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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芸暮是个随『性』的,却不曾想连选择忘了一个人,也这般的随『性』,公子玉大概也猜不到路芸暮能做到如此的决择,只怕现在也不知道路芸暮已经忘却了他。
大婚第二日,准备给魏枫和路云瑶饯行,只是魏枫略微呆滞的表情似乎很有故事。
沈容和路芸暮相似了一眼,都猜测是不是昨晚路芸瑶就和魏枫摊牌了,所以魏枫才这样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送走魏枫和路芸瑶,沈容总是觉得心里头失落落的,空『荡』『荡』的,人最喜欢热闹,也最怕冷清。
原本还很是理解霍景霆去边疆的沈容,在霍景霆离开的前夕,沈容还是忍不住抱着霍景霆,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到了边疆之后,无论怎么样都要托人带一封信给我。”
“好”
“边城的女人,绝对不能多看一眼。”
“好。”
“小白脸也不行!”
“好。”
“要是有需求,就……靠它解决。”沈容拉起了他的右手。
霍景霆见她越说越是离谱,反握住她的手,止住了她继续交待的念头,道:“我去四个月,很快就会回来,朝政之事若忙不完,交由大司空处理,也可让路芸暮替你打理。”
沈容撇了撇嘴,不悦道:“寡人和你说这个,你却和寡人扯别的。”
霍景霆无奈。
“好好,我会第一时间写信与你,不看女人不看男人,若有需求,就忍着。”明日就要分别,霍景霆便也就事事应着她。
将军来信()
霍景霆离开了未央城; 去了边疆。
少了路云瑶; 将军; 魏枫; 沈容从梦中睡醒的时候; 几乎都觉得整座王宫就只剩下自己了; 安静得可怕; 许是怀孕后多愁善感,几次都想哭。
大概是怕沈容觉得寂寞,路云瑶就搬到了韶华殿的侧殿; 每日都会去和沈容说说话。
而路芸暮真的像是对于公子玉,仅像一个刚认识的人一样,冷冷淡淡; 沈容特意的提起过; 路芸暮确实皱眉道:“男子还是强势些好,如他……”路芸暮摇了摇头; “还是太弱势了。”
路芸暮把公子玉温文尔雅的『性』格看成了是软弱; 真真的是喜欢一个人的是; 他身上所有优点; 不喜欢这个人的时候; 优点也会变为缺点。
在沈容四个月身子的时候; 两人倒是在宫中见过一次面。
两人是在韶华殿在碰见的。
“信侯君。”路芸暮只对公子玉点头,带着淡淡的笑意,很是冷淡的笑意。
大抵是没有想到路芸暮变得如此的冷淡; 公子玉微微一愣; 随即才点头示意。之后便一同的在殿外等通传,两人皆无话,就像是不熟,才第二次见面的人一般。
路芸暮的变化,公子玉看在眼里,大致也猜到了她当真是用了『药』,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感觉,却也忽略不记。
青决从殿中出来,见到两人,略微顿了一下,以往偶尔也能见到他们一起说话的画面,但自从路芸瑶出嫁之后,倒是再也没见过两人站到一块了,路芸暮对公子玉有意,这点青决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如今的交往已然淡如水了。
“大王正在见女客,不便见信候君,多请见谅。”
“那便下次再来问候魏王殿下。”公子玉点了点头,便走了,临走之时看了眼正进入殿中的路芸暮,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
如此应当是最好的结局。
路芸暮进入殿中才知道这女客是谁。
“婶婶,你怎进宫了?”这女客不是别人,正是路芸暮的婶婶,路家二夫人。
路家二夫人见到自家的侄女,面上带着笑意道:“你都许久不回府了,怎的,做婶婶的还不能来看你了?”
路芸暮走近来,看向沈容,问:“你可相信我婶婶可是为了见我才进宫的?”
沈容笑了笑:“二夫人进宫来,是想劝你来的。”
路芸暮在路二夫人的对面坐了下来,略带疑『惑』:“劝我什么?”
沈容看向路二夫人,道:“这还是二夫人你来说吧。”
路二夫人想了想,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芸暮,你看,你姐姐也出嫁了,你也已经不小了,是否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了。”
路芸暮微勾嘴角,在宫女端上茶水之后,路芸暮轻阖了几次杯盖,去了些热气之后,抿了一小口。
抬起笑眸,问:“可是要给我介绍?”
