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素不屑的看了一眼邹城传:“钱?”
邹城传不停点头,十指连心,他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素嘟嘟囔囔的又拿出一根针穿透他的指头:“我才不缺钱呢,我就是想折磨一下你。”
“你是变态吗?!”邹城传喊出声,白素一脸讶异:“我可不想被你这么说。”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痕,伤口火辣辣的疼着,有些浅伤口已经结了血块。
“你好好想想你之前这么折磨她们的时候她们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什么都没说就死了啊。
倒是只有那个女人,被他用刀刮了头皮,因为太吵了用线缝了她的嘴。
“我——”邹城传的话在白素站起身后满面惊恐,她手里拿着刚刚他抽她的鞭子。
白素拿着鞭子甩了两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无辜特无助?”
邹城传没敢说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白素还没走进,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她捂了捂嘴满脸嫌弃:“这就吓尿了?变态这么胆小可不行。”
系统要是有形体这会儿应该拍着手满脸佩服,可不是嘛谁像您啊,被人剁成一块一块都能面不改色批评别人刀工不好。
白素狠狠抽在邹城传的身上,他没来得及喊出声又是一鞭子,痛到极致他竟然没吭一声,鼻子嘴巴吭哧吭哧的哼气。
白素用了各种方法,她法医当然知道怎么解剖尸体,不能对天命之子用能力?凶手总行吧。
她把凶手的命吊着就不让他死,他头被白素砍了下来,没有死,脖颈的伤还是痛的,白素把他的头放在一边看着她解剖他的身体,一边解剖一遍介绍:“这个是脾,这个是胰,你看你看。”
白素拿着脾和胰递到邹城传的面前:“很神奇吧?我把这个东西给你戳烂你就死了。”实际上并不会死,白素不让你死把胰给你切成片做寿司你都死不了。
邹城传很痛,他没有办法晕过去,他甚至没有办法死,他头明明已经被砍下来了。
“你、你是——你”
“我是死神,害怕吧?被你杀了的那些人们来地狱告状,你啊你,作恶多端,这是报应。”白素又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心脏,他瞪大眼睛张着嘴,呼吸不上来,瞳孔涣散。
白素又猛的松手,他顿了一下,白素又捏紧,如此反复好几次。
这段时间对于邹城传来说,是十分漫长的,他以为世界末日了,他开始出现幻觉,他的痛觉一直处于一个极致,他无法呼吸无法死去。
他体会了那些女人千百倍的折磨
眼前的黑暗突然亮了起来,一群警察冲了进来举着枪,他好好的站在白素的面前,周围的人声都像是有回声一般,所有人都是慢动作,白素依然被拷在木板床上,他拿着鞭子楞在原地,当他被摁倒在地上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恢复了正常,他看到白素被裹上毯子解救了下来,而他被摁倒在地上反手铐上手铐,他呼出一口气,看向白素,白素冲着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竖着食指勾了勾,他也不自觉的勾了勾食指,手指上还插着半截针——
痛感让他惊觉,刚刚的不是错觉。
第48章 讲你娘的狗屁。()
龚蔚蓝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晕厥过去,白素浑身是伤被绑在木板上,他冲过去小心翼翼的给白素裹上毯子,轻轻的解开她的束缚,只听见白素有些沙哑的声音:“来的太快了。”她还没有玩够。
龚蔚蓝眼睛通红,喘着粗气,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心疼,他恶狠狠的看着邹城传,对方竟然晕了过去,要不是周围的警方拦着他一定把这个人渣碎尸万段!
但他没想到的是,白素已经替他碎尸万段过邹城传了。
王队看到白素这个样子腿一软差点跪下去:“白、白法医——”
龚蔚蓝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这个畜生——”
白素软软的靠在龚蔚蓝的怀里,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龚蔚蓝的胸膛:“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白素的反向安慰龚蔚蓝鼻头一酸,搂着白素的手又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的伤口,天知道他心有多痛。
“阿蔚,你的眼泪滴到我的伤口上了,很痛。”
龚蔚蓝摸了一把眼泪:“没事了,不要怕,我们回家。”
“我不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
白素在医院,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要来看她,破案后更是多了很多媒体记者要来采访白素,龚蔚蓝全都拦在了外面:“她需要静养,你们不要来打扰她了。”
一个记者举起话筒凑到龚蔚蓝的面前:“请问是龚法医吗?据说龚法医是白法医的男朋友,知情人爆料说白法医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究竟是什么折磨?”
“龚法医既然是白法医的男朋友为什么要让白法医去冒险接触一个变态杀手?警方为什么要让一个法医去做这种事,是不是警方——”
砰!
