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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
“阿麽,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母后的孩子,这一点是任谁都改变不了的。”萧璃坚定的说着:“而且关于你身世的猜测,根本就是无凭无据之事,你又何必先行自扰。”
杨广闭上痛苦的眼眸,“可是我真的担心这一切是真的,那样的话,我就完全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面目去面对父皇母后了。”
“不想面对就不要去面对好了,我们俩个人找个清静的地方,种种菜,养养鸡,不也是很好吗?”
杨广真的不敢相信这是萧璃的真实想法,“你一定是为了安慰我才会这么说,对不对?”
萧璃摇了摇头,“不!这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因为我喜欢的是你杨广,不是你的身份和其他的任何一个东西,我爱你,所以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哪怕你是个要饭的,我也要做个要饭婆子跟着你。”
无疑,萧璃的话,完完全全地感动了杨广,要知道萧璃从来没有这么坦白地对杨广说过自己对他的感情。
如今她如此直白,坦『荡』地说着她对杨广的感情,让杨广犹如被抛弃了的心情刹时找到了归宿,他紧紧地抱着萧璃,再也不愿放开她。
*
再说江南的暴『乱』,由杨素镇压后,是压了左边又起了右边,压了东面,又起了西面,死灰复燃,完全是毫无办法,杨广接任扬州总管,摆在他面前的,便是这江南地区遗留的第一大棘手问题了。
南北分裂几百年,现下的南人与北人不论是风俗习惯,还是礼仪规制,都是完全不同的。
就拿待客之道来说,南人宾至不迎,相见捧手而不揖,送客下席而已,而北人迎送并至门,相见则揖,全都按古时之制行使。
再说饮食,南人因水域宽广,多食鱼蚌之肉,用刀将新鲜的鱼肉切成蚕翼般的薄片,再蘸上酱料直接生食,叫脍。
北人则多食牛羊肉,以火烤熟了再食,叫炙。
萧璃在晋阳时,还喜欢吃点肉食,来南方后,见这生鱼肉虽嫩,但还是觉得腥,便让人红烧了吃,却也在这大隋又创立了一门菜系,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再说南北方水火不容,虽说大隋攻下了陈,拿下了江南,但是现在江南与大隋的关系,好比两个根本不相爱的人硬生生地捆绑到了一起一般,矛盾四起。
杨广于这大隋事务之上,一直是尽心尽力的,现下来到了江南,见江南如此之势,倒是忘了自己身世一事,完完全全地投入了到了江南平定的工作中去。
想将江南完完全全的收到大隋的版图中去,杨广自然知道这武力只能解一时之急,却不能使人心服口服,他首先便想着拉拢当地的富贾名流,他们一旦不再带头暴『乱』,这百姓暴动也是难以闹起来的。
可杨广虽说是扬州总管,在当地,根本就没有任何声望,他邀请了好几次当地的富贾,他们皆称由头不予相见。
萧璃见杨广忧心此事,她灵机一动,不如由总管府举办一场“美食宴”,各取南北方的美食过来,让众人皆过来同食。
杨广听后倒是觉得此计甚妙,便完全交由了萧璃来办。
萧璃对美食方面,造诣并不深。当然得请人帮忙,北方的厨子,独孤伽罗因怕杨广吃不惯南方菜,派了两个跟过来的,但是这南方厨子可就完全不好请了,要知道烧得好吃,还得把南人的菜烧得不逊于北人菜的人,可真不是很好找呢。
萧璃正是敲着脑袋想办法的时候,她的妹妹萧珞倒是站出来说:“姐姐,不如让妹妹来试试吧。”萧珞虽说不是江南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南人了,且西梁女子从小就被要求学习烹饪女红,这小萧珞虽说是公主,却在五岁时便开始学习这些东西了,她天资好,竟也学得了一手好菜,只是她身为公主,这些手艺倒是没有机会显示出来罢了。
而萧璃一听说萧珞愿意帮她,高兴是高兴,可还是怕她年纪小,办事不牢靠,直到尝了小萧珞做的莼菜汤,才晓得这个连灶台都得用凳子垫着才能够得着的小女孩,竟然完全不输任何一个大厨,烧得了一手好菜。
连杨广吃了萧珞烧得莼菜汤,都赞不绝口,一连喝了二碗。
美食之宴如期举行,若是说商量国事,那些商贾士家还是借口他事不得前来,但是说到品尝美食,倒是来了不少人。
杨广趁机拉拢与南人的关系,对南人的美食赞不绝口,甚至全程都只是在吃南方的菜式,这些南人本来对着这个新任的扬州总管还是有着戒备之心的,可见杨广完全没有将他们视着亡国之民,还不停地褒奖他们南人聪慧机智,心灵手巧,倒是对这个扬州总管,另眼相待了。
这次美食之措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杨广更是趁热打铁,邀请了不少南人的雅士名流,一同又开了个诗赋会,杨广自幼便喜欢作诗,这诗词歌赋对他而言,都是信手拈来。
与这些南人品花赏月之后,这些南人的雅士名流倒也敬佩起晋王之才来。
