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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一把推开他:“一边去,我自己穿。”她一边愤愤的穿鞋,一边冲皇甫鱼道:“去个乐温城了不起么,一大早的嚷嚷。”
“不是啊,小师父,我去那么远的地方,你都不担心我么?”皇甫鱼诞着脸,如此说。
小手斜着眼睨他一眼:“徒儿,你今年贵庚啊?”
皇甫鱼赶紧答道:“徒儿今年二十有六了。”
小手火大了,手指一下就戳上了皇甫鱼的胸膛,戳了又戳:“你还好意思说你二十有六啊,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来撒娇卖乖的,你不恶心,我都恶心死了。”
皇甫鱼身形比她高大许多,被她这一戳,还是连退两步。
他干脆变被动为主动,一把拉住了小手的小手:“原来小师父希望我老成稳重一些,看来徒儿得加紧修炼习性,不让小师父对我失望。”
小手忙一脸嫌弃的抽出手来,看来以后得跟皇甫鱼保持三尺以上的距离,省得被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趁机拉了小手。
“不过小师父,这修炼怕是一时半会修炼不好,你先陪我下山一趟,回来再修炼好了。”皇甫鱼铁了心要叫小手去乐温城。
小手大是不解,你去乐温城,我跟着去干嘛。
皇甫鱼一脸的惶惶:“师父,我只是一个生意人,手无缚鸡之力,万一碰上什么小偷强盗,徒儿小命难保是小事,万一谁绑了我去,要黄草寨拿几十万两赎金出来,那是大事。”
小手啐道:“你的小命那么管钱,值几十万两?”嘴是如此说,但想着上一次,自己在铜锣山后山,也险些着了道,还是防卫着皇甫鱼要紧。
何况自己留在这儿,对着安安也是尴尬,不如去乐温城转转,过两天再回来,给蔡师叔跟安安勾搭成奸的机会。便依了皇甫鱼,随他一同下山。
皇甫鱼打扮得风风骚骚,一袭洒金团云白色长袍,腰悬富贵万年玉佩,大拇指上一枚玉板指,倒也富贵逼人。
小手依旧是一袭绿衫子,头发丝带束着,全身清清爽爽,衬得小脸越发洁净如玉,吹弹可破。
皇甫鱼一脸痞样,睨眼看了她半天:“小师父,你这打扮,是打算给我当贴身丫头?”
小手不明白他为何计较她的装扮,但不正经惯了的人,也不指望他正经起来,白了他一眼:“那要如何装扮?如同你这么风风骚骚?”
“也不错啊。”皇甫鱼凑近她身边,轻轻摇着折扇,给小手扇风:“顶翻天走出去,别人说我们们是大小风骚。”
“那我可甘拜下风了,没你如此风骚。”小手主动认输。
“可不,这点你就确实不如我。当初我说当你师父吧,你又不愿意,偏要当我师父,这下承认不如我了吧?”皇甫鱼眯起了他那好看的丹凤眼。
小手赶紧两个深呼吸,将胸口的那口老血给硬生生的压抑下去,她什么时候偏要当他师父的?是他哭着喊着扭着叫她师父的。
“不过,小师父,我倒有些好奇,老蔡既然是你师叔,那你应该有师父吧,你师父又是哪位啊?”皇甫鱼旁敲侧击。
小手听他提起师父,明康那绝美的身影又浮现在心头,不知不觉都离开京城这么久了,明康现在还好吧?
她失神了一阵,然后侧头问皇甫鱼:“你问这个干嘛?”
“我先打听清楚,省得到时候见着师公他老人家,失了礼数。”皇甫鱼极为谦恭。
“他隐居在深山里,从不出山,你也就不要指望见着了。”小手一脸诚恳。
等蔡师叔的伤一好,将凶犯辑拿了,她就跟蔡师叔回京城,估计也不会再见到这些人了。
皇甫鱼笑笑,也不深究她的话真话假,虽然没查清她的来历,但此后要查清她的去处,倒也不是难事。骑着马,油嘴滑舌的跟小手一路侃到了乐温城。
第七十三章 新鲜情话说你一人听()
皇甫鱼笑笑,也不深究她的话真话假,虽然没查清她的来历,但此后要查清她的去处,倒也不是难事。骑着马,油嘴滑舌的跟小手一路侃到了乐温城。
他本就长得妖孽,鼻若悬胆,凤眼斜飞,如今在这乐温城一走,也惹得众人纷纷侧目,鲜花直往他身上飞。
小手想起上次来乐温城的情形,看来这乐温城人人都有爱美之心,见着漂亮男子都是丢鲜花。
行至一颇具规模的首饰店前,皇甫鱼驻了足:“小师父,买朵珠花给你戴戴。”
“不要。”小手干脆的拒绝,以往在明康府,她是想尽了方法要打扮得漂亮一些引明康注意,现在出来,她倒觉得越是普通越是方便。
皇甫鱼给她一个反对无效的眼神,自顾自的进了首饰店,风流多情的男子,是随身得有些珠花金镯凤钗之类的傍身,否则见了漂亮女子如何献殷勤,又如何搭讪。
小手见他已进了首饰店,无奈的在外面站了一下,跟着进去。
看守铺子的小二见得进来一个如此不凡的妖孽男子,富贵逼人,忙不迭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公子,需要看点首饰?”
