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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旺旺伸出手捧住了。
“旺旺……”几个同学都围上来,直勾勾盯着钟清文,“这是谁?”
王旺旺答:“朕的仆人。”
钟清文瞥了她一眼。
其实王旺旺也没有说错。
现在,他们两个地位已经完全颠倒。
过去,在小保姆的时代,王旺旺要做牛做马,总觉得一根葱没洗净,钟清文都会抄起葱抽她。
她每天都怕得要命。
现在呢,基本都是那个家伙负责伙食。
王旺旺偶尔会指挥:“我买了虾放在冰箱,你等一下炒了来吃!”
有的时候王旺旺在写论文,钟清文会洗了水果给送进来,还有温热的豆浆或者牛『奶』。
她像大爷一般。
有一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美好感觉!
“这就是你的男朋友?”有个朋友知道恋爱的事。
“唔……”
“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哈哈……”
“所以,这就是写论文的赠品?”
“对……”
“学术之神赐的礼物?”
“对……”
旁边有人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女生便解释:“就是,旺旺不是假扮保姆?这个就是她的雇主。”
“……!”另外那几人看着钟清文的一张脸,无限感慨,“我怎么就不学习呢……”
“对了。”有人提议,“旺旺,你俩应该拿着论文合影。”
“……也对哦。”
王旺旺回寝室拿了本论文册,又拉着钟清文走到了院门口。
然后,就在“社会学院”几个大字下面,笑得异常灿烂。
几个同学忆起当时:“我们都觉得不靠谱,都劝她不要去……”
“……”
“但是她非要去……”
“嗯……”王旺旺低着头小声说,“如果那时我没坚持,我们两个恐怕就会擦肩而过。”
钟清文低头看着王旺旺,笑了:“那我还要谢谢你的固执。”
又在学校待了一下,王旺旺将衣服和论文放回寝室,捧着花和狗,跟到了钟清文的家里。
她有一些困了,于是趴在床上。
钟清文看了她一眼:“懒虫。”
“我最喜欢趴着……”王旺旺说,“我已经想过了,我们的婚礼呢,我就在家趴着,你自己过去吧,右臂端着电脑,把摄像头打开,我跟大家视频。”
“你这家伙……”
“钟清文……”想了一想,王旺旺问,“你的病完全好了吧?”
“嗯。”
周末时候,钟清文感冒了。
那天,他和别人打完网球回到家里,王旺旺正在睡大觉。
屋里开着空调,因为有一点热。
钟清文走进浴室去洗澡,开了之后才发现没有热水,所以只能冲了个冷水浴。
一出来他就觉得挺凉的。
这个时候应该闭了中央空调。
但是钟清文觉得,如果关了,屋里王旺旺会热,所以就干挺着。
钟清文非常累,刚才那盘网球打了两个小时。
就这么着,淋完冷水,湿着头发,吹着冷风,不自觉地靠着沙发打了个盹,醒来就感冒了。
王旺旺觉得超级难想象。
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不过,痊愈就好……
王旺旺趴在床铺上,一会捏捏花瓣,一会玩玩小狗。
她看着花:“中间这两朵缠在一起了……一定是因为地盘不够大。这太挤了,二环以内,空间好小。看边上那些住十环的花,房子就挺大的。”
“……”
然后又把狗放在臂弯里:“武侠小说里,主角要死之前就这样的,在心爱的人怀里躺着,说,杀我的人就是……就是……呜……!挂了。”
“……”
“……”
钟清文说:“我看看你论文。”
“咦?”王旺旺说,“我的邮箱里有,借我你的电脑。”
“嗯。”
“密码是什么呀?”
“……你不需要知道。”
“唔?”
“你不需要知道。”
“我偏要弄明白……”
“你没那个本事。”
“哼……”王旺旺突然抢过了电脑,一跃而起,窜到客厅。
钟清文跟出来:“笔记本呢?”
“我藏起来了。”王旺旺说,“除非告诉我密码,否则就别想拿到。”
钟清文扫了一圈这客厅,然后走到一个抽屉前面,伸手一拉,里面赫然摆着一个电脑。
“……”王旺旺指着他,“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觉得你会放这。”
这……被人了解到这程度,还真不是好事,挺悲催的……
“好吧,”钟清文进了屋,坐在床沿,“你看着吧,记不住就算了。”
“我又不是笨蛋!”
