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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钵传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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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爷明察。东家怎会给自己家的酒里下毒?明显是被人陷害。”青子辩解。

    县太爷不由分说,吩咐人把世琦和青子一起下到大牢里,先退堂,等候再审。

    世珍、世瑛火急火燎去找刘忌盈会长。

    衣伯两家聚在衣宅商量对策。立身觉得杜老大的昏迷状况很是奇怪,貌似不是中毒。

    衣传广说,左溪冷原是妙手春药铺的先生,可以到妙手春了解情况。

    很快,世珍兄弟二人回来了,说刘忌盈正在托人向县太爷求情,现在四处打点,看能否先放主仆二人回来。

    青子媳妇汪氏听说了世琦和青子都被关入县大牢,眼泪汪汪。

    她没有像一般妇女那样嚎啕大哭,而是世珍施了个礼,说:“二东家在上,奴婢有下情回报。实不相瞒,青子平时所管,都是我在背后里帮忙。如果二爷不嫌弃我妇道人家,槽坊这边很多事情我还是可以支应的。”

    旁人听了汪氏的话大为惊讶,想不到一个妇道人家,竟聪明至此。

    世珍想了一下说,先请汪氏担起他丈夫青子的一应职责,不便于出头露面的事情,就让牧童打理,说完走出去向仆人伙计们做了交待。

    衣传广和大家一起仔细分析这事情的前因后果,觉得有些古怪。

    立身觉得,那个泡药酒的先生有些来历,杜老大家这一幕应该是左溪冷早就策划好的,从到聚福堂的第一天起,左溪冷就一直在寻找机会,而左溪冷现在已经潜逃,杜老大虽昏迷,然尚在人世,杜老大的儿子却不接受赔偿,而非要到县衙告状,恐怕幕后还有人指使,那么又是谁呢?是花满楼,还是另有其人?杜老大喝的酒里到底下了什么药?既然对手想置大东家于死地,为什么又不直接毒死杜老大呢?恐怕世瑜失踪跟他也有牵连,他们越想越觉得没那么简单。

    衣传广派人到县衙上下使银子,世琦和青子在狱中才没怎么受苦,只是不得自由。

    世珍一边向同乡会求援,一边伸冤,请求官府先解除查封。立身派人暗地里将杜老大家保护起来,保证杜老大维持生命。

    聚福堂被官府查封,没有了收入来源,还养着一大帮直隶的伙计吃饭,因这些伙计都是老乡,衣传广对伙计们说,愿意到别家另谋出路的可以去,愿意回家的送给路费,愿意在这里等的只能提供住宿、给口饭吃。结果大部分选择了在这里等,天天人吃马喂,都需要银子。

    福聚堂汉南渐渐捉襟见肘,更火上浇油的是,那些供货的米商、粮农、药商听说这个事情,都急着来要货款,不再赊欠。天天一堆人堵着门口,门槛都要被他们踏平了。

    衣传广和世瑛天天给人解释,要是当今社会的上市公司,估计股价暴跌,恐怕要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了。那会儿没这个手段,爷俩口干舌燥、不厌其烦、态度友好地解释,先能少给一点算一点。

    汪氏真是理家的一把好手,各个门上的钥匙、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全都心中有数,数着米粒下锅,艰难维持着。

    立身了解到,杜阿毛家很穷,父亲杜老大平时体弱多病,租了别人五亩地,父子俩种点庄稼勉强糊口,杜阿毛有个姐姐,比他大很多岁,早就嫁人,夫家也很穷,完全帮衬不到娘家。杜阿毛到了成家的年纪,还没说上一门亲事。

    立身亲自去找杜阿毛,承诺只要他说出受何人指使,就给他五千两银票。

    杜阿毛够义气,承认受人指使去告状,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接受衣家的钱财,也不告诉他们到底是谁。

    后来衣传广带着牧童,还有立身,轮番找杜阿毛的娘聊天,告诉她怎么照顾杜老大,维持她丈夫的生命,还天天拿着银票在她眼前摆着,到底是妇人眼皮子浅,有一天,杜阿毛的娘说出实情。

    有天下午,杜老大回到家,略有点腰疼。就到聚福堂去买药酒,福聚堂的药酒师傅左溪冷给杜老大号了脉,推荐了一罐子酒。杜老大买回来,晚上一个人自斟自饮喝得很高兴,还说腰确实不疼了。

    结果晚上就沉沉睡去,到天扑明都不醒,怎么喊怎么摇晃都不顶事,到现在还是。多亏听立身的,每天给他擦身子,揉穴位,现在还是有气儿的。

    天一亮,他们刚要出门去找聚福堂,结果有个不认识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过来,给了他们三千两银票,说让他们先到聚福堂闹事,不要私了,然后到县衙去告聚福堂东家的状,往死里告,让聚福堂的东家偿命。

    只要聚福堂东家能死,他们还有另外五万两银票赠送。

    立身请杜阿毛的娘,拿出收到的银票,立身仔细看票号的戳记和记载事项,掏出银子,跟她换了一张,又去票号核实,竟然是钱生益家的。

第23章 恳请瞎子来修钟() 
他实在想不明白,钱痴下此毒手,难道只因为当初他和衣家离开钱生益吗?就这个事情还要搭进几条人命吗?退一万步讲,他钱痴的发达离不开伯家的老槽坊,他难道铁石心肠?不,不,不,肯定是另外有人给了他什么天大的好处,钱痴这个人,只要有钱,什么都敢做。

