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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长相一般情况下在圈子里都很能吃得开,不说那些龌龊的事,就对粉丝而言,随便装装可怜,淌两滴眼泪,就能虐的粉丝为他疯为他狂为他咣咣撞大墙。
“没事,我家也养狗,买了点狗零食,它可能闻着味了。”
望舒转头,旺旺果然把人家的塑料袋扒开了,旁边还有一份外卖,也洒了,“我家狗平时都吃自己做的粮,没吃过这些东西,就像小孩看着零食似的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陌生人碰上这种事也不需要客气,万兴笑了笑,“三百二。”
三百二
望舒一摸兜,讪讪的笑了,“微信转给你行吗,真不好意思啊。”
“行啊,怎么着都行。”万兴拿出手机,脑子一热,对望舒说道,“要不加个好友吧,我看你家狗长的这么健康,肯定照顾的很好,我刚养不久,有些不懂的事能问问你。”
望舒其实不太想和万兴加好友,只不过了把他的外卖弄撒了,虽说赔了钱,但或多或少也添了麻烦,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好啊,我扫你吧。”
“嗯,我叫万兴。”
望舒一边给他转账,一边说道,“望舒,望庐山瀑布的望,舒适的舒。”
“哈哈,你要不解释一下,我还以为你占我便宜呢,辈分够大的啊。”
万兴这个人很幽默很圆滑,望舒笑了起来,“就是总被人误会才要解释一下。”
外卖洒了,万兴空着手回到了杨砚的家,“杨砚,你让我买的东西让条狗给弄洒了,你煮点面条对付一口吧。”
杨砚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刚洗完澡,穿着长裤,赤/裸着上身,左侧肩膀和小臂上有两条很明显的伤疤,却以外的给这具身体添了几分色彩,使他此刻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嗯。”
天一黑,杨砚就是这副阴郁的样子,谁也不愿意搭理,万兴作为他的经纪人,已经习惯了,“明天中午到剧组,早上我让阿文给你带点早餐吧,哎,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日子可真好,西藏那边啥他妈都没有,我差点没死那,幸好拍完了。”
杨砚点头,从盒子里拿出一管去疤痕的药膏,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上涂抹,最后是额头上的那一块。
“你这疤挺有男人味的,老涂这玩意干嘛。”万兴不能理解,一个他不以死相逼不主动护肤的人,祛疤膏倒是风雨无阻早晚一次。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望舒也不想这样的。
一打开门,林红像疯子一样跑出来,冲着望舒喊,“你要饿死我啊!”
望舒无辜,“你房间里不是堆了很多吃的吗?”
“那些东西能当饭吃吗,会发胖的你知道吗!”
如果林红把减肥的毅力拿出来做任何一件事,她都会取的成功。
“好吧,我们出去吃。”望舒其实不是很想出去,他觉得叫外卖方便多了,可监狱里还有放风的时间,要是一直关着林红,只会适得其反。
“出去!”林红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去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她的马上,望舒信了才有鬼。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望舒趴在林红房间门口往里看,她正在涂脸。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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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穿越到世界之前;望舒对待这种不得不喝的酒局是游刃有余的;酒量也不错;现在虽说有些生疏了;但也能糊弄糊弄秦朗和陈宇。
他要了一壶茶,秦朗和陈宇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喝的是茶水,什么时候喝的是啤酒,而李清影就算在那两个人喝酒的时候看到了望舒的小动作也不动声色的帮忙打掩护,然而就算这样;他也喝了不少。
“我操;秦朗你看望舒,老藏个心眼,还说喝;说喝不了。”陈宇喝的比他们都多,二两半白酒下肚;舌头都大了;说话也没了逻辑,拿出手机给闹别扭的女友打电话;平时满嘴脏话的大男孩;这会撒起娇来也一点违和,“宝贝我喝多啦你来接我好不好啊!”
桌上三个人用诡异的眼神盯着他看;陈宇把电话捧到胸口;“操;看个几把!”
李清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还喝到天亮,这才十二点就这德行了,今天就到这,司机也来接我了。”
她看了一眼驼着背坐在椅子上的望舒,“我送你回去?”
