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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发,“你这小脑袋瓜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来,把这个鱼眼吃了,对眼睛好。”
我厌恶地撇开头,看到那个东西就害怕,不过最后在他温柔如水、含情脉脉、期许无比的眼光下还是乖乖地给吃完了。
梁景生就是这样的人,温柔得能滴出水,原来这词不只适合用在女人身上,男人有时也行。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他给我很踏实的感觉,人又优秀得没的挑,如果可能,就这样处下去,到时候了就把证给办了,再生个孩子,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而秦子阳,秦子阳……
“在想什么呢?”他把鱼刺都挑了出来,然后把新鲜的鱼肉放在小碟中递给我。
“没什么,在想有个男人亲手为我挑鱼刺,还对我这样好,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他依旧『揉』了『揉』我的发,像是对待一个小妹妹。我也乐于彼此之间这样没有侵略『性』的情感。
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去上班,看到秦子阳的车停在外面,心里一惊,他从美国开会回来了?
心突突地狂跳。
“苏念锦,你真是没用,他回来就回来,你又没做亏心事,犯不着怕他。”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我走进办公室,便看到桌子上的一大束玫瑰花,娇艳欲滴,掏出里面的卡片,上面写着:愿今天的心情像花朵一样美好。
字体苍劲,是用钢笔写上去的,虽然没有署名,但一下子就能猜到是谁。
我笑着打了个电话,刚响那边就接了起来。
“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他说。我似乎能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睛脉脉含笑的样子。
“晚上想吃什么?”他又问。
我想了想,“火锅吧,要辣锅。”
“好,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我放下电话,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看点,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我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往外走。
电梯下到三楼时程姗走了进来,看到我手中的玫瑰花忍不住打了一个响指。
“我说,姐们儿,行啊,这梁大少对你还真不错啊,有本事!”她竖着大拇指,一脸贼笑。
“什么梁大少,就你嘴贫。”我说她。
她耸耸肩,没说什么。
电梯到了一楼,她恶狠狠地说:“快去吧,女人,你家那位那奔驰就在外面停着呢,可别再晃我们了,看得我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我抱着花往外走,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秦子阳就站在对面,车门已经拉开,他却不肯上,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怎么了?”梁景生见我迟迟没有上车,降下车窗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子到了“蜀正园”,是这一带很有名的火锅店。我和梁景生点了一个鸳鸯锅,他不喜欢吃辣的,而我是无辣不欢。
“不介意多一个人吧,阿生?”
这声音我熟悉,虽然人在我后面,但光是听声音就能够让我整个身子瞬间僵直。
梁景生也愣了几秒,随即笑道:“当然可以。”
秦子阳落座,要了一份小料,很自然地涮着羊肉,其间时不时地和梁景生说一些我不是很熟悉的东西。一顿饭吃下来,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似乎不认识一般。不过,就算这样我仍是很紧张,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安静得令人心慌。
“好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起身,如来时一样莫名其妙地走了。
我看着面前这一盘子肉,没了心情,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动着。
“怎么了,小锦?”
我没说话。
“为了子阳?”他试探『性』地问。
“你和他认识?”
“嗯,算是熟识。”他答得很淡然,却在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抱歉,我吃饱了。”拿起包我就要走,梁景生忙站了起来。
“我送你。”他说。
我本想拒绝,却又觉得反应有点太过激烈,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在车上,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开到小区前,梁景生突然把方向盘一打,靠在了一边。
“小锦,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出来,我能回答你的都会如实说。”
我看着他一双诚挚的眼,还有那张脸,想了想,问:“景生,你也是他们那个圈子的?”
“我家不算,和他们家不一样,只能说是沾了点边,但本质上不同,我父母都是搞科研的,和官场、商场不沾边。”
听完这话我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笑了笑自己的神经质,“完了,我好像没吃饱。”
“那咱们再去吃别的,你想吃什么?”
