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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向胸口,顿时他倒退几步吐了一口血。
“善清!”王佳氏见儿子受伤晕死过去,塞尚连忙和众人扶起她。
“阿玛!让我去会会他们!”塞尚侧室舒楹的儿子恒泰按捺不住要冲过去。
“儿子!”侧室舒楹一把拽住他,“你疯啦!你过去不是白白送死吗?况且,你的功夫也不如善清,会吃亏的!”
“额娘!现在不是为二弟,我是在挽回咱们塞府的名誉!如果今天不杀了他们;咱们塞府还有何颜面在朝廷立足呢”恒泰不顾阻拦拿起剑奔了过去。
刺客见恒泰前来;开始将刺杀转移到他身上;恒泰被杀手围成一圈。恒泰低身闪过同时刺过来的几把剑;他旋转着用剑迎击;纵身一跃跳出包围;但比他更快的迎面一个刺客冲他就是一剑;他的胳膊被刺破了;整个人就摔倒在地。另一个刺客一剑袭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剑打掉了刺客的剑;刺客被『逼』退了;众人一眼望去;原来是载源!
“大庭广众行凶闹事!你们还有王法吗!”载源训斥道。
“哈哈!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一个杀手仰天大笑。
载源持剑开始和他们打了起来;因为另一只手有伤,所以载源有些吃力。刺客招招狠毒欲致人于死地,载源步步退让并没有下杀手,他踢倒两人,用剑划伤一个刺客的肩,紧接着又飞身施展轻功躲过两剑。杀手倒地后不肯罢休,依然挥剑相向步步紧『逼』;载源被『逼』到一个角落,但他依然没有用剑去下杀手而是用剑抵抗着。正在载源分神时,一个杀手的剑从背后袭来。
“载源小心!”绰玉急忙奔过去准备用身体阻止杀手。
正在此时;一个白衣男子飘然出尘的身影从天而降;他将剑飞过去;那人当场倒地。紧接着;其他的杀手见状纷纷凌空跃墙而逃。
“是你?”绰玉回想着在郊外救她的那个人分明就在眼前。
“还好;你还没有忘了我。”白衣男子轻声说。
“你是谁?”绰玉忙追问。
“姑娘;有缘再聚;告辞了。”说完;白衣男子也凌空施展轻功不见了。
第二十六章()
此时的善清和恒泰已经被人扶进大厅;众宾客纷纷告辞迅速离开。院子里满是血腥之气;还有塞府侍卫及黑衣人的尸体;满目狼藉。塞尚惊恐未定;他在侧室西林觉罗氏延佳和小儿子博恒的搀扶下走到院子里。
“大哥,如今这情形怕是要先报官再传大夫来。”塞尚的弟弟贝伦忙奔过来提醒道。
“是!不过,还是同时进行吧!夫人、善清和恒泰都需要医治!快!来人!”塞尚慌『乱』地指挥着,“报官让衙门来人!还有上大街凡是有大夫的无论在『药』店还是家里全部给我找出来!”
“是!”
载源和载桓大人及夫人是最后走的,绰玉目送着载源依依不舍,内心火燎油煎一般难受。她并没有和众人一同去看望王夫人善清他们,而是和孟林独自回到东院的新房中。绰玉望着玉笛,心里百转惆怅。难道,她从今以后就要生活在这里吗?她怎么可能去嫁给那个善清呢?
今生若不曾在木兰动情,或许她会安于现状。可是,造化弄人,如今物是人非。
“格格,”孟林递了杯茶给她,“要不要去那边看看呢?”
“孟林,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绰玉望着窗外的一轮月亮。
“好吧。”孟林叹了口气退出房间。
绰玉打开窗子,她迎着风将笛子递到嘴边吹奏起来,那笛声仿佛带着载源的气息将她融化,虽然笛声略显哀伤,但她却陶醉于此。此刻,她想吹化天与地,吹散爱与仇,吹开那相通的心心相惜,吹动那遥远的木兰相思…
“笛声略显哀凄了,如果悠扬一点会更好。”一个声音传过来,绰玉抬头一看,是善清!
