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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我怎么觉得痛?”
“是我的手指。”
“唔,好痛。”
“太紧,你放松点。”紧,还湿。
“我一直在放松啊啊啊。”慕安溪双手将床单蹂躏得不成样子。
室友说过,第一次会很痛,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那痛真正来临时,身体被劈成两半,她承受不住得痛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痛!陆景宸你是不是全部进来了?!”
“一半。”
“那你还不快点,好痛,你快点。”
依言,陆景宸往前进攻,全进。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你出去”
陆景宸也顺着她。
慕安溪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十几分钟后恢复元气,她看向陆景宸那儿,“怎么没有血?”
陆景宸下床,去洗手间拧热毛巾。
她的紧超乎他想象,令他心生疑惑。
在他为慕安溪擦身时,她仍在嘟囔,“第一次怎么会没有血?”
“第一次?”陆景宸擦拭的动作停止。
那她和俞盛舟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莫名的,陆景宸喉咙发痒。
慕安溪若有所思,“难道我的处女摸在运动时破掉了?”
陆景宸深深地看着慕安溪。
好一会,慕安溪停止思忖,问道:“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把俞盛舟说的那些话当真了?”
“难道那不是真的?”
“不是,他说着激你。”慕安溪情绪有几分低落,“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会一个样,为什么要变得那么快?”
“所以,你和他根本没有在谈,你也没有因为他玩弄你而受伤?”
慕安溪的眼神说明了答案。
陆景宸脸色微变。
慕安溪看在眼里,突然懂了,质问道:“陆景宸,你今天和我做不会是可怜我吧。你以为我被他玩弄了,所以可怜我?”
陆景宸片刻的沉默,慕安溪都无法忍受,她捡起枕头砸他,“我就知道不对劲,原来是可怜我,陆景宸你混蛋啊,谁用得着你可怜。”
她打得枕头破掉,雪白羽毛飞散一室。她又抡起拳头砸他,因自尊受伤眼眶猩红。
陆景宸将她重重抱进怀里,胸口沉重起伏,“慕安溪,难道我刚刚做的,仅仅是可怜吗,可怜会为一个人做到那步吗?为什么你要胡思乱想?”
慕安溪挣扎扭动两下,咬唇,委屈未平。
“而且,你见我可怜过谁?”
“不是可怜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哪有那么多理由。”
“我偏偏要听理由。”
“”
“陆景宸,我从没听你对我说过那三字。”
“”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说?”慕安溪着急了,心慌了。
第247章 泡在蜜罐里的日子()
慕安溪的初体验堪称平淡,却没留下什么阴影,她说入他就进攻,她说退他就抽离,这种意志力
“这种意志力他有点恐怖了”刘青青在听完女儿的描述后,先是沉默,而后惊叹。
“是‘好’恐怖。”慕安溪脸蛋撅成一个“囧”字形,“妈,你也好恐怖,你是怎么发现我魄处了。”
“女孩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以后再教你看,”刘青青一顿,又道,“你这个小身板,可得加强锻炼,别到时吃不消。你们既然这样了,那就先订婚扯结婚证,婚宴以后再办。”
这,这太快了。
慕安溪嫩白的耳垂似蘸上妩媚的胭脂,“妈,你别这么性急好吗,我们还年轻。”
“也是,景宸那么负责任。对了,他跟你展望过未来吗?有没有把你纳入未来的计划中?”
慕安溪一僵,随即云淡风轻回复,“有有,你放心,他是那么负责任的一个人。”
母上的那些提问越来越犀利,慕安溪匆忙找了个借口,逃离家门。
暑假期间,骄阳似火,衬得大学城格外冷清,慕安溪从湖边走过时,垂落的嫩绿柳枝轻轻拂过她脸蛋,映得她眉眼多了几分春意。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到瑟顿了,慕安溪不知怎么的反而放缓脚步。
未来?陆景宸连“我爱你”三个字都不愿意说,他们的未来又会何去何从呢?
来到瑟顿,28楼,慕安溪蹬掉小白鞋,穿白袜子踏在地板上。
正将酸奶和龟苓膏放进冰箱里,一双长臂毫无预兆地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吓得她低叫。
“你干什么呢?”
