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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天女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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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天宇掩上房门,道:“你说,萧先生昨晚怎么样?”江南噗嗤一笑,道:“原来是少 
爷想听故事,据我看啦,咱们的先生也是个大有本事的人,昨晚人挤得很。我挤了满身臭汗 
才挤了进去,给后面的人推呀碰呀,兀是立不着脚步,可咱们那位先生呀,你别瞧他那副弱 
不禁风的样了,他可站得很稳,那些人挤到他的身边,就像潮水般的两边分开,碰都没有碰 
着他。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儿?我奇怪极啦,想过去问他,人又挤、那女鬼又上场了,我 
就没有过去。谁知看完了那场女鬼的戏、再找之时,他已经不见了,有心来看戏,怎么只看 
了一场就走?少爷,你说他可是不是一个怪人?”陈天宇面孔一板,道:“江南,萧先生的 
事,只准你说给我听,其他的人,不论是老王,甚至是老爷,都不准你说,你若说了,我就 
撕你的皮,不,我就再也不理你。”江南笑道:“你不理我比撕我的皮还难受,好少爷,你 
放心,这回我不再多嘴啦。”陈天宇与江南平素玩在一起,本来没有什么主仆之分,知道他 
的脾气,一说不理他,他就不敢再俏皮了。 
  陈天宇洗过了脸,吃了早点,江南又进来道:“老爷叫你。”陈天宇心道:“又叫我做 
什么?”出到听堂,只见父亲面色沉暗,道:“土司今天要见你,可不知有什么事情?这土 
司脾气极坏,连我们朝庭命官都不大放在眼里,我来了八年,也只见过他几面,今儿他却特 
别派人请我去吃饭)还指名请你一道去,你快换衣服吧。” 
  陈天宇奇道:“我又不认识他,为何他指名要我同去,我不去!”陈定基道:“我在他 
的辖地为官,他是主,咱们是宾,宾主理应和好,何况咱们有许多事情还要仰仗于他,官场 
之中,家人子弟互相来往也是正常,他既有请,怎能不去?你少闹少爷脾气!”陈天宇无 
奈,只好换了衣服,随父亲去拜访土司,宣慰使乃是文官,只有几十名护卫亲兵,陈定基挑 
来挑去,好半天才选出八名相貌魁捂勇武有力的兵丁作自己的随行卫士。 
  正待出门,忽听得门外马嘶,家丁进来报道:“俄马登涅巴求见大人。”陈定基又惊又 
喜,道:“真是俄马登涅巴吗?怎的只他一人前来?”涅巴乃是西藏的官衔,每个土司下, 
分设四个涅巴,掌管军政、民刑,权力甚大。每一涅巴出门之时,都是仆从如云,从无单独 
一人出现,是以陈定基有此一问。 
  陈天宇侍立一旁,只见俄马登涅巴学着朝庭官员的走路姿势,双手反剪背后,踱着方步 
走到自己的父亲跟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说道:“本布可是赴土司之宴么?”(注: 
“本布”乃是藏语的大官之意,也是对官员的一种尊称)陈定基显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慌忙 
还礼,道:“正是,不敢有劳涅巴来接。”心中大是奇怪:这俄马登涅巴平日气焰甚大,何 
以今日对自己尊敬如斯! 
  俄马登眨眨眼睛,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到来,实是求本布做一件好事。”陈定 
基本以为他是土司派来迎接自己的,闻言颇出意外,间道:“何事?”俄马登道:“昨日草 
原来了一群卖唱的流浪汉,本府可知道么?”陈定基道:“听家人说过。”俄马登道:“原 
来他们乃是偷马贼,本领也真不错,居然偷了土司的五匹马,男的都逃跑了,只捉到一个少 
女。”陈天宇大吃一惊,心中想道:“其他的人不知,那个用箭簇射鸦的汉人可是大有本领 
之人,怎会做偷马贼,只怕其中还有内情。那少女该不会是那神秘的藏族女郎吧?” 
  只听得俄马登又道:“本布在此多年,想必知道土司惩治盗贼的规矩。”陈天宇心中一 
栗,他也曾听父亲说过,土司惩治盗贼,手段最为残酷,先剜眼珠,后割双手。想起神秘少 
女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不觉全身颤抖。陈定基也变了面色,只是土司的刑罚,自己可不便 
非议。那俄马登又道:“我素来心慈,实是不忍见那女郎受此刑罚,求本市今日往见土司之 
时,代那少女说清。若然要赎金的话。请你先付,我可以暗中还你。”俄马登此言一出,陈 
定基更是奇怪,心中想道:“这俄马登素来贪吝出名,以何今日如此慷慨?难道和那少女有 
什么相干不成?”可是若然那少女是和俄马登有关系之人,她又怎会在草原卖唱?” 