发问的记者被龚蔚蓝一拳狠狠的打倒在地,记者被打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周围的记者也一片哗然,竟无人上前去扶他,龚蔚蓝铁青着脸:“你们想挖什么料?法医刑警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抓到了凶手你们做的是散播正面能量去安抚群众,而不是制造一些花边新闻给你的报社增加曝光率,人血馒头真的这么好吃吗?你们看到的白素付出了多少?你们写的每一个字都能给被害者和被害者的亲人造成二次伤害,她是英雄,你们不该诋毁一个英雄。”
说着回到白素的病房砰的关掉了门。
外面的记者面面相觑,总算有人把倒在地上的记者扶了起来。
也许是龚蔚蓝打人的气势太足了,也许是因为那句人血馒头的话冲击力太大,众多记者们都有些沉默,他们的工作既是如此,回想起刚步入这行的时候,他们也同样充满着正义感,他们甚至不屑那些用噱头吸引别人的新闻,他们渴望着真实和正义。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是因为社会病态改变他们的吗?人们不再关注正义,那些新闻也曝光着大家感兴趣的话题,人们开始胡乱正义,成为一个个网络小卫士跟着大部队指责别人。
新闻不再是新闻,而是套路一样结局一样的旧闻,被爆出一件事后开始争先恐后爆出同样的事,那之前发生同样的事呢?石沉大海无人得知。
白素看着龚蔚蓝冷着的脸,他似乎还在生气。
“人类就是这么病态的。”因为人类有贪嗔痴妄,所以他们是病态的。
龚蔚蓝安慰:“没事,我会保护你。”
闻言白素笑着没说话,龚蔚蓝接了个电话,是王队打的,他听着听着,表情越来越阴沉。
他挂完电话坐在白素的旁边没吭声。
“王队打电话?”白素问。
龚蔚蓝嗯了一声,拿出果篮里的橘子给白素剥皮。
随后又补了一句:“没什么大事——”
白素打断了龚蔚蓝的话:“邹城传想见我?”
龚蔚蓝的手一顿,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白素笑嘻嘻的从他手里拿过橘子掰开塞了一瓣在龚蔚蓝微张的嘴里,自己吃了一瓣:“看你的表情我猜对了。”
猜的吗?为什么可以猜到?
龚蔚蓝没敢问白素和邹城传到底发生了什么,邹城传进了监狱失魂落魄,一点小动静都能让他如同惊弓之鸟,胡言乱语,说什么报应什么死神来了,警方断定他可能精神出了问题,心理医生也跟他谈过很多次话,情况有所好转之后竟然要求见白素。
这是白素有些意外的,又好像情理之中,邹城传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太真实了,想求证白素,实际上他又是害怕的,因为白素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不想见可以不见的,案件王队会跟紧,他会招的,就算不说警方也会查到。”
“见,为什么不见。”白素无所谓的语气让龚蔚蓝有些心疼:“你没必要这么坚强的,我知道——”
白素从来没有在龚蔚蓝面前示弱过,却反而让龚蔚蓝觉得白素是强撑。
白素笑着露出白白的牙齿:“阿蔚,我想去。”
龚蔚蓝妥协,他不想逼白素了,因为他的强硬让白素自作主张,他很愧疚,要是他早就同意或许白素能得到更安全的保障。
不会在她发了讯息后火急火燎的赶到却还是晚了些,至少
——
探监室是有一块防爆玻璃的,只有电话能够让两人通话。
一段时间没见的邹城传骨瘦如柴,他的眼圈黑青胡子拉碴,手也在颤抖,眼神没有任何光,在看到白素的一瞬间眼睛闪过恐惧。
白素拿起电话,示意他也接起电话,邹城传颤抖得接起电话,白素一句话就让邹城传崩溃:“觉得是梦吗?想求证是不是梦,不如,再来一次?”
邹城传大哭着,崩溃的嘶吼,用头狠狠的撞击着桌面,身后的警察立刻控制住对方制止他的自裁行为。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邹城传大吼,被两个刑警赶紧抓了出去。
白素出了探监室的时候龚蔚蓝就凑了上来:“怎么样?”
王队也急迫的走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邹城传怎么又疯了?你说了什么?”
白素无辜的耸肩:“我只是告诉他这不是梦而已,他被抓了啊,变态的世界我们不懂的。”
邹城传最后还是说了他这么做的理由,他家里从小就很有钱,他爹有一个诡异的癖好,喜欢那种在床上不会动弹不会发出声音的女人。
说白了就是恋尸癖,但又不喜欢尸体的冰冷,和恋尸癖还是稍微有些不同吧。
他父亲特别喜欢一个情妇,因为那个情妇装死装的最像。
那个女人最后逼死他妈,娶了这个女人之后也没多久他老爹也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呢?可能要回到他老爹不喜欢尸体冰冷的触感的问题了,为什么不喜欢?当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