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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守安定瞪大了眼睛,“主公好厉害,冲田君都不会飞。”
苏千凉:“冲田君?”
大和守安定想起昨天那个本意是和审神者互相认识,最后各自吃东西聊天喊穷的会议,嘴角一抽,正经地介绍自己:“我是大和守安定,新选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的爱刀之一。不易使用,但性能良好,请多关照。”
苏千凉点头:“请多关照。”
“诶——?”对上苏千凉疑惑的眼神,大和守安定慌忙摆手,“主公来了五天,很少和我们原来在本丸的刀剑说话,大家对你不够了解,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们,没想到您会和我说请多关照。”
“这不是你们国家正常的礼节吗?”苏千凉没想到不过多睡几天,便让其他人产生了误解。
你们国家?
大和守安定一愣,“主公不是日本人吗?”意识到不应该刺探主公的信息,他又急忙摇头,“抱歉,我不该问的。”
“没什么不能问的,你们迟早会知道。”苏千凉向前走几步,转了个圈,“看我的服饰就知道,与你们的和服完全不一样。我是隔着这片海那个国家的人,我姓苏。”
“苏?”大和守安定急急上前,想捂苏千凉的嘴又觉得男女有别,急得红了脸,“主公,你不能告诉我们名字的!”
“无妨,一个姓罢了。”不会被神隐的。
苏千凉将他着急的模样尽收眼底,忽然问道,“想飞吗?”
大和守安定重重点头:“想!”
苏千凉伸出手,“抓好了。”
大和守安定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想飞的想法占据上风,抓住了。
“哈哈哈哈——主公,你真的会飞啊。”
“好棒,飞起来的感觉。”
“啊啊啊主公要摔下去了。”
“哈哈,像鸟一样飞”
“天啊,哈哈哈哈”
苏千凉会的是轻功,并不是像鸟一样真正的飞翔,而是能够在某些轻小物体上借力腾空,属于武术的一种。
但对不了解中国文化和武术的日本人,尤其是付丧神来说,大约这就是飞了吧?
苏千凉在地上、树枝、屋檐等地方借力,带着大和守安定围着本丸绕了一圈,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本丸一日游。
绕完一圈,两人重新回到大树下。
许是男孩子天生向往天空,在空中飞翔的失重感并不能让大和守安定为之胆怯,反而兴奋地满脸通红,“主公,飞翔的感觉真的好棒!”
“鹤也要!”
“嗯?”苏千凉转身,除去出阵的五把刀,本丸内剩余四把刀全在这里。
最后一把远远地站在阁楼上瞧着这边,整个人躲在床单里面,害羞得紧。
察觉苏千凉的目光,大和守安定很想叫好友过来,可是刚一张嘴,好友已经下了阁楼。
他只能叹气,“主公,那是加州清光,同样是冲田总司君的爱刀。”
不等苏千凉说什么,鹤丸国永已经自觉上前,抱住她的腰撒娇:“主公主公,我是鹤丸国永,但不是真的鹤能够飞,主公带我飞好不好?”
平野藤四郎:“啊!”
前田藤四郎:“鹤丸桑太奸诈了!”
苏千凉只觉衣袖被什么拽了一下,两个男孩子一人一边拉住她的衣袖,异口同声地道:“主公,我也要!”
说好的敌视新来的审神者呢?
苏千凉不是没有发现这些本丸原有的刀剑对她的敌视,进门第一天他们就很明显地表现出了敌意和杀意,或多或少的区别罢了。
不过,也许真的是因为男孩子向往天空,连这些已化形的刀剑付丧神也不能例外?
竟然摆脱对她的害怕和恐惧,拉着袖子冲她撒娇?
苏千凉不知道大和守安定的愉快与鹤丸国永的撒娇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既然有了交好的契机,她自然不会放弃。
带着三把刀同样绕着本丸飞了一圈后,她提出建议:“这棵树挺结实的,做个秋千吧。”
话音刚落,鹤丸国永和大和守安定去找合适的木板,两把小短刀兴奋地去找麻绳,很快一起做出一架秋千。
苏千凉从自己的收藏里找出一条毛毯包好坐垫,多余的剪下来在握手的地方缠绕上两圈,防止磨破这些个孩子娇嫩的皮肤。
做完后,她先坐上去试试,感觉还不错。
前田藤四郎凭借他出色的机动性,第一个坐上苏千凉的怀里,“主公,我想第一个陪你坐秋千。”
平野藤四郎落后一步,从身后抱住苏千凉,“主公,我也要陪你第一个坐!”
