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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淑华见她挑破眉目顿时含了戾气“今日游湖的事情也就罢了,妹妹向来以为姐姐宽容,念着姐姐没来便先行游玩了一会,谁知道后面掌舵的太监只说舵盘出了故障,妹妹再想解释以是满湖的人,至于这谋害皇嗣,妹妹可就想好好听一听,那个人可也是妹妹么?”
郁锦淡笑着抿了口茶,缓缓放下不在意的看她“是不是也只有妹妹清楚了”
曹淑华冷哼一声提了眉角“原来姐姐不知道啊,妹妹还只当姐姐查的实在,那底下宫人才能有那样胆子说。。。还是姐姐因着今日游湖的事情心里恼了妹妹便巴不得妹妹背上这样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
(¥v¥)争宠228()
曹淑华见她挑破眉目顿时含了戾气“今日游湖的事情也就罢了,妹妹向来以为姐姐宽容,念着姐姐没来便先行游玩了一会,谁知道后面掌舵的太监只说舵盘出了故障,妹妹再想解释以是满湖的人,至于这谋害皇嗣,妹妹可就想好好听一听,那个人可也是妹妹么?”
郁锦淡笑着抿了口茶,缓缓放下不在意的看她“是不是也只有妹妹清楚了”
曹淑华冷哼一声提了眉角“原来姐姐不知道啊,妹妹还只当姐姐查的实在,那底下宫人才能有那样胆子说。。。还是姐姐因着今日游湖的事情心里恼了妹妹便巴不得妹妹背上这样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
郁锦随手把茶碗递给了安若,斜倚在凤塌里觑她“妹妹便这样爱动肝火,凭他们说什么,也只不过底下人斗气浑说而已,若她们说什么咱们便信什么,这宫里此时怕是已经不剩几个妃嫔了吧?”
曹淑华翻了白眼不屑的笑“姐姐到是会为她们开脱,只是妹妹到听的碧珠说的信誓旦旦,这什么样的铁证如山,妹妹到想见识见识,若不然姐姐还是要给妹妹个交代才好,免得底下人以后都以为可以这样浑说,左不过咱们皇后娘娘也是不管”
郁锦无奈的呼了口气又揉了揉额角才开口“曹贵妃,此事来龙去脉本宫的确不知,但要说事情,确是实实在在有这样一件,你若想听,本宫便告诉你。至于碧珠和汪华两人,你我心知肚明,若不是翠荷挑事他们也不会信口开河”
曹淑华蹙了眉头狐疑的看她,本来还以为那两人宫人对她心中不服随意栽赃,倒不想居然真有事情发生。她到要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就能让他们敢说出那样话。
郁锦见她静了下来,这才无奈的把那夜所见及近日所查说了出来。及至最后又叫了安若去端了药材出来,那气味一上来便叫曹淑华拿了绢子嫌恶的捂了口鼻开腔
“这样浓的药味,那下药的人也便是哪个没脑子的才想出来的”
郁锦瞧她言语间流露出的自然,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若是曹淑华做的手脚,她又是何时学的这样神态自若了?微一顿曹淑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怪不得锦妃一连二三的胎气不稳,本宫到好奇的狠,这宫里还有谁这么巴不得她那孩子保不住的?”说着那眼角确无意识的瞟了眼郁锦。
郁锦苦笑摇头几乎都懒的打理她“你怀疑本宫?你也说了那药味凝重,本宫可就是那个没脑子的?”
曹淑华不甘的撇嘴,忽的又想起前头的事情“就算如此,可是有证据就证明是妹妹做的?即没有,那两个宫人就凭样的胡说,那也幸亏今日有这一事,妹妹才没有蒙在鼓里,若不然他们随口就说出去,妹妹可还面目去见锦妃?”
郁锦微蹙了眉头不耐的看她一眼“曹贵妃,你刚刚也听到本宫所说之事,也看到那晚所拾药材,那么这事情就不是空穴来风,现在也便只差找出那个人而已。即使如此,没有证据证明确切是哪个人之前,这宫里除了皇上之外,咱们每个人就都值得怀疑,你的那丫头若不是咄咄逼人他们也便不会翻出这话来,更何况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们日后总是会记住这节的”
曹淑华不甘的瞪了她一眼,可惜那话说的圆满在说下去也是无趣,心思转过又不觉想到了那药材身上。这宫里可真有如此蠢笨的妃嫔么?自然不可能,就算在笨的人在这皇宫呆三年还不死,那她的脑子就绝不可能想到用这样的法子。
那么,若不是妃嫔起了加害之心,那可是宫里真有什么人做出苟且的事情?
查来查去
早起的时候,天空居然下起了细细的小雨,落在山林间润物无声的朦胧,凉意丝丝到是着实叫人好睡,可偏偏的宫里像是和她作对,这样一个安宁觉都是不能,耳听着外头安若叫门声,捂了被子躲了又躲到底还是没能躲过去,睁了眼睛无力的应了声进来,心里确是忍不住腹诽。
“娘娘。。。扰着您了吧。。。”安若含了丝歉意瞧着帷幔里的人影,这几日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了,这样贪睡,难不成真是因为把锦妃的事情交给了曹贵妃没了牵挂?这边正想着,那边郁锦已经懒懒的开口“说罢,这一早的,什么事来着?”
