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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用眼睛瞄着我们头顶上空的那只巨爪,估算着它落下来的时间;一边抢着告诉这个假美女,我不会骑马。
美女咕哝着骂了一句什么,身子又是一抖,变回了大马猴,然后伸手一抓,将我扣住后,直接甩到了它的背上,继续狂奔。
我没得选择了,只好双手用力扣在它的肩膀上,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虽然我初时的那份惊恐,在此时已经有所缓解,但我还是不敢拿命去赌。我宁可相信这个忠心、灵巧的大马猴,也不愿再依赖自己的双腿。
可能因为,致命的攻击随时可能发生,我过于专注于逃命,以致于都没时间思考,为什么我突然间,变得这么废物,而且,虫子它们也都没来帮忙或者提醒。
另外,一个被我忽视了的因素是,追击我的这些怪兽,它们的生长并未停止。马猴虽然很能跑,反应也够快,但尺寸上的差异在那摆着呢,终有逃不过的时候。
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堵至少有十米高的长墙,银光闪闪、光洁无比。
那条巨蛇,终于长得够大,追上并围住了我们。
马猴只是左右看了一下,便放弃了迂回和攀爬越过的打算,直接停了下来,冲着前面,呲牙咧嘴地咆哮,用它那族的语言,发泄着自己的无奈与不满。(。)
九十九、是祸躲不过()
可能是因为身躯过于庞大,拦阻我们的巨蛇并没有立即发起攻击,只是向内缓缓推进,进一步压缩着这个“包围圈”的范围。同时,它的身体仍在不断的增长,眼见着眼前的这堵“墙”越来越高,触目惊心。
被蛇困住的“好处”是,来自其他巨兽的攻击停止了,这也是大马猴敢于停下脚步,对着巨蛇“抗议”的原因。它比我要镇定得多,何况困兽犹斗,即便无处可逃,它也不会安静地等着自己被那些怪物的巨爪拍死。
我知道巨蟒喜欢将猎物缠住勒死,可这个家伙的个头这么大,用这招来对付我们,是不是有些过了?大炮打蚊子,不过如此。
大马猴又观察了一阵,大概是确认暂时没有其他攻击了,便飞奔到“包围圈”的中心位置,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在我附近,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快速游走,想来是在找办法了。
刚刚在大马猴身上趴着不舒服,我也想趁机伸伸胳膊踢踢腿,适当活动一下。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这已经不是受惊过度的体现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面对生死考验,即便做不到泰然自若,但也不至于窝囊到如此地步。
在我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看来,这些突然出现的巨兽,对我的攻击,不仅仅是用巨爪拍击那么简单。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攻击,背地里,则有其他动物对我们偷偷下了毒,破坏了我的行动能力,只能等着束手就擒。
可是,为什么大马猴却没仍能行动自由?它们下的这个毒,只是针对我的?
眼前的困境,显然大马猴是搞不定了。而自两位护法离开,外星人便没了动静,也都指望不上,剩下的,也就只有我身上的这几位了。
我已经没能力取出鬼笼,便试着“联络”了一下范蠡他们,希望能从他们几千年的见识中找到可以参考的信息。
然而,他们这一次集体保持了沉默,任我怎么呼叫,都不回应。
该不会是,这个毒,把他们也给连累了吧?还真的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啊。
这也就意味着,我死定了。我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把头努力上仰,想在临死前,最后看一眼美丽地球那可爱的蓝天白云。
在我头顶,正上方的,却是好大的一片乌云。万里碧空中,唯一不协调的这朵黑云,就压在我的头顶上,老天爷还真是不给面子。
这感觉,跟吃了苍蝇差不多,我只好又费力的把头放了下来。
大马猴却在此时跑了回来,惊恐的表情使它的脸看起来更丑了。而且,这家伙一直在用眼睛瞄着我的头顶上方,想来也是对那片乌云不爽了。
我真希望,它再变成美女,跟我说说话,即便商量不出什么对策,只是聊聊天也好,让我人生的最后时光不那么悲哀。左右是死,陪个美女,总好过陪这马猴不是。
可惜,这马猴虽然也算通灵,却显然没能深刻理解人情世故,更是疏于变通。
看着它在我面前,又蹦又跳地疯狂比划着,我只能默默投下无数的同情票。
对我,而不是对它的同情。
可能是我幽怨的眼神起了作用,大马猴终于不再折腾了,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像是若有所思。
看着它终于开始抖身子,准备变身的时候,我开始变得激动起来,这家伙总算开窍了。
我还是过于乐观了!
