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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判官夫人!”大龙这才领着六个小鬼跪倒在地,齐声说道。
大龙一声起轿,我们就飞向了九层地狱。
“判官大人掐指一算,你已经到了第二层地狱,就令我来接你了,判官大人这段时间很想念你啊,小凤啊,我比你痴长几岁,你这脾气真要改一改了,判官大人也不容易,地狱工作繁重,判官大人不仅要对阎王负责,还要对天庭负责,另外,判官大人做事严谨,阎王爷很器重我们九层地狱的判官啦。遇事冷静一点,别一说,就甩戒指,那宝物一般人哪里能得到啊,要象个女孩子那样。”大龙象个长辈一样在一边劝说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里一直就念着阿发,所以,大龙说的话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觉得我的确是小孩子气了一点,动不动就朝阿发暴粗口,看来,我的确是要改一改自己的性子了。
阿发在府邸前带着一般九层地狱的官员迎接我,府邸前面摆了鲜花,还挂了彩旗和大红灯笼,那阵势好象是举行婚礼一般,令我万分感动,因为我还以为阿发不要我了啦,没想到我在阿发的心里依然那么重要。
轿子停下来了,我跳下轿子,就飞奔着朝阿发扑上来,阿发张开双臂,我扑进了阿发的怀里,娇羞得象个小新娘似的,我感到我就是天地间最最幸福的人了。
其他官员和小鬼们都识趣地离开了。
阿发拥着我进入了府邸。
“帮我把戒指戴上去!”两个在一起时,我脾气又上来了。
“好,是,夫人,我给你戴上戒指。”阿发哄着我,帮我戴上了戒指。
我在阿发的脸上亲了一口。
“想我吗?”阿发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也亲了我一口,问。
“想。”我答道。
阿发抱我在他身上,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感觉脖子后面有个东西挡了几下手,我蒿上去看了看,看到的是一根很长的铁杆似的,其实,我能猜到那就是判官笔了。
“阿发你背上那是什么?”我故意问。
“那是判官笔,是我的法器和身份。”阿发说道。
“我要玩。”我撒娇地说。
“不准闹,判官笔只有判官才能有资格佩带,而且不能离身,不然,就违反了地府的法律,这可不是普通的玩具,乖,这东西不能给你玩。”阿发劝道。
“不,我就要玩,我好奇吗,我就玩一下下,又不带走,再说了,我在这里玩,又没有谁看得见。”我不依不饶,非得要玩到判官笔。
阿发大概是被我上一次发脾气弄怕了,先是放下了我,就取下了判官笔来,递给了我。
两三寸长,就跟放大的毛笔差不多,只不过,似乎是金属制造的,仔细看,上面似乎有一层淡淡的金光,不过,笔尖倒不象毛笔那样,不是用什么动物毛制作的,也是金属的,我用手在上面摸了几下,很光滑。
“这笔用什么墨水啊?”我傻傻地问。
“不用墨水。”阿发答道。
“好奇怪呵,在你身上好象没这么大,怎么取下来就这么长呢,难倒这跟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能大能小吗?”我好奇地问。
“不错,它的确能大能小,我来试给夫人看看。”阿发从我手上拿回了判官笔,顺势一摆弄,两三寸长的判官笔瞬间变得有粗又大,当阿发挥动起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很强烈的阴风呼呼的响。
“哇,怎么这么大啊,我要玩,我也要变大。”我伸手抢阿发手里的判官笔,但是,阿发把笔一挥,插到了背后去了。
“好了,不闹了,这不是普通的玩具,它是决定人生死的法器,不能随便拿来玩的,要是让阎王爷知道了,你老公我就违反了地府法律,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阿发再也不给我了,我听了阿发的解释,也不再耍脾气了,大龙说的话,在我耳边又响了起来。
之后吗,当然要和阿发亲热了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的,在人间就是夫妻,夫妻小别胜新婚啦。
在我要离开九层地狱的时候,我有些恋恋不舍了。
那一种不舍是恋人的不舍,爱人的不舍,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深情,尽管我才十五岁,但是,我可悲的命运让我没有按部就班地生活,别人家的孩子在母亲怀抱中肆意撒娇的时候,我却被那些可恶的人们当做一只废旧的皮球踢过来踢过去的,以至于,我十岁就成了阿发的童养媳,我可怜的经历又让我爱上了阿发,阿发第一次给了我以亲人般关爱,以母亲般地疼爱,他让我破碎的心慢慢愈合,我怎能忘记他的情,怎能忘记他的爱!