“小笼包,周济的小笼包,刚吃火锅时就一直在想。”
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油门一踩,车子掉头往回开。
接下来的几天和以往一样,每天吃饭,睡觉,上班,下班,和梁景生约会,除了偶尔开会时会被秦子阳那双眼扫几遍外倒也没什么,只是今天他扫过来的次数明显要多一些。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苏经理,你一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关于兴隆那块地皮的开发市场潜力报表一起送过来。”
第9章 都说冰是睡着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2)()
“是,秦总。”我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回到办公室就给程姗打电话,这丫头却一句“您老自求多福”就给我挂了。我深吸了几口气,拿着报表上了顶楼。
我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秦子阳的声音。
“秦总,这是您要的报表。”
“放着吧。”他头也没抬,正看着一份文件。
我放上去,转过身要走。
“苏念锦。”他突然叫住我。
我顿了一下,没有回身。
“梁景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劳秦总费心。”说完,我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但不可否认,秦子阳那句话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以至于下班后见到那张温文尔雅的脸时总觉得很疲乏。为什么,为什么我想找一个普通的男人结婚生子这样一件简单的事情都不行?秦子阳,你是故意的吗?这一刻我突然有点恨他,恨他的无处不在,恨他就像一条藤蔓,不论我走到哪都有他的影子。同时我也有点恨梁景生,恨他和他们有牵涉,恨他怎么就不是一个再普通点的人。
那天梁景生问我想去哪里约会,我心中烦躁,看了看他一身笔挺的西装,我说:“夜店。”和他这身的行头极其不符的地方。
他愣了一下,说好,还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说不要。让儒者一样的梁景生和我去夜店这种泄愤的心情,我怕过了这个劲儿我就会反悔,会心生不忍起来。
车子停在外面,我有些犹豫,反倒是他笑着把我拉了进去。
看着舞池中那些摇摆相贴的肌肤和不停闪烁的的镭『射』灯,听着那动感十足的high曲,我突然有些后悔,他却拉着我下了舞池。
“跳跳也好,发泄下心中的烦闷。”他还是那么温柔。
我一把抱住他,有点想哭,因为愧疚,因为不该发这莫名的火,更因为不该这般轻易受到秦子阳的挑拨。是的,他就是挑拨,他是故意的,他得不到我,他也不想让别人得到我,他就想我不幸福。
我正舞得欢畅,突然有人『插』进来拍了拍梁景生的肩膀。
“洛子,我就说是阿生这家伙嘛,你还说不是。我别的不好,这双眼睛可一直是一点二的视力。”
萧洛没吱声,看了看梁景生,嘴角噙着一抹笑,这笑和秦子阳很像,却又有些不一样。他说:“阿生,进去喝一杯吧。”
梁景生看了我一眼,想要拒绝,我却抢先说:“刚好我也累了,萧少我也认识,一起进去歇歇也好。”
萧洛笑着冲我点了一下头,但那笑却没到达眼底,落到我身上的目光比上次在别墅时要幽深得多。
我心里发冷,如果说梁景生只是和秦子阳认识也就罢了,为什么和萧洛他们几个似乎也很熟,完全不像是点头之交。
疑『惑』在心里放再久也只能是疑『惑』,不如亲自去弄明白,只是我刚刚下的决心又开始动摇。
梁景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既然小锦都这么说了,就过去坐坐,也挺长时间没见他们几个了。”他说,声音依旧温和。随即穿过舞池向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每次和这伙人在一起都会让我吃惊,这次也不例外,来过这家夜店几次了,还从来不知道这里有这么豪华的单包。
刚开了门就看到秦子阳坐在左边,手中搂着一个美女,丰胸肥『臀』,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我自动地坐在了另一边,离他最远的地方。梁景生坐在了我左边,阻断了秦子阳那火辣辣的注视。
饶起云他们几个都认识我,上次我是跟着秦子阳来的,作为他的女伴;这次我是跟着梁景生来的,作为他的女朋友。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然而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心照不宣。这个词也许不够恰当,确切地说,他们压根就不当一回事,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而萧洛身边的女人也不是上次那个清清纯纯却极为漂亮的女孩,而是一个顺直长发穿着白『色』短身裙的日本留学生。他似乎偏好学生。
“阿生你也忒不够义气了,回来了竟然先找女人而不是哥们,要不是子阳说了我们都不知道。”说话的是上次一个劲儿地让我脱衣服的那个长相秀气的男人。
梁景生只是笑,也不解释。
“来,喝酒喝酒。咱们哥几个好几年都没凑全了,今儿真是不容易啊,怎么也得喝个不醉不归。”
梁景生摆摆手,“最近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