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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外边儿闯荡了这么久,最后还是靠着卖煎饼有了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我本身也不讨厌做煎饼,看见客人们吃得香甜的样子就更加开心了。不愁吃不愁住的,就已经很开心了,日子虽然过得平平淡淡,偶尔也有比较累的时候,但是一想到我是在为了这个家在奋斗,就一点难受都没有了。”
老板的笑容朴实而真诚,不知不觉间便感染了沈园。
“但是……老板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的话,不会觉得寂寞吗?”
“寂寞嘛……”老板摸了摸下巴,又笑道:“以前的话,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收拾铺子的时候,店里边儿空落落的,一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那时候就会感觉到寂寞。不过啊,后来我就慢慢地想明白了。是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的嘛,想躲也躲不过,就随它这么去了。迟早也会有天亮的时候,天一亮了,客人再来的时候,就不会寂寞了。”
沈园沉默了一阵,小声道:“老板,你真是个好人。”
老板笑道:“哪有什么好不好的,我就是一个粗人,大字也不认识几个,就知道卖煎饼,一卖就卖了二十年。”
沈园忽然攥紧了拳头,抿着嘴,认真道:
“老板,你一定可以开开心心地继续卖煎饼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都可以继续卖下去的!”
老板开怀笑道:
“姑娘你真爱开玩笑,再卖个十年二十年的,我就老透咯!”
沈园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板忽然站起身来:
“我看姑娘心情好了不少,应该能吃下东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可别饿着肚子……”
沈园甜甜地笑了笑道:
“不用麻烦老板啦!我自己有奶糖吃,吃几个糖就好了!”说着,沈园便伸手去解开了桌子上的行囊。
“那可不行,晚上不吃点顶肚的,躺床上都虚得慌,是要饿出病的!……”
老板一板一眼地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却听见了小姑娘惊异的叫声:
“咦……我的奶糖呢?!!”
“咦——咦?!!!”
……
……
烟火大会仍在继续。
但这和蓝思琳无关。
因为他已经不在雾城。
蓝思琳大汗淋漓,在夜色中艰难穿行,试图穿过这片密密麻麻的深山野林。
夜晚的密林尤为渗人,荆棘遍地,四处都是蛇虫鼠蚁豺狼虎豹。不时还能听到从不远处传来的野兽嘶鸣声。
蓝思琳背着满当当的一个行李袋,气喘吁吁地沿着河道往下坡路走。
“妈的……雾城明明是在山底下,怎么还现在越走越往下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枚指南针,上面的指针像是抽筋了般四处乱窜,气得他猛地把指南针摔到了地上:
“什么狗屁玩意儿!林舍予那八婆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这东西绝对不会坏来着,这根本就是路边摊买的山寨货吧喂!这才用了多久啊?!”
撒完了火,蓝思琳又非常怂包地趴到地上,将那枚指南针珍之重之地捡了起来,放回了包里。随后便又瘫坐在地上,伸手进河里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正想往嘴里倒上两口,转念一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从包里取出了瓶装的矿泉水,呐呐道:
“如果这条河经过雾城周围的话,难保不会是导致雾城水中毒的源头……”
狠狠灌上了几口矿泉水,便觉腹中饥饿,于是蓝思琳便从裤兜里掏了掏,掏出了几颗奶糖,扯开包装随手丢进了嘴里,自言自语道:
“要在晚上下山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还是先在这附近待到白天再说吧……”
蓝思琳又在行李包里掏了一阵,气愤道:
“要不是为了瞒过那娘们儿,只往包里塞了零食和水,现在也不至于过得这么凄惨……妈的,连个睡袋都没有,这日子是人过的吗?!”
