳,目光闪烁,“那个,我还有事,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沈谨,给个胆小鬼,你给我滚回来,回来听到没,你还没有解开我的穴道。”沐雪染恨声大叫。
声浪层层翻滚,惊起夜游的鸟儿无数。
已经消失不见踪影的沈谨听了沐雪染的话,又择身回来,立到墙上,虚指轻点,而后再次消失不见。
沐雪染正要去追,冷溶月拉住她,“雪儿,沈公子害羞了,你便让他躲一躲羞吧。放心,我看他并不像是个没有但当的人,等他害完羞,自然就回来了。”
沐雪染看着她:“真的?”
“当然是真的。”
沐雪染这才做罢。
“月姐姐,他刚才吻我了。”沐雪染手指按着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有沈谨的唇齿的温度。
冷溶月看着她,“我刚才都看到了。”
“那,我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吻我了?月姐姐,他也喜欢我是不是?”沐雪染看着冷溶月,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子还要明亮几分。
冷溶月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往花厅带:“当然,我们雪儿长得这么漂亮,他当然也喜欢你。”
沐雪染眼珠珠一转,攀着冷溶月的手臂,“那他不娶圣女了?哦,不对,他当然不能娶圣女。”
冷溶月摇摇头。
一夜就这样安然的过去。
第二天,冷溶月刚刚起床,便听明月说,沈谨昨晚一整夜都在院子里。
冷溶月抿嘴就笑了,梳妆好,出门的时候,沐雪染还睡着。大约是昨晚太兴奋了,明月说,直闹到快天亮才睡过去。
冷溶月站在院中的一株海棠树下,看着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中,明显也是一夜未睡的沈谨。
她看了沈谨差不多近半个时辰,沈谨才发现了她。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起身朝她走过来。
“我要回去了。”沈谨望了眼沐雪染所在的房间方向。
“为什么?害怕了?”冷溶月笑看着他。
沈谨摇摇头,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冷溶月,“圣子是不得随意的离开圣宫的,我虽有办法瞒过去,但也不能久离。倒是你,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怎么?有问题吗?”冷溶月脸上的笑敛了敛。
沈谨点点头,“你的武功,基础出自南疆。”
冷溶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看着沈谨,“你给雪儿的那几瓶毒药,也是出自南疆的?”
沈谨便笑了,“不是出自南疆,是出自本公子的手。”
“那么解药呢?冷无双的脸,是你治好的?”冷溶月清冷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沈谨。
沈谨脸上的笑也敛了起来,他的眉宇有些严肃,“这件事我也正在查,冷无双的脸也并不算全好,但她能好成现在这样,所服的解药正是出自我南疆的百毒回春膏。而百毒回春膏,在南疆也不是谁都可以用的。这次回去,我也正准备好好查一查。看来,你的身份,也并不是绝对的保密,你自己小心。”
冷溶月默了一下,“自古医毒不分家,既然你能研制出独一无二的独药,那么医术应该也不会差吧。”
沈谨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溶月,静等冷溶月接下去的话。
冷溶月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说道:“无忌身上的毒,你能不能解?”
“不能。”沈谨十分干脆利落的拒绝道:“虽然我没有仔细查过他的身体,但却知道,他反中之毒,不好解。就能我也不能。而如果我所猜不差的话,他的毒,只怕已经浸入经脉当中。但想解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冷溶月问。
她的目光迫切。
隐有激动。
沈谨看着她,“你可知道,如果让南疆的那帮老家伙知道,他们的圣女爱上了除圣子之外的其他人,他们会怎么做吗?”
冷溶月目光动了动,“他们怎么做,与我何关?”
“当然与你有关。”沈谨不慌不忙的说道:“他们会杀了君无忌。不惜任何代价。不要怀疑他们的决心,南疆并不若你所猜想的那般无能。只要他们愿意,这三国逐鹿的天下,必将变成四国。而他们,为了换回你这个圣女,他们可以将整个齐国京城毒得片甲不留。”
“如果愿意,甚至是整个天下。”
冷溶月冷笑,“你当我是三岁的无知幼儿吗?他们真有那本事,会甘愿屈居一隅?”
沈谨点点头,“你说的不错。他们确实没有那个本事。不过,如果与西临北漠联手呢?你还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吗?”
