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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阳气的捏住她的鼻子:“他没安好心!”
“我在公交车上遇到色狼,是于弋救了我,他是个好人!”
“色狼?”许泽阳皱眉,松开了手,“什么色狼,怎么没跟我说?”
罗未扁扁嘴:“都过去了,跟你说有什么用,再说了,那时候你跟你家语心妹妹你侬我侬呢,哪有功夫管我!”
许泽阳听着她酸溜溜的语气,头一次开心不起来。
“是我的错,”许泽阳抱紧她。声音低沉,“以后不论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眼眶有些湿润,却强忍住不掉下泪来,罗未在许泽阳的怀里拱来拱去的嘟囔了些什么,许泽阳没有听清,他的注意力,全被女孩莹润嫩白的脖颈吸引住。她的脖子一向很美,像是世间最美好的艺术品,线条流畅而优美。今天她穿的衣服很宽大,顺着纤长的脖颈看下去,格外的让人浮想联翩。
罗未没有发现许泽阳的目光有些变了味,还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好和他对峙,冷不防被许泽阳一个巧劲摁到沙发上吻住。
这几天他一闲下来,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轻声的哼哼,像只小猫咪,可爱却又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罗未被吻的喘不过气来,浑身没有力气,舔了舔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发干的嘴唇,许泽阳最后一点理智轰然崩塌。
粉红色的小舌头轻舔红唇,该死的诱惑。
下腹一紧,有什么东西昂然抬头。
罗未有些紧张的轻轻挣扎了一下。又想起前几次因为自己的欲迎还拒许泽阳都半路停手,生生的压下了羞涩。
这个男人,太照顾自己的情绪了,可他不知道。自己早在一开始决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放下了那些过往。
“小未,”许泽阳的声音有些迟疑,却又毫不犹豫,“我爱你。”
罗未没有回答,更加的抱紧了他。
得到罗未的默许,许泽阳放下最后一点犹豫,专心的吻上身下的女子。
这个自己奢求了一辈子的女子。
罗未微微一笑,主动回应。
许泽阳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他颤抖着手抚上罗未的胸前,触手一片柔软,顶端已有些微微的挺立。
罗未微微的扬起身体,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手里。
许泽阳笑笑,亲吻上去,拉起她的手握上自己的坚挺,罗未有些迟疑的抽了下手。最终轻轻的握住。
那么炙热,就像他的感情。
许泽阳渴望的发疼,再也忍受不住,提起身体靠近她,缓缓的进入。
终于圆满。
许泽阳半夜醒过来,伸手往身边一捞,却发现身边的床铺微凉,罗未不在床上。
许泽阳心中突然一慌,连忙起来,却发现罗未正站在窗边。
纤细的影子没入黑暗中,静静的立在那里,就像一个一直努力寻找的人,从没有停下过脚步,却终于发现自己什么也找寻不到,绝望而令人心碎。
许泽阳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起来,那个他想要疼爱一生的女孩,就这样站在那里,浑身好像被悲伤笼罩住,让他觉得心疼又心惊。
许泽阳走过去,伸手拥抱住罗未,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样拥着她,好像这样,就能为她驱走身边浓浓的孤寂。
罗未低下头靠在他的胸前,安静乖顺,像一个漂泊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方向。
许久,罗未开口:“许泽阳,告诉我实话,你介意吗?我曾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么久,为他怀过孕打过胎”
说到最后,声音慢慢的低下去,有些哽咽。
许泽阳却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纠结的是这个。
缓缓低下头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许泽阳才开口:“小未,那些不值一提,我爱你。”
“你以为我会在乎的,你的过去和另一个男人。其实不值一提。”
“这么多年的等待和渴望,我才终于等到你,只要一想起你终于接受了我,就感动的快要匍匐下去,宁愿以最卑微的方式,向上帝表示感谢。”
那感觉就像在虚无的空间里飘荡找寻了许久许久,久到连自己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终于有一天,找到了契合的另一片自己,无比幸福,无比满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是比拥抱住她更美好的了。
罗未纠结了一晚上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许泽阳,这一辈子,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第二天上午,罗未在一片阳光中醒过来的时候,许泽阳已经不在床上了。
罗未心里不禁一阵难过,这情景,在过去的几年里曾经上演过千百遍,每天早上醒过来,都只有她一个人,一旁的枕头早已冰凉。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陷入难过的罗未,许泽阳走进来,看见她醒了,弯下腰在她的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你醒了,快起来吃早饭吧。”
罗未抬起头,看着站在床前的许泽阳,他背对着窗户,逆光而来,温柔的一塌糊涂,高大伟岸的身躯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罗未突然觉得生活依旧很美好,许泽阳,毕竟不是林夏。
吃完饭,许泽阳递给罗未一个文件袋:“这是朱教授的专访,我让专人整理的。嗯,小未,朱教授,跟你奶奶还有点关系,”从一边拿过一张纸,“这是他的地址,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他聊聊。”
罗未为他的效率吃惊了一下,但想到他可是许泽阳,又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顺手接过来,随口问:“什么关系?”