经过一阵剧烈的抖动,马猴没有变成美女,却成了一个悬在空中、椭球型的大肉球,看起来就像一个大个的美式橄榄球。
这家伙,是铁了心,让我孤独赴死么?!
没等我想好怎么表达愤慨,大马猴变成的肉球,已经飞快地旋转起来,然后倏地一下,消失不见了!
什么叫大难临头各自飞,我终于见识到了,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我闭上眼睛,等着体验被巨蛇活活勒死的滋味。
耳边却传来了嗡嗡的声音。因为不知中毒深浅,我现在也判断不出,这声音,是靠天耳还是我自己的耳朵听到的,只是感觉到,这声音,由小变大,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
而且,这声音,是来自我的头顶上方的。
我忍不住又把头仰了起来。然后,我看到了这声音的来源,一群马蜂,估计有成人大小、铺天盖地的马蜂。
原来,我刚刚看到的不是乌云,而是这些马蜂组成的军团。
这种尺寸的马蜂,一个就能把我收拾掉了,何况是我知道大马猴为什么逃了。
他个球的,欺负我个残疾人,也要搞这么大的阵仗,用得着如此嘚瑟么。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努力双手抬起来,护住脑袋,然后将身体拼命前倾,希望能在马蜂们攻击前,趴到在地上。
这种规格的马蜂,蜇人得有多疼我不知道,但我仍希望首先被蛰的部位不是脸。
我如愿摔倒在地上。只是,由于没有双手的缓冲和支撑,我这一下,摔得很实在,脸上撞得生疼,还吃进了不少泥土。
我不由得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这是什么鬼毒啊,为什么不把整个神经系统都麻痹了?限制了我的行动能力,却没有把这对痛楚的感觉,减弱分毫。
不是我不想再多骂几句,而是,留给我的时间不够了。
我的四肢,几乎在同一时间,向我的大脑,转移来那种撕筋裂骨的痛,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有了意识。我甚至还很清楚地记得“断片”前发生的一切,尤其是我扑倒在地上,主动摔得鼻青脸肿的那一幕,以及四肢被刺
刚一回想到被刺,我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全身的疼痛。好像,不只是四肢,我的身上,甚至我努力想保住的脑袋上,也有相同的痛感。
怎么还会有痛觉,莫非我还没有死?
我知道,脱胎换骨后的我,身体有异于常人,但没想到能在被穿孔成这样,还能活下来。这技能,居然比生化僵尸还厉害。
可,这该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一、移动的彩虹()
虽然浑身上下都有传来那种撕肝裂胆的痛,但我随即发现,自己的手脚,又开始变得灵动自由了。甚至,当我把精力,越来越多的放在恢复身体运动的机能上时,身上的痛楚,也不那么明显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更是发现,马蜂,乃至那巨蛇化作的长墙,亦已消失不见。
再看身上,真是怪了,别说伤口,我居然连一滴血迹都找不到。我身上的衣服,则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换成了轻柔、干净的白色睡衣。
这种格调的睡衣,非我所属,显然是有人救了我。莫非是那大马猴良心发现,关键时刻又赶了回来?
再次死里逃生,我心中高兴,便将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挣扎着站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却在这转瞬间,变了模样。之前那一望无垠的苍茫草原,已被换成了连绵起伏的高山阔谷。而我,则搞笑地站在了,位于其中最高一座山顶上的一块光秃秃的大石头上,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意境虽好,这山顶上却有风,劲勐而又寒意十足。想到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然后下意识地用手去收紧衣服。
可这手感,有些不对劲啊?怎么是毛毛的。
我连忙低头查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又变了。好像是,传说中的兽皮,虽然做工有些粗糙,但这皮、这毛,摸起来还是相当舒服的。
这个我勐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自己不会是穿越了吧?而且,还是跳跃性的,就像是大话西游中,那个拿了月光宝盒、到处流窜的唐僧。
对哦,我也是叫唐三藏啊,虽然发音不同。
老天爷,会不会也因为这个原因,特意为我调了调穿越的频道,让我浏览先?
我正放纵思想神游的时候,远处突然闪出的光亮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抬眼望去,发现远处居然出现了一道彩虹,绚丽的彩虹。
难道在我来之前,这里刚刚下过雨?我转过头,四下看了看,却是一点雨过的痕迹都没看到,这附近干的,倒像是好久没有雨水光临了。
我正惊奇于大自然的神奇,远处的那道彩虹却发生了新的变化。
它,居然转移了。
或许,科学的讲,我该说是,原来的彩虹消失了,又重新生成了另外一道彩虹。而,第二道彩虹的起点,貌似就是第一道彩虹消失的地方。
也就是,这些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