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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很多,这个兄弟,发现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透,就像这无尽的黑夜一样,你永远黑暗中隐藏着怎样的深不可测。
抬头看了一下瓶子,还有半瓶针水,漫漫长夜,有他陪着他等待黎明的到来。
第279章()
上午晨光乍现,漆黑的病房逐渐明亮了起来,白默感觉自己全身难受,昨天的事情却还是记得很清晰。
床边趴着一个人,睡得正香,在看看自己的手,手上贴着止血贴,应该是做完在医院吊针了。
骆西恪昨晚一直等白默钓完针才睡,就怕自己睡着了,针水吊完了,医生拔了针才眯一下。
他睡的并不安稳,一直记挂着白默的病,昨天温度计测出来的时候,他吓得半死,40,很庆幸没烧成傻子。
那天白默在雨中站了那么久,穿的那么单薄,又在家里酗酒,是个铁人都熬不住。
白默刚醒,想要下床,骆西恪也醒了。
骆西恪说:“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
“没什么了,你昨天送我来医院的吗?”
骆西恪想到昨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呢?要不是我,估计你死在家里都没有人知道。”
“行了,知道你厉害了,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现在可以先下床吗?”
骆西恪以为他要出去:“哎哎,等一下医生还要在过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你急着出院干嘛。”
白默睨了他一眼:“我去放水,你要不要一起。”
白默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一声谩骂声:“草,你他妈的能不能在恶心点,老子进去干嘛,捡肥皂吗?”
被谩骂的人从门口探出头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无所谓。”
“早知道让你昨晚病死算了,现在有精力怼老子了,老子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默从洗手间出来,把裤链拉上。
问他:“怎么着,你还想我以身相许。”
“”
认真看着白默的眉眼,眉眼比女生的还要秀气几分。
“白默,我突然发现你穿女装应该会很好看。”
白默冷眼相待:“我穿女装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穿女装的照片还在我手机里面保存着。”
说的是军训表演,骆西恪扮演王后的照片。
“”
他不说了行不行。
十点多钟的时候,医生过来了,交代了一下白默的一些基本情况。
“烧已经退了,有些营养不良,还有就是不要喝那么多酒,这几天忌食辛辣,酸冷类的食物,等一下去取药吧。”
医生说完就出去了,骆西恪一一记下。
伸手去摸白默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确实是不烫了,也可以放心了。
“你先坐着,我去交钱拿药。”
白默准备下床跟着他一起去,骆西恪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床。
“就这么两步路,我自己去就行了,你自己躺着。”
第280章()
骆西恪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给白默,“我不知道是哪一把,你自己开吧。”
白默接过钥匙,不小心碰到骆西恪的手背,迅速躲开,拿着钥匙去开门。
白默是捏着鼻子进去的,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在这里呆下去的。
骆西恪呵呵的笑着,幸灾乐祸的说:“你现在知道到底有多臭了吧,亏你之前是怎么住下去的。”
“”
白默收拾房子,骆西恪坐在沙发上另外建了一个群跟他们聊天。
蒋一贝:那你把白默带回你家去呀,反正你家也不缺白默这一口饭。
杨以彤;+1
苏厘:+1
骆西恪回复了一个滚。jpg给他们。
骆西恪:沈唯安你觉得呢?
沈唯安:宝贝儿的建议挺好的。
草,被喂了一嘴狗粮。
骆西恪:那为什么不去你家住?
蒋一贝:不方便。
骆西恪发了个问号,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借住一下吗?又不会掉块肉。
杨以彤:确实是挺不方便的。
苏厘:确实是挺不方便的。
骆西恪烦躁的把手机扔到一边,一群不靠谱的猪队友。
白默正拿着一把扫把弯着腰扫地,表情很认真,地上的酒瓶子全部都装在一个袋子里面。
又去把客厅的窗户打开,白默家里并没有暖气,冷风一进来,就感觉凉飕飕的,都无处可逃。、
骆西恪忐忑着不知怎么开口,白默那么高傲的人会不会认为这是对他的同情。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开嗓问:“白默,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段时间?”
白默拖地的动作一顿,话哽在嗓子那里,最后还是没问为什么。
骆西恪见白默不理他,以为他生气了:“我是说真的,你现在这样我们大家都很担心,还要贝贝唯安,苏厘,彤彤都很担心你,你病都还没好,你这样的话,我们都不放心。”
白默依旧弯腰拖地,骆西恪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他说:“不用了,现在就挺好的。”
骆西恪放弃战斗,去问敌后方的同志。
骆西恪:敌人顽强,怎么办?