十四岁,我其实已经很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了,我和阿发的第一次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能不那么做,情到深处是控制不了的,是谁让我过早地生出如此浓情来的,这本不属于十四岁女孩的情感生活,但是,我的所有生活都被打乱了,包括情感生活,我没有人保护,没有人心疼,谁在我情窦初开的那会儿出现了,谁给了我一次两次的温暖和亲昵,我都会奉献我的一切的。
第146章 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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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没有过安全感,我没有被当作一个人来对待过的,更不用说谁把我当宝贝来待的,其实每个孩子都是爸爸妈妈的宝贝的,但,唯独我不是,我从三岁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当宝贝是个什么滋味?
就别说阿发了,他对我好,他是我老公,我从很小就在心里承认他的了。而且,连丁多田和岳青松这两个男人,他们也关心过我,爱护过我,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两个人的,哪怕丁多田一次一次地骗我,我也恨不起来他。
“姐姐,你别哭了啊,你哭得我好难受哦。”小康也在陪着我哭了。
张全德也在哭,他比小康甚至哭得更加伤心,我被张全德的悲痛欲绝感染了,反而停止了哭泣。
“德啊,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反过来劝张全德。
张全德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一边抽泣一边说:“我听了你的哭诉,我感觉我真的不是人,我父母双全,只是很穷,供不起我读大学,我就自杀了,我不应该死的,我还没有报答我的父母啦,我太垃圾了!连世间的畜生都不如!”
“你死也死了,现在后悔有个屁用!”小康捶了张全德一拳头。
“德啊,别急,你还有机会报答你父母的,姐姐帮你圆这个梦。”我一激动,认了张全德为弟弟,其实,张全德死的时候比我还要大2岁啦。
“嗯,我也这么想过。”张全德终于停止了哭泣。
我们回到学校,已经快到天亮时分了,操场上已经有早起的老师学生在跑步锻炼了,我因为不方便进宿舍去,怕惊扰了我宿舍里的那些睡懒觉的丫头们,也在操场上跑起了步。
上午仍然是月考,今天要考三科啦,历史,生物和数学,因为有张全德,所以,考试就光是听写了,每一科都是我第一个完成试卷,我倒是想先交卷,可是,老师说不什么也不让我交,说是让我检查,我不能说,张全德做的试卷,哪还需要检查啦?
三天考试结束了,老师们正在改卷,第五天,也就是星期五是学校成立十二周年,星期四,全校停课,准备庆祝活动的节目,每个班都有大合唱。
月考卷是星期四晚自修全部改完,我除了政治科,地理科和语文科各扣三到五分外,其他所有科目都是100分,考了个全年纪第一。
看着老师们和同学们那羡慕和尊敬的目光,我别说有多高兴了,虽然那成绩不是我的,全部都是张全德帮忙的,但是,我也一样高兴,因为成绩是写我名字的,老师们和同学们一概不知,表扬的人是我。
刘老师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走到我的课桌边,摸着我的头让全班同学向我学习,我心里想,任何人也别想学我,这是学不来的。
校庆那天,每一个年级月考的第一名都坐在主席台上,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校庆这天,育林私立中学的董事长来了,育林私立学校就是出全资创建的,他就是铜锣市鼎鼎大名的商人李育林。
李育林长得身高马大的,可是,整张脸给人的感觉有点怪异,有点象疲惫,但是,又不全是疲惫,有点忧愁,但又不全是忧愁,没有血色,人也没有多少精神,坐在旁边的郭校长就不一样,脸色红润,精神抖擞,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可是,李育林董事长好像不太愿意开口说话,我知道他是因为缺乏精力。
按照道理来说,能够办这么大一所学校的大商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他的营养一定不会差,可是,为什么他的气色还不如山里的山民啦?凭我的一些经验,我猜想这一定与小鬼有关,不难猜出李育林董事长身上的阴气太重了。
校庆是郭校长主持,市教育局和市委来了不少官员,郭校长声如洪钟,慷慨激昂,一个人发言都讲了半个小时多,主要是介绍学校的成绩,什么高考啦,中考啦,什么出国学生啦,研究生人数啦,等等,其中,还说到了我的进步。
第二个发言的就是李育林董事长了,可是,李育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坐在位置上伏在桌上说了几分钟,就这几分钟,我都能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因为,我坐的位置离李董事长只隔着两个市里的领导。
李董事长发言完了,我看见他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小人的人头来,人头很大,象是成年人的头一样,大头鬼靠在李董事长的左边肩膀上,果然,李董事长是养了小鬼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李董事长似乎很讨厌这个大头鬼,跟这大头鬼一点也没有亲热感,我看到过养小鬼的人,那比一般人养宠物还要亲近啦,那么李董事长为什么跟这个大头鬼之间没有那种亲近关系?
“小康,去跟那个大头鬼聊几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