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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打的,下令紧闭承蒙,我们今日直接打守城战!弓箭手准备!”墨子湛下令,“将本将的重剑提来,本将要亲自去宰杀大烈骑兵,佑我河山!”
“斩杀大烈骑兵,佑我河山!”跟在墨子湛身后的士兵跟着喊了一句,抑扬顿挫,气势如虹!
城墙之上,万箭齐发。大烈铁骑前头的士兵纷纷倒地,可到底都是有血性的军人,在战场上绝对不会后退半步,前赴后继,视死如归。
“来人,拿弓箭过来!”墨子湛看着大烈敌军通过逐日神弓的威力,一箭伤己方三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
“是!”
大宣朝大皇子墨子湛自幼文武双全,箭术更是超群,素来有百步穿杨的美名着称。此刻,墨子湛也没有让人失望,他瞅准了逐日神弓射来的方向放箭,只要那些人能拉得开逐日神弓的人死伤一半,真正占据上风的便是己方。
“将军真是好箭法!”一旁为墨9子湛递箭的小兵称赞了一句。
“你去传令,让军中的神射手都过来。此城易守难攻,如果没有逐日神弓相助,我军定占据上风!”
“是!”
一天一夜的交战,两军都伤亡惨重,不过到底是大宣这里略胜三分,大烈军无奈退居三里之外休养生息。大宣军队也需要暂时歇一歇,两军暂时休战。
“怎么样,军师那里有消息传回来吗?”墨子湛脱下战甲热汤都来不及喝一口就问了关于明斐文的消息。
“军师也已经传回了消息,将军猜得不错,大烈军这招切确是声东击西,粮草营那里重兵把守,军师一去便逃了。军师从粮草营带了一部分人去追,相信可以打出一个打胜仗来!”
“派人传信给他,一切小心点儿!我们这里还有恶仗要打。”
“遵命!”
大烈军营。
“孟元帅,我军伤亡惨重,铁骑尤不擅长攻城战,真的要继续打下去吗?”
“司马将军,非是老夫想继续打。”这孟元帅看起来也很无奈,以骑兵攻城,任谁看来都不是个打仗的好办法。可太皇太后一介妇人把持朝政,除了耍威风之外完全没有一点儿政见可言,一心只为了先帝报仇,觉得铁骑来得飞快,便派了铁骑过来攻城。“自先帝驾崩,新帝即位之后,这朝中早就没了我等老臣说话的地方。我本以为用个诱敌之计能将边城兵力调走,可谁成想大宣的墨子湛也非是池中之物,半点儿不上当。如今老夫能做的也只有拖下去,拖到太皇太后被人劝服,允我们回朝。”
“唉呀——”
大烈军营一片叹息之声。
之后的几次交战,大烈似乎都只是为了骚扰,并非是要真打。而墨子湛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不再如第一次一般死伤惨重,双方都在保存实力。
这就难免有好大喜功之人对墨子湛的做法表示不满。可墨子湛才是边城的最高将领,不服气的人,不服气的人憋着就好!
如此一连两个月,大烈铁骑终因粮草不足而要撤兵。
“将军,大烈狼狈逃窜,为何不追?”有人质疑墨子湛,“将军胆小,我老胡胆子可不小,将军给我一支兵,我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闭嘴!”墨子湛厉声呵斥,军权不容质疑,这个胡一鸣打仗是把好手,可他仗着自己在军中的资历老,一向不把墨子湛放在眼中。“胡将军莫不是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况且大烈铁骑,本就擅长跑马作战,我们追了,谁最终会狼狈不堪还未可知。”
“哼!”胡一鸣还不太服气。
叶无惜派来的人一早就到了,只是打仗之时也看不出来到底谁有问题,他们只能贴身保护墨子湛,而今战事既停,也该把将军身边的人清理清理了。
“大皇子,公主所言不无道理,军中千千万的人,指不准哪一个就是二皇子派来害您的。属下觉得那胡将军就很有问题。”说话的这人叫彭安福,是当初宁老将军的管家,武功还算不错,被叶无惜找到以后,直接请命过来保护墨子湛。
“彭伯父,这胡一鸣在军中的日子比他墨子觉活的时日还长久,你且对他放心一些便是!”墨子湛说罢,又道,“至于子钰所说的话,我也会多长个心眼儿,保准不会让别人害了我,你大可放心。”
“大皇子多长心眼儿才是好事。”彭安福说了一通之后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总归自己多注意点就是。
“将军,不好了!将军,不好了!——”营帐之外突然传来了喊声,“将军,军师出事了!”
墨子湛听出了这是跟在明斐文身边的文书的声音,可明斐文在粮草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出事呢?可事关明斐文,容不得他细想,冲出帐外就看到了几乎浑身是血的小文书。
“沥青,军师怎么了?”