安若敛了疑惑,蹙了眉头才开腔“娘娘。。。安若听着早上曹贵妃带了人去锦妃那里,出来后人就有点不好,现在又请了太医过去了”
郁锦正懵懂的揉着眼睛,听见这话微微掀了帷幔看她“可是知道说了什么?”
安若疑惑的摇了摇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曹贵妃那脾气上次在咱们这里受了折辱也保不齐就撒到了她身上,何况这事情本身也是为着她有孕而起的”
郁锦微怔了怔便彻底掀开了帘子“唉……罢了,索性起来了,咱们便去瞧瞧”
安若紧赶着应了声,转身又出门去打水准备她盥洗的用具。
一个时辰前
自从那日在皇后处再次受了挫败,曹淑华心里的确是憋了一腔的火气,但很快她这番不忿便找到了撒气的地方,后宫宫奴院连带着各宫掌事以及各宫妃嫔的婢女,挨着喝了一遍稀释的打胎药物,直弄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搞的人尽皆知有人做下了苟且的事情。到了确是又给了她添了闲气,这样一番查下来居然还是没查出那人。
按说这事情不比其他,若真是有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纸包不住火除非她已经处理掉了肚子里那块肉,否则怎么就没个影子?这样想着心思不知不觉又联想到那一日的在皇后处看到的药材,那麝香如何名贵,普通的宫女怎么可能说用就用上了呢?除非是。。。。。妃嫔?可是满宫里怀孕的妃嫔也只有锦妃而已,不觉又想起她的两次动胎气。。。。难道是她自己?
(¥v¥)锦妃猫腻229()
按说这事情不比其他,若真是有人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纸包不住火除非她已经处理掉了肚子里那块肉,否则怎么就没个影子?这样想着心思不知不觉又联想到那一日的在皇后处看到的药材,那麝香如何名贵,普通的宫女怎么可能说用就用上了呢?除非是。。。。。妃嫔?可是满宫里怀孕的妃嫔也只有锦妃而已,不觉又想起她的两次动胎气。。。。难道是她自己?
这样想着便已经叫了人急匆匆去了芳露殿。彼时锦妃正因为早起的凉气咳醒了过来,身边伺候的元秋还不等给她拿了润肺止咳的药物来,就听着寝宫外的方平一叠声喊唱贵妃娘娘来了。只慌的锦妃就要下地,曹淑华已经带着翠荷进了来。
“罢了吧,你快些躺好吧,要不然又该有人说本宫不知道体恤了”
锦妃楞了下,微抬头就瞧见曹淑华淡淡抿了丝笑意的脸,这样的颜色到真是难得一见,让锦妃一时间摸不到头脑眼里就含了疑惑。“姐姐每日里那样繁忙,能够来看一看妹妹便已是最大体恤了,妹妹如何还能那样不识抬举做想”
曹淑华不介意的笑了笑,缓缓坐在她跟前,仔细盯了她半晌才忽然开口“妹妹这几日身子可还有不适么?”
锦妃见她不只颜色变了居然话语也真含着体恤只觉得忐忑莫名,想了想终是说“王太医不亏是妇科上的圣手,妹妹只吃了几服药,已经见好很多了”
曹淑华莫名的勾了唇角“那便好。回头本宫自是还要嘱咐他一番。。。”顿了下忽然说“妹妹进宫也有5年了吧”
锦妃楞了下微微蹙了愁眉“是5年了,虽没赶上大选,也只是比姐姐晚了一点”
曹淑华笑意颇深“那这孩子就真的委实不易了,妹妹这胎想必也是盼了许久了吧,既如此,那就得更好好的保养注意才是。”
锦妃心里咯噔一声,一时间确又挑不出她话里疑窦,只得抿了丝温柔的笑回她“皇后娘娘也如是说,是妹妹叫姐姐们挂心了”
曹淑华心里动了动,皇后?难不成她早知道这里有悬疑?心思转过不觉怒气翻滚,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怕是那两个宫人露口风都是她设计好的,目的无非是让她去做这个恶人查锦妃。
好一个皇后,好一个皇后!想着眉目便已经带出了愠怒“皇后贤良宽厚,到真是我们这些做姐妹的福气”
锦妃一头雾水还只当她说了皇后好话惹恼了她,“娘娘宽厚是宽厚,只是这宫中没有姐姐确也是万万不能,依着妹妹看,就是皇上也深知您的才华,才这样宠爱不是么?”
曹淑华撇了她一眼,不怪锦妃处处得人缘,看似柔柔弱弱不争宠夺名,其实焉知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方法?而这宫廷里能够不拉帮结派还能独自好活,这份手段又岂是一般人就能的?
而锦妃,除了这些之外,她的直觉也告诉她,她绝不是个甘于做陪衬的主。
“哼,皇上在宠爱本宫又怎能及的上对皇后的三分之一,咱们这些人夹着尾巴做人能平平安安老死宫中已是万幸,指望皇上庇佑,哼,还不知道怎样下场”说着那眼角确无意的瞄了眼锦妃。她到要看看,锦妃对皇后是不是真的心服呢?
锦妃微垂了睫无奈的笑了笑,真似心有千千结的可怜可爱,“若姐姐都这样说,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