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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医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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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璆微笑着摇摇头,“我说的辛苦并不止是一本奏折而已。”

    殷蛟直觉不对,感觉自己好像被殷璆算计了似的,忙鬼吼道,“还有什么?你不会是要我捎个活宝回京吧?”

    殷璆对殷蛟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轻松地说道,“答对了,是个活宝,而且还是个麻烦的大活宝。”

    “什么?”殷蛟看着殷璆的眼睛,见他幽深的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摆脱了大麻烦的轻松又似恶作剧的兴味,殷蛟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人影,他难以置信地呼道,“不会是他吧?”

    殷璆见殷蛟已经猜出了那个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点头说道,“又对了,就是他!”

    “我的天!”殷蛟抚着额头,做痛苦状道,“我真是命苦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0章 连雇主都黑?() 
四更天时,殷璆和殷蛟相继领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刘家祠堂。殷璆走在冷冷清清的街道,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夜空,那夜幕深沉得就像是泼上了浓得化不开的墨汁。

    少了天心在身边,那一轮明月,那一点星光都失去了光芒,漫漫黑夜掩饰着噬人的空,那种寂寞的感觉像是坠入无底深渊,令人不寒而栗。

    在刺史府门口,殷璆像似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顿住了脚步,雷鸣、雷歧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殷璆转身看着雷鸣,幽黑的眸子里露出了一丝疲态,意兴阑珊地说道,“雷鸣,你跑一趟客栈,把赵学谦找来。”

    “是!”雷鸣立即领命而去。

    对殷璆眼底的疲惫,雷鸣甚是担心,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能说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殷璆交待的事情办好,多替他省点心。

    回房后,殷璆就一直坐在书桌前,手持那封名帖的内函看了一遍又一遍,细细地推敲着上面的每一句话,试图在其中多找到一丝破绽或者线索。

    殷璆:

    这二十五箱黄金权当是打伤你手下的赔偿吧!那本是打死无怨的买卖,不过我愿意看在天心的份上无偿馈赠一半给你。不过你要知道,这二十五箱黄金可是很重的,能不能拿得起来,使得出去,端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相思噬骨,我等待了她十六年,现在换你等等,也尝尝相思的味道,只有尝过这噬骨相思才会懂得如何珍惜。

    ——煞字

    尽管这封信函的字里行间挑衅意味十足,然也透着一种对他的信任,只是这种信任缘于天心。

    殷璆不知道神之煞是天心什么人,可是他却能断定这个神之煞对天心来说并无危害。十六年的相思噬骨是什么滋味?这相思他不过挨了半天就已经有些一蹶不振了,何况是十六年这么漫长的等待。

    也许神之煞是天心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不一定。封简也是神之煞安排的吗?天山镇的黑衣蒙面人又是谁?他对天心存的又是什么心?是好是歹?会是神之煞吗?

    可是如果是神之煞,他又怎么忍心对那些同样是十六岁花季年华的少女下手,那不是有侼他对天心十六年的思念?而且从这封信看来,他并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难道还有一派人马也在寻找天心?天心身上到底藏在什么秘密?

    那批黄金是神之煞劫的已经无疑了,可是既有意给他又为何抢先下手,难道只是为了那另外的二十五箱吗?不,不对!二十五箱黄金绝非小数,既然能白送说明神之煞对金钱不甚看中,也许里面有其他的隐情也不一定。

    殷璆心中的疑问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迅速且大量地冒出来,闹腾得他有些筋疲力尽,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雷歧见殷璆按着太阳穴,知道他是累了,前天一天一夜又是客栈又是妓院又是画舫的,不停地和赵学谦周旋;今天又是一天一夜地来回奔波,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他忙上前劝道,“爷,要不你休息一会吧!其他的天亮了再说。”

    殷璆摇摇头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内函放在烛火下烧了,而后吩咐道,“备纸墨。”

    “是!”雷歧依言走到案前,铺好了纸张,研好了墨,自拿笔架上取下一支紫毫笔递给殷璆。

    殷璆接过笔思考了片刻便低头直书起来,写好吹刚墨印后,将信函折了三折放进那封名帖的外封内,而后将名帖递给雷歧,“给上官青云送去,让他斟酌着写奏折。”

    “是!”雷歧接过名帖便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看到殷璆正倚着窗,看着窗外的夜空,神情落寞又沮丧,他忙捧上一杯热茶,关切地问道,“爷,你在担心天心吗?”

