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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是谁啊?”绰玉陌生地看向众人。
“绰玉…” 胤礽和瓜尔佳氏脸『色』大变。
“格格!”孟林捂住嘴。
“格格?我是格格?”绰玉反问道。
“绰玉,你看看我,我是额娘啊!你仔细看看,你的阿玛额娘就站在这里,你仔细看看,我们是谁?” 瓜尔佳氏摇晃着绰玉急急地问。
绰玉拼命地摇头,她胆怯地看着他们。
“来人!快来人!把所有太医全传毓庆宫来!快!” 胤礽焦急地命令众人。
“是!”太监去传话了。
“绰玉!你这是怎么了啊?” 胤礽心急如焚。
“绰…玉?”绰玉看向他,“是我的名字吗?”
“是。”
“那你叫什么名字?”绰玉探究地问。
“我叫胤礽。” 胤礽柔声说。
“格格!你怎么会失去记忆了啊?难道你连载源;你的载源都忘记了吗?”孟林伤心地问。
“载源?”绰玉捂住头;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好深刻的名字;她的头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啊!”
“玉儿!”瓜尔佳氏手足无措。
“绰玉! ” 胤礽也焦急起来。
“格格!你一定是想起了什么;对吧?木兰围场,巴图鲁…”孟林急于唤醒绰玉的记忆。
“我的头好疼!你们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绰玉捂住头。
“好!我们都守在门外,等太医来了你就会好起来的。” 胤礽宽慰她。
太子他们都退了出去,绰玉开始了低声地抽泣,她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她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她感到恐惧和孤独。她们口中说的载源究竟是谁?为什么每一次想起他,自己的内心就会莫名的心痛?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呢?
这时,胤礽、瓜尔佳氏及太医们走了进来。太医把过绰玉的脉向后脸『色』十分凝重,迟迟没有开口说话。
“李太医,你是宫中最德高望重的,也是皇上和本太子最敬重的,你跟我说实话!” 胤礽郑重地说。
“回太子殿下,绰玉格格并不是因为受伤而导致的失记,照脉向看,应该是中毒所致,她应该是服食了一种叫‘断情散’的有毒之『药』。”李太医如实说。
“什么?”众人面面相觑。
“断情散?是谁胆大包天敢给格格服食此『药』?!” 胤礽暴跳如雷。
“那绰玉永远也恢复不了记忆了吗?” 瓜尔佳氏面如死灰。
“回太子、太子妃,也不必绝望,如果找出解『药』,格格或许会恢复。”
“那个该死的庆祥!我一定千刀万剐了他!” 胤礽将茶杯打碎了一地。
“太子妃!我想庆祥那一定有解『药』!”孟林忙说。
“是啊!当务之急先找到解『药』!那个庆祥;让他再多活几天!” 瓜尔佳氏咬牙切齿地说。
“人我已经让赫敕翰去抓了,先把人关进刑部,然后让皇上定夺!”
“格格…”孟林拼命擦着眼泪,“我可怜的格格…”
“你别伤心,我没事的。”绰玉安慰她,“我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
“是的!我不哭。”孟林忙恢复笑容。
弘晳和锦月也闻讯赶来了,他们忙给皇太子和太子妃请安行礼:“给阿玛额娘请安!”
“锦月!你教出的好弟弟!你看看绰玉!庆祥他居然雇用杀手劫持绰玉,用马想拖死她!幸得高人搭救把她送回来!庆祥还命人给绰玉灌下断情散!绰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瓜尔佳氏怒喊。
“额娘息怒!锦月完全不知情!如果我知道庆祥如此肆意胡为,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都怪我平时太过放纵他!他今日闯下滔天大祸,锦月万死难赎其罪!”锦月磕头如捣蒜。
“你是罪不容赦了!你的弟弟这次是触犯了国法!皇上那也不会放过他!至于你,宁亲王福晋之位我看还是让贤吧!” 瓜尔佳氏冷冰冰地说。
“额娘息怒!额娘息怒!锦月知罪了!求额娘开恩!”锦月的头都磕破了。
“额娘!锦月有什么罪?她是我的福晋,永远都是!” 弘晳辩解道。
“弘晳,到底我不是你的嫡母,怎么你想忤逆我不成?” 瓜尔佳氏怒不可遏。
“儿子不敢!只求额娘高抬贵手,不要牵连庆颜!” 弘晳低沉地说。
“额娘!”锦月跪着爬到瓜尔佳氏脚下,“锦月任凭处罚,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庆祥一命吧!他到底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了!我阿玛恒远将军镇守边关,多年兢兢业业,最后病死在塞外。还请阿玛额娘看在家父的薄面上宽恕弟弟!”
“恒远将军为国尽忠令人钦佩!只是,如今绰玉失去记忆,这解『药』在庆祥手里,你说怎么办呢?” 胤礽表情深不可测。
“回阿玛的话,我去刑部劝说弟弟,我一定让他『迷』途知返!”
