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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和气一点的态度都欠奉，简直是要到成家去算账的一样。
“你没有那里感觉不舒服？”靳北言开口，语气收敛了许多，可是答非所问。
“什么不舒服？”
慕锦瑟皱眉，不明白靳北言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只要说有还是没有就可以了。”
靳北言说的异常认真，他凝视着慕锦瑟，眼神隐藏着关切，又有一层看不透的幽色。
幕锦瑟有点看到摸不到又转瞬即逝的感觉，但是她能感受到靳北言是出自真心，而并非是为了左右言其他地岔开话题。
“不舒服到时没有，只不过觉得怪怪的。”慕锦瑟呼出一口气，老实地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靳北言没有说话，但是明显地能察觉到他眼神微微紧了紧，没有追问，但是牵引着让慕锦瑟把话继续说下去。
“成战看我的眼神不像是看陌生人，倒像是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之后他也找过我谈话，问了一些问题，有关于…”慕锦瑟顿了顿，见靳北言没有一样，继而道。
“有关于小辰的妈咪，还有在陶艺坊……”
“他问你什么了？”
靳北言打断了幕锦瑟的话，把她原来想要顺带着问靳北言那个确实的泥塑的话打住。
“问我要是小辰的妈妈在世，我会怎么样，还有差不多类似的，莫名其妙的话。”幕锦瑟皱了皱眉头回应。
“那你怎么说？”靳北言再次与其冷淡地问。
“我能说什么，这种假设能够成立吗？如果说真的成立，我回应的也不过是小辰妈咪应该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没回到你们身边。”
慕锦瑟说着心口感觉堵了起来，这个问题在成战那里被问一次现在还要和靳北言复述一次，她真想开口骂一句有病吧。
良久，靳北言没有回应，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觉得眼底的染上了几分阴翳。
“还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了。”慕锦瑟没有了心情。
她倒是想问问他那个泥塑是怎么回事，既然牵扯，和不让她对小辰妈咪知名知貌，也好过这样被试探来试探去的。
她很怀疑小辰看到的很肯能就是那个泥塑，小辰妈咪的泥塑。
“慕锦瑟，我是为你好，你对我隐瞒没有什么好处。”感受到慕锦瑟的不配合，靳北言的眼神带着一分沉色，语气也冷了几分。
“靳北言，你现在像犯人一样审问我做什么？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咱们能不能敞开天窗说亮话，我原本就对你和小辰妈咪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莫名地把我牵扯进去。”
慕锦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里窝着火，为什么身边的人总是会看自己好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一样，说话，行为，甚至连那个该死的宋浩也冒出来给她安上这么一段莫须有的关系。
为什么明明不认识，却要表现的对她熟悉甚至熟悉了很久的样子。
靳北言再次沉默，没有说话，身上再次渐渐地释放出那股让人压抑的气势。
“上次小辰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拿走的那个泥塑有关，他是看到了你拿走的他妈咪的泥塑，才会有那样的情绪说那样的话吗？”
回来的路上自己便从头到尾地捋了一边事情，回忆到之前小辰说发现了靳北言的什么秘密，还说很想让自己看到，又问自己认不认识她妈咪。
“我，是不是和小辰妈咪，长得很像？”
幕锦瑟鼓起一口勇气，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是谁告诉你的？”
靳北言瞳孔就是一缩，随即变了变脸色。
看着将眼神紧紧所在自己身上的靳北言，幕锦瑟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是真的了。”
这样就合理了，一次次的不正常的事情也就说的通了。
“靳北言，你是不是一开始见到那样落魄的我，就觉得我是个傻瓜，这种事情我自己会有感觉，会分析会判断，你觉得还需要有什么人来告诉我吗？”
也不知怎么的，慕锦瑟只觉得眼眶处一阵湿热袭来，唯一的一件事情，她在她得知的情况下，感觉不到惊讶的情绪。
听到慕锦瑟质问一般的解释，靳北言缓缓地站起了身，那双如小辰一样清澈的眼，此时已经发红，眼泪被强行的关押着，却迟早都要涌出来。
靳北言心里发疼，虽然还是有恨，但是真的更多的是无限的伤痛。
“其实你做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你才会找上我，找一些明明就说不过去的理由，来掩盖这个原因？”
再也锁不住，眼泪滚落了下来，在小巧精致的脸颊上留下一道伤情的痕迹。
“靳北言，你何必隐瞒呢，我的价值就是这个，早早的让我就知道不是更好吗？”淌着泪水，脸色却是越来越冷漠，连慕锦瑟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心底是多么的在意。
靳北言抬起手，伸到她的脸颊要擦去拿到刺痛他眼睛的痕迹，可一靠近，慕锦瑟便退开，不像让自己接近。
“是，你说的没错，的确是这个原因。”
靳北言收回手，清冷的字眼从薄凉的唇里飘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慕锦瑟似乎才从那突如其来的伤感中挣脱出来，有些不可思议地感受到脸上的湿润，她抬手用力地将它们抹去。
