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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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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忽然收剑回身,目光如剑道:“何人在此无理?”
“便只是思考现实,如何无理?”一个人笑嘻嘻的坐在墙头,石青色的长衫穿的随意却不失潇洒。一张显然已经经历过时间和风霜的脸却没留下世俗的痕迹。
东木道:“胡搅蛮缠,亵渎圣教,怎能不惩!”
说话间,整个人已经掠了过去,玉剑直指那人面门。
那人也不还手,只堪堪滑出数尺,避过剑招。
笑道:“你我武功伯仲之间,我自一味躲避,你亦伤我不到。不若小心背后黄雀。”
说完人便一下掠出数丈,东木也不追,回身望向远处街口。 
昏暗晨光中,七个身影,正向这里奔来,速度惊人。
几个起落,便已看清他们身上华贵的锦袍。为首一人,身材肥壮,着锦衣卫五品校尉官服,举凤尾刀。身后六人皆着大内七品带刀侍卫绛红罩面云衫,手中武器却各不相同。
其中一人,身形微缩,双臂齐挥。九枚铜镖同时飞出,射向东木、莺歌、燕舞,喉头双目。
东木飞身跃起,双袖轻挥,将九枚铜标尽收于手。再一挥,只听“啊——”的一声,方才发镖的人已经倒地身亡。
他这一收一挥,俨然便是花满楼绝技飞云流袖。
然而,身边同伴亡故,众人也不理采,依然全速靠近,已经见得面目。
为首的太监正是魏忠。
他扯着尖细嗓子喊道:“大胆贼人,竟在此放肆。还不速速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声音虽然尖细,却入耳嗡嗡,彰显魏忠内力之深厚,武功之高强。
东木面具下的表情无人能知,但是目光却更加阴冷深邃。
东木背对花满楼,缓缓道:“神意如此,公子保重。”
他开始说话的时候离花满楼不过四五尺,话音结束的时候,人已在十丈开外,消失于晨雾中,莺歌燕舞也随之消失。
此时,花满楼却是再也支撑不住,扑倒在地,被及时赶来的魏忠一把揽在怀里。
花满楼想要说话,却是齿颤舌涩,一句也说不出。接着,一阵眩晕袭来便昏了过去。
其于五人,从花满楼身边掠过也不停步,直追三人而去。
魏忠打横抱起花满楼,直觉得心花怒放。
怀里之人,虽已气若游丝,面若金纸,但俊秀依然,风雅不失。一对薄唇,随失血色,依然勾人心魄。看的魏忠血脉沸腾,只想咬上一口,方才安心。
怎奈手中一纸大内加急密函,封杀狼子野心。
这花公子当真闪失,莫说这苦心经营半生的官职,便是他这条小命怕也不保。
好色之人皆标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当真能好色致此的人,天下却是没有几个。因为这样的人往往带着些藐视天下的豪气。
魏忠少时净身入宫,便早已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又怎会有男人的豪气。所以虽然口唇干渴,心痒难耐,他却是连这花公子的手都不会再摸了。抱了花满楼,去寻宁左最好的大夫,片刻不敢耽误。


章二十三、错身而过
七月初六 郑州
屋外阳光明媚,艳阳高照。
四海客栈里,陆小凤正躺在大盆热水里。这已经是他洗的第三盆水了,现在这水到还清亮。方才他走进客栈的时候,满身的泥泞,不似那风流倜傥的陆小凤,到似那街头上的叫花子。
他陆小凤混成了这副模样,到是拜了朱停的福。说什么终寻得了如何在天上飞的法子,却让他在深山里蹲了数日吃尽了苦头。
陆小凤长长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低低笑了笑,好在结果还算不错。
听着窗外行街串巷的小贾高声叫卖,享受着痛快的热水澡,陆小风决定做个会享受的人。
去郑州最大的酒楼——海棠楼,大吃一顿,大口喝那里的海棠酿。他已经很多天没好好吃顿饭,好好喝回酒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小二跑进来道:“有位大爷,给你留了张条子,说是有要紧的事。”
陆小凤笑道:“找我的都是要紧的事。拿过来吧。”
可当他看了条子,却笑不出来了。
小二道:“那位爷说了,爷您要是看了条子面色不善,便到海棠楼一聚。”
郑州最大的酒楼——海棠楼,彩阁雕窗,金扁碧榜。热闹如海,生意红火。
二楼第三扇窗户旁的衣架上,挂着件大红披风,街上的人只要抬头,一眼便能看见。
这二楼的第三扇窗户是海棠楼里最好的雅间。
而就在这雅间里,陆小凤正在等人。现在他心烦气燥,四条眉毛,没有一条舒展着,通通皱做一团。脸色灰暗,他本应大吃一顿,再大醉一场的,现在却全没了胃口。
他抚弄着手里的杯子,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干。
叹气,酒是好酒,十年的海棠酿,喝到嘴里却满是苦涩。
不禁摇头,从何时开始,酒也没了往日味道。
正暗自神伤,一个锦衣华服的人推门而入,坐到陆小凤的对面。此人乃是大内侍卫头目,“潇湘剑客”魏子云。
陆小凤也不抬头,只看着空了的杯子,一副悠载样子。
对方是只老狐狸,这是陆小凤心里早认定了的。你越着急 他便越不急,总会被抓到把柄。
陆小凤淡淡道:“事情怎样?”
