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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王倒是还在笑,温柔地问复生:“你叫什么名字?”
复生在陌生人面前也没有那么拘谨,他乖巧地说:“复生,大人。”
秋其有些惊讶,便问复生:“你怎么叫他大人?”
“姐姐,这位公子身上穿的衣服可是难得一见的蜀锦,就算是巨富人家,没有资格也是不能穿上的。”复生认真地说。
“你这个小鬼啊。”秋其捏捏他的鼻子,感觉他与杨勋烈挺像的。
到了杨府,建平王下车,与秋其一起进府。
“你是要见我哥吗?”秋其边走边问。
建平王点点头,“既然送了你,当然就来见见杨将军。”
“那你去见他吧,我先走了。”秋其拉拉复生,带着他往后院走去。
“姐姐,你要带我去哪?”复生与秋其经过别院,打扫的下人看着他们,有些奇怪。
“带你去看见一个弟弟,他和你蛮像的,以后你就可以和他玩了。”秋其兴高采烈地说。
“真的?”复生大大的眼睛可爱地发亮,秋其忍不住揪了一下。
“是的。”秋其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一扫前几日的阴霾,让人忍不住想笑。
刚走到杨勋烈的房间,秋其见李嬷嬷在门口走来走去,便上去问:“李嬷嬷,勋烈在吗?”
李嬷嬷正在想着事情,见秋其带着一个漂亮的孩子过来,有些慌乱地说:“在,小少爷在,只是……”她欲言又止。
“那我进去找他。”秋其要进门,李嬷嬷喊住她:“大小姐,奴婢有些话不知和何人说起,只能告诉你。”
秋其一愣,旋即说:“嬷嬷请说,秋其刚来杨府,认识的人也不多。嬷嬷愿意告诉我事情,秋其当然洗耳恭听。”
“那奴婢便直说了,小少爷他,最近有些怪。”李嬷嬷缓慢地说。
秋其慢慢推开门,杨勋烈怒气冲冲地声音传来:“说了不要你进来,你为什么进来!”说着还砸了一个东西过来。
“勋烈,姑姑来看你了。”秋其往旁边一闪,带着复生往里走。
杨勋烈没说话,秋其往里张望,只见他趴在桌子上,不知在干什么。
“勋烈,姑姑还带了一个哥哥过来,现在就有人陪你一起踢球了。”秋其语气温柔,走到了杨勋烈身边。
杨勋烈小小的身子依旧趴在桌子上,秋其蹲下身想看他,他躲向一边,不愿露脸。
秋其站起身,咯吱他的腰,杨勋烈被挠地痒痒的,他直着身子,手却捂着眼睛,瘪着嘴。秋其看着他,杨勋烈抽抽鼻子,眼泪掉了下来。
“怎么了,你这孩子怎么哭起来了,别不开心啊,大不了姑姑走啊。”秋其正想走,杨勋烈一下抓住她的手。
“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告诉姑姑发生什么事了?”秋其摸着杨勋烈的小脑袋,关心地问。
“姑姑,对不起,我……”杨勋烈越说越伤心,秋其拧着眉毛,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没事,什么天大的事都没关系的,只要勋烈别哭,天大的事姑姑都为你顶着。”秋其只好这样安慰。
勋烈哽咽着说:“真的吗?姑姑,我错了,我不该不听爹爹的话,不守信用偷看那个杯子的。”
杨勋烈说的断断续续,秋其惊讶地看着他,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勋烈没事,姑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秋其看着哭得伤心的他,只能安慰道。
“可是姑姑你受罚了。如果勋烈告诉了爹爹是勋烈摔碎了那个杯子,爹爹打的就是勋烈,也不会让二娘和姑姑这样了。”勋烈难过地说,小脸哭的通红。
“可你还小,你只是怕你爹爹知道后大怒。但是你还是一个男子汉,没有将这件事藏着,还是向姑姑道歉了。”秋其鼓励地说。
“真的吗?勋烈当时很害怕,二娘进来后就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可我没想到姑姑你会受罚。”勋烈不好意思地说。
“嗯。你二娘一片好心。可你最近是不是也吃不好,睡不好。没有谁是一开始就成为男子汉的,你现在认错,总比以后认错好。”秋其苦口婆心,杨勋烈这个孩子本性不坏,而且人这一生,总会犯错,他还是一个小孩子,需要大人慢慢教的。
“对不起。”勋烈向秋其低头认错。
秋其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拉过复生说:“既然这样,那以后复生就来监督你,勋烈你以后可不能犯这样的错了,知道吗?”
