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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我都别无选择,尉迟家也决不会容下杨家。”男子淡淡地陈述一个事实。
女子没有回答,仍只是痛哭,但声音却不大,看得出来哭得非常压抑,男子就一直拥着哭泣的女子,两人半晌都没有说一句话。
萧盼盼站在树稍大气都不敢喘,刚来这隋宫就听到这么重量级的剧情,虽说她不是太明白,可也听出了个大概:两个相爱的人居然有着血海深仇!
这不是一部现实版的虐恋情深吗?
不过现在的她真是急得要死,要知道站在这树梢像个吊死鬼一般,又饿又冷,真是手酸脚痛头晕的,眼看着树下悲情相拥的俩人,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走,但见他俩此刻的情形,萧盼盼估计自己还得打持久战,于是准备向树干移动,想先换个有利的位置……
可不换还好,这刚一抬腿便脚底一滑,她还来不及抓点什么,便直直朝他俩坠下。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萧盼盼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女子的,她便“呯”地一声,摔到在青石板上,刹时只觉得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屁股又麻又痛,张着嘴僵在那,哭都哭不出来。
而那女子像只受惊的小鹿,连忙退了好几步,微怔了片刻后,便低着头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
只剩下萧盼盼与那位男子。
萧盼盼『摸』了『摸』摔惨了的屁股,挣扎着起身:“这是什么石板,这么硬……”
只是不等她将话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冰冷潇杀之气从后背直接传到脖颈,果真脖颈一冰,一只冷冷的手已经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借着微茫的月『色』她看见了男人如黑钻石般灿烂的眸子闪出如千年寒冰般的眸光,“你都听到了什么?”他的指骨强而有力,勒得萧盼盼根本就一个字都说不出,看来他原本就不打算听她任何的解释的。
萧盼盼面对这突然其来的袭击,根本来不及感到疼痛,只觉得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她想挣开男子掐在脖子上的手,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发出几个断断续续地音调,毫无招架之力,她完全不敢相信穿越来的第一天她便要命丧于此……
就在她意志消沉的那一刻,掐在脖颈之上的力道突然放松,萧盼盼根本来不及思考男子为何又放开她,只是身体缺氧与嗓子的干痛,让她剧烈地咳了起来,痛苦的咳声在这温柔祥和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
突然,寂寥的湖水边响起了一声弱弱的试探『性』地寻问,“公主?是你吗?”
那男子听见有人来了,也不再和萧盼盼纠缠,低声道:“说出去死路一条。”便甩开手,迅速地隐没在黑暗里。
而萧盼盼一时没了依撑,扑倒在地。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那人迅速地跪到在萧盼盼身边,双手扶起她,萧盼盼抚上发干发痛的喉咙,仍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待到气息顺畅,这才看清来人正是伺候自己的小宫女玉茭。
原来玉茭见公主真的是腹中肌饿,便违着宫规,去寻了点夜食与她,但见她不在屋中,急得四处寻找,这才看见刚才那一幕。
一直到玉茭扶她回到自己的如意轩去,萧盼盼还是心有余悸,那种窒息和陌生环境带给她的恐惧让她到现在还忍不住发抖。
玉茭拿了些『药』膏,顺便取了件衣裳为她披上,“公主,刚才是怎么回事?”
萧盼盼本是呆呆地坐在桌边,忽地捉住玉茭的手,颤着声道:“刚才那是什么人?”
玉茭虽是担心,却也只能摇着头道:“天太黑了,奴婢只是听见公主的咳声才过去的。”
“那人是个王爷!”萧盼盼急忙将脑中所记得的事情说与玉茭,希望玉茭能帮她指出那男子是谁。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您和王爷在一起,怎么还有人伤害您?”玉茭惊讶道。
萧盼盼这才知道原来玉茭根本没看到那男子掐自己脖子那一幕,便放开玉茭,抚着脖子上的伤痕道:“这不是别人做的,就是那个王爷掐的。”
“王爷?”玉茭不敢置信地轻喃,然后摇头否定道:“公主与各位王爷都是手足之亲,王爷怎么可能伤害公主『性』命,公主您是不是慌神看错了。”
萧盼盼也不能确认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又想起了那名女子,本想问玉茭那名女子的事情。