作为习武之人,苏千凉并不觉得一两个男孩子挂在身上有多重,“那就坐好了。”
脚尖一蹬,秋千飞荡而起。
伴随着短刀年幼而欢悦的笑声飘荡在寂静的本丸上空。
鹤丸国永痛恨太刀的机动,他已经享受过在天上像鹤一样飞翔的感觉,倒是不觉得第一个和审神者坐秋千有多特别。
不过,他不介意,不代表大和守安定不介意。
第170章 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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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色下,苏千凉躺在天守阁的屋顶上,看着被黑长直牵过的手;忽然想起她说的话,笑出了声。
“我可不需要啊”
“主公。”
“三日月,你怎么上来了?”
一身加绒的保暖内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要在外面再套一层的人可不就是三日月宗近?
苏千凉每次看到他的穿着;再看他的脸;眼疼得要命。
“看到主公在上面。”三日月宗近在屋檐上坐下,抬头看月亮,“嚯嚯;这样看月亮的感觉还真的不一样呢。”
“有区别吗?”看了那么多年,不论哪个世界,月亮都是一样的。
“主公在想什么?”
“啊。”
苏千凉不愿意谈;三日月宗近不会追着不放。
他就是这样的人;你愿意说就听,你不愿意说就不逼你。
他是最好的倾听者。
两人静静地并排坐着赏月;不说话,也很好。
不知过了多久;苏千凉问:“喜欢研讨会吗?”
三日月宗近:“樱花酒不错;但是老爷爷还是喜欢茶啊。”
茶吗?
苏千凉下意识地摸上袖子;这才想起以前的存货全部喝完了;“喝过大天/朝最有名的西湖龙井吗?”
“西湖龙井吗?好像听说过。”不提还好,一提起,三日月宗近就想喝了。
苏千凉看着他想喝茶又怕这么晚喝茶会睡不着的样子大笑出声,“哈哈,三日月,有机会我一定泡我最喜欢的雪山毛尖请你尝尝。”
“雪山毛尖?那是什么茶?”
“生长在雪山之巅的白茶,取最嫩的芽,一年只产一斤,入口清凉,回味甘甜,尝不到其他茶叶拥有的苦涩,是”说到这里,苏千凉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带着些许怀念的神色又说了下去,“是我最喜欢的茶。”
三日月宗近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大约是想起以前的往事,却仿若不曾发现般大笑两声,“嚯嚯,那一定要尝尝。”
“三日月”
“嗯?”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本丸,等我回来。”
三日月宗近转过头去,苏千凉以手遮脸,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觉得她是不舍得的。
不知道审神者有什么理由还是苦衷,她大约是不想离开的。
“嚯,主公一点也不尊老啊,这么重要的任务还是主公自己来做吧。”
“呵。”
良久,一声轻笑传来。
三日月宗近再转过头去,只见到一道红色的身影飘然而下,风中隐约传来一句低声的轻喃。
“你也不爱我啊。”
那是因为主公并不年幼啊。
三日月宗近微笑着,抬头望月,“今晚,月色真好。”
*****
今天的近侍是乱藤四郎。
这是个看起来很像女孩子,实则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和自觉,能够脱光了钻进她的被窝要求一起睡觉的可怕男孩子。
有过一醒来发现怀里抱着个赤身裸体男孩子的情况,备受惊吓的苏千凉十分自觉地早早起床洗漱。
并且秉承“贫道要死,拉上道友一起死”的原则,把还想赖床的狐之助拎了起来。
起个大早准备钻审神者被窝的乱藤四郎不太开心。
要知道,这样的福利整个本丸只有他一把刀有,并且在第一次成功过后,再也没有过了。
见到乱藤四郎脸上的憋屈,苏千凉的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啊,幸好被吓醒了”的诡异庆幸感。
大清早的,她居然做梦梦到自己睡在一群赤身裸体的男孩子中间,左手抱着乱藤四郎,右手拉着药研藤四郎,脸埋在三日月宗近的腹肌里睡觉。
吓死宝宝了!
都是乱藤四郎的锅!
苏千凉恶狠狠地想着,狠狠地撸了一把狐之助的毛毛。
迷迷糊糊躺在审神者怀里睡觉的狐之助瞬间惊醒,后知后觉地觉得尾巴有点疼,转头一瞧,抱着被撸秃的尾巴委屈直哭。
狐好好睡觉惹谁了呀qaq
趁它睡觉偷偷拔毛,肯定又是爱吃飞醋的乱藤四郎那个小气刀!
午饭过后,苏千凉躺在抽出不少绿芽的大叔上晒太阳,浑身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乱藤四郎飞奔而来,“主公,我找到一只猫。”
苏千凉倏地坐起身来,眼睛蹭地亮了:“在哪里?”
“在厨房!烛”
乱藤四郎的话还没说完,一道红影闪过,哪里还有审神者的影子?
苏千凉直奔厨房,看到烛台切光忠蹲在地上喂猫咪小鱼干。
这是一只十分常见的橘色条纹猫,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特别胖的橘猫。
此时,这只足有西瓜大小的橘猫仰着头咬烛台切光忠手里的小鱼干,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