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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贺子极不在乎多等一会儿,然而,慕初雪不自觉的皱着眉头,让他忍不住替她担忧,此时此刻,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谢谢。”慕初雪回过神来,便把手交到了贺子极的手里,然后,笑若桃花的站起来,与他共舞。
长辈们都把眼光聚集在他们这对男的斯文俊朗,女的美丽窈窕的璧人身上,慕沧廷更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今晚到来的几大家族里,他最中意的也是贺老的这个宝贝独孙。
不论是贺家的家族背景,还是贺子极的个人魅力,都是今晚所有年轻人中,最出色的一个,如果慕初雪对他也有好感,那么,他该好好替他们挑一挑订婚的日子才是。
慕初雪自然是不知道长辈们在想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拥着她跟她一起跳舞的贺子极在想些什么,从她把手交给贺子极之后,她就觉得她的周围有一道似乎想要把她撕裂的凶狠目光在一直伴随着她,凌迟着她的心。
让她莫名的烦躁,莫名的不安。
“怎么了吗?”感觉到慕初雪的异样,贺子极低头关心的问着,然而,这幅画面,从另一个角度看,则是要多暧昧则有多暧昧。
“没事啊。”慕初雪抬起头,勉强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她觉得放在她身上的眼光越来越让她不安,那种感觉似乎是被人监视着一样。
音乐还没有完,丝毫没有进入状态的慕初雪,原本就不怎么习惯穿这种细长的高跟鞋,在换舞步的时候,她一个心不在焉,就扭了一下脚,脚踝处立竿见影的马上红肿了起来。
“嘶——”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受伤的慕初雪,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而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气声。
贺子极低头看了一下,当机立断,将她拦腰抱起,放到沙发上坐好,然后回头问着见状围了过来的管家,“家里有红花油吗?”
“有的,贺少爷,稍等一会儿,我马上送过来。”管家立刻上了楼。
“怎么了,小雪,疼吗?”慕沧廷推开人群,看到慕初雪疼的皱起了小脸,非常心疼,又看到贺子极小心翼翼的将高跟鞋从慕初雪脚上脱下来之后,轻轻的替她按摩着脚部,一时间,他明白了一些东西。
“没什么大碍的,爸爸,您别担心。”慕初雪强忍着疼痛,安抚着担心她的慕沧廷。
“放心吧,慕伯父,小侄略懂一点儿推拿,待会儿给初雪抹点红花油,再按摩,按摩,睡觉前,再用冰块敷一下,明天就会消肿了。”贺子极耐心的解释着。
“那好,子极,慕伯父可就把小雪交给你了啊。”慕沧廷意味深远的说着。
“放心吧,慕伯父,子极不会让您失望的。”贺子极其实也明白今晚这场宴会的真正目的,所以,他那天才会跟慕初雪提要与她跳第一支舞的要求,只是,他也同样瞒着慕初雪,不敢告诉他内心里真正的想法,他担心慕初雪知道后就不会同意这场原本也不存在的交易。
“那好,老贺,我们喝酒去吧,让他们年轻人好好聊聊。”慕沧廷哈哈大笑,笑得十分开心,回头,一副已经把贺子极的爷爷当成未来亲家的架势了。
人群散开之后,慕初雪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南宫绝,想到之前,他莫名其妙跑到她房间里来,问她今晚的第一支舞会跟谁跳,她回答了之后,他又恶狠狠的对她进行了一番警告。
当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后,慕初雪就明白过来,今晚所有的不安,都是因为他南宫绝,她是很想把南宫绝所说的话,都当成放屁,可是,她就是很没出息的偏偏做不到。
她甚至无法控制的已经在猜想,她没有听从南宫绝的警告,还是跟贺子极跳了第一支舞,虽然最后没有跳完,但是,南宫绝究竟会让她承受一个怎样的后果呢?
他说,那个后果,是她承受不起的,她慕初雪现在最承受不起的,就是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会突然失去。
难道,他想要对她父亲慕沧廷下手吗?
不,不会的,因为她相信,姐姐慕天晴绝对不会允许他那么做的。
“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专注。”循着慕初雪看过去的眼神,面对空荡荡的楼梯,贺子极不明所以的问着。
“啊?”慕初雪发现,南宫绝就这么突然凭空消失了,莫非刚刚看到的他,只是幻觉而已,面对贺子极的问题,她只好尴尬的摇摇头,道,“没什么。”
第二十四章 变态的惩罚()
第二十四章变态的惩罚
因为慕初雪的脚受了伤,慕沧廷也挑到了满意的对象,于是宴会提前结束,慕初雪也被允许可以不必到门口去送客人。
她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将脸上这涂了一层又一层的妆给卸下,还是什么都不抹,就只是自己皮肤的脸蛋看起来舒服啊,慕初雪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出满足的感叹。
“初雪姐,我替你放好水了,你去泡澡吧,要不要我留下帮你擦背?”想到慕初雪的脚还不是很方便,孙小沫虽然知道,慕初雪不喜欢别人帮忙,还是试探的问了一下。
“不用了,大不了,我单腿跳就好了,何况,并没有那么严重啊,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房间休息。”慕初雪挥手将她赶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把房间大门上了锁之后,这才拿了浴袍跟内衣,进浴室去准备舒舒服服的泡澡。
整整泡了半个小时,慕初雪才意犹未尽的起身,擦干,穿好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先走回床头处,把壁灯打开,柔和的橘光顿时洒满了整个房间。
她再走回到房间大门那里,把顶灯给关了,才要转身,一双像铁一般的硬的手臂,快速的环上她的腰肢,猛地一收缩,她整个人顿时嵌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一股熟悉的却无法让她心安,只会让她慌乱的气息,立即从她的鼻孔里蹿进,片刻侵袭上她的大脑。
南宫绝,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闯进她的房间里来的?