“人生艰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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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进行flag结算……
解锁flag: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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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结算界面……
——跳转hr90
《终焉:界》来源:
EC90。时日无多;沈小姐舍身求药 前尘难忘;蓝思琳梦故惊心()
《终焉:界》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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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现在烟火大会还没结束,走过去还来得及,你要是想看的话咱现在就可以去看一看。”老板将沾满面粉的手重新洗净,对沈园说道。
沈园穿着一条大号的围裙,在厨房里帮老板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王记煎饼铺早已经过了打烊的时间。
“没关系啦,老板,反正烟火大会每天晚上都会有,想看的话明天再去看就好了。”
沈园擦了擦手,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将左手背过身后,对店长笑道:
“老板,其实我有学过一点按摩的本事,要不你坐下来歇一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王老板受宠若惊地摆了摆手:
“不不不,这哪行,我身子骨好的很,不用麻烦姑娘……”
“哎呀老板你就别理啦!”沈园一双纤细娇柔的手忽然搭在王老板的肩膀上,王老板还待推脱,却感到一股宛若山岭巨人般的巨力把他拖了起来,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拎小鸡似的丢到了店里的椅子上,身后的沈园笑嘻嘻的:
“我按摩很厉害的!你就安心坐着吧!”
店长像是被推上了手术台的小白鼠,坐立不安地挺着腰板,任由沈园把手搭在他的双肩上。沈园微微闭起双眼,光洁白皙的后颈忽然泛起红光,逐渐显露出一些奇特的纹路,构造成了一个极富美感的图案: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盘旋成圆,周而复始。中间是两条柔和的波浪线条。
恍惚间,王老板似乎感觉到一阵奇特的暖流从双肩处涌出,沿着身体的血管不断流淌,最终又流进心脏。王老板还未来得及感到诧异,便已觉困顿非常,就像是尚未出生的胎儿感受到了久违的羊水,有着说不出的自在舒坦,不觉间已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沈园紧闭的双眼轻轻颤动,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
……
……
黑暗。凝若实质的黑暗。泥沼般的黑暗。
在这样深刻的黑暗里,应该如何呼吸?
蓝思琳茫然地环顾着四周,他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绝望的情绪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身体。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看见的却是一双稚嫩的双手。
他想要发出诧异的惊呼,喉咙里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只有黑暗。
他像是被囚禁于密室之中的幽闭恐惧症患者,额头不断渗出冷汗,稚嫩的脸庞有泪水无助地淌下,他感觉到呼吸困难,身体沉重,稚嫩的手死命地在稚嫩的脖颈处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这里只有极致的黑暗,没有声音,也没有空气。
他必须离开这里。他应该怎么离开这里。他的心底只剩下了恐惧。他无法动弹,周围尽是一片漆黑,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走多久才会到达尽头?
幼小的蓝思琳跪倒在地上,大口地,无声地喘着粗气,眼底里布满惊惧的血丝,无依无靠,不知所措。
在黑暗深处,蓦然响起轻声呓语。
那是孩子的笑声。
快乐的,真实的,再也熟悉不过的笑声在空荡荡的黑暗中回响。
蓝思琳霎时间汗毛倒竖。
那声音从每个阴暗的角落飘荡过来,钻进他的耳蜗里,一声接着一声的,离他越来越近。
那声音天真又可爱,带着稚嫩的奶音,那笑着呓语着的孩子在哪里,什么时候会过来?
声音在蓝思琳的耳畔轻轻响起,似是贴到了他的后颈。
“哥哥。”
“快跟我玩。哥哥。”
“哥哥。”“跟我玩。”“跟我玩。”“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哥哥。”“跟我玩。”“跟我玩。”“哥哥。”“哥哥。”“跟我玩。”“哥哥。”“哥哥。”“你怎么了。”“跟我玩。”“哥哥。”“哥哥。”“你怎么了。”“跟我玩。”“哥哥。”“哥哥。”
“哥哥。”
“我好冷噢。”
“哥哥。”
“你不要我了吗?”
“哥哥。”
一时间,轻声呓语此起彼伏,竟像是有无数个人在黑暗中同时说话。
蓝思琳周身汗毛倒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来,抓狂地挣扎着从黑暗的泥沼中拔出双腿,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
我要跑。
我要跑。
我要离开这里。
……
……
“呼——!”
沈园穿着可爱的睡衣,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