可转眼想到,那个男子见她“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居然想要杀她灭口,而后还有那句“说出去死路一条”,显然他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与那女子之事,现下他已经放过自己,自己又到处『乱』说,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第3章 极品美男()
这才来隋宫,萧盼盼便得了如此一个“下马威”,让她不由多了些恐惧与担忧,但她是小孩子心『性』,又初来隋宫,自然是好奇新鲜感十足,只老实了一日,第二天便想出去见识一番,
玉茭因为锁事缠身,不能带她出去,她便一人在轩子附近找些瓶瓶罐罐,瓦石砖墙,堆在桌上,分门别类,细细研究,倒也不觉无聊。
是日傍晚夕阳西斜之时,玉茭提醒她晚上有家宴,萧盼盼才将那些瓶瓶罐罐用布包好,然后像宝贝一像藏到了床底,玉茭自是疑『惑』,却也不敢多问。
玉茭哪里知道萧盼盼这是给自己找后路:想她在这隋朝,一切都是未定的,也保不定哪天她就回去了,若是回去,自然得带点东西才好,但是她打开妆台,除了几支假花,便是二支骨钗,三柄木步摇,哪里有什么值钱首饰,再去问玉茭自己的私房钱在哪,玉茭却说她的一切吃穿用度全都记在皇后的正阳宫,也无月例之银。
想着独孤皇后头上都只带着根木布摇和几件简单的饰品,又听得独孤皇后与杨坚夫『妇』一直提倡节俭,她便也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况且这隋宫到处都是宝,比如说这些瓷器、瓦块,虽然笨重,但如果她运气好能带到现代去,肯定也会价值连城的。
萧盼盼心里打着小九九,乐滋滋地收好东西便让玉茭帮自己更衣梳妆,而自己无事可做,只是一味地低头把玩着新衣裳的裙带。
“公主,好了!”玉茭满意地看了眼萧盼盼,然后拿了面铜镜递于她。
萧盼盼笑眯眯的接过镜子,霎见镜中出现一张雪白雪白,如《大话西游》中“白骨精白晶晶”一般的脸,吓得“哇”的一声,将镜子扔得老远。
玉茭也跟着吓了一跳,她惴惴不安地捡起铜镜检查,但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不由起身上前道:“公主,您怎么了?”
“你怎么把我画得跟鬼一样!”萧盼盼拍了拍胸口,然后拿起一旁的绢帕,满脸的擦拭起来。
她哪里知这种肤如白雪,唇如点红,眉如弯月的“靥妆”,正是目前隋宫正式场合女子间最流行的妆容。
“公主若是觉得刚才奴婢画的不妥,容奴婢再帮你重画下。”玉茭不名所以,却仍请求重新再帮萧盼盼上妆。
萧盼盼无语的看着玉茭,想到自己根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审美自然差很多,便也不和她计较,边擦脸上的白/粉边道:“你去打盆水来,我自己来画。”
……
玉茭注视着像是在变把戏的公主,真是眼花缭『乱』,自己站在一边完全被萧盼盼迅速却又有条不紊的动作吸引了,待回过神来,才看到公主已经回过头,正微笑看着自己。
“怎么样?”萧盼盼笑『吟』『吟』的。
“公主您是怎么弄的,真是好特别,好漂亮!”玉茭由衷赞道。
从公主醒来后,她便发现公主变得有些怪怪的,经过这么一打扮后,更是发现公主与之前截然不同,脸上多层光彩,人也变得开朗爱笑,像换了个人般。
得到赞美,萧盼盼乐呵呵的,她上下打量了下玉茭,见她衣着虽然简朴,可面庞清秀,不由拿着蜜粉招呼道:“要不你过来坐,我也帮你化一个。”
玉茭不明所以地望着萧盼盼,显然她对萧盼盼的提议有些难以相信。
“没什么要紧,又不费功夫!”萧盼盼撇嘴一笑,显得很是大大咧咧。
玉茭满脸疑『惑』的看着萧盼盼,然后嗫嚅着道:“公主,宫婢不允许上妆,这可是最基本的宫规。”
萧盼盼提着蜜粉盒子僵住,她不想这么快自己便『露』出了破绽,沉『吟』片刻后,自圆其说道:“我当然知道,刚是在逗你玩呢。”
玉茭轻笑,“公主倒是爱拿奴婢寻开心了。”
萧盼盼也笑了笑,随即转过身子,心中琢磨着玉茭肯定看出了自己的异常,不过如果这些人真对自己有什么疑问的话,她就全推到这次昏睡了两日,不记得了。
正想着,屋外来了个小内监传她去前宫赴家宴,萧盼盼也不再理会玉茭是否看出她是冒牌公主之事,略为整理了下,便带着玉茭随小内监一同去前宫。
等萧盼盼赶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入席了,她也跟着小内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虽然人越来越多,可『主席』上的人没来,大家都很轻松的聊着天,萧盼盼一个人都不认识,便好奇地打量起这满屋子的人。
坐在她这一边的全都是女眷,萧盼盼转过头打量了下左侧的女孩,虽然这女孩化着自己看不习惯的奇怪妆容,但还是可以看出她长得还挺好看的,秀眉皓目,娇俏可爱。
不过那女孩似乎感受到萧盼盼在看她,亦朝她看了过来,萧盼盼友善的微微一笑,不想那女孩先是眯眼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然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不出的盛气凌人感觉,真是与她的长相不符。
年纪不大,但脾气看起来还挺大的,萧盼盼心想这女孩肯定也是皇帝的女儿,便也跟着轻蔑地翻了下白眼,想她反正也是皇帝的女儿,关系平等,没必要受着。
只是那个小女孩吃惊地张了下嘴,显然她不想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