“你不是受伤了吗?”绰玉有些尴尬的表情。
“是的,还好只是皮外伤,无碍的。”
“你也颇通音律吗?”绰玉问。
“是的,我的一位挚友是琴棋书画大家,自然我也耳濡目染。”善清坦然说。
“今天晚上的事真是太意外了。可惜,依然有人死于非命。你额娘和你哥哥怎么样了?”绰玉又问。
“都还好。只是不该草菅人命,这种行为令人发耻!”善清激动地用拳头按住桌子。
“是的,到底他们是为何而来?你我心里都不知何故,或许是与朝廷有什么勾连吗?”绰玉猜测问。
“阿玛刚刚继任,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树立敌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善清分析着。
“那个,你喝茶吗?孟林新沏的。”绰玉心里有些局促和紧张。
“好。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善清审视着她。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经历了太多的变化,所以心里有些忐忑吧。”
“我也是。或许你不能相信,我也是失去了很多,并且经历了太多的变化。人往往就是在变化中生活的,某一时期会有某一种变化,所以我们只有改变自己的心态,做到以不变应万变才好,对吧?”善清温和地一笑。
“但愿我的心能做到吧。”绰玉无奈地说。
“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们去休息吧,好吗?”善清柔声问。
绰玉的心仿佛咚的一沉,她有些慌『乱』和无助。
“走吧,去休息一下,我让下人给你铺床。”说着,善清自顾自往床边走。
绰玉看到墙上挂着的一把配件,她想都没想就摘下来,猛地拔出剑指向善清:“对不起!虽然我是皇家格格,从小就是读着《女则》、《女训》长大的!但是我不能欺骗你!我在两年前木兰围场就深深爱上我的四哥哥,他获封巴图鲁名扬四海,从此绰玉的心也将随他天涯海角!因为权利的倾轧皇权的斗争我被迫下嫁于你!可是,我真的不能失去我一生的至爱;我不能嫁给你!如果你不能成全绰玉此心,那我将以死向众人谢罪!”绰玉斩钉截铁地说。
“绰玉,你的经历我感同身受,因为我也深爱着《春阳柳》的主人!她善良稳重、才华横溢,我们两个人本来早已经海誓山盟了。可是,碍于权力的斗争我们被迫分离!我又怎么不知你对载源的感情呢?他为了帮你找到解『药』可以被钉穿手臂,我想情深似海也不过如此了吧?所以,我不会勉强你,你放心吧。我会到书房去睡。”善清真诚地说。
“善清,谢谢你的成全,让绰玉还有一丝希望留于心中。”绰玉感动地放下剑。
第二天一大早;绰玉就准备和孟林一起出去;她只是想出去;至于去哪儿;她也不知道。刚走到前院和东院的走廊里;就被善清堵住了去路。
“昨晚睡得好吗?”
“嗯;还好。”
“格格;你这是要出去吗?”善清望着她。
“是的;怎么了?”
“府里的规矩;今天你要随我到前厅给阿玛额娘请安敬茶。晚上咱们府里有家宴;就是和家里人见个面,当然我叔叔全家也会和咱们一起进膳。”善清认真地说。
“善清;”绰玉迟疑了一下;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对于我而言;已经是心力交瘁。我希望你能给我份自由的空间;让我能够平心静气想想以后的事情;可以吗?”
“绰玉;我从来不想勉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毕竟嫁进塞府;表面上你仍是我的新婚妻子;对吗?”善清若有所思。
“既然你不想勉强我;那就请你再包容我一次吧。”说着拉起孟林要走;善清一把将手握住了绰玉的手。
“你…”绰玉欲挣脱。
“有人来了!我们必须装装样子。”善清压低了声音。
“这格格是要出门吗?”远远的;王佳氏和侍女走了过来。
“给额娘请安!”善清忙行礼;绰玉却没动。
“给夫人请安!”孟林忙给绰玉使眼『色』。
“格格这是怎么了?”王佳氏似笑非笑地问。
“哦;绰玉她想出去逛逛;我没答应。”善清笑着说。
“格格千金贵体怎么好随便出去呢?昨天的事到现在我还心惊肉跳的呢。说到底;格格要什么;底下奴才丫环的打发去买就是了;怎么劳动格格大驾?”王佳氏恭敬地说。
“这么说;我倒是金丝雀了;只能养在塞府的金丝笼子里了?”绰玉冷冷地问。
“这…不是…我是说…”王佳氏有些紧张和结巴。
“额娘也是好意;到底是关心你为你的安全考虑。”善清忙打圆场;“额娘;我和绰玉本打算去你那给阿玛额娘请安敬茶的。”
第二十七章()
“我和你阿玛怎可受格格的茶?再说格格大病初愈不宜过度『操』劳;就免了吧!不过;府里的亲眷照礼是要去东院去给格格见面请大安的!这就不免了吧;认识一下也好。”
“好;我们这就回去!”说着不由分说拉起绰玉就往东院走。
此时在东院;黑压压站满了一院子人;他们分立在院子站成两排。绰玉被这阵势吓了一跳;怎么好像是典礼一般郑重其事?
“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善清紧紧握着绰玉的手说。
绰玉无奈点了点头。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绰玉被善清拉进了扑满红毯的正厅;正厅不知何时搬来一张雕花镶金的椅子;绰玉被善清拉过去被动地坐下;孟林站在她的身后。
“启禀格格!”一个紫『色』旗装头戴碧玉簪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向绰玉行了礼;“奴才莲碧;是塞府的女管事;今天奉夫人之命为格格主持见面大礼。”
“开始吧!”善清站在绰玉的身边;示意说。
“是!”
这时;莲碧开始拍手示意屋外的众人: “行礼即将开始!”
屋外众人全部屏气凝神等待着。
“大小姐淳佳前来见礼!”莲碧高声大嗓。
这时;淳佳穿着正式的粉『色』旗装走了进大厅;行礼道:“淳佳给格格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