若是旁脸皮子薄的姑娘,早就羞涩了,也就路芸暮是个脸皮厚的。
原本就是一家子的路二夫人怎就不知道路芸暮的底子,所以也不奇怪。
“确实,可还记得渭北封底的伫候府的世子?十几年前随伫候来未央城的时候,你们还一同玩耍过,他还当着你爹的面说等以后长大了,要娶你为妻,当是可把你爹弄得哭笑不得。”
路芸暮想了想,记忆中似乎也真有这个人,道:“记得。”
在前两日到了大司空府,暗中告诉了你爹,心仪与你,想让你爹把你许配给她,”
沈容刚刚听到路家二夫人说的时候,还纳闷为什么这伫候府的世子会想娶路芸暮,毕竟当过王妻,现在的身份也更加的显赫,没几个人敢上路府邸提亲的,更别说现在还有和公子玉的流言。
原来这是青梅竹马。
沈容不知道路芸暮作何感想,若是她永远记不起来自己心慕过公子玉,倒也还好,若是想起了公子玉,却又嫁作人『妇』了,她不知道路芸暮是否会后悔。
“芸暮,你看法如何,可先不要应,先相处看看再说。”沈容说道。
路芸暮挑眉一笑:“那就先相处吧。”
路芸暮会答应,出乎了路二夫人和沈容意料,皆愣了一愣,随后路二夫人生怕路芸暮会返回一样,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寻个时间,让你们见一见,不许拒绝。”
“若是要嫁人,无论如何我也先等容容把孩子生下来。”路芸暮没有反对。
算算也就只有半年时间而已了,路家二夫人倒也觉得合适:“那就这么说定了。”
路二夫人笑意浓,路芸暮自小没了母亲,从小姐妹俩就跟着路二夫人,受她教导,路二夫人也罢这俩侄女当成了亲生的一样,这路芸暮终于肯松口议亲了,也算是了却了她一桩心事,她又怎么不开心?
路二夫人笑得开心,沈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笑,算了算了,忙也帮过了,没有一点进展,她也完全束手无策了,爱咋滴就咋滴,不掺和了!
沈容想通了,也不再纠结,随意他们怎么闹,因为,霍景霆回信了。
去了几乎一个月,到了边疆的霍景霆第一件事便是给沈容写了信,第一句话便是——我想你了。
沈容关着殿门,抱着信傻笑了许久,不苟言笑霍景霆竟然也会说甜言蜜语了,
但……
沈容觉得自己就应当看第一句话便好了,因为除了第一句话那三个字外,全都是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即便是远在千里的边疆外,竟还能管到了王宫来了。
出宫次数不许太多。
晚上不许太晚睡。
公子玉和路芸暮的事情不许管太多。
不许挑食。
不许跑太快。
不许……
一长串的不许,如同是霍景霆在面前正着脸『色』念着一样,想着霍景霆,沈容笑了。
他宠着她,她可以感受得出来,她这辈子最幸运的莫过于就是在四年前的时候把霍景霆给得罪了,才会让他念了她这么多年,以至于才能发展到这个地步。
说起来还是得感谢她那素未谋面就已经不在了的王兄沈棕,当初若是没有他算计霍景霆,今天哪来的孩子?没准她能不能逃出“细腰阁”都是个未知数,更别说是当上魏王了,想想沈棕的功劳挺大的,沈容便决定今年扫墓的时候,给他多烧纸钱,多上几支香,报答报答他。
沈容小心翼翼的把信绢按照叠纹重新叠了起来,放到了抽屉中,而后准备了笔墨,回信给霍景霆,而回信却像是他的问答一样。
寡人也想你。
寡人每个月就出宫一回,
寡人有每晚准时就寝。
寡人已经不管公子玉和路芸暮的事了。
寡人连萝卜也吃了,不挑食了。
寡人现在都是慢慢的走路,绝不跑。
……
沈容一项项的恢复着他的不许,就是为让他安心,赶紧处理好事情然后快些回未央城,她发现他才走了一个多月,她就已经很是想念他了。
以前未分别过,她从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想念的,想念被抱在他的怀着入睡,想念他的味道,更是想念他冷着脸却说着做着关心自己事情。
时间便在想念中慢慢的流逝,六月中旬,是沈容最忙碌的一个月,从三月初开始,沈容的新政在大魏开始实施了起来,也是按照各个地方先进行小考,再到县中考,最后是封地守城大考,最后才是到未央城进行重考,脱颖而出的人便有机会入朝为官,因担忧有些家境不好子弟,沈容便下了旨,凡是进了大考者,都由各地方的诸侯资助路费。
不得不说,沈容的这个借鉴古人的新政,甚受大魏百姓的支持,以往普通百姓都是能够吃饱穿暖就可以了,哪还会想着让自己的孩子读书写字,就算是多念书,将来也没有什么作用,所幸就是能写几个大字,算些帐就已经很好了,但现在不一样了,读书的话以后可能会有大出息,许还能光耀门楣,当起官来,一时在魏国掀起了读书的风气。
因沈容是最为清楚怎么来进行的,在离秋季的重考还有小半个月,沈容即便已经快六个月的肚子里,但也开始忙活了起来,许是以前霍景霆在的时候,每日一早便拉着她去跑圈,如今怀着孩子,却也不觉得辛苦,唯一觉得不好的,就是霍景霆不在,没个人给她撒娇。
人前她可以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