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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回忆。
这一晚。
夜深人情时,君王没有睡觉。他走在了王后居住过的寝宫中,他一步一步用步伐仗量了过往。月光洒下来,朦胧了夜色。
“谁?”
君王的出行,哪怕再是简单了。肯定也是少不了保护之人。
在寝宫那个小小的花园的假山后面,近侍喊了话。
“出来。”
近侍的呼喊,让君王身边的侍奉之人,全是紧张了起来。毕竟,君王的安危为重,他们这些侍奉之人肯定是人人都明白。
不多时。
一个在夜光下,在灯笼的映照下,一位女官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
女子望着喝喊之人,又是看了君王的衣着装束后,忙是行了宫礼,道:“臣女拜见大王。”
“为何在此?”
刘长石问了一个问题。
刘长石此时已经认出了女官身份。说起来,君王的记忆不错,他当然记得这个付女官是嫡妻身边的信任之人。
据说,她出身付氏一族。
“臣女在祭拜了王后娘娘,臣女出身付氏一族,王后娘娘是臣女的姑姑。”付女官说这话时,声音是甜美的。那神情里表现了,她对付王后的尊敬。
“宫中自有规距。”刘长石说了一句后,微是停顿了一下。他倒底还是打算给了王后的体面,所以,说道:“今日看在王后的体面,便不罚了你。你当牢记,宫中不可私下祭拜。”
“臣女谢大王恩典。”
付女官谢了恩。那盈盈一拜,在这等月光与灯火的映照下,颇是有一些伊人之美,楚楚动人的感觉。
刘长石却是心如止水,完全没感觉到什么。
他只是摆手,道:“去吧。”
付女官微低了头,眼帘子里有些娇羞,又有些不舍,最终还是离开了。
第196章()
这一个碰巧遇上的女子;刘长石并不搁在了心上。
于君王而言;他更在意了前朝的政务。后宫诸事;如今是太上王后在管辖着。至于说一些宫人的燥动的心?
刘长石混不在意。便是知道了;他只是会觉得这些女子在瞎想。
他刘长石岂是没规距;没分寸之人?
若真要寻了中宫的女主人;刘长石肯定是选秀;择了朝中重臣府第的嫡出女子。
名门出身者,自然会懂得了一些道理。那便是有些东西,君王给的;方能拿。
君王不许的,那要懂得了收手。
至于付氏一族更在意了,付王后留下来的长寿小公主刘爱宗;以及王太子刘宗赐。认真说起来;肯定是太子刘宗赐是付氏一族的全部寄托。
付女官在王宫之中,未尝不是付氏一族的意思。当然;在堂姑姑付王后去逝后;若说付女官对君王不动心?
那是不可能的。
在付王后的身边;付女官见识到了;什么叫一往而情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而饮。那等情真,那等情浓;那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许诺
哪个女子不羡慕了这等有情人?
更何况,情真者;情深者;还是东屠国的君王。这简直就是最耀眼的光环,让付女官都是心生了向往
因为,她的母亲进宫时,还是提到了一些外面的传言。
那些传言里,那些族中的打算,付女官动了心,也属于合情合理的事儿。只是,君王的态度像一盆的冷水,浇了付女官一个透心凉,心里全是苦涩与不甘。
宣文十年,夏末。
君王出征,西伐南韩国。
这一次的出征,自然不是事出突然。而是东屠国早早的谋划。
南韩国这一块肥肉,东屠国目前已经忍不住了。而且,外部环境良好。哪怕高丽国再是不想了,东屠国吞并了南韩国,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以高丽国目前的处境,只有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屠国的迅速壮大。
君王出征,更多的想要胜利,要想揽了功劳。
当然,也是想让东屠国在半岛之上,建立起了真正的基业。
荣娘当然舍不得了儿子的出征,可长子伯玉这些年了,哪一回出征都是为了大事。这军国大事的,荣娘只能默默的祈福了。
唯一遗憾的,可能就是君王要错过了二弟萧仲玉的婚礼。
对此,萧仲玉倒是不在意的。
“王兄是为国出征,弟弟大婚事小,国朝大政为要。”萧仲玉还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少年,对于长兄出征,只觉得可惜,他不能伴于左右。
哪个少年郎的心中,都有一个杀场征战的英雄梦。
虽然,少年心中的意气,跟实际上战场的关系,并没有直接的关连。
等大军离开了汉京城,离开了东屠国的疆域,开进了南韩国时。这一场的战争,其实,刘长石并不知道,在更南边,还是有关注者的。
只是那一位关注者,再是在意了,他也没法子插手。
