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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荣就敢说点什么,就连那几个公公,恐怕也是宁死不屈的。
不说,也顶多是死上他们一个。说了,便是连带着家族也再无翻身之日。这样的事情,早在他们参合到这肮脏里的时候就心知肚明。如今郁锦也是越发知道了那背后势力的可怕。
奄奄一息的邱淑荣睁眼瞧见郁锦,那恶毒的眼神几乎要烧穿了一个人。郁锦和她一打照面,不由冷笑开口“邱掌院,你也不必恨我,如今,照着纪掌事的意思,咱们该是一条船上的人!”
(¥v¥)输的是皇上的心47()
只这一句就叫在座的几个人都变友上传昨夜的事情起的实在太突兀,谁也还想不到那么远。就连邱淑荣此时也一直认为这一场涉及定是郁锦所为。再想不到还有一个纪晓红在里头。她不是和郁锦最近走的很近么?
而皇后的震惊则是郁锦这如此嚣张的态度。殿上公然挑拨,还如此没有畏惧神色。留不得了,着实是留不得!
但不等她开口,邱淑荣已经睚眦目裂的瞪着郁锦就是一声”呸!我会和你这个贱人一路!那我岂不是死也不瞑目!纪晓红,你若栽赃也只找个好的理由。谁不晓得,我前些日子才把她的丫头桃红打死了?”
纪晓红脸色顿时慌张,可还是强硬说“娘娘莫要信她,她只不过是想替郁锦开脱罢了,实则两人早已经狼狈为奸许久,就连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账本都是郁锦传授的意思。她一心想爬上掌院位置,才有如今这场设计的。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知道那账本在哪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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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坤宁宫前殿,因为纪晓红的一句话彷佛已经结案呈此了般,静静的空间里,就等着顾月珍一句定语。只是可惜,还不等她说出来,一直沉默的懿轩终于开口说“那账本在哪里?”
纪晓红急急的就从怀里掏出一本线装的账簿,看封面的确是掌院那里的出处。
懿轩翻看着账本,那眉头是越看便越拢了起来,直到最后,终是啪的一声合闭,直直砸向纪晓红的脸
“混账东西,拿着这样东西就敢来栽赃嫁祸!”
满殿的人都瞪了眼睛,唯有郁锦默默的又叹了口气。顾月珍紧着吩咐秀和去捡了过来查看,才看了几页便失望焦心的看不下去。这是帐薄没有错,开头几页也的确都是些隐晦不清的账目,但是翻看到第十页起,便通通换成了数字流水账。
昨夜匆忙,纪晓红得了这东西也只匆匆翻了几页,毫不疑心郁锦用意,又因为焦急向这头皇后邀功,听见邱淑荣被抓,便再也坐不住的奔了这头,这一夜折腾,让她靠着柴房睡了下去,也不曾细看,直到这会才知道上了档。心里又是疑惑又是不甘,恶毒的就看向郁锦。
什么时候起,这女人将自己也算了进去?她怎么的就看出,她有这一石二鸟的心?
到此时,顾月珍也是恼怒,却也不好再指责,只是薄怒问郁锦“如此说来,你到是冤枉了?那昨夜你在又在哪里?”
一句话提醒的纪晓红两眼放光,抢着就说“回娘娘话,奴婢知道,昨夜郁锦带着人运了两厢银子出去了。她本意拉拢我替她取账本,自己则去争取时间迷惑邱淑荣。但奴婢深知这样的贪赃后果,所以实在不敢同流合污……“
后面的话他没说,众人也是清楚,所以,所以才有了她如今的‘弃暗投明’
顾月珍稍感安慰,稳着问“哦,是吗?你又如何确定她一定去了?昨夜可只是抓到了邱淑荣而已!”
提及自己的名字,邱淑荣浑身颤了颤,复杂的撇过皇后,又复杂的看了眼郁锦的背影。郁锦低头冷笑,轻轻说“纪晓红是一心想要栽赃我,如此荒谬话语也能说的出口!”
纪晓红一怔,转瞬奸佞的笑“怎么,我是哪里说错了?娘娘若不信,现在去搜东院,必定能问出些什么?那么多银子,据说为了叫人不疑心,还是人人凑出来的!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
郁锦撇嘴“纪掌事到清楚的很。到仿佛亲眼看见了似的。我记得我向来和纪掌事也并无特别交情,怎就让纪掌事如此怨恨了?”
“如此罔顾宫规,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
郁锦沉默的叹息“邱掌院,不知道你如何体会。只如今我可真是生生体会到,什么叫黄雀在后!”
顾月珍听她如此嚣张语言,顿时又是气恼。刚要开口,就听见郁锦幽幽说“不过,你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卒子而已。我到好奇,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怎的就能吞下那么大一笔银子?”
这句话一出,顾月珍再也沉不住气的站了起来,指着她就吼“混账东西!处处话语冒犯,处处不敬嚣张,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允得你来揣测!来人,掌嘴!”
