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载源和格格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啊?”瓜尔佳氏深沉地说。
“是啊!你说这也许就是我们颜儿和载源的缘分吧?额娘,今天是您的寿辰,咱们不如成全他们,来个喜上加喜吧!” 郭络罗氏旁敲侧击。
“这皇阿玛已经下旨将五哥的悦庭格格下嫁载源。颜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胤禩忧虑问。
“阿玛,你就成全我的心吧。只要能陪在载源身边,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格格!”载源忙说,“有些事我想格格是误会了。载源此心不能委屈了格格的盛意,还请格格不要为难载源。”
“你明明就喜欢我,要不你说那个宅子是给谁造的?”倾颜反问。
“我…”载源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良妃和蔼地说,“载源,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五阿哥府的婚事,那我们倾颜你可不能辜负了,她都自贬身份要做侧室,你还不答应吗?”
“载源不能委屈了格格。而且,我也不能欺骗格格的心。”
“
第三十五章()
“你何必自谦呢?这份感情两年前就注定了,不是吗?虽然倾颜是我的嫡亲女儿,我怎会也不想委屈了我们格格。不过既然她选中了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善待她的!” 郭络罗氏真诚地说。
“好了!今天本宫就做主了,将倾颜指给载源,以后八阿哥府没有倾颜格格,倾颜以后以八福晋义女的身份嫁入载府为侧室。载源,事已至此,你不可以再辜负本宫的心意。否则,本宫坚决不答应!”良妃严厉地说。
“我…”载源百口莫辩。
“谢祖母成全!”倾颜欢呼雀跃。
“成全什么啊?本宫可怜的孙儿,你是委屈死了!以后若再有人又异议,就是和本宫过不去!”良妃难过地说。
“良妃娘娘,这酒喝到这越来越有滋味了。不过,我该回去了,太子爷读书必须我随侍在侧才行呢。”瓜尔佳氏站起身。
“那还耽误什么?是本宫失礼了,太子爷的事岂可耽误?”良妃忙起身相送。
“绰玉,我们走。” 瓜尔佳氏给绰玉使了个眼『色』。
“额娘,你先回吧,我要在这和倾颜把酒言欢呢。”绰玉纹丝不动。
“你又不胜酒力,不要在这叨扰了,走吧。”
“谁说的,我只是深藏不『露』呢。”绰玉瞥了一眼载源,握住酒杯。
“太子妃,你就让姐姐多陪陪我吧,好不好?”倾颜撒娇道。
“那好吧,绰玉,你待一会儿就会毓庆宫,额娘找你还有事呢。”
“好。”
太子妃走后,绰玉让侍女端了一壶酒放到桌前。
“姐姐这是要一醉方休吗?”倾颜笑问。
“妹妹刚才不是要敬酒吗?来,现在我敬你一杯!”绰玉倒了两大杯,自己一饮而尽。
“好!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也喝一杯!”倾颜也一仰而尽。
“好!你痛快!我再自罚三杯!罚我为什么不早来见妹妹,听妹妹这番陈年旧事?”绰玉说着连饮三杯下肚。
“姐姐豪爽!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确定这件事,载源的宅子我也是最近才看到。其实说起来,两个人的缘分两年多以前不就已经注定了吗?”倾颜说着给绰玉倒酒。
“是啊!缘分这东西,确实是注定好的。”说着,绰玉又饮了一杯,倾颜又给她倒上,却被一双手给按住了杯子。
“载源…”倾颜不解其意。
“绰玉不胜酒力,我代她喝!”载源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不必了!”绰玉抢过酒杯站立不稳,她愤怒地将酒杯摔碎了,噼里啪啦一地。
“姐姐,你怎么了?”倾颜慌张问。
“碎了;真碎了。”绰玉忙蹲下身捡拾碎片,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泪水,情急下把碎片握在手中。顿时,鲜血从手心流了出来。
“姐姐!你的手!”倾颜惊叫道。
“我没事,先走了!”说着,绰玉泪水滑落眼睑,她像一阵风奔出长春宫。
宫中的路是那么漫长;绰玉感到自己的步子像上了弦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她穿过三大殿;像风一样穿过层层殿宇;终于来到了玉河桥边失声痛哭起来。她感到窒息。她知道;载源不再是她的挚爱;或许即将另觅新欢了。
“载源;载源;你真的爱过我吗?载源!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倾颜?你说啊!”绰玉声嘶力竭狂喊。
“格格;有什么吩咐?”守城侍卫忙奔过来问。
“滚!滚得远远的!离我远点!别来烦我!滚!”绰玉醉意朦胧站立不稳。
“是!”侍卫识相退下了。
“载源,我…我对你…情深意重,而你却…伤我最深!”绰玉绝望地望着桥下的水波,跃上栏杆冲水面就栽了下去。一瞬间,一个白『色』的身影飞身而来将她拽进怀里,两人飞身在水面旋转后落在桥边的地上。
“你来了?是你啊?”绰玉恍惚中看见了那个熟悉白『色』面纱的男子。
“如果我不来,你要跳下去,是吗?”那个声音传来。
“不知道。我只是想解脱,求你让我解脱吧!”绰玉晕沉地说。
“为什么你不爱惜自己?难道载源就是你的全部,你怎么这么傻?”白衣男子痛苦地说。
“是啊,”绰玉捂住头,“值得吗?人家两年前就和倾颜认识,我今天才知道,是不是很傻?”
