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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此刻完全能想象出那种画面,只是张嫔以前也不过是病若游丝,怎么这会会这样疯癫?
大约是看到忍冬眼底的疑惑,灵犀勉强一笑:“太医昨晚吊了半天书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这病治不了,以后恐怕还会发作。皇后娘娘都命人封了承乾宫,不让张嫔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免得伤到了别人。”
顺嫔压低了声音告诉忍冬:“我们私底下都说着是张嫔受了刺激,昨天皇上踹了丽嫔的宫女,晚上张嫔就发病了,这其中肯定是有联系的,谁让当初张嫔害病正是因为皇上那一脚所起呢。”
“那皇上是什么态度?”忍冬今天早晨才知道,因此也没来得及问皇上。
顺嫔撇撇嘴:“皇上能是什么态度,张嫔本来就惹皇上不起,绛雪轩的事情过后,她更是没侍寝过一天,也唯有皇后娘娘怜惜她一点,说是让太医隔几天就去请个脉。”
灵犀淡淡笑一声:“张嫔也确实可怜,若是就这样死去了,岂不清净了,这般疯疯癫癫的留在人世间,只有无尽的痛苦。”
忍冬低头一笑:“所以说啊,这人还是不能做多了恶事,老天爷都看着呐,指不定什么时候惩罚就上身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灵犀与顺嫔听后心神一荡,都强笑着附和了两句。
空气有些胶着,灵犀转移话题问道:“光顾着说张嫔,咱们是特意来看姐姐的,进门还没问问姐姐的情况呐。”
顺嫔掩嘴笑道:“你看她神采奕奕就该明白,肯定是无事的,若是有个什么,皇上早让人把守永寿宫,不让任何人探望了。”
灵犀语带羡慕道:“皇上对姐姐自然是最好的。”
“你们也别羡慕我,自己努力一把才是正经。”忍冬柔和道。
两人自然是羡慕的,想到如今忍冬怀孕,可不就是她们努力的时候嘛,留住皇上怀上龙胎,这件事可得要抓紧了。
待灵犀和顺嫔离开后,忍冬才朝着云敏问:“张嫔这病的蹊跷,皇后娘娘就没查一查?”
云敏低头道:“奴婢让人打探过,张嫔的病虽然来的突然和奇怪,但确实并非旁人所为,皇后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查。娘娘是觉得有不妥之处?”
忍冬静静的摇头:“张嫔无宠,身子又病歪歪的,我不过是多问了一嘴。”
“奴婢会让人注意一下承乾宫,一有消息就会汇报。”云敏给忍冬慢慢的扇着扇子:“您今天也坐了老半天了,奴婢扶您去休息吧。”
122公主回门()
次日;永寿宫里又迎来了贵客。
安乐和长乐两人着大红衣裳;眉飞色舞;满身喜气的过来。
“两位公主今天回宫;怎么没多陪陪陈太妃?”忍冬与两位公主坐定后;笑意清浅的说道。
“嫂子这是不欢迎我们来啊。”安乐扬了扬眉毛。
忍冬目光清澈如许;深深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平常,你们住在永寿宫都不要紧,可今天我怕陈太妃会怪罪我啊。”
安乐盈盈一笑:“母妃才不会怪嫂子;她啊,早嫌弃我们了,如今我们嫁人;正是了了她最烦的一桩心事;她现在同梁贵太妃玩儿得乐不思蜀,早就忘记我们这两个女儿了。”
忍冬掩嘴低声笑道:“原来是公主无处可去;才想到我这里的啊。”
长乐虽然知道忍冬是在开玩笑;但也极快的解释道:“我姐姐说话咋呼惯了;嫂子可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安乐‘哼’了一声:“长乐;瞧不出你嫁人之后;这说话的口气都不同了。”
“你们姐妹俩可别在我这儿吵起来了;刚刚新婚就闹不和,人家会觉得我这永寿宫风水不好了。”忍冬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安乐眉心微微一蹙,面上倒还笑着:“嫂子这话说的就太埋汰人了;我和长乐这可不是吵架;而是感情好。”
忍冬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淡淡道:“尝尝吧,这是新上贡的茶,我现在有了身孕,也只能看着你们喝眼馋眼馋了。”
长乐闻言便端起茶盏,先闻了闻,不自觉点头后才慢慢的品了一小口:“确实是好茶。”
安乐对这些不太在意,不过她自小长在宫中,有些东西与身俱来,她些微喝了一口,也点头道:“确实是好东西。”
放下茶盏,安乐嘿嘿一笑道:“嫂子今后好几个月都没办法喝茶,不如就将这茶送于我,也免得放过了时间,倒掉浪费了。”
忍冬眉毛一挑,含笑道:“我虽然喝不成,可这不是能待客嘛。你若是想要,找你皇兄去。”
“嫂子这不是好说话一些么。”安乐道:“其实我舔着脸,也是因为我公公喜欢这些东西,嫂子可怜我刚嫁人别人家,让我好巴结巴结上头的公婆。”
“你乃是公主之尊,即便嫁人也是君臣,而且你这般可不像我以前认识的安乐公主啊。”忍冬依旧没有松口,反倒打趣上了。
长乐偷偷一笑:“嫂子,她这八成是看上了驸马,什么想讨好公婆,讨好驸马才是真。”
安乐像似被戳破了心事一般,红头赤面的瞪了长乐一眼:“要你多嘴。”