许泽阳想了想,回答:“嗯,这么说吧,朱教授终身没娶妻是因为你奶奶。”
罗未微微张大嘴,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许泽阳看的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站起来:“我先走了,晚上等我吃饭。”
罗未满脑子奶奶和朱教授的事,并没有听懂许泽阳的暗示,只乖乖的点头。
许泽阳满意的下楼了。
罗未收拾好屋子,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朱教授那里一趟。
奶奶这一辈子,她并没有了解的很多,没有人跟她讲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起来要问过。
从小养在奶奶身边长大,似乎从记事开始,就每天看着这个精神满满的老人为自己忙活,做饭洗衣收拾屋子,给自己扎小辫子做好看的衣服,偶尔爸爸妈妈回家看看,给她买一些东西,老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就会笑开了花,有时候心血来潮的去健个身,但毕竟是少数的时间,她所有的生活似乎都是围着孩子,没有见过她有自己的生活。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奶奶年轻时候的那些岁月,似乎奶奶生下来就是这般年纪,就是为了她活着,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可是却忘了,哪有人没有年轻过呢?每个人的青春,都是一样的,跋扈飞扬,美好难忘。
也许,她该去看看这个老人那段曾经的岁月。
按照许泽阳给的地址,罗未很轻易,就找到了地方。
按了一下门铃,罗未站在门前等待。
不一会,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老人站在门口。
一头银发,打扮的也很朴素,看不出年纪,却并不显老态。
“你找谁?”老人问道,声音微微的浑浊。
罗未冲他笑了笑,问道:“您好,请问,您是朱教授吗?”
老人点了点头,看着罗未的脸有些发呆。
罗未双手握住老人布满斑点的手,自我介绍:“我是罗未,是,孙椿明的孙女。”
朱教授的脸色在听到孙椿明三个字的时候,明显的变了色。
“来来来,进来坐吧。”
罗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朱教授坐在她对面,不知为什么,罗未总是对他有种难以言喻的敬畏。
老人的身体看起来很硬朗,眼睛有些微微的浑浊,头发花白,两只手交叉着放在腿上,坐的板板正正,像一个军人一样。
朱教授看着罗未的目光复杂,缓缓的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是你奶奶让你来的?你奶奶,她还好吧?”
罗未有些黯然,说:“她一年前过世了。我是意外得知了您的存在,想过来看看您。”
朱教授的眼睛暗了下去,叹息道:“她去世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其实罗未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做什么,她不想跟朱教授讨论自己的奶奶,也不是想听听奶奶过去的故事,只是听许泽阳说起,就想要来看看。
也许是想看看关于那个为自己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的青春,也许也许是想要来找一个答案。
朱教授的目光透过罗未,变得迷茫而悠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椿明那时候那么年轻,是我们团最漂亮的女孩子,能歌能舞,性格也好,那么多人都喜欢她。那时候总觉得那样的一个女孩,就像个仙女一样,永远不会有老去的那一天。”
罗未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问:“您是奶奶年轻时候的恋人吗?”
朱教授弯了弯嘴角,笑容苦涩:“恋人,多美的关系,可我不配啊。”
罗未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问不出来。
老人的声音空洞,带了些岁月洗涤过得绝望和释然:“我对不起她啊。”
眼角湿润起来,似乎模模糊糊间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站在雨后的樱花树下,落了一地的樱花瓣,女孩穿着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麻花辫乖巧的垂在胸前,静静的站在那里,扯着树枝远远地看着他笑,嘴角微动,无声的诉说。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老人浑浊的眼睛眯起来,那个女孩似乎穿越了时光,又坐在了他的面前,巧笑嫣然,一如既往的,敢爱敢恨。
“当年她那么爱我,我也喜欢她,可我却为了一个大学的名额将她抛弃了,那个时候我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