钟清文修长的手指打了串密码。
“唔……”王旺旺琢磨着,“……是啥意思?”
“自己想去。”
“……不行!”王旺旺爬上床,说,“这样我觉都睡不着!”
“……好吧。”钟清文说,“就是‘我在7月15号踢了旺旺一脚’的英文, i kicked 。”
“……”
“现在可以了吧?”
王旺旺趴在那想了好半天。
7月15?他踢我了?为什么要踢我?
7月15发生了什么事?
琢磨许久,旺旺终于想起来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所以,实际上应该是“‘i knew ’;翻译了也就是‘我在7月15号那一天,认识了旺旺。’”
唔……
看着坐在床沿正在看她论文的钟清文,王旺旺轻轻推了推:“钟清文。”
“嗯?”
“……拉手。”
钟清文回头看了她一眼,伸出右手给她紧握着。
王旺旺就捏着钟清文,『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梦里,好像也有钟清文,很满足的感觉。
另外一边,钟清文让王旺旺抓着他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一页一页翻着论文。
一小时后,终于看到最后一页。
那是一篇“致谢”。
结尾一段是这样的:
【我还要感谢研究期间参与进来的所有雇主。没有他们,就不可能存在这篇论文。此外,五个家庭全都让我学会了很多,在这期间,我感到无比的充实和快乐。尤其要感谢的是我的第一个雇主钟清文,他不仅在当时为我提供了莫大的帮助,并且,两个月结束之后,也始终在我身边陪伴我、支持我、鼓励我。明年,我们就要结婚了。】
第1章 他遇上她()
沈浮醒来时,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腹部,而后意识到那里果然很痛。
他记得很清楚,昏『迷』之前,自己被人捅了一刀,正zhong腹部,具体某个部位不清楚,希望不是肾。人还活着虽然是好事,但肾没了就变成坏事了。
这里是……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家的沙发上。
怎么?
这年头的抢劫犯还提供送伤者归家的业务?
还是说,借着进门的工夫再打劫一次。
就在他正为“现代犯罪的多元化、社会化、高智商化”心生感慨时,耳zhong突然传来了这样一个声响。
“你醒了?”
这是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近在咫尺。
“谁?”
沈浮猛地坐起身,却因这过度剧烈的动作触痛了伤口,他闷哼一声重新躺倒,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只在案板上挣扎的将死之鱼。
“你最好别『乱』动。”那人又开口了,“否则伤口愈合的时间会增加。”
而沈浮也终于捕捉到了对方的踪迹。
那是一位二十出头的男子,有着一张与声音一样颇为的精致脸孔,正静静地靠墙而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而他之所以判断对方是男『性』,实在是因为那冷漠的表情、锐利的眼神和凛冽的气场,使得他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女『性』。
因为对方所坐的位置在沈浮头部的后方,所以他不抬高脖子再翻起眼睛,才能看清楚对方。虽然倒着看人有点辛苦,但总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好。
“是你救了我,送我回来的?”沈浮问道。
靠墙而坐的男子和那抢劫的人体型完全不同,所以他很清楚这人并不是提供“上门服务”的匪徒,应该是路过的好心人。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这人为什么不选择报警和叫救护车,却反而把被捅了一刀的他带会家里呢?这样明显麻烦得多不是么。
而且……
沈浮注视着对方身上穿着的风衣、衬衫与西裤,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怎么好像是他自己的?
“是。”男子言简意赅地回答说。
“谢谢。”
“不客气。”
……
而后两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沈浮有点想再说或者问些什么,但腹部传来的那种异样的疼痛让他有些分心,而那男子的身上则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味道,不像是会主动开启话题的人。
沈浮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腹部,他可是被捅了一刀,男子却没送他上医院,这么说,伤口应该不严重?可是根据他的记忆,当时那歹徒拿的可是西瓜刀,被捅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横切”了,那是错觉?
他小心翼翼地挣扎着坐起身,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不短的时间,成功后,他长舒了口气,伸出手擦去痛出的汗,低头朝腹部看去。这一看之下,他才擦干的额头再次冒出了汗水。
那自称救了他的奇怪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了一条短裤也就算了,还压根没给他包扎,就这么任由他的伤口自生自灭。
而这伤口何止是严重,简直可以说是触目惊心。难以想象,身负这种伤的他居然没有一睡不起,居然还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