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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和“智慧种子”,完成它们自己种群的进化和繁衍。
二十六、是坑也得跳进去()
“以镜子为媒介?”我有些困惑,“你说的这个镜子,是单指五行镜,还是”
“这个么”,于叔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们也没有搞清楚。当我们正式开始破译时,才发现,笔记本中有一部分内容,被人换掉了。”
“换掉?”
“嗯,有人将前面十页,复制了三份,换走了三十页”,于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支吾着:“你也知道,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会吧!这种级别的国家机密,也能让人掉了包?”旁边的赵雅终于忍不住,睁大眼睛,叫了起来,“这种汉奸,一定得揪出来。而且,这种人抓住了就该枪毙,不,先给他把满清十大酷刑都过上一遍,然后游街示众。”
“什么乱七八糟的,大人讲话,小孩别乱打岔!”于叔不满地瞥了一眼赵雅,转过身问我,“两个信息一对比,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不会吧,这种国家,不,星球大事,也会想到来征询我这一介草民的意见?要知道,我可是个连本国城市居住证资格都没有的“流民”。
我有些打个哈哈搪塞过去,却看到于叔那严肃得不能再认真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试探着又问了一句:“那个笔记本中,关于怎么解决脸人的那部分是不是也不见了?”
“是的!”于叔回答得很干脆,然后用更严肃的表情盯着我,等我继续回答。
“那,我们刚刚从青脸那套出的那些话”
“绝大部分是真的!”
“绝大部分?”
“抓捕和审讯的技巧,都是笔记本中提及的,但是笔记本中又说,因为”于叔干咳几声,把差点讲出的秘密强咽了回去,“用这种方法,套出来的话,只有百分之七十的可信度。”
“百分之七十?”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震惊了。我是理科生,知道概率这玩意,并不是说达到百分之七十,就意味着十句话中必须有七句真话。概率只是一种基于统计数据,对发生可能性的判断,并非必然结果。
运气不好的话,即便面对成功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事情,也可能输得一败涂地。更何况,这个只有百分之七十的可信度。
而且,这个笔记本,还被人盗走了一部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天知道,没被盗走的那部分,包括这个审讯方法,是不是人家故意留下来,诱导我们的。
我想的有些头疼,只好反问于叔:“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你觉得呢?”于叔讳莫如深。
我最受不了别人打哑谜、装深沉,忍不住挖苦道:“不会也是那笔记本中说的吧?”
谁知于叔听了,不但不生气,还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面对这红果果的坑,我没法再镇定了,“里面提到了我的名字?”
于叔摇了摇头。
“那,就只是特征了?中国十好几亿人呢,你们凭什么判断是我?”
于叔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赵雅,却不说话。
“她?怎么判断出来的?”
我把头扭向赵雅,正想问个明白,却见她抬起头,快速地扫了我一眼,便马上满脸通红地站了起来,然后又羞又急地说道:“不许问,你什么都不要问我!”
好吧,不问就不问。
我也怕问出什么让自己难为情的真相出来,便继续问于叔:“您对青脸说的那些,怎么判断?”
“绝大部分都是真的。”
“这个你说过了,能不能再具体点?您认为,哪些是真的?”
“除了来地球的原因和目的,都应该是真的。”
“为什么?”
“直觉!”
我真想抽他一巴掌,然后走人,又担心从此被伟大的祖国“惦记”上,一辈子不得安宁,只好强压住心中怒火,用略带挖苦地语气回了句:“你的直觉,可信度有多少?”
“对我个人而言,使用直觉,就意味着百分之百的信任”,于叔突然又一板面孔,“那七个脸人已经觉醒,接下来肯定是要在地球上兴风作浪的,我们得抓紧时间制止他们,所以想先听听你的建议!”
“我?我能有什么建议?倒是”我扭头看向赵雅,“你们那本笔记中,有没有提及,该如何让我觉醒,成为超级战士的啊?”
“就你?还想当超级战士呢,也不害羞”,赵雅甩给我一个白眼,“你还不知道吧,其实,你”
“小雅!”于叔突然爆出一声怒喝,打断了赵雅的话,“如果你不想待着这里,乖乖地做个听众,那就请马上离开!”
“不就是不想让我听到么,那么凶干什么?”眼见到嘴边的秘密没听到,我也有些不满,“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反正我这小胳膊,也拧不过你们抱着的国家那个大粗腿。”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切听我们的安排”,于叔嘿嘿一笑,“我可没强迫你。”
这,不是我的原话吧?我只想听听他的说法,可没做出什么答应的承诺。
我本想反驳,一个声音挤进我的脑海:“兄弟,别浪费时间了。遇到这种大事,你答不答应,又有什么区别呢?爽快点,早点应承下来,大家都有面子,不是挺好么?”
