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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无奈的苦笑。李卫这样的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危机,还去招惹苏玲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恐怕也只是苏玲玉早就对他心中存了杀心而已。这样一来,她即除了眼中钉,又把懿轩孤立了起来。碧珠今次虽是冲动,但有一句话到说的不错,就算今日章文华还不是玉妃的人,但相信也用不了几日了,恐怕还不只是他!
想起陆风昨日说起那噬心蛊的厉害,在看眼前章文华的旨意,郁锦苦笑,尽管她坚信懿轩绝不会有取她性命的那一天,但确无法预料,他会因为奸妃蛊惑,做出何种对她不利的羞辱。或许就连这些羞辱,也并非是蛊毒作祟。联想那一日在宝华殿里,懿轩明明才刚中蛊毒、明明还没有忘记她,确还是那样故意冷淡,若没有陆风昨日一番谈话,她的确还想不明白,现在她可以肯定,懿轩的确是故意的,因为他要让她死心,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再不出现在他的面前。或许,就是眼前苏玲玉想要吃白玉水晶饺也只不过是他玩出的把戏。
否则以他皇上的权力,他大可以贬她为庶民,流放她千里,可是他知道,他能贬她的身体离开,确贬不走的她的心。他更知道,他抗拒不了她寻找回来的呼唤。
现在他狠下心肠只是一时,来日她唤他,他确要功亏一篑难过一世。
现在,郁锦都明白了。明白过来的郁锦不觉忽然笑的恣意欢愉。正如她想的,现在她的对手的确换了个人,不是苏玲玉,而正是懿轩。毫不客气的说,苏玲玉恐怕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们夫妻争斗的道具。
从容淡然的微微一笑,郁锦说“好,本宫便亲自去为玉妃烹饪,不只早膳,午膳她若想用,本宫也可以,若是晚膳也有想吃的,本宫还可以继续为她烹饪,告诉皇上和玉妃,他们想吃什么,本宫便做什么给他们吃。只要他们吃的开心,本宫便没有什么不能”
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章文华看着她恣意的笑容,忽然莫名的就有些害怕。他在后宫十几年,也见过不少妃嫔没落的时候,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在这样逆境中还能笑的如此恣意愉悦的人,不说别的,只这份荣宠不惊,便叫人由衷的佩服。在加上皇后机谋,章文华那一丝丝的野心忽然变无所遁形,所以他怕了。
郁锦确不理会,现在,这一场战斗不关所有人,他们如何想不重要,他们如何做也无所谓。她要做的,只是打败懿轩的心魔而已。
他要她走,她偏不走。他要她伤心欲绝,她偏偏就好好笑给他看。他不是怕自己会杀了她么,那她就让他杀,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肯定,无论何种情况,无论是否蛊毒,无论未来如何变化,他都不会伤她,更不可能去杀她,因为,她坚信着,深深的毫不怀疑的坚信着,懿轩对她的情,终将战胜一切。
随着章文华惊疑的离去,郁锦已经悠然的叫碧珠准备食材,结局是可想而知,碧珠自然不肯动的。不止不动,反而一腔怒火缠与心中,直烧的红了眼眶忍耐不住的叫了起来。
“娘娘,您当真要给那奸妃烹饪么?往日就是您自己偶尔下一回小厨房,皇上都要心疼半晌怕您辛劳,今天到居然支使您亲自去做了,当真那蛊毒就那样厉害么,娘娘,您居然还能笑的出来,皇上不正常连您也不正常了吗?天啊,碧珠要疯了……安若,我要被气死了,你不是向来了解娘娘吗,你说说,这到底为什么啊?”
安若也是拧了眉头不解的看郁锦。娘娘机谋过人她是知道的,从那日宝华殿撞破皇上和奸妃苟合,她居然还能冷静下来便能看出一二。只是她不解,就算娘娘知道奸妃使了什么手法迷惑皇上,就算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不与奸妃硬碰硬的迂回,可是她为什么还能笑的出来呢?也不怪碧珠怒其不争纳闷她莫名欢愉,如果她现在伤心至极,她们到能理解,可偏偏她确是这样姿态,怎不叫人觉得奇异?
郁锦扫过她们惊疑的面孔,只是浅浅微笑确并不多做解释。因为她知道。。。。。。。
(¥v¥)你要做什么267()
郁锦扫过她们惊疑的面孔,只是浅浅微笑确并不多做解释。因为她知道,若她们知道自己只有五年好活,知道皇上有可能杀她。她们一定会比现在知道皇上变心更加悲伤万倍。她们不是她,自然不会有她对懿轩那样深沉的自信,自然也不能解释自己和懿轩之间的心魔之争她有多么的无畏。
她不能说出口不要紧,有些时候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种幸福。她希望未来的日子里,安若和碧珠也是可以永远快乐的。
所以此时,郁锦只是浅笑说“只是区区烹饪而已,何必与她计较,现在皇上心里眼里都是她,难道要我去找个不痛快?”