魏子云在大内混迹多年,查言观色的能力,又怎是寻常人可比。
他见陆小凤虽然面色沉静,手却一刻不停的转动桌上杯子,早已了然。
想到陆小凤心中焦急,面皮上却故做镇定,不觉暗笑。
心里清楚,却又怎能轻易放过这平日里,嚣张骄傲的凤凰。
魏子云缓缓道:“花公子现在身在京城。”
听了这话,陆小凤再也端不住架子,急道:“那花满楼可是无事?”
魏子云眼里闪过一丝忧虑道:“你自己看吧。”
将一指宽窄的细绸,随手一抛,这丝绸就像是浮云般向陆小风飘了过去
丝绸本是至柔之物,却犹如被拖着一般送到陆小凤面前,魏子云手上功夫可见一般。
但此时的陆小凤却没有心情夸赞这一手俊功夫。
他的眼睛盯着,绸缎上的一行蝇头小楷。
“队六人,尽没。公子伤,送京师医。”
公子伤,送京师医。
七个字,看的陆小凤心惊肉跳,什么样的伤,一定要送到京城才能治。
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有了行动。
腾的起身,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酒水飞溅。
陆小凤呆呆看着碎作数瓣的酒杯,又看向魏子云一字一顿,道:“我得走了。”
魏子云看着陆小凤,目光复杂,良久道:“你去吧。”
陆小凤抱拳谢过,便从二楼飞身跃下,不见了踪影。
魏子云看着对面空空的坐位,地上的碎瓷,幽幽而笑。
七月初九 石家庄
清晨,太阳还没露全了脑袋,街上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王安生照常提着前街上小酒馆里打的两钱黄酒,打着哈嚏,支起了自己的小摊子。
王安生是个书生,考了半辈子的试,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读书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挑,学问又不多,讨不到营生。为了糊口,便在街上支个摊子,替人执笔,带念家书。
这日,王安生刚坐下,椅子没捂热,正感叹世事不公,生不逢时。
生意就找上门,还是大生意。
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小摊子前,车上下来位公子,在他对面坐了。
上下打量这公子,眉目俊郎,风度不凡,可面色却十分不好。
不是重病,便是重伤。
王安生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寻人代写文章?”
公子摇摇头道:“想请先生帮在下看本书,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声音不大,显然是中气不足。
王安生道:“这……”这样生意从不曾听说,也不知道这公子什么打算,又怎敢答应。
公子似乎看穿王安生心思道:“先生莫多想,书便是这本,请先生过目。”说着从怀中将书取出,交于王安生。
王安生接过书,蓝色的皮子,没有题目,订的十分结实。
翻开书,竟然一字没有。再翻,还是白页,再翻,再翻,统统是白页。
王安生怒从心生,将书摔在桌上,怒道:“公子,莫非消遣小人。这书上一字未有。”
对面的人竟也是一惊,拿过桌上书,翻开一页页摸过。
秀眉紧皱,若有所思。
此时王安生才发现,面前俊朗公子双目无神,竟是个瞎子,顿觉心中愧疚。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由远及近,一阵急促马蹄,一匹快马卷风而过,向京城方向去了。
那马乌黑皮毛,四蹄雪白,端的是匹好马。
那马上的人,着大红披风,雪白长衫,也是个大好男儿。
王安生被那一人一马的光彩吸引,再次感叹世事不公。
等回过神来,那位公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远远望去,马车已走的远了,只看一片青烟中隐约的轮廓,似是朝南去了。
正要再发感慨,忽见桌上留有一锭银子,足有百两。看左右无人瞧见,立刻将银子收好,摊子也不要了,捂着银子奔了家去。
心道:今天端的是好运气,不知道碰上了哪路的贵人。
话说,那在骑乌云照雪宝马上的大好男儿,不是别人正是陆小凤。
这乌云照雪宝马本是魏子云的坐骑,硬是被陆小凤抢了来,连赶三日。从郑州到了石家庄,这日傍晚便到了京城九门提督郑国安府上,根据魏子云的传书,花满楼便是被送到此处疗伤。
然而,陆小凤却是迟了一步,花满楼已在前日离开了。


章二十四、七夕
七月初七
大脑从混沌中清醒,花满楼试图通过触摸了解自己处境。
然而只是轻微的移动手臂,一种难以忍受的钝痛便席卷而来。
同时,耳边传来清脆的童声:“大夫,大夫,公子醒了!公子醒了!”一串轻巧的足音伴着叫嚷渐渐远去。
接着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五个人先后涌进了屋子。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足音轻微,落步却十分沉稳,应是魏忠,魏公公。紧随其后的一个,步伐极大,频率微慢,身上带有盔甲碰撞的脆声,应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将领。而另外三人脚步虚浮并非练武之人,又身带药香,应是方才童子所唤大夫。
三位大夫中年岁最长的一位,坐到花满楼身边,开口道:“花公子总算是醒了,不知现在可否让老身为公子诊脉。”
花满楼轻声道:“劳烦了。”
老大夫三指轻扣于花满楼腕上寸、关、尺,闭目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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