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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拿两位老爷子开涮了。虽然,我也有自我复原的本事,但显然没有人家这效率高,真遇到紧急情况,还是他们这能力好使。
我连忙把自己所知道的马屁话,都调了出来,放在心里反复播放。
卜老头,被我哄得那叫个开心,嘴都合不拢了。
盖地却泼了盆冷水过来:“不是什么手,都能接的。他这双手中有很强大的灵气,而且与身体遥相呼应,所以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接上。”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在骗小朋友么。
不过,看在他们医好了我朋友的面上,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双手已经归位,可沙老三还是没有醒来,看来他不是因为伤重晕过去的。
卜天有模有样地给沙老三把了下脉,然后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你这位朋友,只是体内的麻药有点多,等过段时间,被身体吸收掉,也就醒过来了。”
我点点头。麻药不可怕,只要不是毒药就好。
“对了,卜前辈,那水晶柜和里面的药水呢?”牛一方突然问道。
“哦,那些东西,都还给日本人了”,卜天翻了翻眼皮,“我看盖老弟来了,也就不需要那些药水了,索性都送了人情。”
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大方,于是故意在心里想着:“都给人家了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专家,用不上了。”(。)
五十一、盖地“拐”走牛一方()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卜天瞪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因为药水没法做假,我们不方便留下来,所以,只取了一点点样本。”
说完,他把一个手指大小的塑料瓶递给我:“就这些了,你让他们省着点用就是。”
我把从日本大使馆那观察到的情况,给两位老爷子简单讲了一下,同时提醒敌人可能有好几拨人在同时行动,然后问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盖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能有什么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们这些天,也在召集散布在全国各地的老朋友们。大家齐心协力,把敌人一个个打掉就是。”
卜天也不紧不慢地说道:“听说你记性不错,不如把那些人的模样和所会的法术,一一列出来,我们就可以采取针对性的措施,见一个杀一个了。”
“嗯,丁大哥在这方面很擅长。”牛一方也开始出卖我。
对这种并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么?另外,我对中国那些古老的法术所知甚少,他们真能对付得了那些忍者么?
“你这个小朋友,想法还真多。如今这种情况,打不打得过,不都得拼死一战么?”盖地对我表示不满,“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其他的,自然有人会去操心。”
什么世道啊?我也就是心里嘀咕一下,又没说出来。
“那也不成!”这次,盖地在我心里发话了,声音很大。
我没啥反应,倒把偷听的卜天和牛一方吓了一大跳,真的蹦了起来。
接下来,盖地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请求:他要带着一只奇兵,跟着牛一方,藏在镜中世界中,随时准备偷袭落单的敌人。
盖地要物尽其用,但他并不知道我和牛一方之间有心意相通的特殊联系,所以特意承诺:在多数情况下,他们会紧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
我自然不稀罕别人的保护,只是,就这么被“抢”走一个好兄弟,心里着实不舒服。
最后,我以他们每个人至少教我三个法术或技能的交换条件,同意了盖地的要求。这是我身上范蠡那部分的天性使然,对必须接受的结果,我不会反抗,但若能借机要点好处的话,也不会客气。
可恨的是,盖地以严格保密为借口,不允许我打探他所带领那只奇兵的消息。以后,他要带人进入镜中世界的话,也只跟牛一方打招呼,绝不通过我。
红果果的离间加挖墙脚啊。
我顿时觉得,只要三个法术,太亏了。
牛一方很配合他们,还特意关闭了我“看”他的途径,收回了他的小镜子。
当然,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提出剥夺我进入镜中世界的权利。我估计,他们是怕把我逼急了,直接造反或者走人吧。
大敌当前,螺丝钉也能起作用啊。
盖地跟着牛一方,进入镜中世界的时候,把沙老三也带走了,说那里更安全。
我当然不同意这个观点,大隐隐于市。没有什么,比在没有目标和方向的情况下,更安全了。目前的镜中世界虽说安全,但敌人那边也有很多尚未展露本事的高人,未必就没有能够窥破其中奥秘的,说不定还能将其破解。
可在他们三个基本形成统一战线的情况下,我的个人意见也没用啊。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的另一个伙伴带离身边。
最后,我以老大哥的身份,以及确保“那边”安全的理由,将嵬名烈和吹石一郎、二郎要了回来,放进我的鬼笼中。
我本想装一把,赌气暂不进入镜中世界的。
结果,人家根本没打算让我跟过去。
