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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连表情都不动一下,笑吟吟的说:“臣也没有关系,毕竟这是无上荣宠。”
“你赢了。”被全盘噎了回来,莫深诚恳的说。
他本来是想拿alpha最在乎的尊严来撩拨一下肯特的底线的,哪里知道对方的脸皮比想象中更厚。
跟在约书亚后面走了出去,还没走几步,看到约书亚不由自主在寒风中抖了抖,但还是要维持所谓仪态的时候出声道:“等等。”
被叫住令约书亚疑惑的停住脚步向他看来。
“接好了。”
莫深脱下身上的大衣塞进银发omega的怀里再拿过他手里的照路灯,动作行云流水,令银发omega一时间抱着衣服傻乎乎的愣在了原地。
“以后不需要这样穿,明白了吗?”
衣服还带着人体的温度,灼得他觉得烫手,但又忍不住像身体处靠得更近,近到能闻到上面还残留的一丝甘冽的信息素的味道。看着莫深皱着的眉头,一时间心脏雀跃的鼓动着,但是又微微涩然。
那些日思夜想的忧虑已经涌到了嘴边,顶着莫深的目光,他干脆不管不顾鼓足勇气一口气都说了出来:“对于陛下您而言,奴不知道应该怎样向您展示价值。”抬起脸,约书亚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没有价值的东西会立刻被抛弃的吧?可是奴不想被您抛弃。”
“我说过了,我刚好需要一个omega,而碰巧出现在那里的你有着和我的故人一样的眼神,于是你拥有了现在的生活。你并不是特别的。”莫深平静得吐出听起来既残酷又冷淡的话语。
“奴知道,陛下,奴从来没有奢求过别的,只是希望可以以后看见您。”
瞧着对方傻傻的模样,莫深目光无奈极了,刚刚故意放冷的声音微微柔和:“约书亚,我无法向你许诺什么,也许一个名字和金线鸟一般的生活就是我所能给你的极限。所以,不要把梦寄托在我身上。”
梦吗?
约书亚睁大眼眸,不觉放低声音说:“我知道的啊,陛下。”
您的确是我生命中的一场梦啊。
在这个世界,他的生命只是随时会被风吹灭的烛火,而面前的人,是有着不敢直视也不能靠近光芒的骄阳。他连追逐都做不到,更别提去奢求其他东西。
“好了,别傻站在原地了,把衣服穿好。走吧。”被忽如其来的夜风冻得一个激灵,莫深干脆提着灯快步向前。
算了算,也许邻国的国王拜访时候,这个国家可能已经被薄雪整片覆盖。
“是的,陛下。”约书亚红着脸小声的回道,一边将他的大衣穿上,一边匆匆迈步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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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龙临30瓶、诱20瓶、拾酒16瓶、暖灯10瓶、似冷非寒?冰9瓶、jetaime5瓶、亦是4瓶、宁歌3瓶、土匪丁的路人甲1瓶、金钱美酒凯子与狗1瓶、sherl1瓶
第111章 ab世界 25()
25。
转眼间刚进12月;天空就如莫深预料的那般立刻开始飘起了细碎的雪花;而现在随时间雪也越来越大。莫深捧着热茶饮了一口,滚烫的液体刚一滑进喉管带来的温差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安德莉亚;你今年怎么回事?”米雅在一旁投来担忧的目光,莫深的指节上有一块块红色红肿痕迹,这些痕迹她在士兵身上看到过太多次了,那是冻疮将发的初期状态。
可是这个人明明养尊处优应该对于气温很敏感的;怎么会轻易的让自己冻出冻疮却毫无知觉?
“不知道;大概是为了让我多体验生活的不同吧。”捧着暖乎乎的东西感觉令莫深声音发懒,落在米雅耳中分明就是毫不在意;噎得她只能又急又怒的瞪着他。
莫深垂下眼帘,将一切喧闹都隔绝在外,又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用茶杯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当然知道这其中原因;不过却不打算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本来嘛;这具身体的命数就是个短命鬼,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也没什么解决办法。'
正看着书头也没抬的眇夫人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发现自己说话没有得到回音,转过头;发现莫深正站在门口以诡异的目光瞅着自己发愣;当即柳眉倒竖,不悦的叱道:'傻站着干什么呢!'