蒋一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苏厘:要不然,你们每个人录个小视频发到另外一个群里给白默。
彤彤:默哥太高冷了,西恪同志加油,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骆西恪:你们就不能帮我想个好办法。
骆西恪: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沈唯安
蒋一贝:叫魂呢你?唯安去洗手间了,手机在我这里。
骆西恪:
沈唯安:什么事?
骆西恪:你是沈唯安还是蒋一贝?
蒋一贝:我作证,楼上的楼上就是沈唯安。
苏厘:哈哈哈哈哈。jpg
二十班教室
蒋一贝捧腹大笑,“哈哈,骆西恪好傻,我说你去厕所他还真信了。”
沈唯安宠溺的看着她:“调皮。”
蒋一贝昂着头问他:“你说要不要让白默去骆西恪家住一段时间先,他们家现在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出了什么事都没人知道。”
“放心,这些事情骆西恪会自己处理的。”
骆西恪别的本事没有,插科打诨的本事倒是学的不少。
第281章()
骆西恪跟在白默后面。
白默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你到底答不答应?”
白默拖完了地,把拖把拿回洗手间,骆西恪依旧跟在后面。
“白默,你是不是怕我妈妈不同意,放心,我现在就打电话跟我妈妈说。”
骆西恪的妈妈在国家银行上班,是银行的副行长。
接到儿子的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跟客户谈事情,放下手头的事情,对着客户抱歉的说。
“不好意思,我去外面接电话。”
走出来后,把玻璃门关上。
“儿子,怎么了?”
骆西恪挡着白默的面开了扩音:“妈,我想带一个同学去我们家住一段时间,可以不。”
“行,你自己做主就好,妈妈现在在跟客户谈事情,晚点再打电话给你。”
骆西恪挂断电话,“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白默把拖把挂好,绕过骆西恪走了出去。
“骆西恪,我并不需要同情。”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骆西恪顿时想暴走,把人暴打一顿。
破口大骂:“我同情你干吗,你有手有脚,脑子比我的还灵活,我有时间同情你,我还不如去老人院多看看那些无依无靠的老兵,他们才是真的可怜,有些人断了一只手,有些人断了一条腿,他们都是失去家人的人,有些人在台湾呆了几十年,近两年才回到国内,却发现已经物是人非了,你说,你是断手了,还是断脚了,需要我同情。”
白默:“”
“我这不是怕你自己一个人没有人照顾,万一你到时候又酗酒,又发烧,谁管你。”
“你最高傲,最高冷,不就是没了亲人吗?有谁的亲人会一辈子活在世上,大家到时候不都一样,今天就当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再也不打扰您的安乐世界。”
气呼呼的就要往门口去,准备开门的时候,就听到他说。
“好,我答应了。”
骆西恪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他怎么就那么聪明,沈唯安说的什么“以退为进”还真有用。
不,应该这样说,他真聪明,沈唯安说了几句,他就自己融汇贯通了,他简直就是天才。
骆西恪转过脸的时候,又回复到了刚才愤怒的表情。
“早说不就没事了,跟个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要是换了别人,我直接打到他答应为止。”
白默:“”
摸着下巴,这么说,他应该为此感到荣幸,起码他没有对他使用暴力。
“你快点去收拾东西,我还打算要回家睡一觉,昨晚在医院睡得腰酸背痛。”
白默的东西很少,半个小时就收拾完了,几件校服和贴身衣物,再剩下的就是一些生活用品。
骆西恪观察了一下他带的那些东西。
“牙膏牙刷毛巾,那些你就不用带了,那些东西我家里都有,万一你哪天要回来,还得重新买一遍,你在检查一下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等我一下。”
白默走进爷爷的房间,果然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一条白金项链,是条女士项链,一只飞舞的蝴蝶。
骆西恪打开床头的柜子,把项链夹到一本笔记本里面。
爷爷,可能您这次提出的要求我无法答应了。
第282章()
骆西恪的家在大院里面,门口有哨兵站岗,车子被拦在了门口。
骆西恪摇下车窗:“是我,还有旁边这个是我同学,以后你记住了呀。”
哨兵敬了个军礼,把他们放进去。
骆西恪家是独栋的楼房,有些老旧了,但胜在环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