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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没有?”司马睿冷静的问。
初满看着司马睿一愣,这个王爷对于自己主子的用心,初满看的明白。可是考虑到这两人尚且在冷战中,初满一时间也是语塞。
“问你话呢,那边什么情况?”
“没动手,主子顶着呢。好像在谈反正主子说让我回来找个牌子。也没说是什么牌子”
话音刚落,司马睿便用盲杖点着地,吩咐老花农备车。
坐在车上的司马睿很冷静。千娇却急的不行。
“你知道是什么牌子对吧?”
“知道。”
“是什么牌子?”
“”
看着司马睿并不说话,千娇叹了口气。
“你去能顶用么?眼睛又看不见,魑魅魍魉也不在身边。你在柳州人的眼睛里,不过是个挂名的王爷”
“”
司马睿并没有用谁搀扶,自己就下了车。负手走到胭脂行内,并没有用盲杖。一时间,千娇觉得这人不瞎了,可是千娇分明看着他是闭着眼睛的。
“花苓郡主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瑾然胭脂行按时缴纳税赋,如今这阵仗,怕是有些过了吧!还是说,你怕你的叔叔燕万里抢了先?”司马睿说着话,抬脚踏进了贵宾室。
直接坐到了萧瑾然的榻上。萧瑾然已经有很长时间见不到这个人了,说是不想念,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人就是不肯给自己一个答复让自己心安,萧瑾然的内心五味陈杂。
“你是仗着你是王爷的身份跟我说话么?”燕花苓不怒反笑。“王爷就不交税了?你说你交了税,谁看见了?柳州的账上可没有这瑾然胭脂行缴纳的税赋。”
“花苓郡主,胭脂行开张尚不足一月,本王如何交税?有何税可交?你这是故意找茬儿啊!”
“果然是一家人,你们二位说出口的话都是半字不差。可是这里是柳州,不是京城”
萧瑾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司马睿是来裹乱的么?与这听不懂人话的燕花苓废哪门子话呢?
拉了拉司马睿的衣袖。悄声问道,“牌子呢?”
若是在以往,萧瑾然定会挽着自己的胳膊,或者把手伸到自己的手里。可是如今没有,司马睿明白这人还在生气,也不恼,只是反手一握,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我到了自己的手里。反问道。“什么牌子?”
“莫要玩笑。”萧瑾然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将手成功的拽出来。
“二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是想要给我看什么呢?萧瑾然,难道你不知道我爷爷已经将我许给了司马睿么?待我过门之后,我做大你做小”
燕花苓的一句话,让萧瑾然有如雷击。
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睿,萧瑾然问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燕老王爷说过此事,本王当场回绝了。”司马睿本想逗弄萧瑾然一番,却觉得如今并不是时机。
“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你不至于如此骗她吧。”
燕花苓的话仿佛火上浇油,萧瑾然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燕花苓,说谎话是要打草稿的。你犯不着想着要把瑾然胭脂行赶出柳州就不择手段吧。”司马睿拉着萧瑾然的手不肯放开,从怀里掏出一块明灿灿的牌子。
“瑾然是皇上御赐的皇商,你有什么能力与皇家抗衡?”
第一百章 咱们成婚吧()
在司马睿拿出皇商牌子的那一刻,萧瑾然看见了燕花苓眼中迸发的狠厉。而且在燕花苓动作之时,便整个人往司马睿身前一扑,来不及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司马睿不能有事。
已经准备好迎接着一掌的萧瑾然,并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感。掌风擦着自己过去,萧瑾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发现自己与司马睿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一声闷哼,司马睿堪堪用后背接下燕花苓的一掌。很快两人打斗在一起。贵宾室外,魑魅魍魉也已经赶到,与燕花苓的人缠斗在一起。千娇为了避免损失,护在展柜前面,呼喝着大家到外面去打。
萧瑾然急的不行,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个地痞混混,估计还能有个胜算。面对掌风狠厉,与司马睿不相上下的燕花苓,萧瑾然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司马睿,你是真瞎还是假瞎?你一位你就能护着她一辈子?一个王爷,看中一个侍郎的女儿,难道还有出头之日么?”
燕花苓的话,无疑是给萧瑾然心头一记重击。
“本王如何做与你无关。你无非是想要联姻,躲过进宫选秀。这你大可找其他人,本王有瑾然一人足矣。燕花苓,你好歹是老燕王教导出来的,是不是应该顾及他的面子?”
