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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什么工作的经验,高中辍学就一直鬼混着,所以工作起来很吃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无法融进他们的圈子里。但我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工作。每天真的很累很累,坚持不下去时总会心底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很快就能适应没有程诺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店里来了一对年轻的情侣,女的很漂亮,看上去家境不错。男的也长得挺精神的,一看就是那种社会精英类型。
两人起先只是喝着茶,没多久来了一个新朋友。三人开始玩扑克,桌上摆了些钱。
女人突然说想出去买点东西,撒娇拉着男友出去。给他们添了轮茶的工夫,那女人手里拿着礼物回来了,揽着男友的手臂一脸幸福,模样亲昵。
我真有点羡慕他们,普通小情人之间的默契,那是我和程诺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东西。
我正想拿个拖把拖一拖地时,那女的突然愤怒的喊出声来:“我的一百块不见了!我明明放了五百块在这里的,现在少了一百块!”
那男人说:“是不是你记错了?”
“我没记错!就是五百块!你看,现在只剩四百块了!!我以前在这儿玩,可从来没丢过钱,现在来了个新人,就丢钱啦!”
我顿了顿,直觉那女的是在说我,可是我又不太肯定。
结果那女人为了一百块,一直在闹。男友被她闹得有些不耐烦了:“好了,不就一百块吗?丢了就算了,别闹了。你要多少我给你。”
“哼!这还差不多!!”说罢,那女人横着眼睛瞪了我一眼。
我更加确定,她刚才大概是在说我拿了她的一百块。我正想冲上前跟她说清楚时,领班将我叫到了后厨说后厨人手不够,让我洗盘子。
洗就洗吧,我知道他们只是在为难我。
洗完一堆盘子,店里只剩下我和一个厨师了。那厨师跟我聊了两句,大概是问我适应不适应,他那眼神老大不正经,我赶紧找了个理由回出租屋里了。
谁知第二天上班,莫明奇妙的叫到了办公室,经理以各种委婉的理由辞退了我,向来不太合群与人际关系的我,没能问出口,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丢一百块的原因。
其实根本原因是,谁也没有说透,如果说透的话,我不至于这样被动,若是自己亲口提出来,更会让他们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记土斤圾。
心口憋着一股子气,辞掉了工作。后来我在酒吧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件事情,如果再次遇到那个女人,一定要当着她的面问清楚她,可是三个月后我早已忘了她长什么样子。
酒吧那里的人似乎没那么尖酸刻薄,也没有那么难以融进人群。
那不过是一个三流的小酒吧,但每天客人都爆棚,很多年轻的小混混,还有小太妹。
在那我认识了一个叫柔儿的女孩,跟我差不多同龄。与她处得还算不错,出租屋一下雨就漏水,我想着换个好点的环境。
于是我问起了柔儿,有没有便宜又能住得下人的房子。
柔儿一脸郁闷的揉了揉小脸蛋儿:“有是有,我表哥有间房要出租,你可你是女生啊,不太方便。”
“怎么不方便?”
柔儿一脸为难:“不过我表哥人品还是杠杠的,而且房租也便宜,就是他要招的男租客。”
“只要不威胁我的人身安全,都没有问题的。”现在我已经是穷途末路了,没心情管其它的。
柔儿眨了眨眼睛:“人身安全倒是不会有的,我表哥缺根筋。不过你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真的要感谢菩萨的保佑。行吧,就这么定了。”
酒吧两点钟关门,我和柔儿两人躲在了包间里拿了瓶客人还未喝完的洋酒,你一杯我一杯的,有了些醉意。
“人生真是太悲惨了。”因为柔儿刚无疾而终了一段恋情,所以情绪也变得十分敏感起来。
她一脸伤感的说:“男人都是不怎么可靠的,玩弄了你之后,其实他还有一个随时都会复合的小情人。”
“够了,你别喝了,再喝下去你会醉的。”我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没有什么是跨不过去的坎。”
“依依,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柔儿捧着脸抽抽的问。
“有啊,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想起与程诺在一起的那些时光。
居然没有一件事情值得去回忆
第二日她带我来到了她表哥家的公寓前。
柔儿咳了一下嗓门儿,才上前按了门铃,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头发凌乱的男人穿着睡衣,上前来开了门。
“哦,小柔啊。”
“表哥。”柔儿一脸为难的笑了笑,别扭的扯过了我:“这个是我的朋友我,依依啊,这个是我的表哥。”
“表哥好。”我赶紧打了一声招呼。
“那个请问你是?”男人疑惑的看着我。不会是来租房的吧?不过看这男人挺高雅的,怎么也不像是会住这种这地的人。
“你好,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那个请问你租房吗?”我才刚问出口男人笑眯了眼冲上前热情的握过我的手。
我不太习惯与陌生人太过接近,但这丫的似乎太过于热情,紧抓着我的手,抽了几次没抽回来。
男人差点没有痛哭流涕:“这位女同志,遇上你我就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希望无限。”
我嘴角抽得厉害:“我可不是什么阳光。”
“我叫我齐圣,齐天大圣的齐,齐天大圣的圣!”齐圣激动的说道,我只觉这人脑抽得厉害,得整整了。
“能别叫我女同志吗?我叫依依”
“没问题,对了,这位依依同志是柔儿的朋友?”齐圣用着无比期待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这小眼神盯得我都快长了鸡皮疙瘩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问:“那个,房子是多少钱一个”
齐圣比出三根手指说:“三百,是不是很便宜?”