至少,他没法子直接插手了战争。他可能做的,唯有阴谋的算计。那一位不甘于当了旁观者的,自然就是大晋朝的天子司马元曜。
建业城。
皇宫。
天子司马元曜最近比较烦,非常的烦。
他的皇后表妹怀孕了,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消息。一个让司马元曜都是惊得呆若木鸡的消息。这一位天子一直在避孕,他不想让有谢氏血脉的皇子诞生。
可事实给了天子司马元曜狠狠的一巴掌。
这打得叫一个生疼。
北边的东屠国又是飞速的壮大,天下的历史进程一直在变化。
司马元曜心中的隐忧,也是份外的浓重。
“表哥。”
谢皇后又给天子送来了她亲手煲的汤品。
司马元曜哪怕心头不喜欢,面上还是表现的亲亲热热。总之,似乎打从谢皇后怀孕了,这天也亮了,空气更清新了。
谢皇后脸上的笑容浅浅。
司马元曜还是哄了一回,笑说道:“表妹,可莫要累着了咱们的皇儿,你快坐下。”天子的哄,让谢皇后非常的受用。那等吃了蜜一般的甜,让谢皇后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红晕。
天子与皇后,自然是帝后和谐。
而太后谢蕴那儿,一直注意着谢皇后的一切。
这一位太后娘娘是知道了皇后的近况后,摇摇头,说道:“还是傻孩子。”
“算了,也算是成全她的一点心意吧。”太后谢蕴又说了这么一句,吩咐道:“让人仔细照顾好了皇后,若有差迟,哀家必不饶了。”
“诺。”
心腹嬷嬷自然是应了话。
太后谢蕴又是想了小片刻,最终是一声的叹息。
“那头也好好的照顾了,到底”后面的话,太后谢蕴没讲,可心腹嬷嬷知道什么意思的。所以,恭敬的躬身应诺。
御书房内。
谢皇后在天子表哥哄了一场后,又是笑了一场。
最后,带着心满意足了,谢皇后才是告辞离开的。在谢皇后走了,天子司马元曜是招唤了亲近的心腹,吩咐了几句。
这时候,天子的眼神有些幽暗,那里面似乎是隐瞒了世间最狠毒的魔鬼。
天子司马元曜的心头,只有那些念头。那便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其余的,并不重要啊。
谢皇后回了寝宫后,她是笑得开心。
可开心之后,谢皇后又是眉头轻皱。
“嬷嬷,这般瞒了表哥,真的好吗?”谢皇后用一种心虚的口吻问道。谢皇后最信任的奶嬷嬷,一起陪嫁进了宫中的心腹。
这一位奶嬷嬷劝道:“娘娘,这是老爷、夫人的意思。您贵为中宫,自然也是当以自保为重。哪怕不是为了谢氏一族,为了娘娘您自身,您膝下都得护着一位小皇子。”
奶嬷嬷这般劝了。
谢皇后还是眉间轻蹙,她道:“可我”
想到这儿,谢皇后抚了小腹,她心底是万般的难受。她说道:“想着将来要有一个不是亲生的儿子。我一点也不高兴。”
谢皇后怀孕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朝野。
可是,哪有人知道啊?
谢皇后实则没怀孕了。
那真正怀孕的,压根儿就是不是谢皇后。而是另外的两个小宫人。那是太后谢蕴赐下的宫人,不过是服侍了天子司马元曜几回。
总之,就是巧合的怀上了。
这宫人怀孕的消息,太后谢蕴自然是隐瞒了下来。人嘛,也是好好的养着。
这为了什么?
那就是让谢皇后李代桃僵。
那是借腹生子,将来,再来一个去母留子。
“娘娘,您想想,天子如今正得青年,您和天子成婚多年,未能孕育了子嗣。多少的流言诽语何尝不是中伤了天子?”
“娘娘爱慕天子更甚自己,您自然是希望天子膝下有了正统的继续人的。”
奶嬷嬷又劝了话道。
谢皇后听得奶嬷嬷这般讲了,点点头。
“本宫自然是盼着天子表哥,处处不让人诟病的。”谢皇后的眼中,她的天子表哥自然是好的。她哪舍得,他受了委屈?
宣文十年,秋。
南韩国的京城。
东屠国的军队已经占了这位城池以东的南韩国疆域。可以说,在东屠国的军队面前,南韩国的各方势表现出来的战斗力,简直是渣渣。
哪怕不拼了热武器,就是冷兵品的撕杀。
南韩国的军队也缺乏了,那种战斗至死的勇气。
在冷兵器的时代里,勇气是一种不可缺少的致胜法宝。有道是狭路相适勇者胜,连拼至死勇气都没有,何来的胜利?
战争不是过家家,是不可能,不死人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在刘长石眼中,死人只是数字。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这等冷漠,非是无情。而是冷冰冰的现实。
刘长石这一位君王能做到的,就是赏罚分明,就是赏罚公正。
他许下来给军国将士赏,自然落到了实处。他定下的规章,应该的处罚就绝对不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