这个赌气般的动作，一如既往。
靳北言忽而眼神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么现在呢，你哭，说明你很介意是吗？”
第109章 是开玩笑吗（）
“靳北言，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着和我开完笑吗？”
慕锦瑟用愤怒掩盖那份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感觉，浓浓的不甘和委屈。
“你觉得这是玩笑吗？”
靳北言定定地看着慕锦瑟，眼睛是最不能藏东西的地方，他的认真毫不保留，带着情愫，只等着眼前这个女人给出最真实的答案。
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的不是吗？他一直这样坚定的相信着，以自己的手段执行着，他曾经放过手的，但是命运注定如此，注定要让他们纠缠不清，再来一次，他也绝对能让她心甘情愿。
慕锦瑟怔怔地看着靳北言，被他眼中的情愫所震慑到，心脏在片刻的停滞之后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
不等她的回应，唇上便压下一个重的让人窒息的吻，继而整个人被收拢在一个宽阔而又火热的胸膛之内。
缱绻狂热的吻，完全不似以往的逗弄和绵柔，仿佛是进行了一场灵魂的转换，来不及幕锦瑟抗拒，就仿佛被吸进了另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那里只有一种声音，那就是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又或者只是短暂的一瞬，慕锦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概念。
靳北言玫瑰色的唇移开了她火红如茱萸一般诱人的唇。
“幕锦瑟，你还觉得这是开玩笑吗？”
慕锦瑟的心脏刹不住车一般地快速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蹦出胸腔之外。
双手抵着靳北言的胸膛，脸上的火热久久不能消散。
“不，不是这样的。”
幕锦瑟却是一把推开他，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刻，在她心脏悸动的同时又出现了即视感的画面，仿佛曾经自己也经历过一般，但是她能与想到，结局肯定是不好的。
“靳北言，你看清楚，我是慕锦瑟，不是小辰的妈咪，那个你连她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的女人。”
“慕锦瑟，我只和你说一遍，你不是替身！”
靳北言上前一步，霸道而又温柔地捧着她的脸，眼神坚定的有让人绝对信服的力量。
“为什么？”慕锦瑟问，不是替身，那又是什么让他爱上自己，她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切实际，她受过一次伤，不会在犯傻犯天真。
“那你对我呢，你能解释？”
靳北言难得的有耐性，反问她。
慕锦瑟被问住，但是真要回答，她绝对能答的出来，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帮她，虽然怀着目的，用着强势的手段，但那之后，又何曾真的亏待过自己。
“你的优秀不可否认，在一个女人最落魄的时候帮助她，说不让人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对你的更多是感激，而不是纯粹的感情。”
现实就是如此，当一份感情摆在那里的时候，你会伤感它为何不真实，但是真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又会患得患失，害怕地不敢接受。
她也许是不勇敢，但是那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
“慕锦瑟，你觉得你这样做，你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是吗？”
靳北言的手紧握着，强忍着情绪反问。
“能不能保护，谁有能说的准，但是我清楚知道自己现在要什么，靳北言，你出现的太突然，我们之间隔的东西也很多，我还承担不了接受你的风险。”
慕锦瑟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上拉下来。
“你表达感情的方式和你这个人一样，都是那么的霸道，你的确让我心动过，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就能够理所当然地沉溺于这段感情。”
说着，她往后退着，将手搭在门把手上。
“靳北言，我们彼此都应该冷静一下。”
打开，没有任何阻拦地，幕锦瑟走出门外。
门一关，将一室的沉浸隔绝在外。
幕锦瑟想要找点事情，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的心很乱，乱的让人难以呼吸。
花棚之内，慕锦瑟的身影在各色的盆栽之间穿梭着。
拿出了几个盆出来，能让她处理的，也就是那几盆摘叶子就能当种子的多肉了。
混了花泥，花石，一个个地摆弄着，乍一眼看都是极其相似的叶瓣，可是等它彻底生根盛放出来的时候，就会完全变样，外形，大小，颜色不断的变换，就犹如人心一样，谁也不能保证最后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展现。
尤其是，它在某个季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