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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要知道,我看到他,我可是一点都不生气,只有满满的开心和喜悦。
我现在头发长了不少,都快到腰侧了,平时也懒得去理发店剪。
反正我也不在乎这样,平日里要不就是扎个马尾,要不就是披散着,正好现在是初春,也不热,等到夏天我就去把头发剪一块儿去。
江卓彦给我吹头发,约摸着有五分钟左右,这段时间我俩谁都没说话。
空气中只有吹风机“嗡嗡嗡”工作的声音。
第一次觉得,吹风机工作的噪音,竟然这么温馨。
他很快关了电源,四周安静下来,只有雨滴打落窗户玻璃的声音。
滴滴答答的,这雨怕是要下很长一会儿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我抿了下嘴唇,这才问,“你怎么还把吹风机放茶几底下?”
他皱眉,不悦反问,“不是之前你放的吗?”
“啊,我放的吗,这都一年前的事情了吧……”我下意识说。
“你走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用什么吹风机!”
他声音很大。
我掏了掏耳朵,也跟着不甘示弱,“知道了,你横什么横?!”
横是我们这的方言,形容一个人很嚣张。
江卓彦肯定能听懂,这点我不担心。
他坐在我身边,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跟我道歉!”
瞧瞧,还这么横。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忙说,“对不起……行了吧?!”
他扔了吹风机,突然俯身堵住我的嘴。
扯着我的手腕把我摁在沙发上。
就跟在电影院里那样。
我的浴袍被他扯掉扔在了地上。
我挺后悔的,自己干嘛里面什么都不穿啊啊啊。
毕竟一年没做那啥了,这相当于一年后的第一次。
我自然疼得很,一边嗷嗷叫唤,“你轻点轻点,哎哎——”
他不听我的。
我直接疼得冒出了眼泪,“疼死我了,你混蛋啊!”
“叫我什么?”
“混蛋!!”
“你再叫。”
“就是混蛋,我都一年没做了,疼死我了呜呜……”
他突然间就放轻了力度。
吻也变得温柔了。
吻我的脸颊,吻我的腮,吻我的耳朵,叫我媳妇儿。
一点点的,动作也温柔了。
被他这么一叫媳妇儿,又这么温柔的,我一下子就软了……
很快的,也不疼了,他一直叫我媳妇儿,想听我叫他老公,但我就是不叫。
前夫已经不是老公了好吗,我可是有原则的人。
江卓彦又把我抱起来,把我摁在冰冷的墙壁上,非得听我叫他老公。
这个姿势实在是不行,我真真真真真真受不了。
“老公,好老公,快饶了我!!”
我能屈能伸,实在是受不了他,我只能屈服。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他终于放过我了。
一晚上他都把我缠得很紧,我想动动,他也不撒手。
本来以为可以安安心心睡个觉了,谁知道他又在我耳边一个劲吹着风,“你想不想我?”
我累得要死,冷漠地回答,“不想,一点都不想。”
他一只手又摸上了我的大腿,打着圈。
我实在是怕了,以前不知道他这么行的呀。
后来我才知道,男人,你千万不能让他憋坏了。
否则一旦破了戒,最后倒霉的还是女人。
“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啊。”
这是我的实话。
我真的每天都在想他。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收回了手,吻了一下我的眉心,“乖,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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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我变了,还是你变了?()
一晚上就这么睡过去了。
醒来之后我俩的睡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我记得是他抱着我的。
不知怎的,就变成了我缠着他,一只手还放在他的匈口。
呃……
我施施然缩回了手,谁知道江卓彦霍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像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紧接着又闭上了眼睛,将我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肩窝,蹭了蹭。
我心神有些恍惚。
可以肯定的是,江卓彦是真的没有清醒。
以前清晨乍醒,他就喜欢这么蹭我,跟一只大狗似的。
曾经的过往在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来回过,不知不觉我睡意袭来,窝在江卓彦的怀里又一次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眼,我是被吓醒的,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手机一直响,是我妈给我打的电话。
这个梦好恐怖,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身旁的床榻空荡荡没人了。
好家伙!
我的手机放在楼下的客厅了,我猛地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忘记给我妈打个电话说了啊啊啊啊啊!