可以说杨广到了扬州后,便是不停的做这些闲逸之事,完全不提政事。且杨广与这些南人交往,也从不打压对方,将他们视作朋友般,这些江南的上层阶级倒是很快与杨广打成一片,对杨广一致认可。
第95章 可趁之机()
杨广整治江南; 总算是初见成效,江南的世族富贾; 名流雅士也全都甚是愿意与杨广往来; 虽说南北方的矛盾没有从根本上解决; 可也总算是初步稳定下来了。
萧璃为了携助杨广; 也积极与当地的富贾名流的夫人往来; 因此年间佛教在南方也是非常兴盛的,萧璃便带上萧珞; 约各位夫人一同前往九华山拜佛。
萧璃不在扬州的的这几日,倒是让她人有了可趁之机——原来前陈朝的二位公主陈婤、陈婵也跟着萧璃他们一同来到了扬州,这二个女孩在萧璃他们身边待得久了; 也从亡国之惧中走了出来。
现下见晋王杨广一表人才,相貌俊美,武能带领五十万铁骑移平江南; 文能附庸雅诗词歌赋; 她二人又都十四年华,接受了如今的身份后,便十分渴望杨广能够宠幸她们一番。
陈婤一向胆大,夜间睡不着时,与同床而睡的陈婵说:“婵儿; 现下我们主子不主子,奴婢不奴婢的; 实是要为自己的未来准备了。”
陈婵不如姐姐那般勇敢; 她低叹一口气; “我见晋王殿下对王妃实在是用情至深,怕是根本就不会正眼瞧瞧我们。”
陈婤倒是完全不这么认为,“自古英雄爱美人,凭你我美貌,我就不信晋王不对我们动心。”
她自幼待在陈宫之中,不论是其父皇还是其兄长,个个都是流连于美人香之中的,她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看到过哪个男人是真情种,可以对着美『色』毫不动心的。
“可是妹妹于此一向不通窍……”陈婵对自己能赢得晋王殿下的青睐,实在是毫无头绪,她相貌虽说绝不在陈婤之下,但为人却要低调无趣得多,不像姐姐什么都会。
陈婤完全不在意这些,“好妹妹,我说要赢得晋王殿下的青睐便只靠这些吗?要知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于晋王殿下平复江南暴『乱』,绝对是有利无害的。”
她们虽说对扬州之地虽说并不熟悉,可总算是前陈朝公主,江南的富贾名流听得她们现在在杨广身边,自是建议杨广宠爱二人,这样便于杨广拉拢百姓。
“姐姐准备如何?”
陈婤微微一笑,低头在陈婵耳边耳语几句。
陈婵听罢红着脸摇了摇头,“姐姐,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这岂不是秽『乱』总管府吗?”
陈婤却无所畏惧地说:“姐姐这些也不是道听途说来的,男人都喜欢这样,我们的皇兄便最爱如此了,况且你我是姊妹二人,又得生得姿态秀美,天下只要是男人,定都不会拒绝的。”
虽然陈婤百般劝说,可陈婵还是不敢,“我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我连看都不敢看他。”
想当初在建康陈宫被攻破的那日,她被一群士兵押解到了广场之上,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骏马之上,高高在上的杨广,他身穿玄『色』战甲,如战神一般出现在她的眼前,令本是有着亡国之恨的她竟望了恨这个男人,而是痴痴的望着他……
可陈婤既然已经提出了这个想法,自当是认为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昔赵飞燕,赵合德二姊妹为何得宠于汉帝,便是姊妹二人齐心合力,如今你我都已经没有任何依靠可言,如再不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怕是以后这漫漫长的日子,便是一直如此过下去了。”
“可是妹妹见晋王殿下根本就是个痴情之人,姐姐如此而为,只怕非旦不能让晋王殿下就范,还会惹怒殿下。”陈婵虽说年轻内心,于事理却也看得清。
但陈婤既已决心不再过这种不明不白的日子,即便是陈婵不同意,她还想尽力一试,便也不再劝说陈婵,转过身不再说话。
*
江南夏夜里还是十分的火热,不比北方日间再热,天一黑温度就降下来了。
杨广夜俯于书案,静坐着处理公务,可即便他并无其他大的活动,也不一会儿热得被汗水浸湿了衣裳,只得命人打了桶凉水,准备先行清凉一下,接着处理公务。
浴房便设在了隔壁的厢房,他与萧璃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也受了萧璃的潜移默化,一般而言,都是自己独自浴洗,无需人伺侯的,可今日他刚解下了衣裳下水,便听得浴房门“吱”一声开了。
杨广不由皱眉,“本王无须伺侯,下去!”
房门边安静了一会,接着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却见一个姿容秀美的女子,身着薄薄的纱衣,缓步走来……
来人正是陈婤,她左右劝不动陈婵一同过来,便只身一人前来。
杨广自是一眼便认出了陈婤,虽说江南女子别有一番娇柔风貌,萧璃又多日不在府上,且自己连来多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