“不在乎我的警告,是不是?慕初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贺子极订婚吗?”南宫绝邪恶的将嘴唇靠近慕初雪的耳垂附近。
一边说,一边还有意无意的啃噬着她的耳垂,怀里的人儿因为这样陌生又大胆的挑逗,无法控制的浑身颤抖着。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南宫绝,你不害怕还是不在乎?我姐就在楼下,你不怕我要是叫救命,她冲上来,看到你在我房间里,她会无法接受的。”慕初雪把头一偏,不许他的唇舌在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作乱。
她不过是跟贺子极跳了一支舞而已,他怎么可以直接跳跃到订婚上去了,她认输了可以吗?她承认,她的思维,无法跟上他近乎三级跳的节奏。
“她再无法接受都好,天晴年轻,身体健康的很,但是,你父亲慕沧廷就难说了,他要是接受不了的话,说不定就……一命呜呼哀哉,可好?要不,你叫叫看,嗯?”单手勾起她一缕发丝,南宫绝大胆又放肆的放到鼻尖嗅着,嘴里却吐出让慕初雪只能乖乖认命的话来。
她想用慕天晴来威胁他吗?他记得他明确告诉过她,这似乎行不通,因为,她的心没他的狠,她在乎的人比他多,想跟他斗,她实在是太嫩了点。
“你到底想怎么样?”父亲慕沧廷已经五十好几,就快六十岁了,她知道他在定期服用家庭医生开的药,南宫绝根本就是死死的抓住了她的命脉,她慕初雪栽在他南宫绝的手里,还想有翻身的机会吗?
用他在乎的人来逼迫他就范,可是偏偏他最在乎的人,还是她慕初雪的亲姐姐,她慕初雪还无法做出泯灭人性的事来,朝自己的亲姐姐下手。
所以,他南宫绝根本早就吃定了她,跟他斗,她除了输,还是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不要跟任何人共舞?既然你这么拗,那就是说,你根本就不害怕或者不在乎我所说的你所承受不起的后果,那么,现在,就乖乖享受惩罚吧。”
话音才落,慕初雪便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狠狠的推倒在了她自己的床上,她还没来得及撑起上半身,一个重量级的身躯便重重的压了上来,让她瞬间完全动弹不得。
只着了浴袍的她,因为先前略微挣扎过后,已经没那么规矩的将她的身子给完全的遮住,露出了一边香肩,洁白修长的双腿,更是一览无遗。
慕初雪的皮肤白皙细嫩,毛细孔几乎看不到,是真正的那种吹弹可破的肌肤,像白玉那般晶莹剔透,南宫绝从下看到上,当触到慕初雪慌乱得不知所措,又无辜的大眼睛时,他的眼眸骤然深邃了起来,喘息也略微变得粗重。
下一秒,他丝毫不再耽搁时间,俯身便攫住了那张,之前曾一次又一次让他一碰就失控的柔软。
那种甜美至极的触感,再一次的满足了南宫绝各种感官,只是暂时的满足过后,他突然感觉到的是更大的空虚与惆怅,今晚的他,似乎想要的更多。
想要便去做,这便是南宫绝的大脑给他的四肢下达的指令,于是,他伸出一只手,将慕初雪那双可以预见会反抗的手给控制在她脑袋上,另一只手,便放肆的在她的身上进行美妙的旅行,一寸一寸的由上往下开始探索。
慕初雪自然是感觉到了南宫绝那显而易见又可怕的**,他的吻随着他的手一起作乱,但凡手掌滑过的地方,他如影随形的吻必定会跟上去,用他的舌尖再作一次乱,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到现在变得越发的滚烫,这种陌生的身体反应,让她更加的害怕起来。
也更加的想要反抗,她双手不能动,那就猛踢双脚,待双脚被他单腿控制住后,她整个人便开始拼了命的左右摇晃,妄图晃掉在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作乱过的手,也想晃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身躯。
只是,慕初雪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是,她越是这么动,南宫绝的呼吸则变得更加粗重,怕等不及慕初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