    立身去找钱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请他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两家是乡亲,莫把事情做绝,世琦还送了一万两银票给钱痴。

    奇怪的是,以钱痴那么爱财的人,竟拒绝了这一万两银票,说他也有苦衷,自己有短处被别人攥在手里,这不是一万两银子能摆平的。到底是什么短处,钱痴不肯说。他虽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人,但总算有一丝善念,他提醒立身两件事,一是保护好杜老大,世琦现在之所以没有定死罪,就因为杜老大没死;二是尽快找到左溪冷,找到他到大堂之上才能有对证。

    立身罕有地道谢,失望而归,将拜访经过告知衣家。衣传广请他挑二十个有功夫的自卫军,日夜轮流,暗地里保护好杜老大家;又让世瑛去遍寻名医,给杜老大医治;安排世珍到妙手春不断探访左溪冷情况,并寻找左溪冷下落。

    槽坊里的事,一是安抚要钱的;二是找官府解除查封,还要找人不让世琦和青子受苦;三是伙计们的吃饭问题,每天看着帐上的银子减少,只有出项,没有进项,衣传广的心在滴血。他不断告诫自己冷静,还好有刘太太带着叶秀敏、珍二奶奶和青子媳妇汪氏,料理家事,衣传广省了不少心。

    这天,衣传广正坐在大厅里发愁,门房递上手帖,说刘忌盈会长来访。

    衣传广三步并作两步,迎出门去,见到刘会长老远就伸出双手,说着,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刘忌盈跟着衣传广坐下,来不及喝一口茶,就问认不认识修钟的师傅。

    衣传广一愣。

    刘忌盈赶紧解释说,是这样的,县太爷有口精致的珐琅钟,是法国人送的,但是坏了,找了多少人都修不好。

    衣传广恍然大悟,问如果能修好,县太爷能否放人。

    刘会长说,如果有十足的把握,他就从县太爷那里取过来,到时候县太爷一高兴,就好说话了。但是这事儿还担风险,如果修不好,县太爷一生气,后果不堪设想。

    衣传广说,倒是听说安禄县有个瞎子,没有他修不好的钟,事到如此,只有冒险一搏。

    当天下午,刘忌盈会长亲自将钟送来,说这珐琅钟县太爷喜爱之至,出不得半点差池,否则世琦他们就有的苦吃了。他千叮咛万嘱咐,即使修不好,也要保持原样送回去。

    世瑛暂停寻找大夫,先回去找修钟人。卫长青说那个修钟人,脾气古怪,给不给修都还两说。那人跟她二爷交往甚密,她这就给二爷修书一封过去。世瑛说她多虑了,没那么多名堂,修钟还不是为了挣钱,又不是不给钱,没有不修的道理。

    卫长青见世瑛这样说,更不放心了,坚持与世瑛同路回安禄县,女儿闰余交给奶妈照顾。

    刘太太给他们准备好路上一应物品,第二天夫妇带着两个仆人就搭船轻装上路了。世瑛知道这口钟珍贵,用包袱包好,亲自背在身上。

    一路颇顺利,到了安禄县,世瑛执拗地不肯接受妻子的建议,卫长青气得牙根儿痒痒,说:“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世瑛置若罔闻,亲自抱着珐琅钟,带着俩仆人,抬着大礼,四处打听,找到安禄县里修钟瞎子的住所。

    瞎子叫常无名,附近的人提醒他们,说常小瞎脾气古怪,他不想修的钟,无论如何都不会修,管你是有钱还是有势。光这半年,被他拒绝的人数也数不清。

    世瑛听到这些,心头发凉,才知道该听卫长青的,到现在,别无他法,哑巴吃黄连,有苦没处诉,只有硬着头皮去找。

    到了常小瞎家大门前,只见两扇破旧的小黑门扇,半掩半闭,门上铜环的漆已脱落,斑斑驳驳。

    世瑛喊了几声不见人应。

    几个人仗着胆子走到院里,只见到处都破败不堪,杂草荒芜,墙垣半倒。既无狗吠,又无鸡鸣,只有一只大黄猫,懒洋洋睡在台阶上晒太阳。

    世瑛朝着北边的正房喊:“常伯父,常伯父,在下柳树村的衣世瑛,前来拜访!”

    不见回应。

    世瑛扭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仆人。

    仆人把礼盒放到地上,刚要上屋里去看。

    听到屋里有人咳嗽,紧接着听到拐杖触地的声音,还有踢踢踏踏走路的声音。

    大家都屏住呼吸,抬眼看。

    只见正屋的大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这老人双目失明,眼睛闭着,面无血色,个子很矮,左手拄着一根竹节拐棍,右手扶着门框,声音洪亮,问道:“要修钟吗?”

    世瑛赶紧恭恭敬敬答一声是,随即一挥手,让手下人把礼盒往屋里抬。

    “慢着!先给我看是什么样的。”老人耳朵很好使。

    “常伯父,这抬的是礼盒。”世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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