“慢!郁锦,你说这话是何深意?朕到想听一听”
顾月珍顿时僵住,现在她才明白、一切只不过是等的这句。一切也只不过是场闹剧。郁锦或许最开始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因为她知道皇上定然会帮她!
闹了半天,原来她要的是这个结果!这真是一场不费吹灰之的设计。她贵为皇后,输的却是皇上的心。
郁锦余光扫过懿轩,轻轻说”回皇上话,上次宫里查了一阵子的,郁锦官职卑微,自然不知道结果如何,可是单看邱掌院依旧敢行这等事情,不由叫人揣测几分,今日即是被嫁祸,生死不得知,便索性将心理揣测说出。只往皇上能够彻查此事!郁锦虽死无憾!”
懿轩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随即点头“好一个虽死无憾!若你真是和这些事情没有牵连,自然不用死,不止不死,朕还要嘉奖你的忠心,但若是沾上一丁半点,也别怪朕无情!”
“奴婢谢皇上明察!”
顾月珍冷眼看着他们演戏,心里烦躁至极,连那端庄的脸色也端不住,只是阴沉沉的可怖。
“纪晓红,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若没有,那你这场栽赃就是自取其辱!”
纪晓红楞了下,顿时脸色刷白,急的就喊“娘娘,奴婢效忠皇家怎会无缘无故陷害她……对了,那箱子的银子便是铁证如山!娘娘不信,只需传洛都尉上来就知”
半刻功夫,洛华亭被带了上来,顾月珍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开口“那几个人可说出点什么了?”
洛华亭摇头“已经下了死力了,只可惜都是硬骨头,死活不松口”
顾月珍嗯了声,“昨夜的箱子是你查获,可是打开了?”
(¥v¥)自己害了自己48()
顾月珍嗯了声,“昨夜的箱子是你查获,可是打开了?”
洛华亭垂头回“回娘娘话,打开了”
顾月珍神情稍显振奋,不由问“可都是银子?”
洛华亭垂头紧着回“回娘娘话……不是……”
“不是?”这一声是三个人同时发出,顾月珍、纪晓红邱淑荣均是愣住。转醒过来,那脸色又都是相同惨白。邱淑荣是恨,若早知道那不是银子也不至于那样慌张。纪晓红和顾月珍自然是因为少了这样的铁证如山,又拿郁锦没了办法。
“哦,那是什么?”懿轩疑惑的问。
“是……石头”
大殿静了几秒,邱淑荣忽然反省了过来般,不由急的匍匐到地上急急喊“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若是奴婢私运宫银,怎么会是石头,还有那账目,明明也是栽赃郁锦……”
她话未完,郁锦淡淡接口“邱掌院说的是嗬……”
她这一句出口众人又是奇异。尤其是纪晓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这是怎么的说的,郁锦不是恨毒了邱淑荣么?怎么这会子反倒帮她说起好话来?顾月珍那就自然更是惊奇。不由疑惑的看了眼邱淑荣。
几人正僵持,外头李卫忽然急急奔了进来,开口就是一句“启禀皇上,外头浣衣局的纪文哭死哭活的求见,还说……还说要揭发邱掌院。奴才想着这里头正审这事儿,许是有牵连,所以……”
懿轩不待他说完,已经沉声一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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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因为多了纪文,更添几分肃穆紧张,也让这一场无声的争斗达到了顶峰。
“你说你要揭发邱淑荣?哼,焉知这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怀恨又一个嫁祸?”顾月珍冷笑一声开了口,只希望能早早堵住她的嘴。
纪文微微颤抖,勉励呼了口气,匍匐下去就说“回娘娘话,奴婢知道邱淑荣真正的账本在哪里?”
话语落地,邱淑荣已是怒不可遏指着她就骂“纪文。我对你不薄!!”
纪文顿时滚了泪花,拧身对着她就说“对我不薄?之前你明知道东院里有人捡到了那些书信,可是你什么也不说。你也知道,总是会有事发那一天,可是这黑锅到了是被谁背了?若不是皇上开恩,我现在就和……和刘婷一样的下场!这就是你对我不薄?”
几句话说的邱淑荣说不出来话,只瞪着眼睛,在陪着她那被打的狼狈的脸甚是可怖。
“这样说来邱淑荣是早知道有人要嫁祸郁锦?”懿轩侧脸沉了声问。顾月珍冷眼撇过,忽然转了话题“皇上,那事情到底已经过去,郁锦也是承认了的。如今在牵扯恐怕不妥……”她虽说的婉转,但这违逆的意思也是进宫几年里难得。
懿轩不由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顾月珍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侧了脸。
“好,那如今那账本在哪里?”懿轩不耐烦的问。
纪文紧着回“奴婢请皇上派人跟随奴婢,那地方虽是在青鸾宫里,但藏的隐蔽,奴婢因之前是她心腹才方有机会了解一二。”
懿轩一摆手,冲着李卫就说“去跟着。”
李卫应了声,两个人这才急匆匆走了下去。等着他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