“阿玛,绰玉她真的不记得了吗?” 弘晳走到绰玉面前:“妹妹,你还记得哥哥吗?”
绰玉茫然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讲话呢?” 弘晳又问。
“不知该怎么回答你。”绰玉坦白接口。
接下来的几天;绰玉都是神情恍惚;郁郁寡欢。她很无奈;她的记忆去哪儿了?她曾经是个怎样的人?她的身上又有着什么样的悲欢离合呢?
“玉儿!”瓜尔佳氏捧着好几个盒子走了过来,“你瞧瞧,这内务府送来的你的大婚首饰。瞧瞧这如意金簪子,是用红宝石、蓝宝石、祖母绿及珊瑚制成,真是美轮美奂,你戴上一定好看极了!这金镶绿宝石的镯子,上面的喜鹊图案真是雕刻精美!这汉白玉的手串也是极品了!这翡翠的珠链也是精美!”
绰玉没有看她,她倒是注意到腰间的玉佩,为什么这玉佩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她呢?
“绰玉;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你快去把喜服试一试吧!到了塞府;你要孝敬塞大人、夫人。还有善清;他是你的丈夫;你要和他和睦相处。明白吗?” 瓜尔佳氏教导说。
“我真的是要下嫁塞府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很沉重?我现在失去记忆;连谁是谁我都记不清了;我又要去嫁人吗?”绰玉犹豫了。
“玉儿,你的记忆一定会恢复的。虽然那个庆祥居然想用解『药』换一张免死牌,但你阿玛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我们正在想办法『逼』庆祥交出解『药』。”
“那这个玉佩,它一直挂在我的腰间,它有什么来历吗?”绰玉忙问。
“哦…”瓜尔佳氏神情不定,她有些窘迫,“那不过是你生辰时,我和你阿玛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罢了。”
“真的吗?”绰玉迟疑说,“我总觉得,它像是一个信物。”
“哦?你别瞎猜了,一块玉佩咱们宫里有的是!”
“可是,我就是觉得它好像是谁给我的…”绰玉沉思道。
第二十一章()
“别想了,我和你阿玛为了你的大婚忙死了。你看这单子,什么古玩玉器的全是你的陪嫁!额娘还得去看看你的鞋子怎么样了,上面镶满了珍珠翡翠,可好看了!” 瓜尔佳氏掩饰说。
绰玉望着那玉佩,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声音:“我把它看得比生命还重,但是我却愿意将它叫托给你…”绰玉猛捂住头,她开始头疼起来。
“玉儿!你怎么了?” 瓜尔佳氏大惊失『色』。
“我的头好疼啊!”绰玉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来人!快来人!”
就这样;绰玉的疼痛反反复复;每当她想忆起事情的时候;她的头就被撕裂般疼起来。
与此同时;载源正在载府心急如焚;自从知道绰玉失去记忆以来;载源已经好几天吃不下东西;他为自己那天没有追上绰玉而懊悔;虽然他追了出去;但没有追上;倘若及时阻止;绰玉也不会出事。载桓大人和夫人宁若都急死了;生怕载源再出事。正巧悦庭前来到访;她直接去了载源的书房。门半掩着;载源在写着字。
“对不起;我不请自来;还请恕罪。”悦庭推开门。
“悦庭格格?”载源放下笔有些意外。
“我听说玉姐姐出事了;她被人喂下断情散;我觉得是我的过错;如果不是让她误会跑出去;以后的事也不会发生了。”悦庭自责道。
“庆祥的事又不是你的过错;你不必自责。”载源说。
“我听说断情散乃是有毒之『药』中鼎鼎有名的;因为它的解『药』仅有几粒;所以中毒的人大多无『药』可救;想找到解『药』几乎不可能。那个庆祥听要用解『药』换皇上免死金牌;皇上断不会给他。现在僵持不下;最令人担忧的还是玉姐姐的安危!”悦庭严肃地说。
“她不会有事;我不允许她有事!”载源捶了一下桌子。
这时;侍卫走了进来:“公子;刚刚大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上面有你的名字;你要不要看看?”
“拿过来!”载源抢过信拆开了;上面写着:“城西贤碧苑。”
“贤碧苑不是八叔叔的别苑吗?”悦庭诧异极了。
“八贝勒找我?”载源沉思道:“上面写我亲启,又没说什么事…”
“八叔叔与你府上素无往来,怎么会用这种方式约你去他家别苑呢?莫非……”悦庭心领神会。
“一定与绰玉有关!”载源猜测着,“我想他约我前去一定是别有用心的。”
“我陪你去吧!到底他是我八叔叔!”悦庭担忧问。
“不必了!他只让我一人前往,纵然是龙潭虎『穴』,为了绰玉我也义无反顾!”
“载源,我听载夫人说你已经几天不眠不食了,你若想救她到底也吃点东西再去吧。”悦庭劝说着。
“此刻只要能换取绰玉平安,载源情愿一死换之!”说着,载源风一般奔出房间。
贤碧苑是位于城外十里一处冷清的宅院;从外观上可以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