慕安溪娇嗔地锤了下他手臂,轻轻的。下一秒,她便被抱高,双脚离地。
从厨房被抱到卧室,一路上,她打他,他咬她,在这种狎戏的氛围中,两人都情不自禁开怀地笑。
听着陆景宸的笑,慕安溪心里那个满足劲别提了。
屁股挨在床单上,慕安溪反手撑着床单往后退,她佯装害怕地叫唤,“你别过来,我要叫了。真的不行,我下面好痛,恐怕伤到了。”
他的温顺,只存在于初夜。
第二夜第三夜,他展现给她是持久力和战斗力。
三夜,他生龙活虎,怎么都要不够,她气若悬丝,腰酸背痛,足够她再不肖想他的肉体。
在床上时,她感受得到,偶尔他会突然升出一种暴戾得毁灭一切的情绪,但每每被他自己克制住了。
藤原纱织说得对,他有非常恐怖的自制力,只要他想,没什么是他克制不了的。
如果有一天,能彻底抚平他内心的暴戾煞气就好了。慕安溪想。
“我帮你看看。”陆景宸替她脱裤子。
“不要了。”慕安溪别开腿。
“我看看。”陆景宸坚持,慕安溪也拿他没办法。
看过后没事,两人又紧搂着做了一次。“性”这东西只要揭开神秘面纱,有了第一次,后面的无数次都是顺理成章。
感受着陆景宸的进出,慕安溪不停地说着爱语,“陆景宸我喜欢你。”
“陆景宸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陆景宸,陆景宸”
放在平时,说出来很肉麻的话;放在床上,却自然而亲昵。
听着她的痴语,陆景宸喘息愈发粗狂,他浑身亢奋,一边运动,一边和她耳鬓厮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整场船事,没听见他的一句爱语,慕安溪免不了失落,她一边享受着他温存的事后吻,一边伸手摩挲他的耳廓,幽幽问道:“陆景宸,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我会照顾好你。”陆景宸埋在慕安溪的心口,说出这六个字。
再深沉朴实不过的字眼,是陆景宸用自己的整个生命在承诺。
然而,没有听见那三个字,慕安溪心口仍是空着一块,觉得不稳妥。
什么都愿意为她做,却连三个字都吐不出来,这正常吗?
撇开这不大不小的遗憾,慕安溪只觉得这一段和陆景宸在一起的日子,简直是泡在蜜罐里,太甜以致口如火灼。
在两人有了实质肉l体关系后,他对她比起以前更好了。
牛奶会喂到她嘴边;
夜里她要小解却又因为懒不想动,他会抱着她去洗手间;
临睡前她手脚冰冷不能入睡,他能将她的腿放在他心窝暖着
“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宠成残废的。”
“你这么乖,宠不坏。”
如果不是每回进出瑟顿,坐电梯时看见“18”这个数字按钮,慕安溪都差点忘了俞盛舟。
听说俞盛舟搬出去了;
听说俞大少又有新欢了,还是一对貌美双胞胎;
听说
因乌龙山那件事,慕安溪心中对俞盛舟升起了防备,所以这天,当俞盛舟站在她面前时,她捏紧包,下意识地逃离。
俞盛舟将只抽了两口的烟掐掉扔掷进垃圾桶,步步逼近。
一步之遥,两人间却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口腔里的淡淡烟味侵占她的鼻端,“慕安溪,你欠了我样东西,你是不是忘了?”
第248章 五天后我们结婚()
这应该是一栋久无人居住的崖边别墅。
尖锐的金色夕阳刺痛慕安溪的眼,她呻吟着醒来,起初极度惊慌,后镇定下来,沉着观察环境做此猜测。
华丽冷艳的装潢散发着“我很有钱”的气息,家具上蒙着的白防尘罩,积满厚厚的灰尘,唯一的例外是她身下的大床,换上了散发着清香的崭新床单。
窗外是一望无际、与天相接壤的绿海,翻滚咆哮着,雄浑而苍茫。
这是哪,好陌生。
她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俞盛舟的那句话,“慕安溪,你欠了我样东西,你是不是忘了?”
她欠他什么了,她怎么不知道!
心急剧跳动着,这时,门被推开,她受惊般看过去,就这么和一双冷邪高傲的黑眸对上。
“这是哪,你要干什么?”她唇瓣颤抖着,刀枪直入质问,素手悄然攥紧身下的床单。
“我说过,被我爱上的女人,不能给别人碰,要是碰了我宁愿毁掉。”
俞盛舟顺手锁上门,并不高昂的冷邪声音,在窗外海涛拍岸的助力下,有几分惊心动魄。
“俞盛舟,你疯了吗?你别乱来!”锁门这动作让慕安溪心头大骇,她动作敏捷地跳下床,扒着窗户往下望,见崖下岩石被海浪冲刷地高峻突兀,她脑海里立即冒出鲜明一幕:她的腹部被某尖锐岩石戳破,挂在岩石上就像叉在竹签上的牛肉。
跳还是不跳?
她怕死,可她也不想被毁掉,男人要毁掉女人的办法无非是
“要是我不乱来,是不是就辜负你这句话了!”俞盛舟大步走来,太过雄霸的惊人气焰让慕安溪喘不上气,心脏受到强劲压迫。
房间只有这么大,很快她就被他抓住,甩扔上昂贵大床。
她身子往上弹了两弹,紧接着肩膀被一只男性大掌以压倒性的力气按住。她就像条被按在砧板上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