皇甫鱼狭长凤眼只往柜台上那些普通货色扫了一眼,便道:“我需要一些手工精致、款式别致的,一般的俗物,就别拿出来了。”
小二虽是小二,也早练就了一双精明的眼光,知眼前这个贵公子非一般的主顾,弯腰作了一个请:“公子请随我进里间。”
但凡真正值钱的好货,自是不得随便摆在外面。
皇甫鱼轻撩袍摆,在小二的引荐之下,迈进了里面的雅间。
雅间里布置得富丽堂皇,能安排进此处来的,非富即贵,全是这乐温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此时雅间里正坐着一位姑娘,年约十五六岁,衣着服饰极为讲究,一张讨喜的娃娃脸,一笑起来,两颊就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
估计这酒涡能装两钱酒,小手看着那对酒涡充分发挥想象。
掌柜正在向她殷勤的推荐店里的最好的一款首饰,见得小二随便引人进来,正要发作,但一见来人的举行气派,也知是个有钱的大主顾,训斥的话就吞进了腹中。
那姑娘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见了陌生男子进来,想避,却又无处可避。只得起身站了,手足颇有些无措。
皇甫鱼一见,斯文败类的脸嘴就露了出来,手持折扇长鞠一躬:“打扰姑娘挑选珠花了,孟lang之处,原谅则个。”
这家伙,除了在小手面前一脸痞样,对别人都是礼数周到。
小手在他身后看着,见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一脸鄙视。按说这般妖孽级的美男,天天在小手身边转悠,也该引得小手发发花痴才对,可他在小手面前的那习性……不提也罢。
那姑娘极是害羞,脸儿红了,扭扭捏捏站过去,初初本来就挑珠花挑花了眼,此时在皇甫鱼一双桃花眼注视之下,更是无所适从。
皇甫鱼看那案上托盘一瞧,稍作沉吟,就挑出一枝珠花,递给那姑娘:“姑娘天生丽质,戴任何珠花都好看,不过姑娘皮肤极为白净,不如就选这朵珠花,更衬姑娘。”
那姑娘依了他的意思,伸手接过,羞羞答答对掌柜道:“那就这一枝珠花吧。”
那姑娘的贴身丫环跟在一旁,问道:“小姐,真的确定要这个?”
刚才小姐可说是不要这枝珠花的,现在又改了心思,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那姑娘红着脸,嗯了一声:“就这个。”
不要这珠花,岂不是怀疑人家这公子的眼光?
小丫头见小姐确定要这个,正要伸手付银子,皇甫鱼已极是大方的掏出一张银票搁在柜上:“我和姑娘能在此见面,也是有缘,这朵珠花就权当我送给姑娘的见面礼。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小手不住撇嘴,这涉世未深的姑娘估计又要被皇甫鱼花言巧语所骗;猛然一拉皇甫鱼:“走啦走啦,不要在这儿哄小姑娘了”
我要拯救这些少不经事的小姑娘。
那姑娘听得小手说他哄小姑娘,可看样子,小手比她还小。微微施了一礼,就要告辞。
皇甫鱼对她微微一笑,妖孽脸上温情无限:“姑娘请便。”
谦谦君子的架子倒也十足。
待那女子在丫环的陪同下走出门去,皇甫鱼才注意到那枝珠花还在柜上,忙追了上去:“姑娘,这是我送你的珠花,还望收好。”
那女子正要上轿,见他追出来赠珠花,红着小脸接过,临上轿,又回头望来,羞涩一笑,才迈进轿中。
皇甫鱼见那轿子抬了那姑娘离去,才回身进去,又细细挑了几款首饰,别的事,他倒不怎么用心,给女人挑礼物这事,倒极是上心。
临出门,他才似嗔似怨对小手道:“小师父,你怎么一天到晚坏我好事?要知道你徒弟这么大把年龄,尚未成家。你也忍心我一人独眠?”
小手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终究自己是女子,扭头就走。
真不知他在别人面前都是风度翩翩,在自己面前怎么就是这么的无耻下贱。自他出现,自己是完全的败北。
要不是拿他的手软,为了黄草寨,欠了他那么多钱,她真恨不得拿剑把他的舌头割下喂狗。
皇甫鱼见她走的前面远了,拿着珠花追了上来:“小师父,给你买的珠花。”
小手没好脸色的白了皇甫鱼一眼,拿你的珠花哄你的漂亮姑娘去。
皇甫鱼凑近她耳边,软软的吹了一口气,极为轻佻:“丫头师父,你可知道,我嘴上虽然在勾搭她们,心里可是只想着你。”
小手切了一声:“别把你那些跟每个女人都说烂了的陈腔滥词用到我身上。”
皇甫鱼眉开眼笑起来,都快咬到她的耳朵了:“那以后我想点新鲜的情话,只说给我丫头师父一个人听好不?”尾音长长,声音婉转缠绵,极是诱惑。
小手忍无可忍,猛地仰起头来,从他手上抓过珠花,就向皇甫鱼脸上扎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