望舒推开她的手,坐在椅子上打了个酒嗝,“不用,我能自己回家,你也赶紧回家吧,家里该着急了。”
李清影看他脸红扑扑的,眼神却很清明,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
李清影离开后没多久,陈宇的女朋友来了,看着比陈宇还凶悍,一米七五的个子,穿着黑衣黑裤,素面朝天仍有一种画了浓妆的气势,她扯着陈宇的衣服就把他拽出了门外,看都没看秦朗和望舒一眼,估计是生气他俩把陈宇灌醉了。
真冤枉。
望舒在椅子上坐了一会,胃里面舒服多了,没有那种一动就要吐的感觉,这才站起身,对秦朗说道,“我也走了。”
“我送你吧。”
“真没喝醉。”望舒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一丝湿润。
没喝醉,可犯困了,望舒只想赶紧回家睡觉,“我家挺近的,走几分钟就到了,你也回吧。”
虽然他拒绝了,但是秦朗还是跟了出来。
午夜的马路很空旷,也很凉爽,风拂过望舒的脸颊,解了燥热,却勾出了酒意,他脚步有些打晃,一回头看见跟在自己身后的秦朗,有些无奈,“跟着我干嘛?”
“我有话和你说。”秦朗的眼睛里燃着灼灼的一团火,望舒就在那团火里,他能嗅到酒精的味道。
“边走边说吧。”
秦朗走在他身侧,深吸了口气,“你,这段时间为什么总躲着我。”
望舒很烦他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不耐烦应付他,“我不都喝酒赔罪了吗,你怎么还说。”
“我去过咖啡厅了!你小姨根本就没没让你避着我!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朋友!”秦朗现在的愤怒,和在酒桌上时的截然不同,望舒看出他是真生气了,识趣的抿嘴冲他笑,“当,当,当你是朋友,可是我们都长大了,早晚要成家立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玩吧。”
望舒避重就轻,就是不提及自己用林红骗秦朗的事。
秦朗就是喝醉了也能轻易看出他在装傻,可望舒这样笑,他却不知道该拿望舒怎么办。
两人沉默片刻,秦朗率先开口,“是不是,李清影和你说什么了。”
“她和我说什么啊,你别想太多,等我过段时间闲下来,肯定找你玩,行吧。”
“你知道我的意思!”
望舒想,秦朗果然是幸福家庭长大的小孩,换做一个处事圆滑的成年人,绝不会把一件事逼到只有生与死两个选择的绝路。
秦朗不是蠢,他有些话早就想说,今天喝了些酒,无法继续忍耐,他盯着望舒,一字一句道,“我承认,我喜欢男人!第一个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你!你一定知道对不对!”
望舒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从以前,到现在,望舒活的比他们都通透,他有着不符合同龄人的沉稳和老道,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总是一副慵懒随意的样子,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望舒十三岁,面对他都有些畏惧的父亲,望舒却笑的很甜,一口一个秦伯伯,可秦朗清清楚楚的看到,在父亲转身后,望舒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
察觉到他的目光,望舒也对他笑。
秦朗不知道,在自己收回视线时望舒还有没有笑,但那时的他,很不喜欢望舒。
他把自己看到的对父亲说。
秦钧越回他一句话,让秦朗印象深刻。
“在我眼里,他是懂礼貌,你是打小报告,我倒是希望你能学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句话让秦朗明白,望舒是对的。
后来,望舒和他上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开学第一天,望舒递给他一个苹果,不知怎么,他又觉得那颗苹果代表的是望舒一颗真心,是馋人的香甜可口。
就这样,他和望舒在学校里形影不离,身边聚拢了很多兄弟,不懂事的男孩,拉帮结派,一群一伙,偶尔玩出点小问题,望舒都会轻松解决,他暗暗的佩服望舒,还想着,望舒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以后他接管了秦氏,就让望舒做他的副手,他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直至那个夏天,在格莱维门口,那个男人把单薄白皙的望舒紧紧的抱在怀里,手掌抵着他的后脑,亲吻他的嘴角。
那一刻,秦朗对望舒的感情变了味道。
对男人的身体有了欲/望。
一切都是从那个夏天开始的。
而他人生中的种种情感变化,在望舒眼中,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错误。
悲哀,也无奈。
“秦朗,我们”
秦朗打断他,一口气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如果你没有这样躲着我,这件事我也不会和你说,比起和你在一起,我更,更想维持我们原来的关系,况且,我身边又不缺男人,又不是非你不可,你用不着躲着我啊!”
男人之间,比起爱,更多的是欲,秦朗看他的眼神那样热烈,却仍不是非望舒不可。
望舒弯了弯眼睛,语气不像先前那般不耐烦,“好,秦少爷,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反省,你舌头都打结了,赶紧回家,我给你打个车。”
望舒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将秦朗塞了进去,秦朗抓着他的手,俊朗的十八岁大男孩,看上去有点可怜,“望舒,再见。”
“嗯。”望舒告诉了司机地址,便关上了车门。
看着出租车离开自己的视线,望舒晃晃悠悠的往家走。
一滴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望舒摸了一下,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