忍冬也陡然乐了起来:“好啦,这茶叶给你就是了,除了是上贡的东西之外,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之物,还劳你这般央求我。”
长乐一点都不怕安乐,自顾自说道:“嫂子你是不知道,徐大人乃是两袖清风,更没什么权贵好友。现在好的茶叶一年比一年贵,好顶好的却是千金难寻,即便是能找到,也没那么多多银子往上挥霍啊。”
家里好歹是经商的,忍冬也确实有所耳闻,跟着感叹了一句:“真正的爱茶之人喝不起茶啊。”
安乐觉得长乐揭短,有些恼了:“长乐,哪个要你多嘴来着。我公公两袖清风那也是好官,听你们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嫁了一个家底穷的连茶都喝不起的人家了。”
忍冬和长乐同时笑出声。
长乐直言道:“原来徐大人家里或许喝得起茶,可接了姐姐进门,那就真是喝不起了。”
忍冬见安乐似要暴起,立刻缓颊道:“公主下嫁怎么能和平民百姓一样那么随便呢,就算砸锅卖铁,那也是徐家的福气。而且既然公主下嫁,皇上就自然不会亏待了徐家。况且咱们看到的也不过是表面,说不准徐大人有许多私藏呐。”
安乐虽然不爱听忍冬前头的话,后头的话确实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她看着长乐的时候颇有几分炫耀:“我公公书房里就挂着几幅大家的书画,光那些就价值不菲,你可别小瞧人。”
长乐也不是存心说那些话,见火候差不多,也立刻低头道歉:“原来徐大人这般厉害啊!是我有眼无珠,姐姐可不要怪我。”
“如果你母后留下赏给我们的东西分我一半,我就勉强原谅你了。”安乐拿乔道。
长乐瞠目结舌:“姐姐,我婆家也很穷啊,你不能这般乘火打劫啊!”
忍冬听着她们的对话又好笑又无奈:“你俩这是不满意皇上给你们定的婚事啊,要不我去同皇上说一说,让你们和离了再找一个?”
两人听后,当即拨浪鼓似的摇头,又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起来。
玩笑话说完,安乐又说起了太后离宫一事,对于丽嫔在宫门口做的那些事情,她们自然也有所耳闻。
“母后也真是,晚上两天出宫,好歹还能见一见我们,我们一嫁人她就着急离开,不知道是还以为我们的多大祸害呢。”
忍冬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说道:“太后这么做自然是有太后的考量。”
木已成舟,安乐也只能点点头:“听说丽嫔又闹出幺蛾子了,还被皇兄给贬为庶人,不过我观嫂子今天精神上佳,应该是没有被丽嫔给唬到的。”
宫里有个陈太妃,她们两人想知道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忍冬也没有隐瞒,不过还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也算命大吧。”
安乐自从有了宸太妃的事情后,对忍冬可是真心着想,她瞧不惯丽嫔那副姿态,鄙夷道:“成王败寇,她留得一条性命已是不易,居然还不知道珍惜,临到离开还来这一出,当谁不知道她的狼子野心,还推出宫女来顶罪,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长乐也扼腕了一声:“也可怜那宫女从小伺候她,现如今却是连个全尸都没能留下。”
“她如今也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忍冬垂眸轻声说道。
安乐愤愤道:“母后如今在宫外,我们总得去看望,那时候我一定帮嫂子出气!”
忍冬面带微笑婉拒道:“你这份心我领了,可她到底的太后的亲人,未免连累公主,咱们还是任由她自生自灭的好。”
安乐心气不顺:“怎么能白白便宜她,她差点害了嫂子你和我的小侄子,让她死都是便宜她了。”
忍冬也不知道安乐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她还是劝说道:“安乐,我知道你想为着我和孩子出气,可皇上已经处罚过了,咱们再上去踩一脚,太后定然不会同意的。”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很乐意有个人帮她出气,可现安乐明显鲁莽,她可不能冒这个险,要是被太后知道迁怒与她身上,那她哭都来不及了。
见安乐还没有大小念头的意思,忍冬循循善诱:“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可此一时彼一时,而且你已经嫁人,总不会希望连累了夫家吧。”顿了顿,又道:“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汪家总归是太后的娘家,咱们还是要敬重一些的。”
长乐也觉得忍冬说的话十分正确,也劝导道:“丽嫔已经没了品级,在皇家寺庙里就是一个庶人,她自己的贴身侍女也被她给弄死了,现在生活更是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咱们只用看着她的笑话就行了。”说完,她又低声道:“你觉得皇兄会饶过她?”
这下,安乐彻底被劝服,只道:“算她好运气,躲过了一劫,如果没有母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