  俄马登见陈定基隐躇不决,大是焦急,搓手说道:“本布大人,那位姑娘的性命就全系 
在你的手上了。”陈定基慨然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自当尽力而为,若要赎 
金,我也还有少许官囊,不必涅巴破费,怕只怕土司未必允准。”俄马登喜道:“有本布求 
情,土司定必准允,我告辞了。今日之事情千万不要在土司面前提起。”恭恭敬敬的又行了 
一礼,出门之时,忽然对陈天宇笑了一笑,神情甚是奇特。陈天宇一待涅巴出门,立刻说 
道:“爹,咱们快去。”陈定基不觉微微一笑,道:“刚才你不是还不想去的吗?”陈天宇 
面上一红,只听得父亲已叫家人备马。土司的庄院倚山建筑,高一层低一层,一层叠一层, 
从下面看起来宛如一座方形的城堡。陈定基一行人快马赶到,日头正在天中,刚好赶上中午 
的宴会。(西藏土司的宴上,惯于中午开始,饮至日落即散)陈定基父子被引到花园的亭 
子,随从散在园中侍卫。亭中已摆设好一席酒席,陈定基父干刚刚坐定,只听得筝子下摆列 
两旁的藏兵大声报道:“土司到!” 
  只见那土司年约五旬,鹰鼻虎额,双眼闪闪有光,令人不寒而凛,陈定基依照藏族礼仪 
献过“哈达”(白色的,在西藏是一种崇高尊贵的礼品),那土司笑咪咪的打量陈天宇,好 
半晌说道:“这位是令郎吗?真好相貌!”双掌一拍,叫道:“带犯人来!”转过头来,又 
对陈定基笑道:“咱这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东西可娱贵宾,请你看看我审犯消遣,哈,这 
个犯人可还真漂亮呢!” 
  这霎那间,陈天宇只觉血脉愤张,呼吸几乎窒息。只见两名藏兵挟着一名少女,缓缓走 
来,在亭子外边站定,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昨日所见的藏族少女。亭子下面已摆好刑具, 
其中包括两把宽刃的藏刀和两支可以利利落落把眼珠探出来的小竹管,还有一个石圈,上面 
有两个半孤形的,不相粘连的薄铁片,可不知是作什么用的。那少女对面前的刑具瞧也不 
瞧,脸上仍是一派漠然的神色,眼睛中还隐隐带有一种嘲弄的眼光,好象被审讯的不是她而 
是那个凶恶的土司。死亡的魔影影,对于她也好似毫不足惧。但正是由于这种漠然的神色, 
园中恐怕只是除了土司之外,其他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那土司哈哈一笑,指着刑具说道:“把这个石圈套在犯人头上,用小铁锤在铁片上轻轻 
一敲,犯人的眼睛便会凸了出来,哈,再用那两支小竹管轻轻一挖,这漂亮的犯人就变成盲 
女啦!”把手一挥,正想喝令行刑,猛听得陈定基叫道:“等等,请等一等!”土司愕然起 
立,面向陈定基问道:“怎么?你们汉人胆小,不敢看行刑吗?” 
  陈定某忍着怒气,道:“请问土司,他们偷你几匹马?”土司道:“五匹最好的白 
马。”陈定基道:“我替她赔你十匹!”土司道:“她还想点火烧我的马厩。”陈定基道: 
“烧了没有?”土司道:“刚擦燃火石就给我们捉住了。”陈定基微微一笑,从身上摸出火 
石,道:“你瞧,我身上也带有这个东西!”土司哈哈大笑,知道陈定基的意思是说:既未 
纵火,只带有火石,焉能便入人以罪。 
  陈定基并不回避土司的目光,瞪着土司道:“怎么样?土司你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陈天宇屏着呼吸,望着土司,也望着父亲。这霎那间,他心中对父亲充满敬佩之情,父亲不 
再象平日那样畏首畏尾了,他挺腰直立,居然也像那少女一样,面无惧色。敢情他当年修本 
参劾和坤之时,也是这副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陈天宇在父亲的满头白发中看出了父亲壮年 
的豪气。 
  土司微微一凛,心道:“看不出这个衰弱的汉族文官。居然也有这副胆色。”笑道: 
“本布替她求情,本该尊照。无奈我们祖宗的成法,实是难以更改。”陈天宇暗暗捏着藏藏 
在袖中的匕首,只要土司一喝令行刑,就先把他刺个透明窟窿。土司顿了一顿,又道:“祖 
宗的成法不可改,本布的面子也该顾全。好吧,咱们且赌一赌这犯人的运气!”把手一挥, 
一员藏兵将一枚金色的苹果放在少女头上,土司又哈哈大笑,回顾陈定基道:“你们的飞刀 
使得如河?”“嚓”的一声,将一柄解腕尖刀插在桌子,道:“你们一刀飞去,若然将一枚 
苹果刚好从当中劈成两半,那么马也不用赔,我立刻准她走,这飞刀劈果的办法,也是我们 
藏族的规矩。好,现在带这犯人在百步之外站好!”藏兵扶着女犯,走一步,念一个数字, 
念到一百,停了下来,那枚金色的苹果看起来太小了。土司哈哈笑道:“我准你或者你的随 
从,随便挑一个人来飞刀劈果吧!” 
  陈定基手无缚鸡之力,随从中也没有百步穿杨的人才,土司出这难题,分明是想有意羞 
辱汉人。陈定基勃然怒道:”岂可将人命作为儿戏?”土司作藐视之状,呲牙一笑,道:“ 
既然们不敢替她赌这运气。那么咱们还是早早行刑!”陈天宇双目炯炯放光,蓦然起立,问 
道:“要是我一刀将这苹果劈为两半……”土司截着道:“我就立刻把她放走!”陈天宇 
道:“一言为定!”土司道:“岂有虚言?”陈定基大吃一惊,叫道:“宇儿,你做什 
么?”话声来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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