“除非他们疯了。”
“你说得不错,他们早就疯了。在你娘出逃后。”沈谨目光极为冷漠的说道:“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他们。你想要救君无忌,先要保重自己。”
“谢谢。你还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传言蛮荒之地有紫血玉参,天下无毒不解。若你能寻来紫血玉参,君无忌身上的毒自然可解。”
“真有紫血玉参?”冷溶月皱眉。
“真假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没有见过,只是从古籍中见到有这么一说罢了。”沈谨摊了摊手。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冷溶月又问。
第395章 问罪(2)()
沈谨又看了眼沐雪染的房间,从怀里掏出一个麒麟玉佩,递给冷溶月,“帮我将这个交给她,并代我说声对不起,昨晚的事……”
“你不想负责?”冷溶月打断他的话,“如果你是,那么我可不能代你去道歉。”
沈谨苦笑一声,“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昨天说得不错,圣子生来就是娶圣女,孕育下一代的。如不娶圣女,圣子的唯一下场就是死。我尚且不能保证今后的何去何从,又如何敢给别人担保幸福。”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呢?”冷溶月摇摇头,“我看你也不像是个胆小怕事的,若是,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齐国来了。既然如此,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你说得简单,行了。你将这玉佩将给她就是了,我先走了。你自己也小心些,还有你那个师傅,也小心些。我怀疑,你师傅本就是南疆人,只怕,她是知晓你身份的。若是如此……算了,希望是我多虑了吧。”
沈谨摆摆手,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冷溶月看着手中的麒麟玉,是极品的冰玉,看其光滑程度,显然是贴身之物。
冷溶月抿嘴浅笑,看一眼沈谨离去的方向。
一转身,便看到了沐雪染站在门口,她的眼圈微红,却倔强的咬着下唇。
“你都听到了?”冷溶月上前去,将麒麟玉佩交到她手中,“听到了也好,倒是免了我的转诉。这玉,你可好好收着,这是沈公子给你的订情信物呢。”
冷溶月朝沐雪染眨了眨眼。
沐雪染拿着玉佩,呢喃道:“订情信物?可是他……”
“我认识的雪儿,可不是这样的。嗯?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想要就要去争取。既然他不来就你,那么,你就是就他。古言还曾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呢。你还怕磨不软沈谨?”
冷溶月拍拍她的肩膀,蛊惑道。
冷溶月的心里对沐雪染其实是一直含有愧疚的。不管是当初的无情公子,还是她本来的身份。虽有千万个理由告诉自己说,不告诉她,是为她好。却也不能掩饰,心里的防备。
“嗯,我知道了,月姐姐。他既然亲了我,那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他,将他抓回来。”沐雪染再次振作起来,她紧握着麒麟玉佩,目光信誓旦旦。
“不过,月儿姐姐,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你南疆圣女的身份?”解开了心结,沐雪染又想了另外一件事。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抚着额头,感情她还记得这事呢。
想了想,说道:“除了沈谨,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这下能高兴些了吧。
“真的,豫王也不知道。”
冷溶月想了想,点点头,“是,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我没有告诉过他。”
“那就好。”沐雪染满足了。
与冷溶月一块儿用过早点后,她便走了。
她想要找到沈谨,自然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还得回去求她爹,沐云飞。
而冷溶月,沐雪染走后,她走想着要去豫王府看看。
君无忌是个闲不住的。
她也想去问问,今日早朝的事。
还没有出门,下了朝的冷江沅便脸色沉肃的走了过来。
冷江沅站在百花阁的大门口,目光冷冽的看着冷溶月,沉声问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尚书府?当年将你赶去江州是我的主意,你若是想要报复,冲我来就是。害了你大姐还不够,你是想要害了整个尚书府才肯甘心吗?你别忘记了,没有尚书府,也不会有你!”
“我害尚书府?”冷溶月的心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她看着冷江沅,一步一步朝他逼去。
“自我回到京城,有哪一件事是我主动去招惹的?是我主动要求安王退婚的吗?是我主动去给张氏和冷无双找难堪的吗?还有大姐,如果不是我,她现在有这样安闲的日子吗?你问我,是不是要害了整个尚书府才肯甘心?你问你话,你心虚吗?”
冷江沅随着冷溶月的逼近,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早朝上,听到皇上下旨废了冷无双宁王妃侧妃的封号,沦为奴籍,并遇赦不赦的圣旨,他的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如今听到冷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