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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宫人依旧犹豫。
乐无忧一口将其打断:“怎么?司徒铭还怕我跑出皇宫不成?”顿了一下,她又道:“如果你不去,我一会儿就让司徒铭将其赶出皇宫。”
“姑娘息怒,奴婢立刻去。”
宫人走了,亭子里便只剩下乐无忧一人。她坐在亭子里,垂首看着下面游动的鱼儿,一时也不知道是何心情。
少许,乐无忧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她本能地回头,便见一身着红色宫装的女人站在不远处,探究地看着她。
见乐无忧回头,那女人便开了口:“你是何人?为何本宫从未见过你?”
乐无忧不答。
女人秀眉轻蹙,下一刻,便听其身边的宫女道:“我家娘娘问你话。你居然装作听不到,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家娘娘,你知道我家娘娘是谁吗?”
乐无忧就像看戏一样看宫女说,待其话音落下,她才缓缓开口:“她是谁关我何事?谁规定我就要回答?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用如些态度跟我说话?”
女人道:“看你文静。没想到还挺牙尖嘴利的。”
乐无忧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先发制人。”
女人突然笑起来:“你就是皇上自民间带回来的女人?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难怪可以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不思他事。”
乐无忧冷哼:“自古红颜多祸水,都说女人误国,可谁竹去真正了解过。真正误国误民的是王者,而非女人。”
“说得很好。”女人道:“本宫很好奇,在皇上面前,你也是如些态度吗?”
乐无忧挑眉反问:“若是不然呢?”
女人道:“知道本宫是谁吗?”
乐无忧:“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女人说:“本宫乃先皇下旨赐婚给皇上的妻子。在皇上还是太子时便嫁给了他,可是,在皇上登基之后,本宫却不是皇后,只能是一位贵妃,知道为什么吗?”
乐无忧完全是没有兴趣的样子,女人微微眯眸,好一会儿才道:“因为你!”
“司徒铭登基几年了?你又嫁给他几年了?”
“司徒铭?他本名应是风逸轩。”顿了顿,女人又继续道:“本宫嫁给他有十年了,他登基也有十年了。”
乐无忧笑了:“你看起来至多不过二十。”
“我十三岁便嫁给了他。”
乐无忧:“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如果是想让我退出什么之类的。你大可不必。”
“十年前,他便告诉本宫,他若一朝为帝,皇后不会是本宫,本宫至多是贵妃,可本宫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他。”女人似乎陷入了回忆,她说:“十年来,我看着他成长,变强,一步步稳坐于那个位上,他与本宫相敬如宾,有些事情也会来问问本宫的意见,可他的心从来就没有本宫。”
“为了皇室血脉延续,本宫每隔两年就会选拔秀女,为他挑选宫妃,他从来不会反对,但是,他真正宠幸的又没有几个。”
“本宫曾问过他,为什么?他只道: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
“本宫当时就沉默了,本宫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一年又一年的等下去。十年光阴,本宫以为他不过是骗本宫的,没有想到,他会把你带回来。”
“你很美,整个后宫佳丽三千,不及你回眸一笑……”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开门见山吧。”乐无忧打断女人,继续道:“听你的话,你与玄墨是多年夫妻了,你应该很了解他咯?你既爱他,为何不把他困在身边?”
“本宫不怪皇上宠你,也不怪你受宠之后的高傲,但是,你至少得劝皇上处理政事,不要一天沉迷美色吧?”
“凭什么?”乐无忧反问:“这些事情应该是你做的吧?”
“你是皇上欲封后之人,未来的皇后,你不该有些皇后的大度与风范吗?”
“十年陪伴,你就甘心屈居人下?本属于你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你就没有一点不爽?没有一点想要抢回来?”
“抢?拿什么抢?”
“杀了我,便什么都是你的。”
“杀了你?只怕本宫还未杀掉你,本宫倒是先去见阎罗了。”
乐无忧微微眯眸:“如果我帮你呢?”