勋烈好奇地看着复生,对他友好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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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对我有兴趣?()
复生突然入府的事,当天大夫人便找秋其说话,问她复生的来历。秋其撒了谎,没说复生是从青楼里买回来的,只说是建平王与她今日遇见,在路上碰见人卖儿,便花了点小钱将这孩子买下。
大夫人本是不信的,因为复生这个孩子穿的十分干净,又知书达理,看起来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绝对不像是穷人家没钱的儿女。但她也不好多说,找秋其来,也只是大致问问,毕竟老爷叮嘱过,对秋其带回来的孩子,不要多过问。待大夫人问完话,过了几日,杨凌云突然让周雄来找秋其,让她去他书房一趟。
秋其这几日正和复生还有杨勋烈一起玩,她虽然是个大人,但是心里还是个孩子,与孩子相处十分融洽,也开心。周雄来找她时,她正带着这两孩子在后花园放风筝,三人玩的不亦乐乎。
今日天朗气清,是个出门踏青的好日子,只是杨勋烈毕竟还小,出门一趟还需要人照应,秋其不便带他出去。好在今日有风,秋其可以带他们放风筝玩,后花园的草坪上正好可以让他们敞开了跑。复生看着柔弱,跑起来却是十分灵活,他与秋其合作,没两步风筝就飞上了天。既然杨凌云来找,秋其只好将风筝交给彩屏,让她带着两个孩子玩,而她跟着周雄,去往杨凌云的书房。
秋其已经十几日没有见到杨凌云了,每日吃饭,她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吃的,府中也没人过问过她,她也图个清静。梅碧莹的别院那边,秋其派彩屏去过几次,彩云说她身体还好,吃穿皆有保障,只是肚子现在又大了一圈,行动不方便,至于杨凌云,却真的是一次都没去看过。
秋其心里为这两人着急,她想这次自己都来了,怎么也要让二人的感情有一个好结果吧。但是这双方都不给她机会撮合,在他们心里的结,是一个逝去的人。
“周雄,我哥他最近怎么样?”秋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老爷?老爷他最近没什么变化,还是每天正常上朝,正常下朝。”周雄干脆地回答。
“真的?他就没有提二嫂什么事吗?”秋其提醒到。
周雄摇摇头:“自从上次,老爷就没去看过二夫人。偶尔会到大夫人那里留宿,多数的时间,都是在书房处理公务。”
秋其想彩云说的是真的,她想当晚杨凌云那种痛心的表情,怎么也不会绝情地一次都不去看梅碧莹吧。也许他只是生气,只是心里有怨气,自己应该过一下去提提梅碧莹的事,说不定他就会去看了。
一踏进书房,杨凌云正坐在书桌后看书,他连眼皮都没抬,就说:“你这几日躲在房里,是不想见我吗?”
秋其听完,笑着说:“没有,没有。我哪敢躲着您,就是最近身子还是不大舒服,所以就在房里吃饭了。”
“是吗?上次我手下的是有些重,但也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打。”杨凌云放下书,语气倒不像开玩笑。他抬头看着秋其,指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
秋其看着他的脸,与杨凌云不见几日,他看着十分疲惫,虽然依旧严肃,不过更多的是隐隐流出的悲伤。
“哎,感情真是伤人,连杨凌云这样的铮铮男儿,也难逃情关。”秋其在心中想,倒是对杨凌云有了几分同情。
“你带回府的那个孩子,上次王爷来访时,和我说了,还叮嘱我不要责备你。你是怎么想的?”杨凌云向后靠着椅子,语气倒是很像一个大哥问妹妹。
“复生这个孩子很聪明,他和勋烈又玩得来,两个可以一起学习和成长。”秋其很认真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让周雄安排,让他与勋烈一同上课。”杨凌云直截了当,看着秋其,目光炯炯。
秋其觉得他话里有话,拍了一下椅子说:“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杨勋烈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你觉得建平王怎么样?”
秋其有些疑惑,反问:“你觉得呢?”
“不得不提防。”杨凌云直接说。
“你觉得他有问题?”秋其眼珠一转,又问:“你可知芙蓉花在长信城有什么意思?”
杨凌云听她一说,眉头一皱,摇摇头。
“那日他给了我一块玉牌,上面雕着一朵芙蓉花。那老鸨看了一眼,便让我带走了复生,连钱都没要。”秋其复述着当日的情景,心中也是疑惑万分。
“芙蓉花?我没有听说过长信城有什么与芙蓉花相关的势力,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我,我实在有些疏忽了。”杨凌云懊悔地说,他一直自以为自己部署地十分巧妙,却没想到有一股势力在他眼皮底下存在。
“如果你是听说了什么的话,那这个建平王一定不简单,我们也确实该对他多留个心眼。”秋其建议。
杨凌云点点头,这位建平王虽然一直十分游离在朝局之外,对朝政向来不问,也不与太子争抢什么,但是天子之位,谁不想要。杨凌云倒也不担心他会与他作对,只是担心自己经营多年,却毁于一旦。
秋其见他听了自己的建议,趁着机会便说:“二嫂已经禁足快半月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一说起梅碧莹,杨凌云的脸色一变,语气冷淡了几分:“我最近公务繁忙,没有时间去见她。”
“可我听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