卜天拉着我,回去找周扒皮他们。他说周扒皮组织的那帮人,虽然敌我难分,但毕竟是对敌的第一线,我们还是要多去参与的。而且,我们两个是已在那边露过脸的关键人物,经常玩消失的话,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
这个老头子,我有表示过自己不想和周扒皮他们会合么?这么多话。
要说,我也是挺担心周扒皮他们的。大火来得突然,而他身边的两大高手,一个直接和敌人打上了,一个惦记着用假手糊弄敌人,都不能过去帮忙。而如果卜天遇到的那三位只是看热闹的,负责攻击的另有他人,周扒皮招架起来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难得他们临走时,还记得去我的房间里看一眼。但愿那不是去向我求救的。
只是,他们“消失”的太彻底了,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
看着卜天那胸有成足的样子,我以为他有办法找到他们呢。结果才拐过一条街,这家伙就站住不走了,和我大眼瞪小眼。很显然,在这件事上,他也没什么方向。
因为反感他之前的装腔作势,我不免多看了卜老爷子几眼,这才发现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看上去就像刚刚做了亏心事,正在受良心谴责。
去问他的时候,卜老头扭捏着不肯说。直到,我无意中说出,镜中世界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的时候,他才很不好意思地跟我说了实话。
原来,在我找到他们之前,卜天和盖地,这两个老爷子打赌,结果他输掉了,但还没来得及兑现。他怕盖地忙活完了,想起这茬事儿来,所以才拉着我匆匆离开。
就这点破事啊,我不禁气结。
两个老小孩,打赌,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赌注,至于这么小气么?
我的好奇心虽然也不小,但起点较高,自然不会继续追问这种破事。想了一下,我对卜天建议:“要不,咱们还是回酒店那边,守株待兔去吧!”
“守株待兔?”卜天好像没听过这个成语,下意识重复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嗯,到处瞎转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人多,总会派个人到酒店附近去看看的。”
酒店已经塌掉了一大半,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整条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五十二、有些东西捡不得()
对于目前街上的这种状况,我们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毕竟,这里刚刚起了大火,又爆发了“丧尸”,天灾**都齐了。只要腿脚还灵便、脑袋也算正常的人,肯定都是能跑多远跑多远了。
军队和警察都没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把这警戒线布置在几环线上了,搞得中心区域如此萧条,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周扒皮他们,不会也都给清走了吧?那我们这个守株待兔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想到这,我看了卜天一眼,想问他要不要改主意。
卜天还给我一个白眼:“来都来了,在这待一会又有什么要紧!再说了”
我还等着剩下的那半句话呢,却见他快步向左前方走去,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我连忙追了上去。
眼前的地上,红灿灿的一片,全都是百元大钞,旁边是个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身体”的提款机。钞票应该是从提款机里掉出来的。
只是,我四下看了一眼,这个提款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难道说,在酒店发生大火后,有人趁火打劫,搞掉了附近的提款机,一路拖到这里。然后,因为“丧尸”的突然爆发,这些人终于弃财保命。
我还在构思提款机的来历,卜天已经蹲下来,开始捡钱。
他刚把攒在手里的一沓钞票塞进兜里,在我们四周,就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然后,数不清的武装警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果然,在中国,银行的钱,是捡不得的。
还好,我没有动这些钱,一会儿在旁边看热闹就好了。
糟,我突然意识到,卜老头是习惯偷听我心里话的,这种念头不该在心里嘀咕的。
现在再后悔,已然迟了。
卜天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边,把他刚刚拾得的钞票,全部塞到了我手上,顺便还设了个约束。这些钞票,我想甩都甩不掉,五个手指根本不听我的指挥。
被人栽赃的感觉真不好,何况还是我给的暗示。
当然,最后我们两个人,都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请到了局子里。警察虽然不愿听我“被栽赃”的解释,却也在卜天的身上“搜”出了上万元的钞票,他也被栽赃了,被搜身的警官。除此之外,警官还在卜天身上,“找”到了破坏提款机的工具。
一进派出所,我和卜天就被隔离开了,据说是防止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