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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丢了手中的伞嚷嚷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好了好了……你好啰嗦,大不了我陪你受罚便是,别再同我讲道理了。”
我咽了咽,无言反驳,却还是忍不住劝她离开。“你若生病了,师傅一定会责罚我的。”
“哼,我不管,若我生病了你要负责。”歪过头,似乎要跟我置气。
“好,我负责照顾你。”我笑了笑,心里暖暖的。
我以为那丫头只是一时心头发热跟我闹着玩的,没想到她果真有毅力在流瀑下陪了我三天。
而一回去她就病倒了,为了不让师傅知道她是在流瀑下淋病的,就让我编谎骗师傅说她在与我练剑的时候不慎跌入渊中这才生的病。
师傅表面上虽然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东歌,可他的心里一定明白,那三日我被罚哪有时间陪她练剑,只是不想戳穿她的好意罢了。
而东歌也因为这件事因祸得福,师傅把藏剑阁里面那柄薄如蝉翼的软剑送给了她。
此后,东歌便跟着我同师傅一起修习墨家剑术。
不知是她与伍师叔的八字不和还是什么,一得空她就老想着怎样去钻法令的空子,其中大错虽不犯,小错却是不断。
一次在庭院里修理杂草的时候,她突发其想就将伍师叔精心栽种的南番水兰给修理了,导致半个园子的水兰枯萎凋谢。
被师叔责难时她还很镇定地应对着:“此事怪不得我们,师叔事先并未言明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况且那什么兰跟杂草无异,我就顺手一并清理了,对不起哦!”说罢,略带诚意的道着歉。
师叔见奈她不何,索『性』作罢。
再一次,她得悉师叔不食水中之物,就拉着我特地跑到临渊去垂钓。我当时就纳闷她何时来了这个兴致,肯乖乖的静坐渊旁等着鱼儿上钩。
事后才知,她将钓来的鱼送到厨房让料理膳食的师弟帮她以各种名目让鱼面目全非,再给师叔食用。
岂料师叔在食用后上吐下泻三日不止,而她整整开心畅怀了三个月。
我们就这样在墨家一起练剑,一起玩乐,一起犯错,一起受罚。日子悄然无息的在身边流逝再流逝。晃眼间就过了三年。
本在一年前我就该回魏国,可怎么也舍不下东歌,总想着这样跟她一起,再一天我也满足。而这一天一天的,一拖再拖就拖到了现在。
“武忌。”远远的,就看见那抹翩飞的身影朝我的方向行来,我立起身转向她。岂知她到了我面前却收势不住直直扑到了我怀里,我忙扶起她检视着,“撞痛了吧!”
她勾了唇笑着摇了摇头,“阿姐又来信了,她现在在千乘。”站好后,她又忍不住一个人傻笑。
“还有呢?看你这么开心,一定还有别的事。”我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一举一动有些了如指掌的感觉。
她愣了愣,不自觉噘了噘,“你又知道啦!我都还没说。”
我笑了笑,“猜的。”
“尧兮也来信了。”她笑的开心,却完全没看到我听到她这话后收敛的面容。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每次只要一说起这个人她总能在我面前滔滔不绝力数着他们儿时那些趣事。
心里被满满的嫉妒与羡慕占据着,我不顾她正讲在兴头上伸手就将她拥入怀里。
对于我,她依然懵懂。
静静的让我抱着,然后总会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说些安慰的话,“是不是又惹伍师叔不高兴了,没关系,有我在,受罚我也会陪着你的。”
“我要走了。”淡淡的我道出。
推开我,她的面上『露』出的不舍又再度让我下不了决心。“为什么要走呢?”眨眼思了思,“出去走走也好,在这个纷『乱』不休的大争之世你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我相信你。”
我弯了弯唇并不回应,对此不置可否。
在临别之际收到了千乘遇危多方求援的消息,对此墨家本是义不容辞,可伍师叔却言千乘与赵本一国内事,不允墨家『插』手其中。我不忍千乘百姓受战火侵袭毅然一人直奔千乘解围,其中也想看看成天挂在她嘴边的尧兮。
却不想在我抵达千乘不到三日东歌也不期而至。
千乘的危难在刀兵相见之前就止下,而她也随着那个翩俏公子回赵国。
我知道,她心中也许早就对他芳心暗许,但我却不甘就此放弃,墨家的三年,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点点滴滴已经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此生无法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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