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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氏一族到底再不复从前势力。眼下皇上这样问,怕也是想看看木氏一族是否有二心吧。
木仲良何尝不清楚这些,近年来虽然他木家屡获奇功,但总是便着法子减弱那功名,至今最高也才领着从四品的官职,就是为着从前的事情谨慎小心的结果。若不是今朝皇帝英明,对他木家虽有顾忌到也不是那种轻易便会听人挑唆之人,他到真有心告老还乡去过那闲散生活。这也就便罢了,只可怜前朝之事确影响到他兄弟遗女郁锦,终归是一脉血亲,确因为这些事情现在连句公道话也是不能说了。
微顿了顿,木仲良抱着玉板向侧一步终是开口“此事但凭皇上圣裁,臣无异议”
众臣盼着的那句话终究是落了空,不觉又都微微抬头目光聚集在懿轩身上。
懿轩微蹙了眉到真像是难为的样子,半晌忽的叹息“此事终是南方水灾引起,想来必是朕也有失德之处,陆风,你且说说看,忽降天灾究竟是为了哪般?”
陆风正是钦天监正领着从五品官职,司职祭祀颁布历法观察天象等,此时皇上一声问话,众人忽然想到,若是皇上一心保郁锦皇后之位,只要由着他说出一番道理,众人到不好再纠缠下去。
陆风年纪轻轻浓眉大眼颇有不羁狂傲之气,若不是他穿着朝服显出一二丝稳重,想必脱去就是饮酒放歌的落拓浪子,此时见皇上问话,大步出列,抱了玉板微微低头回话“回皇上话,怒臣无能,半月前夜观星象陡然间发现紫微星晦暗,虽占卜出应对灾祸,但确没有看出可解征兆。倒是紫微星旁的太微星忽明忽暗甚是奇异,卦象显示也是一片空白,微臣愚钝,实在难解其中奥义”
众臣提着的心松了口气,思量他所说之话忽然高兴起来。太微星可不就是代表皇后么?
右丞相魏国宾正是锦妃之父,此时微微迟疑变站了出来“陆大人可观的仔细?此事非同小可,恕在下学识浅薄,那太微星可是应对皇后之宫?”
陆风傲然而立,嘴角噙了一丝笑“当然,在下这点洞悉还是有的”
魏国宾得了准信反而不在说话,自是有人已经出列嚷嚷起来。这消息对于有着废后之心的人不知道有多么好。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么?
一片嘈杂中懿轩轻轻咳了一声,等着众人安静才问“看来朕的确是有失德之处,依着陆爱卿所见,可是唯有废后方能以消天怒人怨?”
陆风微微低头嘴角一抹戏谑,只是众人确不曾看见罢了。“恕臣无能不敢妄言,为今至即,恐怕还需要皇上亲自祷告上天,上对天示敬,下对黎民百姓也是莫大安慰,或许还能得出一二分指引。”
众臣因着前头他没有说出对皇后有利的话,便对他放松了三分,此时听见这话早有老谋深算之人听出机关,确已然无法反驳。
他们可以用天下百姓说事,皇上自然也可以。只是皇上玩的这出比他们要深的多,若是由着陆风初时便说出水灾不关皇后的话,虽可压住百官议论,但到底人心不服,更兼着水深火热中的百姓更不服,弄不好还要失民心真的引起什么隐患来。他可以堵住一时废后风波,日后再来其他灾难,亦是会被有心人拿来挑拨。少不得要做出些实事才能弹压住这股谣言,若是没有算错,恐怕陆风早已经知道了几时住雨,而这场祷告也必定是会带皇后出行,此举一出,不明就里的百姓还能焉有异议?届时皇后圣名在外,他们可就真再没有机会提出任何废后之话。不是一时,若皇后没有大错处,只怕就是一世。
至此前头冒死请柬的诸大臣泄了气,他们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皇上不该去为万民祷告吗?只许他们忧国忧民,难道就不许皇上爱民如子?这真是个笑话。
果不然随后他们便印证了心中所想。
“陆爱卿此言极是,若真是朕失德就便由朕去祝祷上苍吧,望天佑大周水患永除,至于废后之事,既然陆爱卿也说太微星不明所以,那么此次祝祷朕便和皇后一起去,若是皇后真乃影响朕之大周根本,朕必然绝无情谊可言,若上苍有所指示,此事便永久不得提起。三日为限,若大雨未住,朕必然履行。陆风,传朕的旨意,布告天下”
不用说的这么明白,众人已然一清二楚。但总还有那么几个不甘心的人。其中自然就有曹天泽。
“皇上忧国忧民实乃我大周一代明君,只是此次祷告意义非常,必然要比平时更加虔心几倍。原处京城郊外祭天的圜丘显见的以不足表皇上一片赤心,臣愚见,放眼中原也必只有泰山方能显吾皇诚心。”
前头泄气的朝臣听见这话又都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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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爱卿此言极是,若真是朕失德就便由朕去祝祷上苍吧,望天佑大周水患永除,至于废后之事,既然陆爱卿也说太微星不明所以,那么此次祝祷朕便和皇后一起去,若是皇后真乃影响朕之大周根本,朕必然绝无情谊可言,若上苍有所指示,此事便永久不得提起。三日为限,若大雨未住,朕必然履行。陆风,传朕的旨意,布告天下”