“你有后悔过吗?”
“后悔?”绰玉一惊,“难道时空可以穿越吗?我可以不认识他吗?”
“不难过了,行吗?”白衣男子温柔如水的眸子震动了绰玉。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每次在我危难之时你总会出现呢?”
“或许我也很傻,是吧?”白衣男子微微一笑。
“我看是!”绰玉也笑了。
“绰玉!”载源不知何时已站在两人面前。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走开!”绰玉半醉半醒。
“绰玉!你听我解释;我和倾颜我们其实……”
“够了!”绰玉恼怒打断他;“载源;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们早已相识这件事为什么瞒我?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
“绰玉!”载源痛心疾首;“我和倾颜相识;在我;是过眼云烟。而我此生真正付出真心的唯有你一人;天地可证!”
“好!好;那你送给她的宅子怎么解释?”绰玉追问。
“我……”载源哽咽了。
“你两年前就给她造了一座宅子;也就是说我们木兰定情你还在想着她吗!”绰玉狂喊道。
“绰玉!你误会了!我……”
“不必和他多言;我带你走!”白衣男子将绰玉揽在怀里施展凌空虚步。
“放开她!”载源也飞身追去。
绰玉和白衣男子不知跑了多久;载源的身影就飞身追上两人。白衣男子握紧了手中的剑;伺机而动。
“我无心伤人!你放开绰玉!”载源喊。
“他是我朋友!我愿意和他走!”绰玉辩解道。
“绰玉!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载源无助地问。
“你回去吧!去找你的知己,你的侧夫人吧!”绰玉委屈极了。
“你明知道我的心,何苦刺伤我?”载源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此生最崇拜最爱的四哥哥究竟有没有爱过我?”绰玉泪流满面,“我什么都不知道了。以后,你也不再是你,你是悦庭格格和倾颜的了!我不管也管不着了!你爱没爱过我也不重要了!你就算造十座大花园也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我们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事已至此,我请求你离我远一点。算我求你了,咱们不要再见面了,好不好?”
载源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他的嘴唇微微颤抖。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不需要惊讶。你现在身份贵重,又和五叔八叔成了至亲,想必以后我也高攀不上了。所以,载源,你我今日就做个了断吧!”绰玉痛苦地摘下腰间的玉佩,想都没想将它扔进了身后的小河中。
“不要!”载源一瞬间也纵身跃进河中。
“载源!”绰玉惊呼要下河救人,被白衣男子拉住。
“让我去!”白衣男子刚要下水,比他更快的一个身影已经跳进河中,是倾颜!
“载源!载源!”绰玉声嘶力竭。
“你不是恨他吗?”白衣男子注视着河面问。
“载源,求求你不要有事…”绰玉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这时,水面出现了两个身影,倾颜正朝水边游过来,她的旁边是已经失去知觉的载源。
“你们还不快帮忙把载源给拉上去!”倾颜扑腾着水大喊。
“来了!”绰玉和白衣男子全狂奔过去。
载源被拉上岸时已经气息微弱了,他的脸『色』苍白无力。
“载源!载源!你醒醒!载源!载源!”绰玉拼命地摇晃着载源。
“让我来!”白衣男子拼命按压载源,载源吐出了几口水,但仍旧昏『迷』不醒。
“载源!载源!”绰玉惊慌失措了。
“让我来!”倾颜推开绰玉,将嘴唇贴在了载源的唇上拼命吹着气息;绰玉被这一幕惊住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眼神却被载源手中紧握的玉佩震慑住了。
“咳!咳……”载源有了气息,开始咳嗽起来。
“载源!你醒了?”倾颜喜出望外。
载源从地上坐起身,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安危视做大事,而是看向自己手中的玉佩,如获至宝一般:“还好,还好,没有丢掉。”
“你这个傻子!都吓死我了!”倾颜冲进载源怀里。
绰玉的心像是被什么撞击了一样,她有些头晕了;白衣男子忙扶住了她:“我们走吧!”
绰玉注视着载源心『乱』如麻。
“绰玉!别走!”载源恢复了意识;他将玉佩递向绰玉。
绰玉忍住泪接过玉佩和白衣男子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