“能再便宜点吗?”我眸光灼灼的盯着齐圣。
齐圣轻叹了口气,才说:“能是能便宜,但是便宜不了多少,您看依依同志,这里可是市中心的地带,房价贵着呢,出行很方便,前面就是站台,想租这房的人多了去了。”
“两百块吧,行的话我马上租下来。”我一边利落的将钱包收了回去,一边提过了行礼做势要离开。
齐圣可能纳闷了,两三百块一个月的租金也计较?可我现在是一分钱也逼死英雄汉的写照。
“行,就这么定了,两百就两百。”
我挑起一抹浅笑,再次拿出钱包,数了二千四给他,钱包里便只剩下一千不到的现金了,齐圣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中一叠大钞:“同志,只要两百。”
蠢货,钱在眼前当然先是接着!我说:“这个房子,我先付一年的租金,钥匙能给我了吗?”
“啊?啊!!行,依依同志你等等啊。”说着齐圣一把接过大钞揣进兜里正要离开去拿钥题,我有些头疼:“你能省掉同志两个字吗?”
“没问题,你等会儿依依同志。”
我撇了撇嘴,耐性的等待了三分钟左右,那人夹着拖板喘着粗气跑到了我的面前,一鼓脑的将钥匙塞到了我的手中。
“依依同志,这个是备用钥匙,先前那片钥匙前租客愣是没还回来,还欠了三百块的租金,真诲气。”
第23章 火海焚身()
我闭上眼深吸了口中气:“叫我名字吧,别再同志同志的叫了。”
这人的脑子是不是有些短路啊!
这屋子,一时半会真住不了人,今天也不用睡了,我以前虽然住的环境也不咋地,但哪里能在这垃圾遍布的地方安心的睡一觉。脱掉外套,抡起袖子我打了一盆水,在阳台上找了一件看似是内裤的布条做抹布。
将打湿的破布一摔,什么也不讲究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交握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我这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了么?”
很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但是当习惯了两个人相处时我觉得自己放不下了,深吸了口气。我重新振作起了精神,一路走到今天,早就应该铁石心肠,经历了那些磨难,没有什么困难能再难倒我。
一个人将这房间给收拾了,弄了一整晚,看着整齐的小窝我轻轻的笑了,其实收拾一下的话,还是不错的。我走到窗前,将两扇窗打开,让空气流通,被子什么的都被我扔了,生活要重新开始。
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还算过得去的床上用品,将床铺好后我再也坚持不了的倒在了床上,明明累得都快全身散架了,但是一躺在这个床上。便会想到与程诺的过去,让我心情很沉重怎么也睡不着。
其实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便已经开始全身心的相信了程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着他,他给了我一种莫明的熟悉感,可能如他所说从很久之前就相识了,那种归属与安定,是从程诺身上再也体会不到的悸动。就连习城也不曾给过我。
因为酒吧是上晚班。所以我还可以兼职。在网上找了个待应生的工作,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将所有的一切都备好了,看了眼时间,还挺早了,出去吃了一份早餐,然后搭上了去渡假村的公交车。
此时是处于上班时间的高峰期,人挤着人的,还是让我很不舒服,有一种想反胃的冲动。那种混合的气味充斥着自己的鼻尖,说不出的难受,于是我很光荣的,晕车了。
在车上摇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站。
车门打开。我第一个冲出了公交车,果断的蹲在路边吐了,吐完了,我用水漱了漱口,重振精神赶去了渡假村。
时间刚刚好,此时正在准备渡假村里用的食物和酒水,我才刚一出现便被他们叫去帮忙了,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我也比较熟悉这种大型宴会该用的一些酒水与讲究。
所以管事对我还是很满意的,