不用说的这么明白,众人已然一清二楚。但总还有那么几个不甘心的人。其中自然就有曹天泽。
“皇上忧国忧民实乃我大周一代明君,只是此次祷告意义非常,必然要比平时更加虔心几倍。原处京城郊外祭天的圜丘显见的以不足表皇上一片赤心,臣愚见,放眼中原也必只有泰山方能显吾皇诚心。”
前头泄气的朝臣听见这话又都来了精神。不为别的,那泰山顶的圜丘本是封禅之时才用,历代帝王为表上达天命的诚意,都是亲自从山底走上去,而那沿山所凿的石阶足足666阶,即便是正直壮年的帝王都要用上半日的功夫才能上顶,更不要提女流之辈。若是为此耽误祝祷吉时,不要说上天会不会责罚,单就这一项也足以废后。
可想而知众人抓住这点如何大做文章。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皇上确轻而易举的答应了下来。
“众爱卿说的甚是,那便如此,朕便亲自与皇后登山而行,以表朕之诚心。若皇后不能到顶,朕也必不会姑息,届时,废后立行之”
这回众人就看不明白了,若皇上当真不想废后,为何又答应这明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郁锦虽是出身将门,但众人都知道她并无半点武功基底,又合着刚刚病愈如何完成这样的事情?疑心归疑心,众臣见皇上已然答应到也说不什么了。
至此,朝堂之上终是有所决断,皇上为着万民心忧特特叮嘱众臣明日就要出发,又因着泰山离京也至少要一日一夜光景,朝中不能无人,便只选了前头冒死进谏的几人以及曹天泽等人。
看着这翻计较,那些熟悉皇上心中沟壑的人已然明白,这废后之事铁定再无人会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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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来皇家祭祀都是极为重要的事情,出行前的一切准备必然是琐碎精细的。又因为此次时间仓促,泰山路途遥远,可想而知宫中忙的早已人仰马翻。华灯初上,皇宫在朦胧火光中宛如仙境,人流不息忙做一团,坤宁宫朱门前更是人来人往。
内阁中,除了郁锦还有几个上位的妃嫔,其中自然也有已是皇贵妃的曹淑华,众人面前都有几个请奏的掌事宫女,个人负责个人的一堆事物,忙忙碌碌的叮嘱安排,然后再是下一波,绕是这样分工忙碌,连口水都没时间喝,等着全部安顿妥当已是子夜时分。
眼瞧着安若送走了几个人,郁锦这才长长出了口气,这一天的忙碌忽的显现出来,直觉得身上疲乏至极,脑仁突突的跳着疼。及至安若回转身来再见她,以是面色苍白。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安若说着几步赶了过去扶住她,焦急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郁锦舒了口气怕她太过担心,只推说是太累了,便赶着她扶自己回了寝宫,及至挨到床,身子就越发的沉了起来。
“娘娘,安若还是去传太医吧”
郁锦靠着高枕无力的摇了摇头,缓缓拉住安若的手“别去了,回头在惊动了皇上,想就是太累了些,你去弄点吃的来,我躺一躺兴许就好了”
安若还是不放心又仔细瞧她,到惹的郁锦催促“别看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去吧,不碍事的”
安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及至走到灶屋,一边着急做着几样点心一边心里忐忑,正想着就听见外头朱门响动,心里一喜,莫不是皇上来了么?擦了把手就匆匆赶了出来。直到宫门前,借着汪华手里的灯光才看清,原是李卫。
自然李卫也看见了一路奔出来的安若。
“安若?”李卫心里已是觉得奇怪说着几步便赶了过去,忽的看见安若焦急的神色忍不住问
“你面色怎么这么难看?莫不是娘娘出什么事了?还是太子?”
安若见李卫看了出来,又见皇上不在,索性便说了起来“前头娘娘安顿完事情,送走了各宫的娘娘,我回转身就看着不好了,及至回了寝宫那脸色都白成了纸,又不让我去传太医,李公公你去瞧瞧吧,咱们娘娘倔脾气安若是说不动的”
李卫心里也慌了,拉着安若胳膊急急往寝宫里赶“你个丫头这么大的事,你也真能沉的住气,娘娘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的”
安若边急急走边回她“说到是没说,只那脸色吓人,看着身子软趴趴的,娘娘先前生太子九死一生落下了不少病症,这样辛苦一天可不就是要犯了么”
李卫只是叹息也不再问她,及至进了寝宫也顾不上行礼就奔了过去“娘娘,您这是哪里不舒服啊”
郁锦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