“将军,军师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大烈铁骑伏击。军师中箭,属下拼死回来找将军派兵救军师!”
“什么地方?斐文在什么地方?”墨子湛
已经语无伦次,“快——快告诉我!”
“在,在五里山那里!将军,快,快去救军师。”沥青说完,竟摔下了马,昏死过去。
墨子湛当即点了人马要出营,彭安福此时想起了叶无惜说的话,二皇子一脉就是要通过明斐文对大皇子下手,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计谋,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大皇子出事?
“大皇子,万万不可,你忘了公主说的话了吗?”彭安福极力劝阻。
“军师出了事,我怎么能够不去救他?”墨子湛一把推开了彭安福,“我说过了,军师生,我生,军师死,我死!”说罢,墨子湛骑马带兵而去。
彭安福愣了一瞬,将自己带来的人指派出去跟上墨子湛,若是大皇子出了什么事,他们这群人都不用活了!
“对了,派一个人回去给公主传消息!”彭安福说了这样一句话。
叶无惜睡梦之中陡然惊醒,她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捂着跳动很快的心脏处,说:“师父,皇兄他可能出事了!”
叶落尘被叶无惜惨白的脸色吓到,她下了床点了蜡烛之后便坐到叶无惜身边,抓着她的手说:“没事没事,你只是做噩梦了,你皇兄他不会有事的。”
“不不不,肯定是出事了!”叶无惜道,“我梦到皇兄在打仗的时候被人万箭穿心而亡,上一次我做了类似的梦,第二天我与娘亲便被人追杀。师父,你说皇兄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彭安福不是已经被你派过去了,他会阻拦墨子湛,不让他涉险半分的。你若真的不放心,就让师父过去吧,师父保准会把你皇兄保护得一根汗毛都不掉。”
“”叶无惜终究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抱住了叶落尘,“师父,对不起,又要让你做出牺牲了!”
可是叶落尘终究是晚了一步,她刚做好离开京城的准备,远在边城的彭安福竟然已经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
“公主,属下有负公主重托,大皇子他——”彭安福一下马就直接跪在了叶无惜身前,“属下回来只是为了告诉公主一声,大皇子他是被人陷害之死的。属下愿意追随大皇子而去!”彭安福说罢,拔出宝剑竟要自刎于叶无惜面前。
叶无惜听了这个消息已然愣神,却还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将彭安福手中的宝剑踢到了一边,她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皇兄他已经出事了,难不成你死了他就能活过来?此时你不应该想着为他报仇吗?皇兄不是打了胜仗吗?又怎么会出事呢,你一一给我说清楚!”
彭安福便将军师遇险,墨子湛去救人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他又说:“军师倒是被人救回来了,不过身中数箭,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属下等快马加鞭回京,军师还在半路上!”
“等等,你说那个叫沥青的让皇兄去救军师?”叶无惜说,“一定要将这个沥青看好了,斐文大哥一定不会让皇兄涉险去救自己,一定是这个沥青有问题!”
“公主所言甚是,可沥青现在正与军师在一起往京城赶,属下怕他若有什么问题,军师该当如何?”
叶落尘在一旁本就急得要死,一听这话忙朝彭安福打听了他们走的什么路回京,问清楚了就直接骑上快马离开:“我去接军师回来,看谁敢动他!无惜,这京城的事就交给你了!”
第53章 这样的死士,活着也没什么用()
第五十三章、这样的死士;活着也没什么用
“既然师父已经去了;彭伯父你就先歇一歇吧;军营中的事;皇兄的死,军师受的伤;定要他们给我一个交代才是!”叶无惜此时已经缓了过来;亲眼见着自己的娘亲死在自己的面前之后;叶无惜觉得没有什么事是自己扛不过来的了,除非不对不对;那件事绝对不可以想;凭着师父的本事;那种事绝对不会发生。
叶无惜说完之后便拂袖而去,彭安福看着叶无惜远去的背影;心道:这小公主风度气质一点儿不比大皇子差;遇事也不似大皇子那般冲动,若要生成了个男儿身;我们这些人岂不是有了个盼头?只可惜,这是位公主。彭安福摇了摇头;把心里头生出来的那些不该生出来的想法甩了出去。
“清荷;去宫中传信,就说我要入宫!”叶无惜同清荷说了一句。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叶落尘快马加鞭尚觉太慢;等至山林密道无人处;她索性弃马而行;转用轻功飞行。这样只行了两个多时辰,便见到了护送军师的队伍。
说来赶得也算巧,叶落尘刚到地方,那位“重伤”的文书沥青竟然苏醒了过来,叶落尘也没在意他,只吩咐别人将他送到另外一个马车上,问随行的军医说:“军师的伤势如何,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军医摇了摇头,说:“军师身中数箭,虽未到要害,可失血过多。老朽用猛药吊住了军师的一口气,可他还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