'咳!'莫深回过神尴尬的咳了一声,弱弱的说;'我只是没想到再次见到您会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
这一次侍女带他来的房间完完全全就是普通家庭的布置,地上铺着一看就知道踩上去会很舒服的白色的羊绒地毯,趴在地毯上看书的眇夫人的一头长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身上穿在宽松的毛线衣,脚上也蹬着一双软乎乎的,织着一个可爱的小熊的头的毛线袜,整个人看上去甜美异常。书的旁边除了放着她的小扇子以外,还有一个雕工精美的白玉盘子,上面放着做成惟妙惟肖却小小的玫瑰、柿子等等形状完完全全能够俘虏天下任何少女的心脏的精致小甜点。不远处用于烤火的电炉散发着令人极其舒服的热度,用于香薰和加湿的小机器在角落里无声无息的工作着,为这个屋子带来进一步的舒适感。不远处木制的饭桌上放着的花瓶里是精心准备过的插花。
这间房间是如此的寻常却温馨,每一处都满溢着生活的气息,以至于跟之前看到的精致奢华的房间形成了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强烈的对比和落差。
对此眇夫人眉眼露出得意之色:'羡慕吗?这都是我自己在时间里一点点收集攒的,你想要也自己一点点的攒去。'
莫深:''
'好了不逗你了,'将书一合利落的翻身坐了起来,眇夫人下巴一抬示意他也在他面前坐下。莫深脱了鞋学着她盘腿而坐,窗户外,雪花正在无声的打着旋往下落,更添这间房间的梦幻之色。脱离了现代社会太久,乍然看到这一切只觉得亲切不已,甚至令他生出了‘如果这是梦,他真的可以不醒来’的想法。
回过神,莫深说:'您今天跟往常不太一样。从发型、服饰您看起来都跟少女无异,就像在'
‘装嫩’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又因为强烈的求胜欲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发现眇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大胆之言,莫深悄悄的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
眇夫人半笼在毛衣袖子中的手扯了扯自己毛衣:'这其实是我冬天的家居服,总是维持一种风格也太单调了,更何况今天是冬天的第一场雪,人还是要偶尔活得有仪式感的。'
'莫深,一看你就不太了解女人。'
莫深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他绝对不能诚实的说出其实从遇见眇夫人的那一刻到现在他从没把她当成女人这个事实。会死的,绝对。
目光在周围上下左右游移了一圈,终于发现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房间里没有电视机?'
眇夫人对于他的问题嗤之以鼻:'看电视会变蠢,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看看书。'
'说回正事吧。'眇夫人一秒正色道,'你今天是来问我怎么解决这具身体的衰弱,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眇夫人掰着指头说:'第一,安德莉亚的命数就是早亡的命,这是改变不了的,除非强行逆天改命;第二,别忘了,我们是污染源,是癌症,只要你还存在着,就会像强酸一样时刻腐蚀着这具身体;第三,就算你安安分分什么都不做,法则也会想尽各种办法‘杀死’你,连带‘杀死’原主,所以,别挣扎了。'
'对了,这个小铃铛你拿着,一定要在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收好了。你只要用拇指摩擦这颗宝石三次,在心里呼唤我的名字我就会听到。'
眇夫人拉过他的右手,在他的掌心里郑重的放下一个拇指大小做工精致的小银铃,铃铛可以发出“叮叮”的响声,铃铛的表面嵌着一块绿色的宝石,看不出什么材质,但那冰冷的光芒像极了不笑时候眇夫人的眼睛。
'莫深,我曾经跟你说过,对于同类,只要不损害我的利益,我会给予无限的耐心。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眇夫人神情严肃。
'脱离线河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几乎是几十亿分之一的几率,至少在我的一生中,我只看见过包括我自己在内一共5个人,你是第6个。而你知道异世界的数量有多少吗?'
莫深问:'像宇宙中的星星那么多?'
眇夫人摇头:'远远不止,多到你我都难以想象的地步。所以,离开线河步入黑暗,是一件非常孤独的事。我还记得我第一个遇见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她太小了,原本就才16岁,穿越后又重新变成了一个10岁的小孩子,心智尚未成熟,对于未来没有一点概念,也不明白永远漂流意味着什么,是憧憬着爱情的正好时候。她穿成了一国的公主,整天姐姐长姐姐短跟在我身后叫我,拥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幻想。那时候的我非常的年轻气盛,自视甚高,对这样天真的孩子万万看不上,对于永晦也认识不深,出于对那个世界风土人情的好奇,我选择周游列国。那个孩子想和我一起,但她是公主啊,怎么能四处乱跑,更何况我也一心想摆脱她,所以理所当然的,我一个人踏上了旅程。'
'然后呢夫人?'
'然后?'眇夫人低眉浅笑,收回握着他的手,抓起了一旁的扇子才继续说,'小姑娘每周都给我写信,我住进驿站的时候总有她的信在等着我,我也会将当地的特产和讲述风土人情的信件一同让人带回去。有一段时间她的字变得潦草无比,我还想着也许是因为我冷落了她而在怪我。5年之后的某一天,突然信件断了,大家都说她从人见人爱的美丽小公主变成了怪物。我匆匆赶回去后才知道,原来永晦早就腐蚀了她,从右背开始,到后来连整只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