碧珠跺脚气的挑眉“那娘娘只管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便罢了,您现在还有着身孕。皇上就算在薄情,他也总不会拿您的身孕不当回事。您何必还要这样……这样迁就着她,忍上个几日,说不定外头便能找到那解蛊的人,看她还能怎么样”
郁锦苦笑,懿轩既然有心想借苏玲玉之手叫自己伤心,她躲又能躲过几时去。更何况,就算来日蛊毒解了,他若心结不解,也可以再用别的女人来伤她,不乘此迎战一击让他彻底断了那荒唐的念头,来日两人总还有着心结。只可惜这些话,她也是不能对她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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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肆意的横贯过宫闱长巷,那两边高墙夹着的一长条天空是乌沉沉的厚重,寂静的皇宫显的她们这一行人的脚步声格外清晰,郁锦在轿辇里听着,敲打在心上莫名的便生出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是啊,再有半刻,她便要和懿轩正面交锋了。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之间居然会有这样奇异的时刻。原来情意容易,相守太难。打败来自生活和岁月的种种心魔原来是这样不容易,这样考验人的。只要有一方不坚定,或许那一段情就会分崩离析,最终成为遗憾藏在胸口里。但殊不知,所有的情谊都是要经过这样的考验的。
蓦然间郁锦便想起了那一夜九华寺的主持释清,原来,他是早有预见,原来他早已经告诉了她如何逢凶化吉。
随着齐玉宫太监一声唱腔起,郁锦的轿辇缓缓落了地,深深呼了口气,郁锦缓缓闭眼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感谢大师指点!
再睁眼,已是光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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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玉宫
温香暖帐中,苏玲玉半偎在懿轩胸口,说不尽的慵懒娇羞。懿轩亦是动心甜蜜的,仿佛跟她在一起便满心的莫名快乐。如果不是章文华在门口说皇后驾到,说不定他又要克制不住的夺取她的甜蜜。
只可惜,那个人一来,苏玲玉眼见着身边人的变的阴沉难以捉摸。就彷佛是懿轩瞬间分裂成了两个人了般。
懿轩终于做到了。他的确成功的将自己的人格分为两半,一半是被蛊毒所控制爱慕苏玲玉的心,另外一半是仇恨郁锦让她尽快消失的心!噬心蛊可以让他忘记心爱之人,可以叫他想起心爱之人的时候痛不欲生,可是,确不能对怨恨之人产生波动。他把所有的情意硬生生的压制在这份恨里,把所有的情意全部汇聚成一个念头。让郁锦对他死心决意,活着离开后宫!
现在,郁锦对他而言,已不再单纯是皇后那样简单,她更是他的敌人。一个他必须打到的敌人。尽管他已经不能再去想缘由,但谁会对一个敌人动心呢?
这样想着,那本已经侧身的动作缓缓变的迟钝,嘴角莫名深笑便说“叫皇后进来”
苏玲玉惊疑的看了他一眼。她身上只有博的透明一件罗纱亵衣,懿轩也还敞着胸怀,这样衣衫不整见人,就算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无所顾忌,可是懿轩毕竟是帝王,自小的规矩礼仪耳提面命如何就能忽然变的这样无所顾忌?她可还记得那一日宝华殿被皇后撞破,懿轩瞬间的尴尬不在自,今日可是比那一日更加不堪,他这是玩的哪一出?
可惜不等她深想,门扉已经吱呀被推了开。
郁锦面目淡然的扫过这偌大的齐玉宫。满室的波斯花卉地毯,珠帘一层层弥漫下去,直到最深处,便是那挂了金丝银线织成的重重帷幔隔住的床铺。她站着未开口,便听见了那里面传来的娇笑缠绵声。
“懿轩,这样做会不会不和规矩呢,毕竟她是皇后呢”
“那又如何,只是叫她去做了些早膳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她即使皇后,自然该体恤六宫姐妹”
“嗬,也就是你说罢了,我若去说,还不被皇后乱棍打死”
“她敢,她若敢伤你分毫,我必饶不过她”
“呵呵,人家也是随口一说,你就当了真,若被皇后听见还只当我挑拨帝后情谊呢”
“嗬,皇后虽是个不错的,可惜怎比的上你这样讨人喜欢,我这心里,一日不见你就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你说,你是使了什么妖法来迷惑我来着?”
“……懿轩,你自己见天的往这里跑,还硬说我引诱了你,若是这样,不如叫了我出去罢了,我才不要背上这奸妃惑主的名声”
“哎呦呦,说你两句,便这样使性子了,好了好了,等会我亲自喂你吃点心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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