我立刻接受了这个“建议”,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承诺:“好吧,你没强迫我,是我自愿的,听从组织安排!”
“口说无凭,立个字据吧!”于叔趁热打铁,不,因该叫,落井下石。
“嗯,立就立吧!”我点点头,对于既定的事,采取什么形式已经不重要。而且,面对国家机器,就算是卖身契,我也得签啊。
当然,当于叔拿出那份由三千多张a4纸构成、正反面密密麻麻布满小五号仿宋简体字的合同,让我逐页按手印时,我还是很难过地犹豫了好几分钟的。
对现在的我而言,逐页逐字快速阅读并转化成记忆,并非难事。让我难过的是,这个合同里的语句,很拗口、很官方。或者,通俗地讲,这是一个可以有很多种方法来解读的合同,该含糊的地方,绝不确切。
从功能和实效上,恐怕,它比卖身契,还狠。
二十七、恍如昨日重现()
“接下来,你们要再去一趟汶川”,于叔将合同小心收好,毫不客气地下达了任务。
“我们?”我用手一指赵雅,“你是说,我带着她么?”
“这么重要的任务,当然不能只派你们两个去”,于叔嘴上说的虽然贴心,但他那眼神让人看着心里就不踏实,摆明了还有更大的转折。
我摆好了洗耳恭听的架势,也做好了承受心理打击的准备,于叔却不肯往下讲了。盯着我,默默地看了十几秒后,他便大手一挥:“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他这话,意味着,对我内心活动的监听,结束了么?我还以为,在他讲述那个国家级机密的时候,就不再有人旁听了呢。
看来,把赵雅留在现场,更多的是给我个假面子,形式上的面子。
我还没来得及难过,脚下已是一空,整个人向下急速坠去我的反应虽然不慢,但我伸出手去,想抓住以便借力的那些东西,也都在一瞬间变成了空气,消失不见。
于是乎,我理所当然地着了道,掉进那个直径不足两米、周壁光滑的孔洞中,顺着它的“滑道”,哧溜了下去。
在脑袋也进入这黑暗的孔洞之前,我只来得及看到:于叔笑着给我打了一个告别的手势,以及,和我一样手足无措,掉进旁边一个空洞的赵雅。
哦,对了,根据我下意识的观察,刚刚平整的地面,已经变成了蜂窝煤的模样,到处都是圆圆的孔洞。这个地方,居然是个布满“陷阱”的所在!
我一边任由地心引力将我往下拽,一边用物理学公式,估测着它那越来越惊人的“深度”。如果这下面真的是一个洞,那么,我想,即便以赏云处于最佳状态时的身手,想顺着这管道爬上去,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还好,我是落在自己人手里,应该只是有惊无险吧!
最终,这个管道的“深度”,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在这个并不宽敞的通道内,用快得让我几乎喘不过起来的速度,一直向下坠落。而这个过程,所消耗的时间,已经不是用几秒、几分来描述了。
在花了好几个小时,数了上万头羊后,我终于因为缺氧等种种原因,陷入了昏迷状态。
等我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火车的卧铺车厢中,软卧,下铺。
我对面的下铺上,坐着一个人,正侧身对着我,津津有味地看着什么,还不时,会意地笑出声来。
大概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他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放下,便转过身,把头探了过来。
这是一张很熟悉的笑脸。
老天爷,我居然又见到了朱大宝!
我以为自己又梦到从前了,连忙拼命地摇晃脑袋,同时把手抬了起来,准备再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金属质感十足的机械手,突然伸到我面前,将我已经举在空中的手,牢牢抓住。
它这力道有些大,我的神经系统立刻就发布了局部疼痛的信息。
不像是做梦!
“不必用打脸这么老土的办法来验证了,你没有回到从前”,朱大宝笑着对我说,“虽然,我们这趟车的终点,仍是成都!”
“可是,你”说真的,对一个还算得上是朋友的人,说“你不是死了么”这样的话,我一时还真是长不了口。
“你终于醒啦!”一个甜美而熟悉的声音,从我的上铺传来,是赵雅。
话音未落,赵雅已经攀着床沿,从上铺翻了下来。
这丫头,居然已经换上了睡衣,很宽松的那种,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