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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妹伤心了好一会儿,才在季如月的劝慰下平静下来。
季如月一边帮她抹眼泪,一边说:“幸好我们找回了你,你在那个黑豹那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程小妹摇头:“黑豹说我们几个是处女,不碰我们,有一个不是处女的姐姐有点惨。”
“他们抓了你们多少人?”
“一共十个,一个男的,九个女的。”
季如月很惊讶:“九个女的就有八个处女?”
“七个,”程小妹回答:“有两个不是处女,但有一个有伤,他们也不碰她,啊——”她突然叫了一声。
季如月忙问:“怎么了?”
程小妹这时候才想起她离开船的时候柳芽儿的喊声,急忙问:“姐姐,姐夫在哪里?”
季如月说:“他在外面,你要找他?”
“嗯,姐姐帮我叫他进来好吗?”
“好。”
季如月把欧阳横剑叫进来,程小妹问:“姐夫,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柳丫丫的人?”
“柳丫丫?”季如月抢先回答:“我们认识柳丫丫,你见过她?”
“是的,九个女人里面,有两个不是处女的,其中一个就是她。”
季如月着急了:“小妹,你是说,柳丫丫也在那艘船上?”
“嗯,她一直跟我关在一起,我听见那个男的叫她芽儿,但我要离开的时候,她喊我,说请我告诉欧阳横剑先生,她是柳丫丫,请你救救他们。”
“他们?”欧阳横剑问:“除了柳丫丫,还有谁?”
“还有一个男的,好象是她丈夫。”
欧阳横剑皱眉说:“柳丫丫怎么会落在人口贩子手里?”
季如月焦虑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你快想法救救她。”
欧阳横剑马上给布鲁特打电话:“黑豹船上是不是有一个叫柳芽儿的女人?她也叫柳丫丫。”
布鲁特说:“我问问黑豹。”
不一会儿,布鲁特打过来了,说:“欧阳先生,黑豹说,他那批货里的确有一个叫柳芽儿的女人。”
“他们现在在哪里?叫他马上把人给我送回来,还有一个男的,是柳芽儿的丈夫,也一起送回来。”
过了一会儿,布鲁特又打过来电话:“欧阳先生,对不起,黑豹说,他已经把货出手了,现在那批货全部在杰克手里。”
“杰克是谁?”
“杰克是y国人,他在道上的名号是水上狐狸。”
“黑豹交手多久了?你马上叫他把人给我追回来。”
“来不及了,欧阳先生,”布鲁特说:“按照时间推算,他们现在已经进入y国海域了,我们没办法接他们回来。”
“混蛋!”欧阳横剑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季如月忙问:“怎么回事?”
欧阳横剑皱紧眉头说:“黑豹把他们转卖给了y国人口贩子,现在y国人的船已经进入y国海域,布鲁特的人追不回来了。”
“那你也救不了丫丫吗?”
欧阳横剑说:“我只对m国这边的黑道熟悉,y国那边没人买我的帐。”
“你不是有功夫吗?你自己去救行不行?”
“我功夫再高,也只有一个人,就算我能神不知鬼不觉接近那艘船,一次也只能救出她一个人,她丈夫怎么办?一旦打草惊蛇,后面的营救会更麻烦。”
“那怎么办?”季如月急得抱着他的胳膊摇:“你的大哥不是比你还厉害吗?能不能请你大哥出面?”
欧阳横剑摇头:“我大哥不是走黑道的,而且黑道上的人物都对他又恨又怕,如果他出面,很可能会被m国和y国两个国家的黑道势力联合起来追杀,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
“那怎么办啊?”季如月急得跺脚。
欧阳横剑说:“只能找其他的人,我想想谁能帮得上忙。”
他皱眉思索起来。
……
船上的柳芽儿心里越来越失望,她感到他们要获救的希望非常渺茫。
从玛瑞民那件事后,玛瑞卡变得很沉默,她一直在想,马瑞民说她哥哥很坏这话的真假。
她回到潘丰茂身边的时候,马上就被他送去读寄宿制学校了,基本上没有和潘丰茂在一起呆过。
她是一个好强的女子,不愿意动不动就向哥哥伸手要钱,放寒暑假的时候,她在一些食店打工赚生活费,也没多少时间见潘丰茂。
高中毕业后她到国外上学,连和潘丰茂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对哥哥的情况完全一无所知。
马瑞民骂潘丰茂的话让她气愤,也让她震惊,她不敢相信她的哥哥有那么坏。
但这些天和凌少川相处后,她又感到凌少川不像是害她哥哥坐牢的小人。
她忽然想知道,甘家和凌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想要了解清楚一切细节。
这天晚上,凌少川在迷迷糊糊中的时候,听见了玛瑞卡的喊声:“凌少川。”
柳芽儿也听见了,她转头向她的方位看了一眼,问:“玛瑞卡,你叫他做什么?”