女人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乐无忧微微一笑,起身走近女人,用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我帮你坐上后位,你保我安然离宫。”
女人果断地拒绝:“不可能。”
乐无忧眸光微暗,下一刻,便伸手拉着女人往后退。
女人被乐无忧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乐无忧却笑得更灿烂了。
待到乐无忧整个人摔下锦鲤池,司徒铭气愤地冲上来甩了她一个耳光,转身跳下锦鲤池救人时,女人才突然明白了什么。
乐无忧躺在司徒铭怀中,意味深长地冲女人勾了勾唇角。
得罪了太傅之女,想来,很快就会有无数联名奏折要求废掉她了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敌相撞,玄墨身亡()
事实证明,乐无忧的猜测是不错的。
翌日一早,便开始陆陆续续地有奏折提及让他将乐无忧送出皇宫。
司徒铭却恍若没有看到般,自顾自地过着。
然而,他越是不处理,奏折就越多,联名上书的人也越来越多。
司徒铭一肚子的火全发到了贵妃身上,完全不听贵妃的解释,甚至一度要休了贵妃。
贵妃委屈至极,也愤怒至极,却无可奈何。
很快,朝中大臣以太傅为首开始罢朝,希望司徒铭将乐无忧杀了,或者是送出皇宫,送离风尧国,再不接其回宫。
司徒铭却非常执着地要留下乐无忧,且还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名领头的大臣及暗中使坏的宫妃。
一时,风尧国皇宫与朝堂上上皆陷入了一片危局之中。
乐无忧却像看戏般看着这一切,到了某一个时候,她甚至会悄悄地添油加醋一把。
司徒铭渐渐变得忙碌起来,他留在正阳宫的时间开始不那么多了。乐无忧知道他在做什么,却是什么都不问,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连日下来,司徒铭疲惫至极,人都瘦了一圈。
贵妃看着心疼,抛开以前的不愉快开始为司徒铭准备吃食,默默地陪伴着他。也开始劝太傅收手。
可太傅又怎么可能收手?他联合一众大臣危胁司徒铭。
司徒铭很想将满朝文武所有反对乐无忧的人都给办了。
可惜,他不能,只能慢慢想办法。
无意间,司徒铭自贵妃那里听到乐无忧之前所做的事情,当即怒了,他转身奔回正阳宫,怒气冲冲地对乐无忧道:“乐无忧,事情变成今日这个局面,全是拜你所赐对不对?你很好嘛,表面乖巧,暗地里却在不停地算计,你就那么想离开皇宫?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朕?你就那么讨厌朕?”
乐无忧与司徒铭对视:“没错!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要离开。”
“你想都别想。”司徒铭说:“只要朕在一天,就绝不可能放你离开。”
乐无忧也没有一点退让:“你一天不放我离开,你就一天也别想安生。”
司徒铭气得转身就走:“乐无忧,朕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玩出多少花样。”
乐无忧冲司徒铭的背影大吼:“你就看着吧,一定让你毕生难忘。”
司徒铭走了,乐无忧整个人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以为搅乱风云,使得司徒铭的处境变得艰难。他便会妥协,会放她离开,没想到,他宁愿去面对那种举步维艰之局,宁愿得罪满朝文武,宁愿冒着丢失皇位的危险,也不放过她。
乐无忧忍不住自问:难道她此生就真的注定只能呆在这皇宫里了?
不!
不行!
乐无忧不服输地站起来,她怎么能够如此轻易就认输?一计不行,再生一计,反正,只要能够出得去,什么方法不能试?
正思虑着,乐无忧便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抬眸便见司徒铭带着贵妃来了,她甚至没来得说什么,便听司徒铭道:“淑媛,她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再玩出什么花样,你不必客气。”
贵妃行了一礼,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好好看看她。”
司徒铭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乐无忧,道:“朕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她给你陪葬的话,你最好老实点。”
乐无忧心中猛地一寒,他居然拿他的的结发妻子来威胁她,他就看准了她不忍吗?
乐无忧说:“你认为我会在乎她的死活?”
“你当然不在乎,但你一定会在乎玄墨等人的死活。”司徒铭道:“朕听闻玄墨和尚惊天几天前就到了风尧国。正想办法救你出宫呢,你说,朕要布一个局,给他们来一个瓮中之鳖怎么样?”
“你敢!”乐无忧顿时激动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司徒铭,道:“如果你敢伤害玄墨他们,我要你陪葬。”
“你以为你还是身怀异能,无所不能的乐无忧?”司徒铭冷哼:“以前你尚且不是朕的对手,现在,你又凭什么?”
乐无忧一怔,司徒铭说得极有道理,她若是真的本事,早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不能把司徒铭怎么样,那么……
“如果玄墨他们死了。我一定会去陪他们。”
司徒铭气得脸都绿了:“乐无忧,玄墨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如此死心踏地?朕对你还不够好?你怎么就没有分一点点的爱给朕?”
乐无忧也是够绝情的:“你和玄墨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司徒铭阴冷冷地瞪着乐无忧,乐无忧毫不退缩地与其对视。
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在此时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在场之人,包括贵妃在场,皆是冷汗如雨落下。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司徒铭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