    殷璆并不说话,只是点点头接过还冒着热气的茶,轻轻地呡了一口。茶杯上不断升腾的水蒸汽在凉夜中显得十分袅绕,氤氲的不仅仅是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心。

    能不担心吗?要知道天心自下山的第一日起便一直跟着他,虽然其中为了设陷阱抓捕黑衣蒙面人分开过一阵子,可是那时的天心起码还在他的眼皮底下,想见了去医馆附近转转隔着远远的也能看上一眼图个心安。可是现在他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天心在哪里都不知道,如何能让他不担心,如何能让他不挫败。

    天心啊天心,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到底在哪里?殷璆对空望月在心里呐喊道。

    雷歧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殷璆,想了半响才说道,“天心是个古灵精怪的姑娘,她身上还带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透明的小青蛇,又是金丝网,又是尸僵的,再高强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单是我和雷鸣就吃了她不少暗亏,她不会有事的。”

    雷歧的话让殷璆又忆起和天心在一起的那些刺激冒险与快乐并存的日子,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浅笑,心中的思念更甚了,完全应了神之煞的那句相思噬骨。

    雷鸣从外面回来,见殷璆端着茶杯倚窗而望,便小声地喊了一声,“爷,赵学谦来了。”

    陷入深层思念的殷璆没有听见,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手中的茶也早就不冒热气了,可是依然捧在手心。

    雷鸣转眸瞥了雷歧一眼,无声地问道,爷,怎么呢?

    雷歧微微耸耸肩膀,无声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许是想天心那丫头了吧!其实我也想她,好半天没有她在旁边吵怪不舒服的。

    雷鸣点点头,谁说不是呢?雷鸣见殷璆端起茶杯正欲往嘴里送,忙轻移一步上前,截过殷璆手里已经凉掉的茶,轻声说道,“这茶已经凉掉了,我给爷换一杯吧!”

    殷璆从无尽的相思中惊醒,见是雷鸣回来了,忙问道,“你回来了,赵学谦呢?”

    “在正堂候着了。”雷鸣一面回答,一面利索地将茶杯里的茶水倒地,并拿出新的茶叶,打算再沏一壶。

    殷璆摆摆手示意雷鸣不用弄茶了,“你随我过去看看。”说完便率先往外走。

    “是。”雷鸣立即放下手中的茶具,擦了擦手,疾步跟着殷璆走出了房门。雷歧则紧跟雷鸣之后,也出了房门。

    殷璆瞥见雷歧也跟了上来,便出声阻止道,“雷歧你有伤在身就回房休息吧!”

    “爷,我已经”雷歧小声地为自己辩解道。

    殷璆斜眼睐了一眼雷歧,眼中的眸光是异常的坚持。雷歧立即噤声,虽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听命地点点头,转头往另一个方向的厢房走去。

    殷璆在正堂看到睡眼惺忪的赵学谦,整个人半瘫在椅子上,那圆滚滚的肚腩挺得几乎和旁边的茶桌差不多高了,时不时地打上几个哈欠,伸手搓搓眼睛。

    弄丢了皇后的黄金,又让皇后的亲信禁卫军全军覆没,他竟然还能睡得着。殷璆摇摇头,不知道该替赵学谦担心还是高心。

    “咳——”殷璆迈步走进正堂时,故意重咳了一下。

    “啊”赵学谦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霍地从椅子上腾了起来,过大的肚腩让他的动作无法利索到位,腾到一半的身子又颓然向后倒。

    伴随着轰的一声,那张精致的雕花木椅四分五裂了,而赵学谦正赫然坐在那堆雕花木椅的残骸上。

    殷璆嘴角隐隐抽动,对雷鸣使了个眼色后,将笑未笑地说道,“刺史府的这椅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稳妥,看样子是年久失修了,难为表弟跌倒了。”

    “赵公子,你没事吧!”雷鸣忍着笑,上前扶起那少说也有两百来斤的赵学谦。

    赵学谦在雷鸣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了起来,捂着摔痛的屁股,面如死灰,哀号着说道,“表哥有所不知,我这是给吓的!”

    殷璆提高声调,故作惊讶状道,“吓的?表哥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不我说的不是你,是是说那些杀人越货的。”赵学谦打了个哆嗦,眼底充满了恐惧,“你不知道,那场面真的很恶心,到处都是血,尸体堆积如山,还好我昨晚并不在客栈,不然就再也见不到表哥您了。”

    说着说着,赵学谦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有些含糊地说道,“我都已经一整夜没睡了,刚刚想这是在刺史府现在也算是皇子们的临时行宫,守卫应该算严密,所有才忍不住打了个盹。”

    殷璆装出一副颇为沉重的样子,幽声说道,“我也听州府衙门的人说了,客栈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幽魂积怨不散,说得怪恐怖的。有个去过现场的衙役回来没多久便跌下山崖粉身碎骨,据说去过现场回来后那衙役一直行事诡异,好像被鬼附身似的。”

    顿了顿,殷璆又道,“州里有位道行颇深的行者说,那是因为幽魂没有看清杀他的人,所以会把第一时间惊扰他们亡灵的人当场凶手来索命。”

    赵学谦听着不禁打了个寒颤,肚子上的那一圈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哆哆嗦嗦地求助殷璆道,“那我该怎么办?他们都是。我带出来的,而且他们都死了我还活着,他们。他们会不会。以为是我做的?表哥,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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