玛瑞卡说:“我要问他一些事情。”
凌少川已经猜到她要问什么了,说:“你问吧。”
玛瑞卡默然了片刻,说:“你父亲当年为什么要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凌少川一边回忆他父亲以前讲过的事情,一边回答:“三十年前,你父亲和我父亲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冲突,他们原本只有一点小过节,却因为年轻气盛互不相让,矛盾一再扩大。”
“然后呢?你父亲就找人毁我们家了?”
“没有,”凌少川说:“那时候我父亲还是一名学生,你父亲已经是一个社会青年了。”
玛瑞卡默然了,如果是这样,一个在校学生自然不是她父亲的对手。
凌少川接着说:“后来你父亲找了一群人来打我父亲,我父亲和他一位同学在路上被他们拦住,我父亲的同学掩护我父亲逃走了,他被你父亲打成了重伤,昏迷三天三夜才醒过来,我父亲非常愤怒……”
玛瑞卡打断他:“于是你父亲就烧了我们家,还害死了我父亲?”
凌少川看她一眼,说:“别自以为是。”
“什么叫我自以为是?”玛瑞卡吵了一句,又意识到自己一再打断他,他不高兴了,于是改了口:“你接着说。”
凌少川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讲述:“我父亲当时想来找你父亲,被我爷爷阻止了,我爷爷为了不让他闯祸,把这位同学医好后,就强行把我父亲送出了国。”
“送出了国?”玛瑞卡疑惑了,凌洪伟既然出了国,还怎么害她父亲?
凌少川没有理她,继续说:“几年后,我父亲回来去看他这位同学,却得知同学已经被你父亲带的人打成了残废,并烧了他的家,他父母双双死亡,他没有家后,只能到处流浪……”
玛瑞卡的心里既震惊又怀疑,她不敢相信甘凌两家仇恨的起因竟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
凌少川讲述了他父亲一怒之下找人报复甘世宁的情况,最后说:“我父亲的这位同学,就是芽儿的父亲。”
“什么?”玛瑞卡吃惊地看向柳芽儿:“你是说,我父亲把芽儿的父亲打伤了?”
“没错,”凌少川说:“他父亲当年被你父亲把双腿打成残废,又毁了他的家,他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才有了芽儿。后来他的腿伤越来越严重,最后两腿完全废了,起不了床,芽儿为了照顾他父亲,十五岁就辍学回家。”
第275章 来生宠你一辈子()
凌少川的喉咙硬了,他想着柳芽儿小时候受的苦,感同身受。
玛瑞卡看向柳芽儿:“芽儿,那你母亲呢?”
柳芽儿说:“她还在。”
玛瑞卡不解地问:“你母亲还在,为什么要你辍学照顾你父亲?而且你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吗?”
凌少川替她回答:“芽儿的母亲智力有一点问题,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家才会招腿有残疾的芽儿父亲上门,芽儿几个月大的时候,她母亲和她哥哥一起就被人口贩子拐走了,前不久他们才重逢。”
玛瑞卡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想不到柳芽儿竟然有这么悲惨的身世,她的悲惨身世又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而她竟然还恨柳芽儿,还报复她!
明明应该柳芽儿恨她,报复她才对!
她对生父的情况一无所知,潘丰茂也只说凌洪军害得他们甘家家破人亡,却没有说明凌家害他们的原因。
她现在才知道,一切的错,都在她父亲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问:“那你又为什么害我哥哥坐牢?难道还是为了帮芽儿家报仇?”
她回家照顾潘丰茂的时候,只听见潘丰茂骂:“凌洪伟害得我们甘家家破人亡,凌少川又害我坐牢,这些仇我都报不了了,我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
凌少川回答:“你哥哥坐牢,没有人害他,是他咎由自取,因为他绑架了芽儿。”
“我哥绑架芽儿?为什么?”玛瑞卡又吃惊了。
“他跟你一样,为了把我引出来报仇。”
玛瑞卡说不出话来,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她哥哥想到了一条路,都利用柳芽儿来引凌少川出来,却因此对柳芽儿犯下了更重的罪孽。
凌少川说:“不过你比你哥哥善良,虽然抓了芽儿,却也在暗中帮她,不像你哥哥,他那时候弄得芽儿全身是伤,她差点就挺不过来了。”
“我哥哥……怎么伤害芽儿?”她怀疑地问,这个喜欢护短的女人总是不相信,对她那么好的哥哥会伤害别人。
“他咬芽儿,咬得她全身都是牙齿血痕,还掐她,还用刀砍伤了她的胳膊,最后还把一瓶酒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凌少川说不下去了,想起那一幕,他的心就止不住疼痛。
玛瑞卡打了个寒噤,看向柳芽儿,难以置信地问:“芽儿,我哥哥真的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