司马睿的掌风有了变化,几招下去,燕花苓便有些抵挡不住。
“与燕王府联姻,对你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害处。”燕花苓依旧不依不饶。
对于燕花苓的事情,萧瑾然也不过是从司马睿口中听到一些。又从婉儿的嘴里听到些。被娇惯大的孩子,一旦认准某件事,某个东西,得不到是不可以的。
从那日燕花苓亲自到府上要保护费的时候,萧瑾然便知道,这是个愣头青。即便是再有能力,骨子里的冲动是免不了的。可是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愣头青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要脸到如此。
这可不是一句‘民风开放’能掩饰得了的。
燕万里带人赶到的时候,大战并没有持续多久。双方也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萧瑾然第一次见到燕万里。
整个人清清爽爽,虽说已经年近四十,可也不似燕王那般大腹便便。若说看起来像是个书生,可那眉宇间的英气更像是一员武将。整个人往哪里一站,便可以成功震慑住在场的燕花苓带来的人。
这一刻,萧瑾然知道了,为什么老燕王会如此器重这个庶子了。
“苓儿还不住手?”燕万里声音低沉的可怕。
燕花苓并没有收手的架势,司马睿想要跳出战圈,却生生又受了燕花苓的一掌。这一掌,打在了胸口。一口黑血直接从司马睿的口中喷涌而出。
这下,萧瑾然心疼极了!以往练功受伤的时候也有过,可是魑魅魍魉也好、陆明、千娇也罢,谁都不会下黑手。且不说司马睿眼睛看不见,便是能看见,习武之人点到为止,谁能如此揪着不放!
“花苓郡主打伤我家王爷,你们燕王府是不是要给个说法?来砸我胭脂行,到底是燕王授意?还是花苓郡主本身就是如此猖狂?”
萧瑾然的怒气已经积压不住,扶着司马睿坐到床边,语气不似之前那般温柔,颇有些要个说法的架势。
燕万里没有错过萧瑾然手中那块明晃晃的牌子,心中一愣,脸上立刻赔笑。“是我侄女无知,冒犯了睿王爷。我在这里替她给你们赔罪。胭脂行的损失,燕某全权负责。”
“你少来这里假惺惺,你来这里还不就是为了收租?”燕花苓看着燕万里,脸上的鄙夷之情明显。“莫非你想让我将你的好事告诉爷爷?”
燕万里对于燕花苓的威胁并不在意,好似早已习以为常。反而对着萧瑾然与司马睿鞠了一躬。
“燕王府管教无方,让二位见笑了。睿王爷受了伤,在下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上门赔罪。”
话说完,直接起身,一掌打在燕花苓的后颈。在燕花苓昏过去的瞬间,将人扶住,给外面的人使了眼色。很快燕花苓的人随着燕万里一起离开。
瑾然胭脂行一片狼藉!
“咳”
所有人一撤走,司马睿立刻咳了一口黑血出来。吓得萧瑾然手忙脚乱。
“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用手托着司马睿的头,萧瑾然向外面喊道,“千娇、千娇你快来!”
司马睿昏过去的时候,脸上是笑着的。
瑾然胭脂行,停业三天。门口挂着的牌子十分醒目显眼。
萧瑾然握着司马睿的手,躺在贵宾室的床上。此刻的司马睿半侧半卧,看着身旁躺着的人儿,面上浮起好看的微笑。
“你倒是说说,你眼睛什么时候好的?”萧瑾然与司马睿大眼瞪小眼儿,整个人还是有些不悦。
“那天给你送生煎的时候就恍恍惚惚能看清些。”
“你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
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能叫萧瑾然立刻方寸大乱的,那便是司马睿了。
“我不问,你便不说。眼睛长在你的脸上,我怎么能知道你能不能看的清?”
“那时候也看不清,只能看出人影。你又哭的厉害,我哪里有解释的机会?也不过是受了燕花苓的两掌,把我压在胸口的毒素,一下子逼了出来。”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她喽?”萧瑾然没好气的道,“要是感谢你自己去感谢。最好以身相许娶了她,王爷配郡主倒是绝配”
“你就这么想本王娶了那厮?野蛮的像个汉子的郡主?”
“娶呗,与我何干?燕花苓都说了,你娶她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照着目前来看,皇上一时间还动不得燕家。你们司马家也不算是小家族,与他们家联姻,倒是可以继续壮大实力”
话没说完,嘴唇上便附上了一片柔软。
萧瑾然的眼睛倏地睁大,面前有张放大了很多倍的俊脸。脸的主人闭着眼,睫毛那么长,与自己的脸只有一公分
‘咚——咚——咚——’萧瑾然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附在司马睿胸口的手,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人的心跳频率,竟是很一致的重合。
“闭上眼,认真些”司马睿有些不满。大手一捞按住了萧瑾然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萧瑾然被吻得晕晕乎乎,拽住司马睿前襟上的掌心也紧张地出了一层细汗。
“你害怕了?”司马睿保持着最后的意思理智,将人放开。微笑着伸手将萧瑾然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
“”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