我妈肯定会杀了我啊啊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打了个哆嗦,衣服都没穿就下了床冲出了房间。
江卓彦正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我俩大眼瞪小眼。
他扑哧笑了出来,“这年头流行裸奔?”
我双臂抱着胳膊,“少废话,我手机呢,我有急事!”
还没等他说话,我眼尖瞄到了茶几上的手机,赶忙走过去,脚底一个打滑,我直接跪在了地上,还有茶几那一圈有地毯,不过我的膝盖正好磕在了茶几的边缘上。
妈的,疼死老娘啦!
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开机。
从昨晚上我就被江卓彦掳到了卧室“为爱鼓掌”,手机耗了一晚上肯定没电了!
果不其然,我刚刚开了机,特么的下一秒就关机了!
“快,快,江卓彦,给我你手机、啊呸,给我你充电器一用!”
“叫我什么?”
他优哉游哉在翻箱倒柜。
“老公老公,快点给我!我有急事!”
我要死了。
我特么真的要死了。
你能想象得出我妈那条长鞭解除封印的场景吗?
你能想象出,那长鞭抽在我身上皮开肉绽的疼痛吗?!
江卓彦一边拿着充电器递给我,一边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对我动手动脚我也管不得了,满脑子都是给我妈打个电话,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江卓彦拎着我一条腿,架在他的腿上,一只手突然覆在我的膝盖上,疼得我呲牙咧嘴,“你先别闹,我得给我妈打电话!”
他哼了声,“你别动。”
然后拿着棉棒蘸酒精给我涂抹刚刚膝盖淤青的地方。
我手机终于能开机了,我妈给我打了20多个未接来电……
我果然完了!!!
今天应该就是我的死期。
我哆嗦着手回拨了过去——
手一直哆嗦,跟帕金森病人似的。
电话响了没两声,那端传来我妈的大嗓门——
“你赶紧给我死回来!!!”
死回来比“滚回来”的严重程度,还要上升好几个feel。
我吸了口气,赶忙赔着笑,跟奴才似的小声道,“妈……对不起嘛,昨天不是下大雨,所以我就没赶回去,这手机也没电了,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
“那你现在在哪?”
“我,我啊,我在一个小旅馆这儿,怎么了?”
“昨天去公园了?”我妈突然又问。
“啊当、当然去了,不过不是中途下大雨了,我和方子净很快就回来了。”
“现在会撒谎了啊你!我早就给小方打过电话了,他说自己昨天一天都没见过你。”
“对、对啊,中途下大雨了,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不去公园了,好了妈,我很快就回去了!”
我硬着头皮,事实上我真的不擅长撒谎。
“咳咳、”在我身旁的江卓彦突然咳嗽了两声。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一只手捂住听筒,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他置若罔闻。
我妈虽然都五十多了,可是耳朵尖着呢,“刚刚我怎么听到有男人咳嗽的声音啊,啊?!”
“哪、哪有,妈你听错了,我一个人住在酒店呢。”
“你刚刚还说住在旅馆!”
“哎呀旅馆和酒店不都一个样。”
“驴唇不对马嘴,你中午之前务必给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我妈主动挂了我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身旁的江卓彦。
“都怪你,你干嘛突然咳嗽,你就是故意的吧?”
他反倒是理直气壮,“就是故意的,怎样?”
说着,突然又盯着我瞧,正好我现在没穿衣服,方便了他上下其手。
“这个姿势不错!”
他就这么架着我一条腿,直接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我浑身凌乱又狼狈,缩在沙发一角。
他快活完了就提好了裤子,要碰我,我甩开他的手,“滚开,你别碰我!”
居高临下,他抿唇瞧着我说,“你有脾气,有火气,那我的火气跟谁说?!”
“滚滚滚,你的火气都成了欲火发泄出来了,我才不是你发泄兽欲的工具!”
“把你小说这套用我身上了?”
“滚啊!你现在真的变了,你明明知道我回去会被我妈打死!!”
我不想再说别的了,看透他了。
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
他又要来捞我,我不让他碰,但是我的力气没有他大,他一下子将我抱住了,这次没强上,就那么抱着我。
好半天,他才说——
“你说我变了,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你和方子净一直有联系吧!我都知道。”
“有个屁联系。”
我跟他结婚之后,我和方子净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然后离婚之后,碰上了方子净,这才开始有了纠缠。
他还说什么他知道,他知道个屁啊。
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